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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我一如既往的呆在家里,由于是个宅男,所以已经有一段时间,足不出户了,租房的公寓内,这是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平时也都不会有什么人来往,所以比较幽静,我呢也乐得这种清闲,再加上自己的工作也是大多通过电脑的,除了偶尔需要补充生活物品以外,大多都会呆在家里,不出门,也没人会来打扰。
今天的心情是有点糟糕的,难得休闲,跟人打副本,却摊上了猪队友,连输了几把,窝了一肚子火,就在这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有人吗?」
「来了来了,敲什么敲啊?等一会。」我不满的嚷嚷着,然后走过去。
走到玄关前,透过猫眼看过去,只见是一个穿着制服套裙的长发女子,看样貌,大约20岁左右,制服是那种黑色的,好像是政府部门的那种制服,圆领,依仙以看见那诱人的一抹白色。
领口上挂着一个牌子,像是证件。女子长得很清纯,长长的睫毛,以及那双丹凤眼,看着有点狐媚的味道,嘴角边有一颗美人痣,唇上涂着粉红色的唇彩,看着非常的诱人。此女背着一个手提袋,左右还拿着一个大大的白色袋子。看起来,大约有一米七二这样,还比我矮了一些。
但是,刚刚对于打扰了我玩游戏的这个女人,我却没有什么好心思欣赏,只是打开了门没好气的道:「有什么事么?」
「不好意思,那个……我是防疫站的,可以进来么?」女子的脸上带着一抹歉意的微笑。
「请进吧!」我冷漠的说道,出于礼仪,让这个女人走进了屋内。
「就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吗?」她随手关上了门,问道。
「恩……基本就我一个人在家。」
「需要换鞋么?」她问我这时才看过去。没想到,她下面穿的是个黑色的百褶裙,诱人的黑色丝袜,以及一双高跟鞋。原来是穿了高跟鞋,看起来才那么高的么!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心想,快点弄完,好回去打副本,这女人在这里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
她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厨房在哪里?」
随即,我则带着她到了厨房,心想:「这个女的,到底是干嘛的?」
只见她拿出了一个针剂模样的东西,然后到了厨房,在那里涂涂抹抹着,然后解释道,这是除蟑螂的,是防疫站安排的,她是负责这个片区的。随后看着她在那里很专业的样子摆弄着,这时候,我也真的以为她是防疫站的工作者什么的了。
然后等她弄完了,走到客厅,然后说:「那个……请您可以缴费么?」
「缴费?」我有点愕然。
「对,没错,是缴费你们公寓的,很多人都缴费了,需要缴一年的费用。」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啊?就是说,你们配发的除蟑螂的药剂,要缴费咯?」我瞪大了眼睛问,「那个……是小区安排的么?」我有些疑惑,总感觉怪怪的。
她摇了摇头:「不是小区,是防疫站。」
「总共多少费用?」
「只要100就可以了。」她微微一笑说道。
听到要缴费,「小区真的有安排么?」我迟疑道。
只见她拿出了钱包,一打开,里面全是100,厚厚一打,她说道:「这是其他用户缴纳的费用。」
「那你稍等一会吧!」我没有怀疑他,然后往卧室走去,只是,似乎用余光看着这女人微笑的样子,似乎总有种怪怪的感觉呢!
当我拿了100出来,正要给她的时候,忽然,一个念头闪现了:今天是周日,按照政府那种官僚的作风,怎么可能周日会安排防疫站来除蟑螂?而且如果有这种事情,我们这个小区,一般都会事先进行通知的,因此……
我不由打开了百度,稍微查了一下,这边的防疫站有没有类似的安排,结果却搜索到了,女子冒充防疫站骗取钱财的消息。
心有所悟的我拿着钱走了出去,然后说道:「恩,这个是我的费用。」
然后她接过钱,笑道:「打扰您了,真是不好意思啊!您下星期还在家么?
到时候我们还会过来抽查的。」
我点了点头:「在吧!」心中冷笑,下星期?大概一会就会不见人了吧!然后递给了这个女骗子,然后委婉的侃了一下,这时候她告辞了,转身,准备离去了。
「居然敢骗到我头上?简直是作死。」我心中冷笑,然后所有的怒火都爆发了,就是这时候,我恶胆心生,猛地一把从后面抱住这个女骗子。
「呀!你干什么?」女骗子吓得花容失色,惊道。
「干什么?干你,居然骗到老子头上,找死!」我怒气冲冲的一把用力把她拉回了房间,然后重重的往后面一仍。然后立刻去把房门关上了。
「你……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我是防疫站的。」她还在嘴硬的辩解道。
我一言不发,朝着这个女子走过
', ' ')('去,这女人,长得还真的挺不错的,非常有姿色,不过干什么不好,居然做骗子,这是你自找的,我这么想着,一股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你……你别过来,不然我报警了!」她吓得面色苍白的指着我说道。
「有本事你报警啊!你别忘了,你是干嘛的,骗那么多人钱财,哼哼,防疫站?防疫站根本没有今天这种安排,还想嘴硬?」我冷笑起来。
「我……我,你乱来的话,我的同伴,肯定会找过来的!」她吓得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咧嘴一笑,像是恶魔一般:「这里非常的僻静,而且……你的同伴,估计也是在附近几个公寓活动吧?下面的防盗门,没密码可是进不来的,你估计是在别人上楼的时候,偷偷混进来的吧?而且,我这里,基本上一两年都不会有人来一次,也就是说,我现在,做什么都可以吧?」
「不……不要这样!」她吓得都在颤抖了。
可是我可不管那么多,做骗子的,就是这样的下场,我狞笑着一把按住她,只见她慌乱的挣扎着,两只脚在无力的乱蹬着。但是我虽然是宅男,可是却是喜欢军事的军宅,没事也经常去打打CQB。在她刚才看不见情况的卧室里,甚至有改装的枪支,而且我的体能很好,毕竟曾经去过美国,参加过爱好者的训练,那里的教练,可都是退役的美军资深士官。
因此,这样一个女骗子,真的就等于说是送上门来的,就算艹了,也没有人知道我做了什么,为这里的隔音效果,赞一个。
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一言不发的直接提起来,然后走进了卧室。然后一把把她丢到了床上……
她面色涨红着,然后不断地咳嗽着,眼里都是泪花,咬着下唇看着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然而看到了房间里,一面墙壁都挂着各式的仿真枪,甚至是改装枪,直接吓傻了眼……
「你……你想……做什么?」她满是恐惧的看着我。
我非常满意的看着这个女骗子露出恐惧的眼神,如同一只无助的小绵羊,胸前的纽扣,大概是刚才挣扎的时候不小心脱开了,这时才发现,那高耸的胸部,大概是36C吧!真是极品的身材啊!32D相比于36D,会显得胸部更加的胸围,因为骨架稍微的瘦小一些。这女的,胸罩居然是黑色的蕾丝型。
看不出,这个送上门的美味,保留了24年处男的人,终于,那股邪火爆发了,这不就是老天送上门的么?
