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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棠感觉自己好像割裂成两部分。
她的理智找不到任何一条理由能说服自己,就这样草率地承担起一个人生命的脆弱。如果只是刚才那些安慰和鼓励,换成任何一个善良的、关心越泽的人,奚棠觉得他们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但同时她的心脏被越泽的呻吟扯动着,好像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努力挣脱大脑的意识,想要奔向身后的人。
奚棠无声地笑了笑,有些事,豁然开朗。
她转过身,用了力狠狠掐住越泽的胳膊,带着几分严肃开口问:“越泽,你还清醒吗?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冷静一点,应该好好休息。”
越泽的脸上闪过痛苦和挣扎,他抖着声音开口:“...我知道,姐姐,我是真的,想要,第一次有人,啊...在这种时候陪我,我要姐姐..”
奚棠又一次感受到心底无声的笑意。
她轻轻掩住越泽的眼睛,另一只手探入越泽的口中,摩擦着牙龈上颚,低声开口:“告诉姐姐,你家里还有什么淫荡的小玩具?”
奚棠最后没用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既然她在,奚棠想,那该让越泽知道点不一样的东西。
她找了件衣服,大致盖住越泽的眼睛,然后把润滑剂倒在自己手上,又淋上湿巾,先用手缓慢有力地撸动着。
越泽十分急切,但奚棠没有管他,依然缓慢深长的,每次从顶端套到底部。
“越泽,现在在碰你的是谁?”
一次狠狠地套弄到底。
“啊...是姐姐...呜..姐姐快一点...”
“姐姐是谁?”
手停下来,仅仅浅浅地摩擦着顶端。快感骤减,难掩空虚。
越泽的腰甚至抬到了半空中去够姐姐的手,但奚棠无情的随之抬高手臂,绝对不满足他。
“..姐姐!我要,求求姐姐干下来!!姐姐,奚棠,奚棠姐姐!!”
奚棠的手再次握紧落下,飞速地上下滑动起来,拇指顶端还照顾着龟头。
“啊啊啊姐姐好棒,姐姐我好舒服,啊..哈啊...”
奚棠又一次放慢了速度,按着越泽的腰不许他动。
“你叫什么名字?”
越泽已经开始有那么一丝丝后悔。
虽然每次这种失控的时候,他都会一个人把自己弄到虚弱,但那只是体力上的耗尽。
但是一旦落在奚棠手中,他哪一次不是挣扎着求饶,哪一次不是面对令人濒临崩溃的快感,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地结束。
“姐姐不要停,不要逗我了,我叫越泽,越泽,姐姐快动一动!!”
奚棠手下打着圈刺激龟头。
“现在,谁,在做什么?”
“姐姐啊..在干我,姐姐别这样磨..”
奚棠又重复了一遍,“越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谁,在做什么?”
越泽突然明白过来,重新回答。
“啊啊啊奚棠,在干越泽,啊啊啊啊..哈啊姐姐不要..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姐姐只是一种称呼,姓名才是对身份最准确的识别。
骤然清晰的认知让越泽更加羞耻,下身的每一丝感觉都更加强烈。
奚棠拿过湿巾,裹住越泽的顶端,缓缓摩擦,奇异陌生的感觉让越泽开始挣扎。
“越泽,是不是想让姐姐一直抱着你,保护你?”
越泽浑身一僵,为什么要在他这么失态的时候提这件事!!!
奚棠刚问完问题,不等越泽回复,手下已经迅速磨擦起来。
湿巾的材料再绵软,对于龟头来说都还是过于粗糙,布料带着自己的纹理感在顶端快速打转摩擦。电流炸开直击脑髓,越泽的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在奚棠的手下跳跃弹动,拼了命想摆脱这种地狱般的快感。
“姐姐不要!!受不了了,别,好舒服,不行啊..姐姐欺负我..”
奚棠手下动作丝毫不缓,凉凉地开口说:“原来越泽不要姐姐抱你啊,好难过呢。”
“要!!要姐姐!!啊啊啊啊姐姐,拿开它!!!”
