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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炎热,曲寒魄王鸩二人在寒潭洞穴中修养了好些日子,曲寒魄也教王鸩一些基本的运转灵气之法。
身子好些后,曲寒魄去看望了被曲流觞带回的洛东流,也帮着流觞用了施救之法。曲寒魄也告知了王鸩洛东流或能复苏之事。只是王鸩去看望时,只能在曲流觞的洞府外远望一眼。
“流觞这段时间的领地意识比较强,还有就是……洛东流状况不太好。”
王鸩自然明白。临晔城外,洛东流已经气绝,再无生气。他不懂曲流觞如何能让他复苏,问曲寒魄,曲寒魄便说了一大堆“灵气”“神识”之流。王鸩蹙着眉头细细思索,曲寒魄看了只觉可爱,揉了揉他的额角:“别想啦,等日后你修行时间久了,通了大道,便明白啦。”
心中像是被堵了铅块一样。王鸩远望着曲流觞的洞府,眉间眼梢尽是酸涩:“东流是为我而死的。可如今我却不知如何能帮他重新活过来……”
曲寒魄站在他身后,环住他的腰拥上来:“无妨。待到了却人间事务,你修行得道,便可以帮得上忙了。”
夏末,曲寒魄的伤好之后,便又要去天庭受天雷之罚了。
今日曲寒魄需要进食,以备明日前去九重天受罚,便去了蛇王洞府内用膳。王鸩用完晚膳,曲寒魄还有些不尽意,便让王鸩先去自己逛逛,待会儿便来陪他。
近秋的夜晚有了些凉意。岭南蛇域的寒潭竹林里,流萤飞舞。王鸩卷起下裳和裤腿,倚在寒潭边的圆白巨石上濯足,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水玩儿。经过这些时日曲寒魄内丹的蕴养,再加上曲寒魄有意升了池水的温度,如今王鸩身在寒潭水中也已不觉冰寒了。
霎时一只流萤飞到正闭目养神的王鸩面前,小小萤火照亮了他的脸庞。王鸩略略醒转,见是小小流萤,一笑莞尔,伸手将那流萤托于掌心,带着三分欣赏七分好奇细细地瞧着。
“在看什么?”曲寒魄走过来,笑盈盈地说。
王鸩抬头,笑得明朗:“是流萤!我在北地从未见过,竟生得这般精妙。”
曲寒魄腾身跃过寒潭,轻落在他身边,与他一同瞧着:“这小家伙倒是乖觉,也不怕你。”
王鸩嗔道:“我又没你那么凶……”
曲寒魄疑惑:“我哪里凶了?”
王鸩凑到她耳畔,悄声说了两个字。说完之后便含着笑幽幽觑着她。
曲寒魄眸底一暗,倾身上去狠狠亲了人儿一口:“净说这些浑话。”
流萤识趣儿地飞了。
王鸩大大方方跨坐在曲寒魄腿上,搂着她的腰,倾身吻去。情欲被勾起,曲寒魄怎能饶得了他?隔着外衫掐着他圆润的臀儿,下身径自顶弄他那两腿之间。顶得王鸩也是情动,阳物翘然,不住在她小腹磨蹭。
会阴软滑,蹭着曲寒魄身上的青纱,触之既细滑又有些纱线颗粒的粗砺,磨得那本就粉嫩的软肉变成熟红。曲寒魄把住人儿圆润粉红的蕈头,掌心包裹住细细厮磨,直逼得王鸩吟叫连连。这般厮磨一会儿,王鸩便敏感的不成样子,仓促丢了精。
曲寒魄靠在石壁上,下身化了蛇形,把那人儿的下衫一褪,露出浑圆白嫩的臀儿来,指尖沾了阿鸩精水柔柔探入,那穴口便将她紧紧含住了。略微松泛润泽些,左边那根长了倒刺的巨物便径直抵了进去。
软刺在甬道内一根根绽放,麻痒酥刺地挑弄着内壁敏感的神经。破开这千丝万缕的酥麻,紧接着便是又深又重的一顶,长遍小刺的性器顶端一下子便戳入那阳心敏感之处。
王鸩被顶得呜咽出声。阳心狠狠地被那硬挺的性器顶弄,甬道也被钢刷一般反复剐擦,直插得王鸩如同丢了魂一般,眼神失了焦,口中尽是些无意义的音节。
刚刚吃饱的蛇总是有些慵懒困倦,曲寒魄伐挞了近百下便懒得不想动弹,索性抬了王鸩的腰臀,把着人儿白嫩细软的大腿根儿,上下抬放。水声不断,王鸩觉得这副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能承受着铺天盖地的快意。
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曲寒魄却无半点要停下的意思。
“还说……你不凶……啊!要死了……停……停下吧……不要了……明日还要……还要!去!九重天……”
这一次就要好几个时辰……这哪能受得了?
