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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跟过来!”芬里尔赶开顺着他脚踝缠上来的根茎,色厉内茬地对木雅雅吼道。
木雅雅缠起人来,是字面意义上的缠人,横在腰上的一双小臂倒是很好挣开,但那些长而柔韧的根茎却根本无法摆脱。
“最后一次嘛。”木雅雅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软绵绵地撒娇:“其实刚才也没做多久,而且……你不想在水里试试吗?”
“……完全不想。”芬里尔嘴里却拒绝得毫不犹豫,身体迟疑了一下。
其实也不是真的不想,他和木雅雅做爱的时候,可以说是被折腾得多惨就有多爽,只是……
她怎么能这样,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对他可耻的身体视若珍宝,却总要逼他在性事上露出最下贱的模样……
木雅雅知道他是别扭惯了的,索性换了个理由:“好吧,是我想在水里试试,你配合一下好不好?”
说完,她也不再询问芬里尔的意见,根茎发力缠着他的腿,半拖半推地往水里带。
因为是在洞窟里,芬里尔平时沐浴的地方是一处冷暖泉眼,冷泉被分割成两半,一边是流出去的排水沟,一边和暖泉合并成管道,流入带斜坡的浴池。
“我不要……”芬里尔被根茎拉得一个踉跄跪坐在斜坡的地面上,小腿以下已经浸入了水里,明明嘴上还在拒绝,眼底却不知不觉染上了情欲。
木雅雅也踩进了水里,水池的斜坡修得很缓,底下为了防滑还嵌了许多卵石,那些石头凸起的部分已经被水冲刷得光滑,踩在脚底却极有存在感。
隔着水面看不太清楚,但芬里尔现在双腿大开着跪坐在地上的姿势,大概对这种“存在感”很有体会。
事实上也的确是。
芬里尔坐下去的时候膝盖被根茎垫着缓冲卸了力,雌穴却被忘记了,几乎是直接坐到了一块凸起的卵石上,痛得他瞬间出了水,他不敢承认,只能祈祷木雅雅不要发现。
但木雅雅已经很了解他了,伸手到水里直接就摸上他的雌穴,两片软腻的唇肉中间正嵌着块卵石的凸起,即使芬里尔看起来没有动弹,也已经泌出了一丝丝淫液。
“你看看你,下面水都出来了,明明就想要得很。”木雅雅摸了几下后抬手给他展示,低声在他耳边笑,刚定过安全词,芬里尔要是真不想做,哪里会有这么多废话。
芬里尔难堪地别过头去,木雅雅从水里带出来的手上挂着他流出的淫液,明明已经被水稀释过了,却还是能在指尖拉出淫靡的丝线。
“居然可以这么用啊……你刚刚不会也是这么准备的吧?自己趴在池底把穴磨开了,然后才上的塞子……”木雅雅对他敏感的身体喜爱至极,继续在他耳边轻声调笑:“平时也会这么自慰吗?反正流再多水也不会被人发现。”
当然不会——芬里尔咬着唇拒绝回答,他知道木雅雅说这样话是开玩笑,但他的身体一点挑逗都承受不了,只是听到这样淫秽的形容,他腰下就酸软一片,险些要跪不住。
“给我看看你平时都是怎么磨的?”木雅雅握住他半勃的阴茎往下拽,逼他沉下腰把雌穴完全贴到了池底。
“没有磨过……”芬里尔两手都被根茎捆到了背后固定住,腿也被拉开了,即使保持不动,雌穴也牢牢吸在卵石上,阴蒂被抵着摩擦。
他从来没有想过池底防滑的卵石还能被这么使用,整个人羞耻又慌乱,完全忘记了反抗,对着让他陷入这种境地的罪魁祸首示弱,试图让她施舍一点怜悯。
木雅雅看着他眼底一片恍惚的春色,心说他哪里是不想要,分明是饥渴得不行。
也是,天生双性的器官,曾经被调教的经历,加上树巫的毒液侵染……这具身体的淫性已经全然被催化,半点挑逗也承受不住。
“真的没有吗?那现在就试试吧。”木雅雅的根茎缠绕着把他大腿和小腿折叠起来,双手也被捆在后腰,逼迫他保持着跪坐的姿势,雌穴紧紧贴着池底。
这还没算完,木雅雅不顾他讨好蹭过来的身体,往旁边移了几步,坐到池边的台阶上,根茎缠绕着芬里尔的勃起,像拽一个把手一样把他强行拖了过去。
“不——不要——你不能……”芬里尔惊恐地睁大眼睛,他腿被拉开固定着,手也被困住,身体的着力点几乎全落在了脆弱的雌穴上,即使水有浮力,也实在过于可怕了。
而且木雅雅还要拽着他的阴茎往斜前方拖,翻开的雌穴重重摩擦着水底凹凸不平的卵石,阴蒂被碾得陷了进去,不到一步的距离就让他哭叫着陷入了潮吹。
等他缓过神来,回想起只是被石头磨几下就喷成这样,即使在水里看不出他到底喷了多少淫液,也足够羞耻了。
木雅雅见他又痛又爽地达到了高潮,倒是让他在原地缓了一会儿,直到他恢复意识才开始催促。
“你……你别……”芬里尔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全身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不断发抖。
木雅雅怜爱地看着他,动作却毫不留情:“就两步而已。”
根茎再次施力,生生
', ' ')('拖着他用雌穴碾过了几十颗卵石,芬里尔被拖到她脚边后高潮到险浑身虚软,要不是有根茎托着,他能把自己淹死在不到一米深的池子里。
