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时应白眼神火热,又有些不安地闪烁着。
方颂蓝看得头晕目眩,重新变得滚烫胀硬的肉棒,正小心磨蹭着他滑嫩的蚌唇,他被戳得又在冒水了……
之后的记忆一片斑斓,在床上交缠还不够,踉踉跄跄跌进浴缸里也在胡搞。
方颂蓝被肏到最后已经快晕过去了,真搞笑,谁会在周六的音乐会结束后,特意跑到酒店做爱啊?
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方颂蓝刚睁眼,时应白的脸颊紧贴在他的颈口,呼吸绵绵温热,小提琴副首席修长柔韧的手臂赤裸裸的,紧紧搂在他纤瘦的腰上。
哇,这个罪魁祸首睡得这么香。
方颂蓝用力掐他的脸颊,时应白被拉扯得醒过来,一双黑眼睛雾沉沉的,逐渐从迷惑变成了不可置信。
“啊!”
他当即大叫一声,扯过被子把自己卷作一团。方颂蓝抢不过他,不着寸缕的身体全都露了出来。
午间光线从半拉的窗帘穿透进来,那一身柔腻的肌肤被照得异常白皙,胸膛和脖颈都布满斑驳暧昧的红痕。
“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颂蓝坐起身来,慢慢找自己的衣服穿。
他只感觉四肢乏力,嫩逼都有些……酸胀和隐隐约约的酥麻。
他慢吞吞穿上内裤,没回头看那团缩在被子里的好友,漫不经心地说:“你昨晚……搞得我好痛,这样我怎么拉琴。幸好还有星期天能躺一整天……”
时应白躲在被窝里,听着外面布料摩擦的声音,只感觉面红耳赤、心跳砰砰响。
他闷闷地回答:“你可以坐着拉。”
“……你是傻了吗?”
方颂蓝在地板凌乱的衣服堆里找自己的袜子,真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腰酸又逼痛。
其实他们经常从一张床上醒来,从小就是无数次的留宿,一起练琴、听唱片、打游戏和看电影,双方家里的厨娘阿姨都知道两个孩子的口味,乐团演出的前一晚,他们也是睡在一起看谱……
方颂蓝都没发现他的好友什么时候脸皮这么薄了。
只是缠绵一晚,就不敢出来见人了……
这家伙,脑袋是慢了多少拍啊,毕竟昨晚都疯了多少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还不起来穿衣服?”方颂蓝用手指戳他,“你死了吗?……怎么这样,打个炮没什么的吧。”
“什、什么?什么打炮?”
没想到时应白一听这话,一骨碌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满面的震惊之色。
他的脑袋和方颂蓝根本不在一个宇宙……
情窦初开的时应白沉浸在他的纯情剧本中,这可是他最好的朋友啊!走到如今的地步,似乎也没有很意外……
“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们就交往吧!”,这句话还没憋在被窝里练习上几遍,就被方颂蓝的话砸了个晴天霹雳。
“你、你怎么可以认为是打炮?!”
“……不然是什么?”
方颂蓝也很愕然地看着他,漂亮又茫然,一双黑眼瞳甚至显得有些无辜。
时应白却是人都懵了,昨晚喊了那么多声喜欢你,你一句都没听见?
“我、我,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床上意乱情迷的时候什么都敢喊,清醒的时候再看他,时应白只感觉含混闪躲,竟然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他急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天啊,方颂蓝不会要嘲笑他吧!
时应白感觉头脑混乱、胸闷气短,又想躲被窝,方颂蓝赶紧拉住他的手:“应白,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