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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狼谨慎地伸出手,——尽管对这个漂亮高贵的女人奇怪地有些熟悉,但还是只将将握她的指尖,生怕这个女人裤子里面也长了一根想操他的鸡巴,“谢..谢谢。”
“不客气。”岚妃浅浅地搓了几下刚刚被触碰过的指尖,自己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您是外族人吧,大概不了解本地的事情。”
“是,我是大岚来的,您...”色狼利落地穿上衣服,掸了掸身上的土。
漂亮女人。可惜了。怎么都是操男人的?色狼又看了看岚妃。
“这是奥玉地界,我是奥玉国的岚妃,”岚妃向那边候命的侍从示意了一下,莫名想和这个年轻男人多待一会,甚至还开始不合身份地拉近关系,“我本来也是大岚人。”
“是。”色狼低下身行了一个大岚的礼。
“不用这些礼数。”岚妃把他扶起来。
等等。色狼突然想到。岚妃?大岚人?
大岚人!
大岚女人没有长鸡巴!对吧!
这个岚妃什么的是大岚人!
色狼又想到了其他的可能,“咳咳,冒昧请问,您的皇帝,也是女儿身吗?”
“皇帝是男性,偏男双性。”
“那您...”色狼本来想问那你没长鸡巴怎么操皇帝,后来觉得说这话可能会被立刻斩首,于是又转了个话头,“您是因为战乱才来到这的吗?”
“算是这样,”会不会是眼前这个男人呢,岚妃想着自己的儿子,“我和我的亲人走丢了,然后就来了这。”
“好巧,”色狼想象了一下落单的小女孩破衣烂衫地独自行走在战火纷飞的街道上,他的性器蠢蠢欲动了,多招人疼呢,就是眼前这个美人,啧,“我也是和我家人失散了。”
他记得清楚,他是在一个客栈里被人带走的,母亲那时候拿着不多的钱去给他买街上的冰糖葫芦。他几岁了来着,怎么还会随便跟别人走?要是没有的话,要是他乖乖等着母亲回来的话,...
色狼没有调用那么多深层的记忆,他只是借了最表面的一点,和家人走散,——尚未触及自己的情感,却能引起别人的共鸣。
他惯会用这些左右感情的小把戏。
“真的吗!”岚妃有些激动地握住色狼的肩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举又放开,失措地理了理华丽的长裙,“抱歉,我是说,我们真是同病相怜。”
色狼不知道面前的人心里真实的想法,但他觉得无论哪方面,这个生活在一群操男人的女人和等女人操的男人中间的岚妃,一定饱受性欲之苦,一定希望自己给她播撒一些雨露。
“是啊,但人总归要向前看,”色狼继续博取着岚妃的好感,“我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叫兔子和钥匙,是我母亲讲给我听的,她总是告诉我要更加期盼未来。”
这个故事是她自己编的,岚妃想,再没有其他的母亲了。
也或许呢?只是道听途说这个故事的人?或是她的儿子讲了出去呢?
“这个故事是讲什么的?”
色狼完整地说出了整个故事,和岚妃印象里的一模一样。
她是他的母亲,是给他讲这个故事的人,是在动乱黑暗的那个年代告诉他,要相信黑暗在将来总会过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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