「看到了吧!不想死的话……那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听话一点,不然,就算你被我杀掉了,谁有知道?你来过这里呢?毕竟你可不是什么防疫站的啊!」我玩味的笑道。
女孩的脸更加的苍白了,几滴大颗大颗的眼泪流了出来:「呜呜……大……
哥,你放过我吧!我也不想这样啊!我知道错了,钱……钱全给你……不要……
不要杀我哇!」毕竟就算是一边骗子,遇到这种甚至法律都没法保护她的情况,真是无可奈何,要知道,新闻上都有那些老人在家里去世,死了十几年才被发现的这种事情,更何况……
我没有说话,只是贪婪的看着这个尤物这时的样子,尤其是那修长的双腿,肥瘦恰到好处,看上去,不失肉感,又不显得粗。还有因为慌乱和恐惧,起伏的胸部,以及那深深的事业线,在我居高临下的情况下,依仙见。
「钱?那种东西,我不需要。」我舔了舔嘴唇,然后看到了,虽然,这个女的,看着很慌乱,但是眼里却有一丝似乎是……紧张,对,她的一只手放在了身后。嗯,那个袋子里,看样子,是把匕首?还是防狼喷雾?没想到,居然做好了这种准备?
只见我很淡定的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改装的格洛克39,然后取出了弹夹,吓唬她道:「看见了么?铅弹,这么近的距离,是能打得死人的哦!」然后非常淡定的装回去,上膛。
她面如死灰一般的看着我,紧咬着下唇,眼泪滴答滴答的流下来,似乎她已经非常的后悔了,「呜……放,放过我吧!我想做个好人……」女孩梨花带雨的看着我。
那甜甜的声音,这时候带着哭腔,基本上男人听了都会有种,想保护小动物的那种感觉,但是此刻的我,却满是扭曲的报复的快感,因为现实,还有工作的压力,简直让我喘不过气了。那就全部的报复在她的山上吧!这么想着。
「别耍花样……把你左手拿着的东西,丢出来。」我冷漠的说到。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丢了出来,是一瓶防狼喷雾。这时,这个女孩,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反抗的方式了,我啧啧一笑,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网购的两对手铐,走了过去……
看到手铐,她的眼里更加的慌乱了:「你……你要做什么?」
我一言不发的走过去,猛地抓起她一只手,然后感觉到,她拼命的挣扎着,但是奈何,力气太小了,直接被我把她的一只手铐起来,然后固定在床头,然后另一只手也依法炮制。这样,她整
', ' ')('个人就如同一个Y字型的被拷在床上。已经完全的任人鱼肉,丧失所有的反抗能力了。
凑在她的耳边,嗅了嗅,一股诱人的体香,还有淡淡的茉莉花的香味,「这个牌子的香水,挺好闻的。」我说着,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可以感觉这个女孩明显的身体一颤。然后我低头,直接吻住了那诱人的嘴唇,她虽然双手被绑着,可是却紧闭着嘴唇,身体不老实的扭动着。
「张开嘴!别想咬,不然……哼哼,你知道,现在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我狠狠的威胁着。
最终,她认命的张开了嘴巴,我贪婪的吸允着她柔软的小舌头,曾经,我也接过几次吻,但是通常跟那些妹子接吻过后,总是感觉唾液搞得嘴巴里有种涩涩的感觉,但是不知道为何,这个女的,嘴巴里的唾液,有种像是清茶的感觉,舌吻起来,特别的舒服。我不由得更加贪婪的舌吻了起来,看着她生涩的技巧,难道……这是初吻?