“居然这么舒服呀……”木雅雅捧着他的脸,让他枕在自己膝盖上:“如果把整个池底都擦一遍,是不是……”
“别……会磨烂的……”芬里尔此时已经分不清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了,惊惧之下竟然挣脱了固定住手臂的根茎,死死抱住了木雅雅的腰,脸埋在她双膝上颤抖着哀求:“真的不行……已经肿了,好疼……”
即使到了现在,他对于木雅雅的任何行为都没有反抗,甚至还在向施虐者祈求。
不管芬里尔知不知道……木雅雅就当他是知道的了,这种行为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勾引,非但不能让人停下,只会变本加厉。
“这么求人,一点诚意都没有啊。”木雅雅笑着挠挠他的后颈,看到他怕痒似的缩了缩脖子,语气格外温柔:“说点好听的让我高兴一下嘛。”
芬里尔趴在她膝盖上微微发抖,他知道木雅雅喜欢听什么,或者说……他自己想说什么。
他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声音低哑:“求主人干奴的骚逼和骚穴……”
说出这句话时,他脑海里闪过无数自己被木雅雅操弄的场景,羞辱,珍爱,温柔,暴虐……无论怎样,她总能让他丢盔卸甲地雌伏。
他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
木雅雅却对此没有任何反应,他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还是没做完,又不敢抬头去问,只能试探着往前移了移,自己去够那些垂到水里的根茎。
然而芬里尔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他的姿势与木雅雅的距离已经不能再往前了,不动还好,他稍微往前蹭了蹭……就直接“坐”到了木雅雅踩在池底的脚背上。
是用小穴坐上去的。
他那个被卵石磨得敏感至极的雌穴终于脱离了坚硬光滑的棱角,松懈下来一般贴着细腻柔软的皮肤,又流出一股温热的淫水。
“……嗯?”木雅雅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只感觉到脚背被一只湿滑软腻的蚌肉蹭了上来,然后蚌肉就这样吸着跗面的皮肤浇出一口热液,她下意识往上抬了抬脚,蚌肉夹了几下,却没有躲开。
“对不起……骚逼不是故意的……”芬里尔脑海里一片空白,偏偏他又不敢就这么退开,只能一边喃喃道歉,一边主动把雌穴贴在木雅雅的足背上蹭了起来,企图让木雅雅忽略他的自作主张,几乎被自己逼疯。
木雅雅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默默品味着那口水穴在脚背上滑动的滋味,抬手摸了摸芬里尔的头顶,轻声问道:“乖狗狗是要用骚逼给主人洗脚吗?”
“嗯啊……是……奴在用贱逼伺候主人洗脚……主人的脚好舒服……”芬里尔想不明白,为什么木雅雅随便一句侮辱性的调笑,都能让他的身体陷入疯狂的情欲。
他塌着腰跪坐在木雅雅身前,被卵石磨开的雌穴贴在她足背上滑动,甚至试图让脚趾操进后面的穴里,勃起的阴茎一下一下随着水流打到她脚踝上方,吐出的各种淫液弄浑了一小片水,直到被沉入水里的根茎吸走。
明明他还清醒着,却还是像真正的犬类一样蹭着主人的脚发情,就像他明明知道不会有真正的“惩罚”,也还是会拼命讨好眼前的“施虐者”一样。
他在干什么啊……
就在芬里尔理智崩溃的时候,一只手轻柔又坚决地捏住了他下颚,他神情恍惚地抬起头,正对上木雅雅温和平静的眼神。
“我是谁。”明明是问句,木雅雅的语气却没有一丝起伏,这更像是一句提醒,提醒他,停止的权利在他这里。
芬里尔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探出舌尖在她手腕上舔了一下,垂下眼低声唤道:“主人……”
他不会用什么安全词。
换句话说,他无所谓,木雅雅对他做什么都可以,这具身体还有什么是没经历过的,她大可不必担心轻易把他玩坏。
他甚至暗地期待着,木雅雅下手再重一点。
如果……如果不小心被玩坏掉了……她应该会留下来负责的吧?
“对不起……奴要高潮了……呃啊……”他话音刚落,蹭着足背的雌穴就开始激烈地潮吹,阴茎也射了出来。
高潮尚未结束,他在余韵中继续摆着腰蹭着木雅雅的足背,眼神迷离甚至带着些许痴痴的笑意:“奴忍不住……主人……求主人管教奴的骚穴……”
有那么一瞬,木雅雅几乎在怀疑,是不是这里的硫磺超标,她和芬里尔双双中毒出现了幻觉。
她真的没想到,芬里尔在清醒的时候,也能说出这么……诱人的话。
这样色香俱全的美味,将自己烹饪好后送上来任她施为……
她怎么可能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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