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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夕临行前,自然要爽上一爽。他思前想后,众多侍妾选择,他还是去了柳苑。
毕竟,柳兮媛可以肆无忌惮地狠狠操,洛初婉他还是要怜惜几分。
之所以柳兮媛会如此得宠,得的那都是床第之宠。
她够勤奋够吃苦,为了白离夕舒服,什么都肯学,什么都肯做,白离夕喜欢女人舔脚舔鸡巴舔蛋舔菊花她就勤学苦练,白离夕要彻夜嗦奶头,她便能做到彻夜不睡,任由白离夕吃奶,吃着吃着,她还有本事让白离夕再操她一番,这,便是她的能耐。
柳兮媛上次红肿的脸早已痊愈,现下正一脸妩媚挽着白离夕进了内殿,她步步生姿,肥臀扭捏,每一步都是欢愉:“殿下,兮媛给您泡泡脚吧?”
白离夕邪笑:“小骚货,你是想给我洗脚,还是想我用脚搓奶子?小苓子可是传出来了,你说‘殿下喜欢用脚揉你的奶子,舒服极了’,这是说给谁听呢?嗯?”白离夕狠狠捏了捏她的屁股。
柳兮媛微微惶恐,她嘴角抽了抽,生怕他会教训她,忙讨好道:“殿下~那,那是真的很舒服嘛。”
白离夕冷哼,不再追究,上了床自有她好受。
他当然知道,这是柳兮媛刺激洛初婉呢。
进了内殿,白离夕已按捺不住,撕了她精心挑选的衣裙,抓住了她的大奶。
柳兮媛哼哼唧唧,双手将一对奶子挤在一处,挺得老高。
“别急,等会吃够了,就用脚给你搓。”白离夕一只手把玩着两只乳,掌心横跨,拇指与小指在两颗奶头上打圈。
柳兮媛痒得直起鸡皮疙瘩,欲罢不能。
白离夕揪住她早已硬挺的奶头,拉着她上了床,一把将她扯倒。
柳兮媛的奶头顿时火辣辣地疼痛,她忙捂着奶头缩在一处:“殿下......”
“把奶头送过来。”白离夕侧卧拄头,冷冷地命令。
柳兮媛便跪着将奶头捧到他嘴边,眼看着白离夕伸出舌头,将奶头一阵席卷,舔得她不住呻吟。
白离夕闭目吃奶,仿佛想咂尽糖果味道般不住的嗦那大奶头。
可不知为何,他总觉着少了一丝兴趣,他又想念那两颗小樱桃了,小小的,含在嘴里不留神便会躲起来,他喜欢努力用舌尖找她的奶眼,可是太嫩了,完全无处钻舌,好不容易舔到一点凹处,他便会满意地大力钻弄,他更喜欢爱抚那乳肉,水嫩软绵,揉在掌心恨不得揉化......
白离夕回味着,可嘴里却分明是个熟透的大奶头!他顿时烦躁不已,突然松了口,两只手掐住奶头,狠狠地拉扯,绝情地捏拧。
为什么不是她的小奶头!为什么就抓不到她!
柳兮媛再次不明所以便陷入疼痛,她杏目圆睁,无法从方才的湿润与酥痒中回神,她情不自禁大叫出声。
白离夕顿时来了精神,双手不停换着地方掐她的乳肉,两只肥乳不多时便遍布指印:“叫,我让你叫,看我掐烂你的奶子!”
柳兮媛满床打滚,却无处遁形,她哭起来,哀怨不已:“殿下,殿下!我不叫了,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白离夕掐够了才罢手,他令柳兮媛擦干了眼泪躺好,褪了衣物骑坐在柳兮媛脸上,一边绕后揪着奶头玩儿。
柳兮媛抽噎着,却不敢怠慢半分,捧起白离夕的肉虫,放进嘴里进出。
白离夕立刻狠狠掐她的乳尖:“谁他妈叫你舔鸡巴了?!给老子舔屁眼!是不是要我送你去逍遥馆再学一学伺候男人?嗯?”
柳兮媛忍着巨痛松了口,赶忙抻着头去找白离夕的菊花,她竭力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弄菊花处每一个褶皱。
白离夕这才舒爽起来,他不禁打颤,攥住一双奶子,大把大把捏:“继续舔,好好舔。”
柳兮媛还哭着,舔罢了褶皱便找准菊花心用舌头戳刺。
白离夕一声呻吟,直接跨坐在柳兮媛口鼻上!
