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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气温突然冷了下来。下午时还算春风和煦,待到晚饭前繁祁就觉得膝盖阵阵酸疼。他知道,这是要下雨了。
夫人最怕冷,寻常人只觉凉快的天气却能叫她浑身冰凉无力。
果不其然,雾蒙蒙的细雨夹着寒风,猝不及防地从轩窗飘进来,阿秀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下去。手上翻了一半的话本被扔到一边,换成了汤婆子,身边也摆好了火盆。即便如此,那双手依然冻得青白。
汤房很快备好了热水,用未央留下的药材浸过,说不上是香是臭的药味在汤房里暖暖地烘着。阿秀泡了许久,繁祁伺候着又是揉肩捏背又是捶腿压脚,自己忙出了一身汗,才让夫人的身子暖和了一些。
看着夫人的脸色红润了些,仿佛被冻僵了一样的五官也柔和下来,带上了平日里的慵懒,繁祁松了口气,“繁祁伺候夫人就寝吧。”
做点睡前运动热热身子,能睡得安稳些。
“嗯。”阿秀懒洋洋的,眼都没睁。
繁祁在得到允许后一把将阿秀打横抱起,裹上厚袍子,走出了汤房。
而阿秀直到被以一个很轻的力道“扔”在床上才回过神来,继而便是脸色一沉
繁祁没有等着阿秀的火气升起,扯过棉被将夫人仔细盖好,然后从被子一角钻进去,覆上夫人的身子,头枕在夫人肩上蹭了蹭,随后抬起无辜的眼睛,撒娇地看着夫人的脸:“今夜,让繁祁伺候夫人吧。”
阿秀皱眉,阴着脸想推开男人时,低沉性感的热气已经撒在了她的耳廓上:“求您了~”
与此同时,修长的手指轻轻扯开腰带,遍布伤痕却又流畅且充满韧劲的肌肉挣脱丝绸长袍的束缚,贴在阿秀的一侧手臂上,有力的腿屈起,轻巧地抵在阿秀的胯骨上,蹭了蹭。
……就,也不是不行。
因为爱好美色而在男人身上摔了大跟斗的老女人,色心不死。
于是阿秀慵懒地躺平,冲男人抬了抬下巴。
繁祁立刻心花怒放,头埋在夫人的脖子上,从耳后开始,轻轻啃咬吸吮。手探进夫人的衣领,抚摸过肩膀,锁骨,和上手臂,睡袍被顺势推下,然后揽过夫人的胳膊,将整个人抱在怀里,收紧双臂。
很舒服的力度,阿秀轻仰着头闭眼感受着,拥抱和轻微的紧缩感让她觉得温暖,也很好地给了她安全感,即使拥抱她的人并不让她安心。
深沉温柔的吻从侧颈转移到了锁骨,拢在身后的手也探索着肋骨和脊椎向下移动,睡袍被一节节推下,腰带却仍好好地束着。
吻一路向下,终于到了敏感的乳尖,用舌头挑逗着,身后的手转战身前,一手安抚着另一边,一手终于解开了夫人的腰带。被子被他的脑袋拱起一个口子,湿润的寒风从口子里飘进,让阿秀打了个寒战。繁祁急忙压下被子,将他整个人罩住。
厚棉被下连一丝烛光也透不进,在一片黑暗中繁祁的动作却似不受阻碍,双手熟练地游离在夫人的各个敏感点上,口中拨弄吸吮着乳尖。
阿秀小腹一紧,双腿下意识地并拢,愉悦地叹息了一声。
繁祁全副心神都在夫人身上,一边全力讨好着,一边观察着夫人的反应。见夫人被挑起了欲望,便伸手分开夫人的双腿,搭在肩上。缠绵的亲吻一路向下,到肚脐眼,到紧实的小腹,到大腿内侧。
然后到了那个曲径通幽之处,灵巧的舌头先是伸展开,像小狗喝水一样卷过整个阴户,将夫人情动溢出的春水揽进唇中咽下,舔舐间,一汪春水被搅得「啧啧」响。时不时又探进大小阴唇的夹缝里,绕着小唇打着圈儿跑,转到阴蒂处便又是啃咬琢磨又是紧在唇间吸吮,松开时舌头配合着顶压阴蒂下连着的筋膜。
