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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邪魅身影身轻如燕,轻功实在了得,眨眼,便在这青天白日下消失了踪影。
他神不知鬼不觉跃出宫墙,与站在角落里的一众死士汇合。
只等着这鱼儿落网。
郁桑等人行礼:“殿下。”
此人自然是白离夕,他正满脸得意。
“殿下,现在行动吗?”
白离夕坏笑:“不急。本殿下方才去晚了一步,未听到她此时出宫到底是为何,不免有些好奇。”说着,他眼底泛起一丝阴狠与不羁。
郁桑抱拳:“殿下,现在行动岂不省事,抓住了再审也是一样。您瞧,她已经出来了,来个瓮中捉鳖最好不过......”
穆流赶忙打断郁桑:“殿下,如今南山也在尔国,我们还是应当谨慎。此番只怕他们是为了和亲之事。”
白离夕瞥穆流一眼,缓缓搓开纸扇,傲慢摇着:“哼,可不是么,比预想的都快,那琴痴小皇帝还真是与本殿下一样等不急了呢。”
“那他们此番便会将尔玉公主带去南凉么?”
白离夕无所谓点点头:“大约便是如此想的。”他眼低泛着邪恶之光,心底黑暗之门已经打开:“可是,恐怕难以如愿!”
阳光刺眼,白离夕眯起了眼睛,他看着尔玉已出了宫门,向自己一点点靠近,顿时有几分激动。
那娇人正一边理着被风吹乱的发,一边小跑向西而去,一副着急神色。
“走,咱们去看看她这是要去哪里。”白离夕挑笑,遂微微咬牙:“是要去见谁。”
我的小尔玉,你最好不是去见不该见的野男人!也最好没有背着我做不该做的事,若是,若是你给别的男人脏了身子,我就要了你的小命。
白离夕如此想着,竟莫名有丝紧张与心慌,他冰冷冷问:“还未查出尔峰大婚那日她是去了何处?”
郁桑与战枭传递着眼神:
你说。
你说。
不不不,还是你来说。
不不不......要么别说?
“你俩眉目传情呢?”白离夕一转身,顿时给二人一人一脚:“说!”
郁桑鬼诈些,他神色暧昧道:“殿下当真要听?您听了可别动怒。”
这分明是在添柴加火!
白离夕已然脸色阴冷,他咬牙切齿:“照实了说。”
穆流瞪郁桑一眼,忙道:“殿下息怒,那小丫头不过是去......”
白离夕打断穆流:“本殿下要听郁桑说。”
郁桑贼兮兮笑道:“属下便实话实说,小公主她是私自去了南凉。”
白离夕皱眉:“去南凉?她只身一人去南凉做什么?”
郁桑正欲渲染,看到大哥横眉冷对,到底收敛几分:“回殿下,据探子说,她到了边城便给护卫抓了,待弄清了她的身份便不曾为难,只是.....”
白离夕正欲再给他一脚,郁桑巧躲:“只是不曾送她去南凉皇城见南弦,反而是......南山第二日送了她回尔国。”
“南山?”白离夕眯起了凤眸:“又是他!那她究竟是为何要去南凉?难不成是去上赶着投奔自己的未来夫君?!”
战枭摇头:“不像。”
郁桑贼眉鼠眼:“属下猜想,这小公主是否与南山......因为上次便是那哑巴英雄救了美。”
白离夕怒上心头,他捏得扇骨咔咔响,神色犹如寒风般凛冽。
尔玉,若真是如此,待会我就活生生将你操死!
……
到底是寒冬,即便在南国,也还是东风微凉。
尔玉从驿馆出来裹紧了披风,她不曾见到他人,甚是疑惑,思前想后,唯有想到那里。
唯恐引人注意,尔玉雇的驴车出了皇城便遣了去,独自徒步向西。
她一路神色匆匆,步伐紧急,沿着凉玉水畔往梦花谷而去。
不多时便遥望到那一望无际的碧绿,荷花荫果然春色不减,碧叶层叠,莲花袅娜,轻雾缭绕,恍若仙境。
尔玉这才顾上抹抹汗,露出一丝笑意,蹦蹦跳跳奔去。
他会来这里吧?他一定会在这里!一定要在……
可是......