带着这个念头,这个吻,更加的漫长起来。而双手,也在舌吻的时候,一边蹂躏着她那对雄伟的玉兔,那极为柔软细腻的手感,富有弹性,让我这个没有真正享用过女人的处男倍感兴奋。一开始隔着蕾丝BRD在揉搓着,然后便直接将其往上拉了拉,然后蹂躏起来……
当摸到那两颗小葡萄的时候,这个女骗子明显的身上僵硬起来,浑身微微的颤抖着。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响。而手上的触感,那两颗葡萄,明显的硬了起来了,变得更加大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感觉到有点湿润,原来是女孩的眼泪,不停地落下。哼,活该,现在才知道后悔么?晚了。
漫长的舌吻结束了,直见女孩的脸色双颊微红,樱桃小嘴微张,半伸着小舌头,胸脯在急促的喘着气,一抹唾液粘在嘴角,还混杂着泪滴,双瞳红通通的,布满了血丝,有股被摧残的美感。青丝散落着,凌乱的头发粘在脸上,胸前……
让这种美感更甚有之。
但是她却非常倔强的看着我那灼灼的目光,干脆闭上了眼睛撇过头去。居然这么的硬气啊。我想着,然后直接咬住了那双玉兔上的明珠,轻咬一口,却见少女有些痛苦的眉头蹙了蹙,然后我则开始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右手也在这时候玩弄着少女另一边的胸脯。她则是不安的急促喘息着,然后扭动着身子。
少女的胸前,是粉色的乳晕和乳头,此时的乳头已经变得约有半个拇指那么大,看来,还真是敏感啊!犹如一颗水晶葡萄呢!而且居然这时候,还在反抗着么……很好。
我撩起了裙子,往上一拉,只见少女穿着有人的黑色蕾丝短裤,哟,全黑的搭配么!原本以为少女穿着的是连裤袜,没有想到,居然是吊带袜么!还真是个不错的打扮,倒也不能说是骚,大抵是为了利用美色来骗钱吧……
我想着,然后扒下了她的胖次,只见里面已经犹如洪水泛滥一般……嗯,也是粉色的?然后是那浓密的森林……感觉,很带感啊,这样的摧残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美女。
「不……不要在下去了,求求你,不要好么,嘤嘤嘤……」少女哭泣着,苦苦的哀求着我,但是我却不予理会:「反正都不是处了,给老子玩一下不行?」
我冷笑着,然后抓着她那两只挣扎的双腿,隔着丝袜的质感,恩,然后直接解下了裤子……
少女惊恐的看着我那粗大的胸器,更加拼命的挣扎起来,但是两个手铐可是非常的坚固,怎么可能让她随随便便的挣脱呢?
我邪笑的趴在她身上,轻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琳……琳雯……」梨花带雨的女骗子低声的说道,用满是哀求的神色看着我。
「琳雯么?好,你的身体……我收下了!」我只是本能反应的觉得,应该知道艹的第一个女人的名字。然后不理她绝望的眼神,直接一挺腰,那又粗又长的大屌就长驱直入……
「呀!呜……呜呜……」少女猛地尖叫一声,然后腰往上一挺,两团软肉猛地跳动了一下,我明显感觉到,少女的下面非常非常的紧,而且温暖而湿润,居然……还感觉到有一层膜,被我突破了,居然还是处女么?我更加的兴奋了。没想到这个女骗子,居然还是个处!
我兴奋的看着那个惨叫出声的少女,她紧紧的咬着下唇,甚至都咬破了,流出了一丝淡淡的血红,更显妖媚……而这时候,少女的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她的双眼一下子变得更加的水汪汪的样子,却不知,让我更加的兽性大发。
「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处女啊!啧啧啧,我跟你说,我也是第一次。」我一边的笑着,一边加大了力度。说来也奇怪,本来处男第一次都应该是很短的,但是我却感觉,状态意外的好。意外的持久,难道是因为经常对着岛国AV撸的缘故?
「呜……啊……啊……唔……不要……不要……好痛!」琳雯哭喊着,不过却没有人能够帮她。
刺激的快感,麻醉着她的神经,然而剧
', ' ')('烈的疼痛,让她苍白的面色上居然混着一丝潮红,两只美腿不由自主的本能的紧紧的交叉夹着我的腰间。
「快……快停下来啊,你这个HENTAI……呜呜……啊……停下,好痛啊……不要再继续了,痛……求求你,停下来。」她哭喊着,然而尽管她的嗓子都哭哑了,却根本不能阻止我的暴行。
我的双手支撑着自己,然后更加用力的抽动着,房间里,啪啪啪的声音,以及琳雯的哭喊声回荡着……
而随着抽动的加快,我则开始玩弄起了少女的胸部,然后猛地堵住了少女的小嘴,贪婪的吸吮着……
少女的喘息和痛呼便成了呜呜的哽咽声,而每当我用力的挺进的时候,则会吃痛用力呜的一声……
琳雯似乎非常的敏感,我都没有出什么汗,她却已经是香汗淋漓了,而且双手紧紧的握拳抓住,下面的小穴里,鲜红的血液和淫业混杂着流出。床单都湿透了,而少女的制服,也都是汗水,我笑着,帮她解开了衣服上的扣子,然后微微的摊开,制服里的衬衫,早就已经粘在了身上。而少女的胸部随着我的抽动而晃动着……
「嗯……嗯……啊……不要……嗯……」少女紧闭的诱人双唇,随着我的动作,不由得,发出阵阵的声响……甚至都有些沙哑了。她虽然闭着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娇喘声,可是却随着每一次抽插的快感,闭着嘴巴发出着那样的声音,更显诱人,每到吃痛则是受不了了,才张开嘴巴,惨叫一声……
少女的面色更加潮红,然后……这时候,她忽然有些抽搐着,然后似乎是高超似乎,阴道紧缩着,然后喷出大量的淫液,随后只听见一声长长的娇喘声……
她居然高潮了,这才大约20分钟的样子,居然就已经不行了么?可是,我的动作却还在继续着,少女明显瘫软了,那双质感惊人的丝袜美腿无力的放了起来,双手无力的摊开,只有胸前的两只玉兔随着我的动作而大幅度的晃动着。
「嗯……嗯……啊……哦……哦……」少女居然无力的开始娇喘,原来的哭腔,大概已经是哭的都无力了,再加上持续的快感,所以开始了这般的娇喘,让我更加的兴奋。
一直再抽插了20分钟,我忽然感觉到了一股要喷发的感觉,然后冷笑道:「我要射了……就射到……里面吧!哈哈哈哈哈……」
已经无力反抗的少女,忽然仿佛又有了力气,拼死的挣扎着:「不要!别射进去,求你……会怀孕的,不要射进去啊……呜呜……呜呜……谁来……谁来救救我!」她哭喊着求救着,但是这都是徒劳的。
我疯狂的一阵抽插,少女的浑身似乎都绷紧了一般,然后伴随着我喷出浓浓的精液的时候,阴道再次紧缩,然后……
居然同时的到达了高潮么?