思及明日事务,曲寒魄便自觉把握分寸。身上人儿被自己顶弄的不成样子,曲寒魄屏住一口气,狠狠地又肏弄几下,便尽数将精水射入王鸩甬道之中。
王鸩被那滚烫的精水烫的浑身发抖,后穴无意识猛地收缩几下,便脱了力。
粗长狰狞的性器从那处蓦地抽出来,精水混着淫水儿不住地从那穴口满溢而出。王鸩环着曲寒魄靠在她肩上,不住地喘息。曲寒魄吻了他脸颊,随着他一同缓着气息。
两人休憩一会儿,曲寒魄便问道:“明日可愿与我一同去九重天?”
高潮余韵仍在,后穴亦是湿漉漉的软滑虚痒,王鸩有些恍然:“想是想啊,可是又不忍看你挨打……”王鸩轻叹:“我担心你。”
曲寒魄
', ' ')('揉弄着他红肿的穴口,柔声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碍事。受刑之后再养好伤,就该蜕皮了。初冬,我们就可以去临晔城了。”
思及临晔,王鸩心头一沉。和阿曲待在蛇域,岁月静好。可是深仇加身,总归是要了结的。
“寒魄,这几日,我总能想起娘亲,想起爹爹、父亲,还有东流。他们都死在我面前,也都是为了保下我、护着我而死。”王鸩有些怅然:“我身上负了太多的仇恨,已经好久没有像这些日子一样松快的活着了。”
“有时我就在想,除了复仇,我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其实萧钟稷说得对,无非是为了一个牵挂一个念想。从前的我是不会这样想的,为了复仇我就算是死了也无妨。可如今有了你,我便想着活下去,”
曲寒魄浅笑:“是啊……我又何尝不是如此?遇到你之前,早就不信这世间情爱了……或许以后你就会发现,我比你想象的,要偏执、可怕许多……不过,”曲寒魄倚在他的肩头,搂着他的腰:“等这些事宜都料理完了,我们还有很多这样松快的时光。一百年,一千年,甚至一万年……”
“对啊,所以寒魄,待我化了蛇身,你也要好好修炼,在两千岁之前化作角龙。”王鸩晏晏笑着,吻上她的额头:“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仇不得不报,鸩毒和沸血也不得不治。化蛇、化龙……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是他要和曲寒魄一起度过的。
他要和她,岁岁年年,长相守。
第二日,曲寒魄紧紧揽着王鸩,用了神行术去了九重天法台。
天宫云殿美轮美奂,王鸩亦觉雄奇瑰丽。不过上法台还是得曲寒魄一个人上,司刑神官婉言让王鸩留在台下,又应了曲寒魄要求设了结界,不让王鸩看到刑罚之景。
两百多道天雷把曲寒魄劈了个外焦里嫩,足足小半个时辰也等得王鸩焦灼不安。待结界刚一撤下,王鸩便要上前,司刑拦住他,彬彬有礼:“公子,待蛇王殿下自行出来便是。”
王鸩蹙眉思量片刻,正欲开口,曲寒魄却恍如没事儿人儿一样从台上走下来了:“阿鸩!走啦!”
王鸩浅笑,几步疾走迎上去:“如何?身子可还好?”