他头皮发麻,俯视杏目紧闭的柳兮媛,还有她腮边的眼泪,恍惚间失了神。
仿佛身下是她,他掐着奶头的手温柔起来,整把握住奶子,用掌心摩挲,看着她一边哭泣一边乖巧地给自己舔勾子,不禁哄她:“乖,舔一舔蛋蛋,舔舒服了就给你吃鸡巴。”
胯下之人便听话的绕回蛋蛋,伸出舌头一寸一寸的舔两个蛋,生怕弄疼了他,小心翼翼含住半个,用舌头爱抚......
白离夕仰头低吟,渐渐恢复清醒。
若是她当真如此乖巧就好了......不知道那小舌头会是什么滋味,定然是胆怯地,不敢伸出来吧?
他求而不得,顿时怒上心头,指甲嵌入了柳兮媛的乳肉。
尔玉!尔玉!我一定要加倍折磨你!
柳兮媛痛得呼气,却不敢吱声,舔罢蛋蛋便被白离夕喂了鸡巴进嘴。她舌头酸痛,嘴巴抽筋,但是哪敢怠慢,尽心尽力给他舔鸡巴,来来回回套弄,含着龟头温柔舔舐马眼,不放过每一处边角,伺候得白离夕舒舒服服。
', ' ')('白离夕这才满意地饶过了她,拍拍她的奶子,令她跪趴:“算你听话,撅起屁股给老子操。”
柳兮媛赶忙抹一把眼泪,乖乖照做。
白离夕二话不说直捣花心,每捅一下都是竭力:“给我舔鸡巴你委屈了?哭,我让你哭,看我不操死你!哭啊,继续哭啊!”
柳兮媛险些趴不住,她身子酸痛不已,摇头哀求:“殿下我错了!殿下我不敢了!我不委屈,我不哭......呜呜呜......”
白离夕掰着她的肥臀,看着自己又粗又硬的肉棒在肉洞里进进出出,每抽出一次,便有大量汁水涌出,他再狠狠捣回去,甚是得意,一连狂操她几十下,操得柳兮媛嗷嗷叫。
他连操她两次,终于疲累不已,待柳兮媛给他舔干净鸡巴躺回他身边,他虽闭着眼,却轻车熟路找到奶头,含着入了睡。
柳兮媛看着白离夕的睡颜,忍不住抚摸他的俊脸,她在心中喃喃:殿下,兮媛好爱你的,你为什么就对洛初婉那么温柔对兮媛这么狠呢?兮媛比她会伺候你呀......殿下,我好想亲亲你......
可是她不敢,她在盛宠之时偷偷亲过他,却遭来一顿耳光。白离夕说过,他只会亲心爱的女人,只会亲他的妻子。
......
尔国的夜晚。
尔渊将南凉信函扔给尔峰与尔萧,满脸愁容:“哼,南凉人此番手脚倒真是麻利,动作也真是快,只有这信,送得格外迟缓!今日才收到信,算算日子,和亲队伍却已是不知不觉要到我尔国了!”
尔萧皱眉:“那么,妹妹……此番当真要随求亲队伍一道西行,嫁给那南凉小皇帝了?”
“朕没想到那小皇帝会如此认真”尔渊捋胡叹息,沉声道:“更没想到会来得如此快。”
尔峰攥着信函,顿时抽巴做了一团。
“眼下如何是好,只怕再也瞒不住妹妹了!而且,而且那使臣正巧是她的心上人,此事真是越来越难办了!”
呵,她的心上人来了,却是要将她带给别人。
又过了一日,南风晚一行人已入了尔国皇城,被安排在驿站中歇脚,久久未传唤入宫。
尔渊与二位皇子眼看着终于瞒不住,准备将此事告与尔玉。谁知他三人忧心忡忡来到菡萏轩,殿内却不见尔玉踪影。
这丫头!又跑去了哪里?
原来不久前,多嘴的宫人在一起嚼舌头,不慎被尔玉听了去,那宫人说出宫办事见到了英俊的异国王爷南忧王。
于是尔玉顿时心猿意马,思绪万千:他怎会如此明目张胆出现在尔国街头?!不会是出了何事罢?
她很是心慌,不行她得去找他问个清楚。
尔玉匆忙换了藕色金丝莲纹裙,披上鹅黄芙蓉苏绣锦袍,腰间月白缎带随意挽了蝴蝶结,一路焦急小跑到了轩辕宫,躲躲闪闪溜进了大殿,穿过长廊,来到内殿,猫在帘边探头探头:“嫂嫂,嫂嫂?”