琳雯无力的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小嘴张开着,在喘息着……
小穴里,白色的淫液流了出来。发出阵阵高潮后的喘息声……
「呜呜呜呜呜……你这个禽兽……变态,大变态!射进去了……我……我脏了,嫁不出去了,呜呜呜呜呜……」琳雯的眼睛再次哗啦啦的流出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助的哭了起来,甚至让我感觉是不是过分了!
居然有了一丝的愧疚感?但是初次尝到女人身体滋味的我,却能够在此放手么?要不?先放了她?
我起来,过去拿钥匙,然后回头,只见少女此时的姿势,真的是衣衫凌乱,高跟鞋也瞪掉了一只,甚至丝袜上,全部都是汗水,和淫液的混合,头发粘在脸上,显得很无助,两只眼睛似乎都已经哭红了,哭肿了。
我打开了手铐……只见,琳雯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胸部随着喘息而颤动着。
这时候,忽然,有人敲门……她似乎就仿佛是发现了希望之光一样,拼尽最后的力气……想要动起来。只见她突然站起来,就要往门口跑。
「哼,是你的同伴么?」我冷笑着,然后按住她。
「有人没有?防疫站。」门外一个女声传来,不过我却没有理会,而是将琳雯抓着,直接按到了一旁的墙上,然后这时,感觉到,似乎小弟弟又再次抬头,不由狠狠的抓着她丰满的臀部,拍了一下,啪的一声,然后直接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次,似乎是后入式,感觉有些不同呢!少女臀部上那惊人的触感,啧啧啧,简直是满分。
少女被按在墙上,被我狠狠的再次插入。
「有本事你开门啊!让你的同伴,看看你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被我干烂的样子,你去开啊!我不阻止你。」我冷笑道。
少女双手无力的按着墙壁,然后闻言,浑身颤抖着,然后一只手,无奈的按着自己的红唇。
门又被敲响了,只是,琳雯却紧紧的捂着嘴巴,试图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可是还是忍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一声娇喘……
既然你那么辛苦,那我就帮你把嘴巴赌上吧!我一边
', ' ')('抽动着,然后一边吻住了少女的嘴。
敲门声还在持续着……不过,却没有任何的回应,因为隔音效果,那么好,怎么可能有回应?
这时,外面又一个声音传来:「咦,你找谁啊?」是我的邻居。
「恩,你刚才有没有看到,我的同伴?我是防疫站的。」
「没有啊!这个房子,好像是个小伙子住的,不过很少看见他,好像他已经去了外地了。」邻居说道,这个邻居,上次见我的时候,我说要去国外一段时间的。
「这样啊?那打扰了。」那个女声再次响起,之后又没了动静。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同伴,就跟自己一墙之隔,在这里被我肆意的玩弄着。
再一次的,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进了琳雯的小穴,少女娇喘连连的瘫软在地上。「把上面,给我……舔干净。」我冷漠的看着这个我的第一个女人,说道。
「呜……脏……不……不要……」她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而我却直接扯着她的头发,一把就塞进了那柔滑的嘴唇之中。少女只得发出呜呜的抗议,却无济于事,而且,她也肯定是不敢咬的,虽然她表面上看着很强硬,其实却不过是个非常柔软的像小兔子一样的女孩吧!
当少女舔干净后,似乎,感觉到自己又硬了起来,然后我邪笑着,抱起了这个送上门的女骗子。嗯,很柔软,很轻,手感很好。
「今天,就让我好好的玩弄……你的身体吧!」我笑眯眯的说道,而这个女孩呢!却连回应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无力的看着我,显得那么的无助。老天爷八成在跟我开玩笑吧,不然我怎么会前脚爱人才刚跑了,后脚居然就被调升为新开分店的副理呢?这好比小时候跌了一跤,大人为了安抚给糖吃一样。当坏事跟好事连在一起,真让人一时之间难辨悲喜。
失恋那档事,不必多提了,反正就是很典型的「女同志症候群」—对象熬不过家人的催婚,还有我们吵了一架,在我来不及做补救的时候,她竟跟男人结婚去了。
唉,阿观显然是在气头上报复,因为她不仅去结婚,还嫁得很远哩,好像是美国鸟不拉屎的一个地方,叫做阿拉巴马州或奥克拉荷马州的样子。谁会有心情去分辨呢,总之记得有一个「马」就是了。
我听说男方是一位华裔医师,似乎三十好几都快四十了,专程回台湾相亲。实在很难去想像阿观跟这家伙共组家庭的情形,我讲的不是别人,是我的阿观耶,那一头柔美秀发,笑起来温婉可人的香喷喷女生,要去陪臭男人睡觉?说不定还帮他生孩子,真使我痛心。
阿观曾提过,她从型一直幻想穿上白纱的新娘礼服,所以希望能与我办一场地下婚礼,邀几个圈内的知心好友庆祝。她这下如愿以偿了,只是令人万分沮丧,她竟是嫁给了没有感情的老男人,而不是我们期待中的那种「两个女人的婚礼」。
阿观一向没多大安全感,平日个性柔情似水,但真呕起来,可就变成了一个道地的死硬派。小两口吵吵闹闹总是有,没想到这次她留下一封信,就消失不见了。
⊥像我在开头讲的,人生的得失有时很难划分清楚,人家不都说「上帝关上这扇门,会打开另一扇门」?从阿观演出人间蒸发之后,我先是职位升迁,然后也大走桃花运。
朋友们都看不顺眼我那一副消沉的死样子,硬把我拖去T吧两趟,那两晚我好比一头发出麝香的母鹿,成功地吸引了身边一群发情的同类。如果不是我还处在哀伤的阶段,对送上门的艳遇敬谢不敏的话,这下很有机会还陶醉在东一窟西一坑的美人窝里。
我不禁怀疑,是不是失恋的遭遇使我浑身发出一种惹人疼惜的气质,而激发了身旁一些女生的母爱,再从母爱过渡到情欲的爱怜呢?