奚棠手下动作更加快狠。
“不是小浪货自己说的要吗?小浪货不要姐姐,但又要姐姐玩你,姐姐生气了。”
“要姐姐!!姐姐停下来我不行了,姐姐..啊啊啊!!”
奚棠停下来把湿巾打开,将其中一角搭在龟头顶端,然后缓慢地,拉过湿巾在顶端滑动到另一角。再重新搭上,再一次缓慢地拉过。
越泽开始经历一轮又一轮颤抖痉挛,一张小小的湿巾此刻仿佛没有尽头一般,他在两次摩擦的间隙中恳求着奚棠:“姐姐不要这么玩了。求求姐姐啊!!唔哈...啊啊啊啊,姐姐换一种,别这样玩了..”
于是奚棠再一次裹住前端上下滑动,偶尔揉一下顶端。
他抖得说不出话,终于在奚棠手下射了出来,那些弥漫在骨髓里的痒和痛苦也随着情欲也逐
', ' ')('渐消逝,但很快又涌出新的折磨。
因为奚棠没有停手。
射精后的龟头何其敏感,连手的揉捏都受不了,快感已经尖锐成痛苦了。
奚棠揉一下,越泽整个人狠狠地弹动一下。
奚棠也说不清楚自己在干嘛。
她感到不满,不满越泽入侵她的生活,不满那些人曾经那样对待越泽。
越泽踢着腿挣扎着求饶,他甚至想去拉住奚棠的胳膊,但被奚棠无视了。
“姐姐,我知道错了,求姐姐了别揉了,姐姐我错了!!”
无论如何,这些不满都不该朝越泽发泄。大梦初醒一般,奚棠猛然停手。
她沉默地拿过纸巾擦拭地板上的痕迹。
另一边,越泽缓过神来,第一次没有得到高潮后的拥抱安抚,他瑟缩地拽上奚棠的衣角。
奚棠现在跟梦游似的,根本没有察觉到衣服上传来的微弱力道。她在反思自己的情绪是否就能算稳定健康,她甚至有点害怕自己会不会跟越泽的人渣前任一样,打着爱的名义伤害和控制越泽。她一边思考一边起身去丢垃圾洗手。
一瞬间,恐惧和黑暗紧紧攥住了越泽的心脏。
姐姐不要他了。
他太脏了。
只能怪他自己犯贱,好像谁都能操他。
越泽不顾发软的身体,从沙发上弹起追上奚棠,但只是拉住奚棠的胳膊,不敢再像以前一样钻进她怀里。
奚棠感觉到越泽手心一片冰凉,转身就看到他面色苍白呼吸粗重。
她心头一阵酸涩,把人拉进了怀抱。
“好了好了,我说了我不生气,越泽,没事的。”
“越泽,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先保护好自己,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
“那你跟我过来,一起陪我洗手。”
然后越泽就一直黏在了奚棠身后,几乎没有分开过。
到睡前,奚棠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越泽,那我之前说的不许你自己偷偷玩...?”
“我真的没有,那段时间..可能因为每天能看到姐姐,碰巧没有发作过。”
事实上每一次这种情况出现,越泽的精神负担也很严重。这已经不是正常的肉欲或者贪欢了,是他无法承受那些压力,开始克制不住的用感官刺激、用身体分泌出的那些激素,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个过程已经没有什么肉欲之欢可言了,痛苦多过快乐。
奚棠听到越泽的回答一怔,再一次感受到那种,身上背负着什么的沉重。
奚棠思虑再三,终于下定决定道:
“越泽,今后每周末我来你家陪你。”
“如果你在别的时间又..又出现今天的症状了,要立刻联系我,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明白了吗?”
越泽在怀里点点头。
奚棠没好气道:“你明白个嘚儿。越泽我再跟你强调一遍,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又发作了,哪怕现在是凌晨三点,哪怕已经有别人正在看着你觉得你是个变态,你都要毫不犹豫地向我求助,撑到我到你身边为止,听懂了吗?”
越泽在奚棠怀里,这一次他犹豫了很久,才郑重的点头答应。
“好了,那就睡吧,其他的我们今后再说。”
过大的心理和生理波动让人疲惫万分,床上的两个人没多久就相继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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