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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凉皇宫。
南弦倚窗而立,眼底稚气未脱,他望着亭台外,亭台外的一草一木已在笛音里。
风铃清脆,白帐起舞,为悠扬笛音做伴。
“皇上。”
南弦抚弄笛尾悬挂的璎珞,眸子垂着,漫不经心:“嗯?”
“王爷传来口信,说是在边城擒获数名异国细作,当如何发落,还请皇上示下。”
“哦?异国细作?哪国细作?”南弦玩味重复着,慵懒回眸看着宫人,轻佻一笑,随性道:“那便杀了。”
“是。杀……了?!”
那双与南风晚如出一辙的眼睛笑了:“哈哈,朕说笑的。朕不是早就说过了么,此等小事便由王爷一力定夺,无需来汇报于朕,朕不过是个傀儡皇帝,何必假惺惺。你下去吧。”说着便细指按笛,闭目试音。
不知怎的,脑海里便又跳出了那个鹅黄仙子……
他自然不知,其实他的仙子此时就在南凉。
待到尔玉背着小包袱哀哀下楼,她看到等在马上送她的人,是南风晚。
怎么,送我最后一程?
尔玉觉着讽刺,她不再说话,爬上马车。
南风晚凝望飘摇的车帘,努力捕捉她的衣角。
呵,有何意义呢?便送她一路,当是......告别。
他一夹马腹,拽着马车驶离南凉边城。
大约是汗血好马,又或是他快马加鞭,不多时,车马便到了郁郁葱葱的南岸。转眼将穿过山谷,踏入尔国皇城。
一路上两人皆是无声。
猝不及防,尔玉在马车里喊道:“劳烦停一停!”
南风晚闻声回头,将骏马停下。
他侧目,入眼的是一块碧色岩石,上面写着:荷花荫。
只见蜿蜿蜒蜒是十里碧水,荷舞寒风。
塘中大片大片荷叶覆盖偶泛波光的水面,荷露安静躺于碧叶之中,好似女子腮边清泪,又胜蚌里晶莹东珠。那泛着朦胧白光的朵朵白荷,婷婷玉立,袅袅娜娜,任清风抚弄,任寒露吻啄。
令人意外,山间竟暗藏如此世外宝地。
尔玉跳下车,舒了口气,展开双臂扑到水边,她挽了衣袖,伸出小手舀起一捧清澈塘水,浅尝甘露芬芳。
南风晚还在马上,他紧扯缰绳,眼底晦暗难明。
她与眼前景色宛如画卷般美好,有谁会不喜欢?
可是,这一切是否都不能拥有,更无法永存?那,我宁愿将之毁灭!
南风晚一惊,自己竟会产生如此邪念?!他顿时感到自己那撑着南凉天下与藏着南凉阴谋旧事的脊梁,越来越僵,直到不能挺立。
尔玉回眸凝望他,只见他脸色凛冽,顿时心又凉了几分。
南风晚回过神,与尔玉四目相对,他赶忙落荒一拉马缰,假装无视尔玉。
尔玉落寞笑笑,蹲下身撩水。
南风晚望着荷塘尽头,又看看天色,忍不住紧了目光:转眼便要下雨,这荒郊野外连避雨之处都没有,还是当尽快赶路为妙。
可是……
果不其然,待到尔玉脑门滴答一凉,瓢泼冬雨已如幕如瀑强势而来。
南风晚目光凌乱,迟疑再三还是骑马上前,僵硬地向她伸手,欲拉她上马。
她蹲着,扬起已被打湿的小脸,眼底含了泪。
多么熟悉的情境,可惜,你给了我动心的契机,却不给我圆梦的余地。
分不清尔玉脸上是雨是泪,南风晚只竭力拉她。
尔玉摇了摇头,大雨淅沥声里仿佛对他喊着什么,他听不清,便见那人儿一转身,毫不犹豫一跃而下!跳进了水塘里!
南风晚不觉大惊,他傻了眼,翻身下马,追到塘边,正欲伸手拉她,谁知......
一眨眼,灵巧的人影宛如塘中鱼儿般,游窜着不见了踪影,只剩下荷叶白莲摇摇晃晃,以示她曾经过。
那一刻,他很想唤她,却想起自己根本说不出声音,他很想伸出手抓住她,待自己鼓足勇气时,却早已看不到她的身影。
只是一刹那罢,他无比希望自己可以说话,可以多一分配站在她身边的资本,多一分不顾一切的勇气,可以肆无忌惮地呐喊。
滂沱大雨泼洒在他挺拔僵硬的身上,可他感受不到刺骨凉意。
她在哪里,为何没了声音?
会不会……
会不会,她……
南风晚心中咯噔一下,他再也不能理智,准备纵身下水去救她。
只听塘中“哗”一声,一张白嫩小脸宛如含苞荷花般,腾出水面!