在走马上任新职务以前,算一算,我在旧位置的主任任期内还有一些年假没休完,遂铁了心,决定去旅行,散散心,然后乖乖地回来干活,继续当我的拼命三「娘」。
我亲自去小丸子的旅行社,她喜出望外,大力怂恿。小丸子从来都只听我说要去旅行,但也仅止于嘴巴说说而已,我不知道被她骂过多少次:「你别尽忙着工作,再不放松,四处走动走动,你怎么会交到男朋友?女人最佳的繁殖期都快过去了。」
她一直不知道我爱女人,或许在她的脑袋里,女人若是不爱男人,还能爱什么呢?每次听她劝说该交个男朋友,我心中都只有苦笑的份。
而早婚的她刚生下第三胎,「孕」味犹存,也就是整个人充满了女人成熟的韵味,大概巴不得全天下的女性都跟她一样,能享受当妈的幸福与满足。如果不是旧日好友,胆敢这么白目,把我跟什么「女人繁殖期」这种落伍字眼连在一起,铁定会被我K到死。
小丸子叫做「英桃」,是我高职的同班同学,想当然尔,她的绰号便是从「樱桃小丸子」而来。正好她皮肤白,长得又有点肉肉的,让人忍不住想捏,颇搭得上这三个字的意味。
现在我改不了口,还是叫她这个学生时代的旧绰号。小丸子笑着说
', ' ')('许久没听人这么叫她了,要是换作别人叫,她会生气;但我这么叫她,却有种亲切感,所以她把这个特权只保留给我。
在校期间我们只是点头之交,反而毕业后来往得比较勤快。很有趣,我们重新展开的交情是建立在「打五折的折扣」上,因为有一天,她来到我上班的美容体疗馆,被员工说动了,正要进行疗程时,我刚巧从办公室出来,意外与她久别重逢。
这时,她那少女时代可爱的婴儿肥,已变成少妇的丰满风韵,但脸庞没多大变化,我一眼就认出她。
那次,我运用主管的权限,以员工价优待,当作给老同学的礼物,并加送她本馆特别开发的「女性活化按摩」。她满意极了,事后还好几次拉了同事、朋友一起来捧场,投桃报李。
「你一打电话跟我说,没有既定目的地,我就查了一下最近哪条航线有优惠活动,日本跟马来西亚线都有航空公司在促销机票。日本线这次真难得了,很少听见他们搞促销。」小丸子将这两处的观光资料摊在桌上。
我之前出国去过香港、澳门、泰国、新加坡,似乎都跟西南方有缘。这一回我想换个方向,而且早听说日本货很优质,男女打扮时髦,过去一直没机会去,不如这趟就去日本吧。
小丸子转身回办公桌,把更多日本观光图监拿过来:「我也猜你会去日本,所以帮你做了一个安排。我有一位老客户,后来变成不错的朋友。她叫叶子,是作艺人经纪,本身也是日本通,这两天就要去那里,我问她可不可以在东京时照顾你,她作人很阿莎力,一口答应。别担心,她对待朋友相当热忱,讲话又风趣,你绝对会跟她相处得很好。这样你在东京有她作伴,我就放心了。」
「唉唷,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我又不像玻璃那样容易摔破。」我笑道,出社会后,都是我照顾别人居多,难得被人家这么操心。
「你哪里是廉价的玻璃品?我还跟我先生说你就跟水晶一样珍贵,不然怎么会一靠近你,我就浑身有劲。真的勒,我在怀孕三个月时碰上你,可能就是从你那儿吸收了不少能量,才会两胎女的之后,如愿生个男的。」小丸子说得煞有其事,把我形容得简直比送子观音还神。
「真的还假的?那我干脆去开「包生男」命相馆好了,每天就帮孕妇摸肚皮赚钱。」我不禁想着假如能天天有机会接触女性细软的小腹,而且假借名目,在上头抚之弄之,不知道该有多福气呢。
「啊,对喔,你这么讲我才想到,来来!」说着她没头没脑地将我拉到相隔几张的办公桌,喜孜孜叫道,「张秀媛,你不是下一胎想生男的吗?我这个同学气很旺,快!给她摸摸肚皮,保证你儿子有望,我就是这样才有我家小智元。」
我和那位张小姐当场都一脸错愕,以为小丸子在开玩笑,但她一本正经,真考倒我们了,不晓得该如何接招。
我当下心口怦怦跳,以前来找过小丸子,我就注意到坐在她背后的这位颇具姿色的颇孕妇,有次还跟她双眼对撞,她赶紧将视线挪开。也许是我多心,感觉她的脸颊有两片飞红。
当初我毫无机会结识她,想说要小丸子介绍又很唐突,只好偷偷欣赏,真没想到今日天降良机。
「别细礼啦,等你生后生,感谢我都来不及咧。」小丸子看我俩都在迟疑,好人做到底,索性一把将我的手抓起来,天灵灵地灵灵,急急如律令,往张小姐穿着洋装的腹部上撩去。
我入手柔软,微微又有些结实,看来她怀孕有五、六个月了。即使我的手只是搁在那里,仍可清楚感觉肚皮的微凸弧度,真是性感之至。尤其张小姐相貌称得上秀气,漾着腼腆而娇美的笑靥,既有母性又有女性特质,居然因缘际会,让素昧平生的我摸着她的私密小腹,某个程度我好像中了乐透的末奖,金额虽然不多,却很亢奋。
「她就是我跟你讲过的那位同学,在一家体疗馆当主管,最近还升为经理喔。对了,你们不是有在帮孕妇做特别服务吗?你要不要跟她说明一下?」小丸子兴高采烈,拉客户比我还积极。