可是她沿着荷塘反反复复走了许多回,却没有一个人影。
除了这满眼景色,什么也没有。
尔玉愈发不安,可她却不死心,继续焦虑地左顾右盼,来回踱步,满眼无助。
她定定立在塘边,渐渐绝望,忍不住想哭,她跺着脚:南风晚你这个混蛋!
是啊,他早心有所属,又怎会在意那场雨?他不曾相约,又怎么无故来此?
是自己太傻太荒唐了。
又等了许久,脚也站麻了,心也等凉了,她终是垂头丧气,失魂落魄准备向回走。
这时,一道高大阴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仿佛天地昏暗,风云骤起。
', ' ')('“让我猜猜,公主殿下这是在等谁呢?”
尔玉正在伤神发愣,听到这轻佻魅惑之音,不觉一震!
她惊愕抬头,便对上那双含笑凤眸。
……
与此同时,南风晚这才从一处尔国皇宫外的一处庙宇出来,心事重重。
此庙宇与皇宫相连,是尔渊日常敬香之所,他避开所有耳目,请南风晚来此一叙,自然是顶秘密的事。
那尔渊与南风晚寒暄几句,便直入主题:“尔玉不能嫁给南凉皇帝。”
南风晚不动声色,静静睨他,并不发问。
尔渊神色平静,缓缓道:“请王爷恕朕唐突,只怕你与南凉皇帝并非一母所出罢?”
南风晚眼底一紧,顿时神色警惕:陛下何出此言。
尔渊并不意外,他捋胡笑道:“王爷无须惊慌,若说起来,朕恐怕比你更清楚往事种种。这南凉皇位,世人皆知本该是你的,你母后为何干预朝政,薨世前扶旁人登上皇位,自己的亲生儿子却落了空?只怕是良心过不去,”说着尔渊竟有一丝失控:“她怕自己死了,会下十八次地狱!”
南风晚绷不住,他剑眉跳动,神色沉痛,挤出几个无声咆哮:够了,这与此事无关!
尔渊与南风晚对视,眼底是恨:“你是在说无关?!你母后曾经是如何对待南弦母妃的你可清楚?!而南弦母亲与尔玉是何关系你又是否清楚?!”
南风晚愣住,他不禁盘问自己:芙蓉夫人与尔玉......她二人怎会扯上关系?
两双水眸两弯微笑两道身影在他眼前交错晃过,过往种种在他心头盘旋,他迟疑他惊慌他头皮发麻!
难不成?!
南风晚与尔渊犀利对视,他咬紧牙关,心中有了一个荒谬答案。
尔渊颇为伤情,他终是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缓了一缓叹口气,哀婉笑笑:“既然王爷已经了然,自然明白尔玉万万不可嫁给你弟弟。”
南风晚望穿尔渊,目空一切,他嘴唇不禁颤抖:如何收场。
尔渊老谋深算,直接了当:“当日应下的确是无可奈何的权宜之计,朕从来都知道,尔玉不能嫁给他,现如今,王爷只管正常行事,届时带了人上路,朕,自有计较。”
南风晚握着这难以启齿又沉重无比的秘密离开了寺庙,他透不过气,独自驾着马往皇城外行去。
可是......却晚了。
......
说回这碧水白荷处。
只见那临风身影不紧不慢踱步向前,漫不经心把玩折扇。他嘴角牵着一抹邪笑,眼眸点着一束幽光。
尔玉早已如受惊小兽,满眼恐惧。她情不自禁被那气势逼得连连倒退,不知是何去向。
白离夕歪头睨她,甚是享受她此刻神情,他神色不羁,不慌不忙,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对,小东西,我就是要你这样怕!