曲寒魄甜甜笑着揽住王鸩的腰,拉着他往九重天边儿上走:“没问题,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吗?走,我们回蛇域。”
司刑倒吸一口气。他可从来没见蛇王殿下笑得这么甜过,也从未见她同别人这样亲昵过。以前曲寒魄的笑是肆意却渗着寒意的,同旁人也是风流中带着疏离。看来这个凡人在她心目中的分量,着实不轻。
曲寒魄带着王鸩顺着云梯一步一步向下走,微微踮着脚凑到他耳畔,咬了一口他的耳朵:“这次足足二百道天雷,竟没什么感觉了,这些时日沸血也没有过分消耗灵力。看来和我家阿鸩‘双修’还真是有效用。”
王鸩耳根泛了红,双颊又麻又烫,却也是暗自握了握掌,只觉掌心温度确实比之前要暖一些。虽不算是真正的“双修”,可这些时日二人日日相处,灵力交融,体质不知不觉间也有所改善。
“我也觉得身体不是很寒凉了。想来也多亏了……”王鸩亦是不依不饶,眉眼弯弯,伏到曲寒魄颈侧,朝她耳朵吹了口气:“阿曲的日、夜、浇、灌啊……”
一字一顿,一声一钩。
“小妖精……”曲寒魄倒吸一口气,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腰:“回去再收拾你……”
“咳咳。”
曲寒魄稍稍收敛,冲着声音来源行了一礼:“见过大姐。”
曲跃鲤从云梯旁的霞云里面闪了出来。王鸩心知曲跃鲤应是看到了二人亲昵之状,略有些羞赧,可还是云淡风轻地同曲寒魄一同行礼:“见过帝君。”
二人修养生息的这些时日里,曲寒魄跟王鸩讲过她大姐曲跃鲤的身份。王鸩今日见了这位“赤龙帝君”自然也是十分恭敬。
曲跃鲤摆摆手:“你们俩身体状况如何了?应是比之前好多了吧?”
二人称是。
曲跃鲤浅笑:“那好。寒魄,你打算什么时候封后啊?”
明里是问何时封后,暗里是问何时让王鸩化蛇。曲寒魄心里很清楚,不紧不慢道:“明年年初,阿鸩在人间了了夙愿,我便与他回蛇域,尽快让他修成蛇身。”
曲跃鲤依旧笑,可是这笑里却夹了几分冷意:“凡人修成蛇身少说也有百年。寒魄,你还剩几年?”
曲寒魄没有开口。如果她身体状况好的话,也就只剩百年了。
王鸩也知曲跃鲤意之所指,淡声道:“在下必定会尽力协助寒魄,助她早日突破屏障。”
曲跃鲤一怔,恍然一笑:“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吾愿你二人,能在五十年内结为连理,届时吾也能风风光光参加你们的封后大典。”
王鸩有些懵然,只是曲寒魄神色略异,尬笑道:“会不会太快了?”
曲跃鲤言语间这才柔和了些:“不快。你家阿鸩天赋尚可,自身勤勉,有你相助,想来也不算难事
', ' ')('。下界去吧。哦对了,好好照顾流觞。少个喜欢的凡人也没什么,别为了那个什么洛东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王鸩心里一寒,带着三四分不悦与六七分不解看向曲跃鲤。
曲寒魄心知“凡人”与“洛东流”二词皆在王鸩的心上狠狠戳了一刀,稍稍后撤一步下意识将王鸩挡在身后:“分寸我自知。只是大姐,当着阿鸩的面说这些……怕是不太妥。”
曲跃鲤一怔,也知言语失当,只是苦笑:“是我唐突了。寒魄,我自来是不想让你成为我这样麻木不仁的修炼狂魔的。父母给我们留的烙印太深了……你现在能成为一族之主,能与自己心爱的人相知相伴,能适当的给弟妹庇佑,已经很不错了。姐姐只希望你不要被旧时阴翳和眼前困境牵绊住,可以继续这样自在逍遥的生活下去。”
曲寒魄诚挚地行了一礼:“寒魄受教了。”
曲跃鲤走下云梯,走到二人面前,看向面色不愉的王鸩:“寒魄是蛇王,是近龙之身,是妖界最强者之一,所以她救得了你;流觞是刚修行八百年的一条虺,泯然于众,所以她救不了洛东流。王公子,我也希望你能明白,在修行界,有足够的实力才能力挽狂澜,才能将人从阎罗殿边儿上扯回来。”
王鸩压下心中不快,心知曲跃鲤也是为他二人着想,便道:“在下明白,来日修行必会勤勉。”
三人又寒暄了一阵,曲寒魄便带着王鸩下界去了。
曲跃鲤望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欣慰一笑:“你二人身负鹰族鸩毒、鬼界业火,未来也只有彼此可以救得了彼此。大姐希望从今往后,你们可以携手同行,共克难关;携侣同游,万岁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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