我一听「特别服务」,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不免心头凛然,内在有一根情欲的弦被撩拨一下。这四个字不都是男性上理容院的一个暗号吗,表示有小姐做暗的?我一时想入非非,做起白日梦来,心想如果能对这位长得甜甜的准妈妈做所谓「特别服务」,那就美妙透了。
不过,那念头也仅是一晃即逝,我赶忙正起神色,充当起临时推销员:「是啊,孕妇每天二十四小时挺着肚子,其实很辛苦,脊椎和背部最劳累,来我们这儿做做按摩,放松筋骨,十分管用。像我们有一套「硷性排毒」就非常适合孕妇,因为怀孕的人荷尔蒙起变化,会转成比较酸性体质,用海盐调配的芳香疗法,有很好的平衡作用,可以帮助孕妇综合身体内的酸性物质,达到松懈效果。」
我一面做专业的解释,一面朝这位张秀媛打量,装着似乎在为客户做体疗前的目测准备,其实趁机好好窥探了这位年轻少妇的熟美身材,好像在嗅一粒溢着果香的水蜜桃。
「真的很管用,我怀孕时就常
', ' ')('去做这种疗法,腰痛啦,腿酸啦,反正下半身的压迫感减轻许多,你一定要去试试看。」小丸子帮忙敲起边鼓,彷佛同事的福利是她的责任。
我从技术师做起,一直做到之前担任主任的职位,跳升进入经营业务的领域,已经很久不需要下场动手了。但偶尔碰上店里忙碌,或者有些条件很优的客人上门,我也会亲自上阵。
∩是,我始终没替小丸子做体疗,毕竟是老同学了,就算我心里有鬼吧。但假如换成这位张淑媛,我便没有心理负担;何况她看起来甜美宜人,若能与她的裸身单独相处,并且实体抚摸…,我的脑子微微一阵浊热,嘴巴只能含糊应着:「你来我也给你打对折,比照英桃的办理。我大概下礼拜才会去店里,你要是来了就跟柜台说找我。」
说完,我递过去了一张名片。张淑媛浅浅一笑接下,然后点点头,应该就是指这么说定,与我订下了一场约。
我充耳不闻小丸子正在说什么「大经理会亲自接待」与多么荣宠一类的帮腔话,因为我的脑袋已一片白茫茫,彷若看见眼前的张秀媛全身仅围着一条白浴巾,躺在只有我们二人共处的小房间里…
第二章:浪漫东京夜
果然小丸子没说错,叶子真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出发前,我先跟她通了几次电话,感觉彼此很有得聊。
到机场时,在航空公司的柜台前我久等无人,又不想自行checkin,与叶子错开座位,正在着急之际,一个短发帅气,个头不高的女生从我背后一搭:「嗨,我是叶子。」
她跟我想像得没差太远,快人快语,属于精明干练型。我想作艺人经纪恐怕非得有八爪章鱼的本事,才能讲究效率;瞧她刚才跟柜台小姐的对话就可证实,彷若谈笑用兵,跟小姐有说有笑,便轻松要到了经济舱最舒服的双人座位。
飞往东京的旅途中,我跟叶子果真一见如故,显然我们都是类似的「工作狂」,有种惺惺相惜之感,聊得很对味。
「听小丸子说你在做经纪人,底下有好几名艺人?」我把口气放平淡,免得她以为我是那种歇斯底里的追星族。
叶子嘴角一瘪,调侃自己是「苦命的管家」,说自己为人作嫁,大小事都要一把抓,连她妈也没这么照料她。
接着,她开始数了一串艺人的名字,哇,第一个就是当前颇受欢迎的女歌手,走降路线,动感与抒情的歌都唱得很好听,算是色艺双全。她的头发削得俏丽又清爽,别的女星留短发就是没她那个味道。
飞抵东京,住进位于新宿区的饭店已经是黑夜了,空气中透着北国的寒意。我们才进饭店,一位穿着时髦的日本女孩已等在大厅,立即两眼开出春花般迎上前来,跟叶子亲热地招呼,像小女孩地撒起娇。
我不会日语,但至少听懂一句「阿娜达」,看她神情,我猜是在说:「好久不见,人家好想你咧。」
这位女孩长得瓜子脸,不像一般日本女孩那副大饼脸,身材也修长窈窕,有点是她同胞中的异数。叶子究竟是从事表演业,认识的女人应该都是这般花模水样吧,我一想到此,心生羡慕。
叶子介绍我和这位叫「杏子」的女孩认识时,她举止落落大方,也不像传统日本女生那么羞涩。
杏子跟叶子似乎很熟,同时也没把我当外人,三人其实都是第一次见面,却表现得跟熟朋友一样,我很喜欢这种气氛。
略做梳洗后,叶子她说饭店对街的巷子内有一家她最爱的拉面摊,这种冷飕飕的天气吃最棒了。
沿途,杏子勾着叶子,身体贴得很紧,表面上看是怕冷取暖,但那副状至亲密,已让我敏感地嗅到了暧昧气息。
叶子的眼睛没闲着,过往的日本少女若有姿色不错的,她也会多瞧几眼,偶尔还加几句「打扮得真美啊」或「那个笑起来虎牙很可爱哩」的赞赏,好似手上有了一盒草莓冰淇淋,还是对别人手里的巧克力冰淇淋垂涎。
由这些种种迹象显示,我几乎确认了先前已有的怀疑,叶子也是爱女生的同路人。
但叶子为何会这么大剌剌秀出自己的情欲那一面呢?莫非见多识广的她也猜到我的真实身份了?我回想着,只在电话中跟她提到几句失恋的近况,难不成当时泄漏了心情?