尔玉小手死死攥着衣袖,错乱后退,险些摔个跟头。
白离夕玩味调笑:“怎么公主见到我,仿佛一点都不高兴?”却说着说着已难掩阴狠:“那么,公主是在等谁呢?嗯?”
尔玉不敢与他对视,已然胆战心惊:“你......”
那袭玄袍在微风中摇曳,与他那肆意步伐步步为谋,格外嚣张,他探近她几分,似是深情凝视,又不藏玩味之态,声音柔腻魅惑,宛如来自阴曹地府的召唤:“快说啊,你到底在等谁。”
尔玉愈来愈慌,她缩手缩脚,大脑一片空白,说不出半个字。
白离夕瞥一瞥那瘦小人影,不禁放荡轻笑:“怎么,这么怕我?那你上次还敢用计逃脱?”
尔玉紧咬嘴唇,眼睛一刻都不敢离开这可怕身影,生怕他在谈笑间便让自己灰飞烟灭。她没了任何主意,颤抖着:“……你,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呵,”白离夕嘲讽一笑,阴邪眯眸,再难掩威严与怒意:“自然是要让你知道,逃跑的代价!”
尔玉心中咯噔一下,顿时三魂丢了七魄。
此番,她恐怕再无力回天,只能任命做他案板上的鱼肉。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白离夕终于收敛笑意,尽显残暴,他阴狠道:“你是自己乖乖上车,还是要我帮一帮你?”
尔玉终于急哭了,怕哭了,她恨不得自己能变成一只打地鼠,打个洞逃跑。绝望间,她不顾一切,抬步飞奔。
自然是没跑两步,便被另一道人影堵了去路:“公主殿下怕是走错了方向!”只见各个方向都突然涌现许多黑衣人,一个个冷面铁心看着她。
身后那声音又变得浪荡:“真可惜,公主殿下选错了。”白离夕云淡风起道:“看来不用些手段公主不会乖乖听话,哎......让我在这里便挑了公主的脚筋,我还真有些舍不得。”
尔玉闻言吓得发抖,跌坐在地。她自知此番穷途末路,唯有缓缓地,卑微地仰起头,胆怯又无助:“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 ' ')('放过你?我怎样都不会放过你!尔玉,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白离夕不屑瞟她一眼,带着无尽玩弄,他冷哼一声,转身潇洒向远处车马走去:“给我捆了她的手脚!”
“是!”几个男人提小鸡一般将她拎起,用麻绳绑了手脚,塞进了马车里。
荷花荫风光旖旎,马车上亦是风光旖旎。
听得车外一声鞭笞声,马车便缓缓前行。
马车上,尔玉爬来扭去,终于将自己缩在角落。她不住挣扎,瑟瑟发抖,心跳扑通,以往的机灵与鬼主意都不知去了哪里,此时此刻只剩下一个小胆。
白离夕蹲下身,用折扇挑起她的小脸。他与那双小鹿般无辜天真的眼眸相对,顿时心头一痒,耐着性子:“告诉我,你究竟在等谁,说了等会我就让你少疼一疼。”
尔玉被迫与他对视,无限委屈:“我,我没有等谁......”
白离夕咬牙:“又选错了。尔玉,看来我不收拾收拾你,让你疼一疼怕一怕,你就不会乖?!好说!”说着那眼底熊熊烈火在燃烧,那气息如滚滚沸水在咆哮!他一把揪住尔玉的后衣领,不由分说将她拖上了软榻!
“啊!!!救命啊!”尔玉惊叫挣扎,却毫无意义,转眼间她便被他禁锢在身下,衣衫不整,神色狼狈。
白离夕心火中烧,他终于如此居高临下看她,终于将她握在手心!
尔玉呜呜哭了,她怕极了,她后悔极了,可是也来不及了......