她仰面看他,一如无数次美好纯洁。顾不得拭去脸上水线蜿蜒流淌,她便满脸骄傲,对他摇着手上巨大的碧叶。
那深深笑意真诚又干净。
那弯弯月眸清澈又简单。
黏在面颊的发丝,满脸的水珠,还有湿透的布衣,在雨幕中,一切狼狈竟都变
', ' ')('得甚是美好与自然。
尔玉爬上岸,伸手随意抹了脸上水珠,眼睛炯炯有神:“我们便等雨势小些再走吧,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唯有此法。”
南风晚静静任由她拽着自己躲进巨大荷叶。
愧疚,失措。
她为了他,可以不顾一切。
可是他......
尔玉一手高举荷叶,一手伸到伞外,接着雨水,一脸天真。
只听她喃喃:“不知道这雨会下到何时,若能……”
若能一直一直不要停,该有多好……
尔玉失落笑笑,回过头,便对上了南风晚暗潮汹涌的眼眸。
那张俊脸眉如远山,目似寒潭。他眼底是怅然若失一闪而过,与她对视间,赶忙尴尬转过了脸,紧抿唇角。
尔玉干笑两声也变得安静,望向天空。
雨幕如瀑,远山幽静,荷塘蜿蜒。
芬芳若有似无,碧绿深浅相叠,白荷婀娜摇曳,还有不远处俯首的骏马,荷叶下躲雨的人儿。
如画,如梦,如愿。
如此大雨不罕见,如此荷塘也一直在,可是,如此一张笑脸,一个娇人,一份深情却不知道是不是也会久久等在这里,为喜欢的人采摘一朵荷叶,为他遮风避雨。
怎舍得错过呢?
万一错过便不再得了呢?
......
南国飘雨北国晴,连下了几日,央国那纷扬小雪终于停了,难得阳光展颜。
在央国皇宫深处,是一处芭蕉苑。
三两丛芭蕉被冬寒吹枯了叶,可侍弄芭蕉的妙人却宠爱不衰。
此人便是白离夕最宠的洛初婉。
听洛初婉的贴身侍婢传,白离夕从洛初婉十四岁时便给她开了苞,洛初婉是白离夕的第一个女人,这么多年一直操到今日。因此他待洛初婉是对其他侍妾不曾有的怜爱,他不要她给他洗脚,更不曾大声呵斥,也不会要她下跪,每每侍寝都是疼惜。
真是如此么?
其实嘛......
的确是多出几分疼惜,可所有侍妾需做的,她一样都未曾落下。这不,当下她就正给白离夕按摩呢。
“殿下替陛下操持国事辛苦了呢。”洛初婉坐在白离夕怀里,正拿捏着力道,为白离夕按揉脑袋。
白离夕闭目,满意地低吟:“嗯,真舒服。”
能不舒服么?他的掌心里正满满溢着乳肉,被他揉得来回荡漾......
洛初婉忍着酥麻不肯嘤咛,却早已双手轻颤。
“乖,让哥哥舔舔奶头。”白离夕拍拍满掌的雪白乳肉,示意她自己把奶头送到嘴边。
洛初婉颔首,咬唇小声嚅嗫:“殿下......”
“哈哈,我的婉儿呀,你的奶头都被哥哥嘬过那么多次了,怎么每次还会害羞?”白离夕肆意笑道,却到底因她的羞涩不再为难,自己将脸埋进雪乳,叼住了一颗奶头,轻轻嘬了一口:“嗯,最喜欢婉儿的奶头了。”
洛初婉娇颜如熟透的柿子,她将粉面缩进白离夕肩窝:“殿下......羞......”
那是真正的羞涩,令男人心疼。
白离夕笑了,用嘴唇来回摩挲两个奶头:“不羞,给自己丈夫吃奶头有什么羞的,女人的奶子就是要给男人吃的呢。没有男人的吐沫滋润,女人的奶头怎么变大?你说是不是?”
洛初婉因那一句“丈夫”满心幸福,她紧紧抱着白离夕,亲吻白离夕的脖颈:“不是呢......”
白离夕动了情,愈发温柔舔弄她的乳晕,一边说着淫词秽语:“不是?那婉儿说说看,女人的奶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洛初婉被他挑逗地浑身发毛,她颤抖着:“是,是为了哺育婴孩......”
“傻瓜,不先给丈夫吃饱了奶,伺候舒服舌头,怎会想操婉儿?又怎会给婉儿婴孩哺育?你说对不对?来,乖,让哥哥好好吃一吃婉儿的奶头,吃舒服了就操婉儿......”
洛初婉激动不已,她红着脸,乖乖巧巧递上双乳,卑微道:“殿下.......殿下竟觉着与婉儿是夫妻吗?”