既然叶子不设防,坦荡让我见识她的私生活,我决定不动声色陪她玩下去。
在拉面摊时,我注意到杏子的皮肤白晰细致,若是摸起来八成也跟拉面一样Q,令人想含几口。而叶子此时正被杏子逗得眉开眼笑,不知怎地,竟引起我些许醋意。
吃完热呼呼的拉面,叶子本来显得疲惫的脸色渐转红润,全身发散出活力,大概杏子的依偎也是居功厥伟。
我以为这就要回饭店了,没想到「夜未央,正辉煌」,叶子向我一眨眼,那意思十分清楚,「精彩的还在后头呢」。三人坐上计程车,在市区行驶了约莫十分钟,到了一家超商门口接另一个女孩上车,然后继续上路。
女孩上车后,坐在我身旁,自我介绍名叫「小雪」,跟最近与汤姆。克鲁斯合演「末代武士
', ' ')('」的日本女星同名,甚至连那副甜美的样子都雷同。
我还老觉得她另外长得像一个人,却想不起来。
叶子和杏子陪我们聊一阵就放牛吃草了,让我们俩自行交谈。小雪问到我在台湾做什么工作,我的回答点亮了她眼中的光采:「按摩?哇,一级棒。我爱按摩。」
她孩子气地捧起我的双手,用心摸着,好像在研究我的手有何机关。我感染了她的快乐,心中陶陶然,决意使出看家本事,好让她刮目相看,遂以单手在她的后颈揉捏起来。
果然,捏了好一会,小雪发出喔喔的幸福叹息,讲着我不知道何意的日语,我猜是说「真舒服哪」。
小雪的吟哦声惊动了坐在我另一边的杏子,探头望向我们,以日语询问小雪究竟。她一听小雪报了实情,立即撒起娇,央求她也要。我便伸出另一只手掐向杏子的粉颈,但她不像小雪发出酥爽声,而是一直吃吃笑,并怕痒地缩起脖子。
我偷瞄了一眼司机,心想他一定怀疑后座的三个女生是不是在发春啊?算这个中年男子没福份,他绝不会了解我们女生与女生之间的美好情谊。
车子在一间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的屋子前停下,我们鱼贯地穿过那道窄木门,步下通往地下室的楼梯,迎面是一片亮着橘红光的厚玻璃,刻着「红豆」字样。
一个转弯走进自动门,我马上嗅到了周遭一股熟悉的同类气味,内心开始像感谢菩萨那样谢起叶子,拜她之赐,来日本的第一晚,就一脚踏进T吧。
〈样子,两位日本女孩是这里的常客,一进来,几桌的客人都在跟她们挥手。我们才坐定,一位老板模样的中年女子便笑盈盈走来,肥肥的一粒屁股又塞又挤的,装着很吃力地坐进了杏子与叶子的中间,一面故意哼出带着咸湿意味的呻吟,一面眉飞色舞地向叶子和我打招呼。
叶子帮我点了一杯特调的冰岛红茶,说这是「红豆」的镇店宝,多了一帖独家配方,喝了会有美妙感受,要我自己去体验。
我半信半疑喝了几口,比一般冰岛红茶多了些微酸,虽然一时似乎没有叶子宣称的那种感受,还满好喝的就是了。
迷你的数坪店面内都坐满了,顾客年龄层分布得很广,从青春喧闹的少女到成熟冷静的女人,甚至有一桌都是穿着黑西装,白衬衫且打领带,好像一群制服帮。
杏子脱掉长外套,里头竟只穿着一条红窄裙,上身则是一件绷紧的白色羊毛衣,裹得全身线条毕露。她站起身来,欲从我面前挤出去上洗手间。那两团浑圆的臀部离我的眼睛甚近,我还闻得到她身上飘来的女体香味,两只手自然地轻搁在她臀部与腰际间的位置,看似在扶着她方便借过,其实是忍不住想摸。
杏子说小雪今晚要在红豆表演,所以先进去准备了。这时叶子才介绍她们是一对舞者,原来如此,难怪身材这么惹火。
∑过数巡,灯光全暗,音乐缓缓流出,整场子响起了口哨与叫好声。当光亮投射在小舞台上,小雪已经站在那里,一身皮背心、皮短裤打扮,加上乌亮的长皮靴,还有一副竖起两耳的头罩助阵,我立即明白她在扮演猫女。
她一连跳了三支舞,模仿猫的动作,都极尽煽情。例如,她弯低身子在舞台上爬行,骨盘则翘在半空中,不断绕圈子,饱满的臀部益显挺而美。
有一段时间,她背向观众趴着,臀部上扬,两股被黑皮短裤紧紧束住,我看得呼吸不禁急促起来。因为,从我的角度望过去,小雪那条皮裤的软质料极其贴身,将她两腿间应该是的隆起处绑得形状分明。她那个私处位置微微拱起像一粒杨桃,在灯光的显影下,中央甚至还看得出有一条沟缝。
天!那不就是她的阴户?杨桃般的外型竟这么泄了底,呼之欲出。
我没看过有女人可以把舞跳得如此诱人,小雪以趴下的姿势猛晃下盘,模仿发春的母猫,颠起屁股诱惑方圆一百公尺内的猫族,看全场观众的反应,显然没有一只挡得住她的骚味。
我的视线很难从她那粒可口的杨桃移开,饱饱满满的果肉,似在邀请人去啃一口,吃到满嘴都是汁液为止。
那群西装族褪下了斯文的外衣,个个化身为夜里嚎叫的狼犬,对着舞台上的性感女体兴奋地狂吼。一位还仿效黑人饶舌歌手以手捂阻下,有如在搔阴部那样,表示小雪让她痒不可当。
我把那杯冰岛红茶喝得精光了,全身轻飘飘,平常把自己拘谨起来的脑子变得无所事事,放任身体去我行我素。这不像喝醉,也许真如叶子所说,那是「红豆」的镇店宝,我有点怀疑不会是里头加了春药吧,不然怎么会让人脸孔发热、喉头干燥、心眼飞扬呢?
有了这特殊的酒精配方在作怪,我做出了生平没有的举止,居然有样学样,跟着其他观众那样站上椅子,大声喝采。小雪似乎瞥见我的热情,抛来一记狐媚的回眸。
猫女在全场沸腾中退场,口哨声此起彼落,久久不歇,要把屋顶掀了似的。
我目瞪口呆地跨下椅子问叶子,是否杏子也同样做这种表演?
