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的好友想挣脱,方颂蓝心底立刻就有一点点发怵。
啊?……他是不喜欢和我做爱吗?
可是昨晚拼命冲撞的不也是他吗……
方颂蓝在慌乱中瞥见时应白的腿胯,那根折腾了他一晚上的家伙,此刻竟然颇有些精神奕奕。
情急之下他也脑袋短路了,拼命按住时应白的大腿,跪下去就说:“那我帮你舔……”
刚醒来的少年男性的躯体,这样做总可以安慰到吧……!
时应白手忙脚乱,被搞得真的快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明又急又不情愿,可是肉棒顶端刚被好友含进温暖的唇瓣里,却激动得越发鼓胀,热烫的顶端突突直跳,简直要把好友漂亮的脸颊,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来。
方颂蓝被插得一阵眼花,浓郁的男性荷尔蒙蒸得他头晕,他像捧着一个什么不熟悉的乐器一般,努力吞吐着那根肉棒。
滚烫的柱身被染得透亮湿漉漉的,只是吞吐了几次,他可怜的唇瓣都被肉棒磨得微微红肿起来。
好烫,好浓郁的味道……
昨晚肏他还不够吗,为什么这么精神啊?
不行……他不该穿内裤的……他真的是一碰这种东西就情动……
嫩屄里好像藏了微小的脉搏,此刻悄悄跳动着,好像又开始流水了……
但方颂蓝也不敢再让好友摸自己,忍受着情欲丝丝缕缕,喉咙里的呜咽也显得可怜无比。
而时应白无法动弹,一边是漫天的快感,忍不住想朝那温暖柔嫩的口腔里顶撞,情窦初开的一颗心却异常悲伤。
方颂蓝温顺地伏在他的双腿中间,努力吞吐着他的肉棒,一截白皙的颈项露出来,红枫木琴颈,纤瘦优雅的天鹅,真是漂亮啊……
他们两个谁都没有做过爱,这一刻时应白终于意识到,他的好友在音乐之外的事情,已经散漫到了怎样可怕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心所欲、朋友也上床……
时应白明明是如此悲痛,结果最后还是抵在方颂蓝温暖的口腔里射了出来。
方颂蓝被情欲熬得眼角湿红,他闭了闭眼,青涩地吞咽了一些精液,微微腥膻,让他有些晕眩……
那张美丽的脸庞被精液沾得情色无比,落寞的眼神又显得异常楚楚可怜。
时应白不知所措地喘息着,方颂蓝也犹犹豫豫地看他,想了半天,还是硬着头皮问:“我们……还是关系很好吧?”
“……当然是了……快去漱口!你乱吞什么啊啊啊啊!!”
他们一时间也想不到该怎么办,夜不归宿又恍惚的两个孩子终于回家,时应白白天在方颂蓝面前拼命绷着脸,回到房间“汪”地一声就要哭了。
这下好了,彻底变成有肉体关系的好朋友了!
夜幕降临时,他都还沉浸在痛苦之中,翻来覆去,越想越悲伤。
外面那轮月亮洒着清辉,时应白关着灯,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就推开玻璃窗,从琴匣里端出日日陪伴他的忠诚伙伴,走到露台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看着这把最熨帖、最疼爱、拉得最顺手的小提琴,又想哭了。
方颂蓝也有一把出自同一位老制琴师、父母为他们订制的上世纪的手工琴,美丽、纯净、柔韧、富有弹性,来自阿尔卑斯山脉森林的云杉,70多块木板,琴弓马尾库上嵌着精致的花饰图案。
他们给小提琴起的名字,甚至都是古典史诗中骨肉兄弟的名字。
时应白将它架上左肩,对着窗外银色的月亮,一阵凿钝的痛感袭上心头,琴弓一运,悲伤无比地开始拉舒伯特小夜曲。
可是还没拉几个乐段,母亲高亢十足的美声腔就从楼下传上来:
“臭小子大晚上还拉!你的电提琴呢?”
“电提琴没感觉……”
“没感觉个屁!关窗或者滚去插电,邻居来敲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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