白离夕挑了挑眉,笑而不语,伸出长舌啧啧有声地蹂躏洛初婉的奶头。
夫妻?自然不是,虽然是第一个女人,可......可宠妾与妻子还是不可相提并论。
可他也不舍得败兴,不舍得她哭,于是换吃另一只奶头时,哄骗她道:“傻瓜,你的身子哪一处不是给哥哥玩熟的,还问如此傻问题?”说着便用舌头拨弄另一只奶头:“你看你的奶头,现在多大一颗呢。”
洛初婉羞臊不已,她嘤嘤:“那殿下会嫌弃婉儿已经熟了吗?婉儿怕......”
“婉儿不怕,婉儿是我一手开苞一手喂熟的女人,我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呢?”白离夕依然充满耐心,不仅嗦着奶头,还掀了她的裙?,爱抚她湿透的阴蒂,捻来揉去,坏笑道:“婉儿,你
', ' ')('越来越骚了呢。和哥哥说,是不是想男人的鸡巴操洞洞了?”
洛初婉打他:“殿下好坏!”
“哦,既然不是那算了罢!”白离夕淫笑着伸出舌头,令肥奶头躺在舌头上,他摇头晃脑,奶头便在口水中滚来滚去。
洛初婉不忍直视自己的奶头给白离夕如此玩弄,垂下了眼帘。
白离夕愈发来劲,索性将一双豪乳挤在一处,用舌尖来回扫拭两颗湿漉漉的大奶头。
洛初婉一阵战栗,她夹紧了身子,攥住白离夕的衣袖,羞愤难当:“殿下......哥哥......好哥哥......”
白离夕挑挑眉,满意地笑了,他最喜欢看羞涩内敛的洛初婉主动邀宠。他将她放至榻上,褪了衣衫鞋袜:“乖,哥哥这就来操你,保准妹妹的骚穴舒舒服服、暖暖和和的。”
白离夕一寸一寸将肉棒插入洛初婉的阴道,这么多年仿佛第一次一般不忍一鼓作气,直到肉穴四壁紧紧包裹肉棒,他才会慢慢进进出出,有深有浅,充满节奏,不仅仅是色欲,还带着几分感情。
洛初婉感恩他的怜惜,与他双手合十,听话地抬着屁股,尽力令他更加舒服。
待白离夕将她翻转,从后边挺入,洛初婉便爽到忍不住喉间的低吟:“哥哥......深......好深......酸......”
“哥哥知道,乖,乖......翘高些就不酸了。”白离夕攥着两只垂下的奶子,大力抽插,汗如雨下:“还酸不酸?”
洛初婉甩头,浑身收缩:“哥哥......哥哥......婉儿要高潮了!哥哥!啊......”
待到又换了两三个姿势,白离夕也射了精,洛初婉还颤抖着,她不敢躺下歇息,体贴为他擦拭干净身子:“殿下......殿下辛苦了呢。”
白离夕心疼她,拉了她躺入怀中,含住了软趴趴的奶头。
候在殿外的战枭又一次热血沸腾,鼻血淌进了嘴里都不自知。
操,这也太香艳了......不行,待会得去爽一炮!
话说殿下原来是会心疼女人的啊?真他妈是稀罕事......难怪大家都称要对洛夫人客气些,真是没错!
浮想联翩间,白离夕命人传了战枭进殿。
战枭立在檀香木屏外,才惊觉嘴里咸得上紧,赶忙擦了擦鼻血:“殿下。”
白离夕揉着侧垂的乳房,困倦问到:“有消息了?”
“殿下恕罪......属下无能......”战枭战战兢兢吞吐道:“是,是大哥派往南凉的死士......尽数被捕......”他不想看屏风后那张脸变得如何阴沉,只担心自己的小命不保。
只听得洛初婉一声哀叫,原是白离夕咬疼了她的乳头。
白离夕横了洛初婉一眼,到底还是松了口,嘴角是一抹阴狠与邪异:“是何人如此胆大,敢捕我白离夕的死士?”
战枭一颤:“......回殿下,是南凉那手握大权的哑巴南忧王,不知殿下……”
白离夕眸中精光乍现,他咬牙切齿,不屑一顾地冷笑:“本殿下猜到就是他。哼,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他还真是会选时候!先不忙,现下当务之急是给本殿下找到尔国公主,要挟尔国老头交出金矿,他的账,”他狠狠眯眸:“日后再好好清算!”
洛初婉与战枭不约而同一抖。
“罢了,你退下吧,继续给我监视尔国的一举一动。”
战枭拱拳行礼,如获大释溜之大吉。
白离夕淫笑着又开始啃弄洛初婉的奶头......
那一霎阴毒转瞬即逝,仿佛不曾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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