她哭着,白离夕却坏笑着:“这就哭了?那你以后可要终日以泪洗面了。”他冰冷地,一字一句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在等谁,你想清楚再答,若是错了,我保准叫,你,后,悔。”
尔玉抽噎着说不出话,她不能更不敢说她是在等南风晚,可是她不说他一定不会要她好过,该怎么办......
“我,我......我只是来转......”不等她说完,白离夕便兑现了诺言。
他充耳不闻尔玉的哀嚎和求饶,大手一把将她的衣裙扯碎,只留下一片松松垮垮的肚兜挂在颈上,一双娇乳已然若隐若现......
“我说!我说!白离夕我说!求求你,求求你......”尔玉竭力推脱也挣不开他的钳制,她被束缚了双手,唯有双臂贴紧护胸,她怕了她明白了她后悔了!
“晚了!”白离夕睥睨身下人儿,一把提高了她的双臂,歪嘴狞笑:“晚了!你的求饶留着等会慢慢用。”说罢,他轻车熟路揪了那鹅黄色肚兜,令她赤裸在自己面前,他肆无忌惮直视。
尔玉傻了,她只觉着胸前一阵凉风窜过,恍惚许久才发狂一般的嘶叫与哭喊:“不!不!不可以!不可以......我,我的身子不可以......”
白离夕眯了眯眼,他深深吸口气,是了,就是这对小奶子,他已然惦记了太久!!!
尔玉,看我今天怎么玩你的奶子,让你清醒着知道我的厉害!
尔玉自然不肯就范,她各种蹬踹与挣扎,两只乳房便宛如小小波浪颤抖摇晃。
白离夕狠狠咬牙,用整个身子压死了她!令她再动弹不得:“你的身子不可以?不可以什么?嗯?”一只大掌滑向那稚嫩小脸,轻抚她的面颊,两片薄唇凑在她耳边,厮磨轻啄,毫不收敛淫词秽语:“你的身子不可以给男人玷污?还是不可以给男人操?”
尔玉对抗着,却除了拧头,皆是徒劳,她长这么大,哪里听过如此轻薄话语,顿时色变,一切理智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拼死挣扎蠕动,花容失色:“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
白离夕将她双手捆在榻脚柱,眼带凶光,笑容狠厉,他不紧不慢威胁她道:“喊,你继续喊,我现在就给你开了苞,把你变成女人!让你好好喊个痛快!”白离夕如猛兽般盯着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只见小白兔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出声,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是泪水大颗大颗涌出,她哪敢与他直视,对望间赶忙闭了眼眸,长睫抖动,两痕眼泪不断蓄水,潺潺挂在面上。
白离夕盯着她的落魄样,看她泪眼迷蒙,看她唇瓣颤抖,看她神色绝望,看她肤白似雪......他的喉结不禁上下滚动。
白离夕眼底猩红,下腹一紧,他再按捺不住,诡笑着凑近她,在她耳边威逼利诱:“你若是乖乖听我话,我今日就不破了你的身子,好不好?”
尔玉耳根发麻,她哪里受不住男人的挑逗,不住打颤,听了他的诱骗,仿佛抓到救命稻草,拼命点头,好似犯错的小仙童坠落人间,凄惨可怜。
白离夕得逞坏笑,耐心十足,意欲一步一步将她收服,他忍着一口嘬住奶头的冲动,用嘴唇抚弄尔玉的耳朵,惹得她战栗不停,他看她不谙世事却异常敏感的样子,性趣盎然,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像吃奶头一般舔弄.....
尔玉再不敢挣扎与喊叫,只一边哭泣一边发抖,她知道,他在轻薄自己,他在玩弄自己,可是却
', ' ')('无能为力,顾不得被轻薄的奇耻大辱,她只求他遵守诺言,不会玷污了她的身子!她哪里会知道如此轻薄,不过是日后的冰山一角……
渐渐的,耳朵好痒......好难受......