压到某处时阿秀合腿夹住了他的脑袋——“……嗯……这里……”
繁祁会意,却是移开了舌头,舌侧上卷,舌尖绷直,浅浅地探进阴道口。用鼻梁骨来蹭着刚刚发现的那点。每一次清浅试探的同时,脑袋微扬,鼻梁讨好着阴蒂。舌头耐心地一寸寸开垦,将前段侍弄得湿漉漉,软绵绵,才更进一步。
阿秀双腿屈起,脚跟踩在繁祁后背上,伴着情欲一下一下捻着,舒服得轻声哼哼。
温柔细心的开阔到了尽头,舌头进出的动作逐渐迅猛,舌尖或卷曲或绷直,像舌根安了弹簧一样密集地打在或深或浅的阴道壁上,时轻时重,具按着夫人身体的反应来调整。
阿秀舒爽极了,踩在繁祁背上的脚绷紧,小腹被刺激得阵阵颤抖。
舌尖触上的软肉阵阵紧缩,繁祁将整脸贴上阴户,舌头更加有力,舌尖崩得直直的,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一阵抽插后裹着舌头的阴道猛得收紧,又一下放松。繁祁急忙退出舌头,一阵春潮紧随其后,从穴口涌出,浇在泛着绯红的麦色俊脸上。
阿秀绷紧的身子松弛下来,发出一声尽兴的长叹。
身下的男人退开了些,微微扬起脸来,洒在鼻梁上的潮水流下,在鼻尖上聚成露水样的一滴,被男人伸出舌头接了,又舔了舔唇边,将能收集到的都珍
', ' ')('惜地收进嘴里,心满意足地吞下。
然后又将脸覆上,慢慢舔舐着为夫人放松身子。
“嘴上功夫了得。”高潮过后便有些困乏,阿秀眯着眼享受着情潮的余韵,手搭在肚皮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繁祁可叫夫人愉快了?”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听着闷闷的。
“很舒服。”阿秀不吝夸奖。
“哼哼~~”繁祁颇为骄傲地笑着,从两腿间往下爬,爬到夫人脚边,将两只正在缓缓冷下来的脚收拢在小腹上。小繁祁被紧紧地夹在双腿间,不敢叫夫人碰上一点。为了不挤着夫人的脚,又怕把被子进了风,腰弓着,胸却压得极低,“繁祁还会许多别的。”
“奴从做妓子的朋友那,学了好多伺候人的花样,还学了几支舞。那朋友嘲笑奴身子太粗糙了,学成了四不像。奴瞧着倒挺有趣,想着夫人也许会喜欢。”
“奴有一门客善音律,而且是夫人的老乡,但人极年轻又长得好看,奴私心不想将他往夫人跟前带,就自己跟他学了几首夫人老家那边的曲子,既想奏予夫人听,又怕惹您生气。”
“奴其实……还学了刺绣,给自己绣了一件嫁衣,是夫人的家乡荆沙那边的样式,水红色的料子。奴拿刀拿多了,手指糙得很,不如那些闺阁姑娘家的绣得细致,只好压在箱底,唯恐被人看到了。但其实心里一直盼着能有一天穿上那件衣服,让一顶小轿子抬着从边门进来庄子。”
“……奴想伺候夫人,想和夫人白头偕老,想把棺材放在夫人棺材的下面……”
繁祁不再说了,说得够多了,要不是知道夫人在听到第二句时就已经睡着了,余下的那些话他是一个字也不敢说出口的,简直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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