苏槿华听到那稚气声音,捧着卷书提裙走来,巧笑嫣然,如月色温婉。她柔柔笑道:“咦,公主殿下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快过来坐。”说着命人又是备瓜果,又是上花茶。她将书卷摆回书柜,才与她同坐。
“嫂嫂快别忙。”尔玉不好意思憨憨一笑:“那个,尔玉没有扰了嫂嫂吧?”
苏槿华笑容浅浅:“公主说笑,我是闲人一个,每日无事可做,就盼着公主快来与我说说话,何来的打扰之说呢。”
“这几日不曾来陪伴嫂嫂,真是对不住……”尔玉局促笑笑,再兜不动圈子,索性低头小声道:“嫂嫂,其实,其实妹妹此番前来,的确是来扰嫂嫂的……有了事便来寻嫂嫂,平日却不曾问候,是妹妹不好。”
苏槿华将茶递进尔玉手里,赶忙关怀道:“哦?是什么事让公主犯了难?告诉槿华,看能不能帮上公主一二,公主可万万不要再说什么对不住的浑话,你我是姐妹,我怎会计较这些。”
尔玉眼泛感激之光,她握住苏槿华的玉手:“谢谢嫂嫂!”说着她扭捏起来,憋了半天,才羞涩哼了出来:“实不相瞒,我……我实在是没有法子了,才来求嫂嫂帮忙,我知道这必会给你带来麻烦,但……那个,那个我还是想要出趟宫!”
“出宫?”苏槿华疑惑蹙眉,她凝了凝眸子,有些担忧劝道:“这是为何呢?好端端的公主怎么又要出宫?只怕父皇和殿下都不知罢?公主殿下,近日世道不太平,宫外甚是不安全,你还是莫要到处跑了罢?”
“我知道,可是,可是……”尔玉咬唇,不经意红了脸:“可是,我,我还是放不下他......嫂嫂,可还记得救了小红的男子?他……他其实是南凉的南忧王。”
苏槿华自然无半分惊讶,她只静静沉思,想了许久,神色凝重道:“公主殿下,你唤我一声嫂嫂,又把我当作姐姐,我便也与你说真心话。此番,您当真不能出宫去见南凉王爷啊。”她拉住尔玉的手,如长姐一般劝导:“即便……即便你曾与他有过数面之缘,你二人也有过情愫,以后也要忘记这短短旧
', ' ')('事,不与任何人提起,自个儿也不再惦念,这实属有违纲常,你.....你可明白吗?”
尔玉并不知此番话的缘由,可她却哭了:“嫂嫂,道理我怎会不明白,我当然明白,可是……我放不下他!也许你不懂那感受,也许你觉着那很幼稚很荒唐很糊涂,可是我就是放不下,哪怕他明明白白告诉我,他早已心有所属,我也......放不下。”
苏槿华不禁动容:他告诉她早已心有所属?那么那日......他托自己写字条之事......
苏槿华眉头拧成了“川”字,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的确不懂尔玉所说的感受,更清醒晓得如此私情千不该万不该,可是,如此勇敢与不顾一切的真心,只怕她自己这一世都不敢有。
同为女人,她何尝不渴望相知相许呢?怎会不期盼如胶似漆呢?
……她咬唇,握着袖中腰牌,挣扎良久。
只怕,他不是心有所属,而是无能为力罢?
苏槿华还记得那日南风晚的神色,又怎会是毫不在意?
见尔玉竟要跪下求她,苏槿华赶忙将她搀起,叹口气,难掩不忍:“请公主无论如何相信槿华,槿华绝非胆小怕事之辈,断然不会因为担心牵连之罪而拒绝你,只是真心为你好而已。”她将汗涔涔的腰牌放在尔玉手心:“这是腰牌,你便拿着它出宫罢,千万要小心,如今那央国……也在伺机而动,公主一定要谨慎,务必早回。”她用力按了按尔玉的手:“务必要早回来。”
尔玉认真地,感激地凝视这张温婉面孔,紧紧回握她的手,点了点头。
匆忙道了别,尔玉便只身向宫门跑去。
单纯却粗心如她,怎会知道,那内殿隐蔽的后窗外,潜在琉璃瓦檐里的邪魅身影,正嚣张看着她的小背影诡笑,一眨眼,便消失在红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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