尔玉咬紧嘴唇。
他是在做什么,这不会就是男女......不!不会的,他说过不会的!
白离夕一边打量她,一边极尽技巧挑逗她,含了耳朵他自然顺势而下,舔弄她的脖颈,被眼泪浸泡的脖子咸咸的,白离夕便一寸一寸舔舐。
舔得尔玉一个激灵!只见她双手攥成拳,筋骨可见。
白离夕长舌在那雪颈上游走......游走.....走去肩窝,游去锁骨......抵达他最着迷的所在。
尔玉顿悟,她重新发疯般抗拒,摇头摆尾,眼泪呼啸而下,她凝望他,是乞求与卑微:“不……不,不可以,你说过的,你说过的!你说过的现在不会......”可是即便恶心,她也只能抓着白离夕方才的一句诡计,绝望地反复哀求:“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这一刻,尔玉才明白自己是如此力量微小,任性妄为是如此荒唐,没有父皇皇兄庇佑,她什么都无法抵抗。
她后悔了,她为了心里那一丝悸动,已做了太多错事!父皇从来不会追究什么,因为爱她,皇兄从来都是袒护,因为疼她。可是眼前的恶魔呢?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无知与冲动就放过自己?酿成今天的苦果她真是自作自受!
白离夕看着她那可怜样儿,宛如一朵雨中飘摇的小荷,不知怎的,信口拈来的呵斥与威胁竟尽数缄默在了唇边,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竟为她擦了眼泪,与此同时滚烫的唇舌已在尔玉胸前徘徊:“你哭什么哭?不许哭。我又不破了你的身子,只不过......”他放荡笑着,意味深长看她一眼,一只温暖掌心已虚拢在一只蜜桃上:“让哥哥摸摸你小奶子,摸舒服了就放过你。”
小东西,你的奶子都早给我玩遍了,还差多这一次?!
尔玉闭目摇头,眼泪乱飞,无能为力嘶叫:“不......不......”
白离夕置若罔闻,冷哼一声,掌心已在她的嫩乳上来回游离,乳尖便被掌心蜻蜓点水般抚过,惹得尔玉一阵战栗!
啊......为何,为何这感觉如此熟悉?!好痒......要麻......
白离夕凝着尔玉,歪嘴笑着,用拇指反复挑拨她的乳头。
尔玉只觉着乳尖给人一下一下有意无意逗弄,她忍不住想躲,可是又莫名期待他拇指下一次的刺激,她一边哭着一边脑袋麻木。
白离夕颇为满意她的思索与迟疑,双手捏住她的奶头,开始反复研磨反复揉捏,不停地捻,玩地两只小乳房一片红晕:“你瞧,你的小奶子给哥哥捏得红彤彤的,多好看。”
尔玉哭失了声,她无法反抗,唯有拧头不去看自己的乳房在男人手下被揉圆捏扁!
白离夕一眨不住盯着她的每一丝神色,这可比在她失去意识之时要有趣多了!他看着她,亦十分挣扎,又想狠狠蹂躏她,令她痛苦令她哀求,又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他烦躁不已,双手攥住两只嫩乳,大力抓捏起来。
尔玉哭得愈发伤心,她恨不得去死,在稚嫩的她看来,自己已经不完整了......
白离夕自然不会满足于只揉一揉,他睨浑身颤抖的尔玉一眼,准备将那小乳头含进嘴里玩弄一番。
尔玉如小蛇般扭身子,她慌得捶胸顿足,绝望大喊:“不!不可以!不!求你,求你!!!求你杀了我!不可以......呜呜呜......”
白离夕哄骗她,拍拍她濡湿的面颊:“不怕不怕,让哥哥舔一舔奶头,女人哪有不让男人舔奶子的,你乖,哥哥舔一舔就饶过你。”
尔玉已不信他,又是哭又是叫,宛如一只嚎叫的小野猪。
白离夕不屑一顾勾唇一笑,将她愈发禁锢紧了些,一口含住了一颗颤抖的小奶头。
嗯......是了,就是它,娇小,青涩,不曾被摧残,令自己魂牵梦萦。
白离夕再不理会尔玉,径自舔弄起小樱桃来,他用大舌头不停在乳晕打圈,反复在乳头刮蹭,一边嘬一边舔,另一只奶用大手握着,拇指不住地搓奶头......
他的肉棒早已涨到发痛,可是他就是舍不得停下,换了一边乳头用舌头收拾,恨不得一次就将她的奶子玩大玩透!
尔玉已经哭哑了声,他却吃得愈发起劲,嘬得“啧啧”有声:“嗯......小奶头真紧致,许久未吃,真是令人惦记得上紧,比之上次竟是一样的娇嫩。”
尔玉一怔,她不禁后怕,头皮发麻,什么意思......他是说......
白离夕瞥她一眼,见她已然傻眼,继续吮吸起奶头。
尔玉再没气力喊叫,更加死了心。她已做好玉碎的准备,迎接即将毁灭她的暴风雨。
纱帘随风纷
', ' ')('飞,描摹着这绝望的旖旎缠绵。
尔玉微微睁开酸涩麻木的眼睛,无望瞥到了飘舞的帘外,是水塘。
水塘?水塘!
她竟怕忘了,此处是水塘!
尔玉顿时心跳加速,面色红润,重新充满希望!
白离夕睨她,以为小丫头是要发骚了,顿时更加卖力玩乳。
真奇怪,此时此刻,他竟如此期待她动情动欲,而不是只想占有和蹂躏,他要征服她!
尔玉小脸通红,羞耻对上白离夕沉醉的凤眸。
白离夕一边伸出舌头与奶头缠斗,一边抬眸看着她,邪邪一笑。
就在这时。
尔玉不再绷紧身子,而是温顺凝望他,眨眨朦胧的红肿眼睛,害羞凝眉,奶声奶气道:“白离夕,白离夕…….那个,那个,我……”
如今只能背水一战了!旦夕祸福凭此一计!
白离夕凝她,心头一颤,爱煞了她的娇羞:“嗯?”
“殿下......我……我害怕,所以,所以想小解……”她如犯错的孩子,埋下了眼眸。
白离夕一愣,满眼深意与不羁,嘴角笑意更是放荡与淫秽。却突然,他沉下脸,眼神凶狠,威胁道:“小东西,你又要耍什么花样?你若是敢给我不老实,我就要了你的小命!”
“我怎么敢!我真的,想……求求你……”
在她再三婉转央求下,白离夕终于点了头,将她放下马车,命守在车外正一个个听得热血沸腾的死士行远了背过身去,令她在车边草地上解决。
“你,你也不许听不许看!”她扯动衣裙,慢吞吞蹲下身,对着转过身去的白离夕叫道。
白离夕站在她不远处,背身而立,听到小家伙的羞叫,凤眼妖娆笑道:“放心好了,本殿下不听也不看,反正迟早要看个彻底,我有什么可急的!”他得意眯着眼,眼下想的不是金矿,亦不是天下,只有回去后要如何调教这朵娇嫩莲蓬,让她以后乖乖听自己摆布,不禁期待一笑,一时间陷入幻想,忘了警惕。
就在这时,须臾之间,只听到天地之间,“扑通”一声!
他一愣,瞬间色变,一转身,色再变。
哪还有那藕色的人儿!只有身旁荷塘里一丛荷叶受了惊般摇晃不止,水珠滚落,落进塘水久久不散的涟漪里!
白离夕急了,怒了,失了色:“混账!一个个都是死人不成?让人从眼皮子底下逃走!还不给我沿岸堵截!!!”咆哮声震动了幽幽山谷,震动了翩翩白荷。
尔玉!你又骗我!
你又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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