叶子跟杏子咬
', ' ')('一下耳朵,她便挪过身子靠近我,一屁股坐上我的腿,以菜菜的英文说:「No!No!我只在人家的大腿上跳舞。」
说完,杏子开始启动她的电动臀部,比起夏威夷女郎跳草裙舞,臀部摇得天昏地暗,她也毫不占下风。
我不知道杏子在我腿上这样磨蹭了多久,只记得自己一直笑。
她的举动虽然故做调皮状,像是在开玩笑,但骨子里充满了情色,发笑能让我降低尴尬,又可以不露痕迹地陶醉;何况酒精在体内频频催,似乎不笑也难。
第二轮的秀又开始了,小雪这次以一身华丽的和服出场,发髻也是传统的造型,脸庞的妆更是不马虎,白粉底配上蛾眉与红唇,宛如古典美人再世,与刚才艳光四射的猫女大异其趣。
这袭和服经过特殊设计,在前面开了两条高岔,一路开到几乎是阴户下方的位置,不但使小雪的粉白大腿若隐若现,也让看不见的阴户挑逗性增强。
丝竹音乐流泄而出,她随之翩然起舞,身段柔美,有时一脸哀伤,有时又满面春意,大概是在演闺房中的少妇思念心上人。
我目不转睛看着,尤其被那双刻意画得很小的红唇吸引,水水润润的,好像熟得恰到好处的红柿子。
这次小雪没做什么撩人动作了,但她像一株杨柳般摇曳生姿,表现女性最柔情万千的身段,其实更见妩媚,表情的春样毫不输给身体的煽火动作。
不晓得是否我多心,总觉得小雪的眼光三不五时会转到我这儿。
啊,对了,我想到了。
小雪长得有几分神似歌手许慧欣,柔柔的气质,满是女人味。天哪!如果我跟台湾的圈内朋友说我认识了和许慧欣一样秀美的日本女生,她们百面会羡煞我。
不过,小雪比许慧欣多一味,也就是在温柔款款之余,她又带着一丝野气,所以刚刚才能扮演撒野的猫女。
在欢声雷动中,连续三支日本艺妓的舞蹈结束了,司仪说今晚的表演到此为止,观众们立即发出意犹未尽的叹息。
我突然感到一阵幸福,因为待会美丽的女主角还会回到我们身旁。
没想到我的盼望不仅实现了,还超乎预期,小雪索性没把装卸下,就穿着那一身典雅的和服回到我们这一桌。
叶子和杏子跟小雪聊了两句,跟她道贺、称赞的样子,就又回到旁若无人咬耳语的状态。
「我,看见,你在这里。」小雪指指沙发椅,说着单字跳跃式的不连贯英语,「你喜欢,我的秀吗?」
「非常喜欢!」我仗着酒精的伪装,胆向色边生,以手指比着她的和服岔开处,也用她的方式说:「这里,腿,很性感。」
小雪吃吃地笑,特意将和服撩高一些,泄漏更多的粉白大腿。
底下的话,我以为是听错了,小雪赫然靠近我,以嘴在我的耳畔吹着气息:「里面,没东西。」
那意思已然再清楚不过了,小雪是招认和服底下没穿内裤。
啧,我光是想像再上去几公分就是她裸露的阴户,就快窒息了。
她是在向我示意吗?为何要告诉我这个秘密?难道她要我把手伸进去吗?真要伸手下去摸,反正有桌面挡着,而且四周又昏暗一片,谁会看见呢?
即使有酒精可以掩饰「罪行」,我仍拿不定主意,但又掩不住想去试试看的冲动。
在职场上,我绝不会这么优柔寡断,但置身这种暧昧的嘲,我却犹豫再三,真恼人。
小雪则不然,她明显地很熟悉这样的情境,看我只会傻笑,就主动将我的手抬过去,放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热体温马上传到我的掌心,身上的香味也阵阵送入我的鼻子,我的神识飘飘然,一切像桃色的梦境。
小雪一身古典美人的打扮,更加深了这层不真实感,我的隔壁究竟坐着是一张浮世绘的美人画月历,还是真实的血肉之躯?
为了求证眼前景象的虚实,我的手指慢慢往更深处钻,心想摸得到里面的那个宝贝就是真,摸不到则是假!
紧张的手指尖传回一个异样的触感,呼,有点扎扎的。我摒着气,再深入一些,中奖了!没错!是一蓬毛发。
小雪没骗人,她真的没穿底裤,刚才在舞台上那一身和服内竟是空空如也,那万一没夹紧,或和服在摆弄间被扯高些,美丽的阴户不就见光了?一想到那个画面,我不觉起了一阵兴奋的叽呤。
我的手一碰到小雪的阴毛便停住了,迟疑着还能前进吗?她介意吗?
坐在这个角度,连身旁的叶子她们都看不见我们在底下的动静,更遑论他人,所以我大可不必担心外界。
∩是我却心口跳得凶,担心要是会错意,而迳自摸向她的桃花源,那可不就唐突美人了?
但一方面我又想赶快下手,趁着半醉半醒,若真会错意,至少可以装得酒醉迷糊,捞到大奖。
美人当前,美色又倚门相迎,如果我不摸,以后想起一定会懊悔的。
管它呢,我吸一口气,指尖又挺进几
', ' ')('寸。
我的脑袋一阵轰然,真的!是真的!天哪!我摸到一片鼓胀的肉丘,有些潮湿,这就是小雪的阴户了。
真没出息,那一瞬间我的手几乎缩回来,好像小孩想偷糖果吃,临时害怕而退缩。
然而,我的内心一直在喊:别缩手。
小雪这时将手跨在桌上,把脸埋进和服的宽大衣袖里,但身子不动,意思昭然若揭,她一定是希望我继续下去,不然早就翻脸了。
我的手指绕着那块软软膨膨的肉,勾勒着它的外型,真的像极了一粒杨桃。
首先,我爱怜地抚摸小雪的外阴唇。待这条弹性绝佳的爱肌渐渐变厚了,我的手指缓缓滑入阴唇中央的缝隙。
小雪的阴道入口已经有点潮湿,我感到她的身子起了一阵蠕动,而且还把两腿张得更开,不言可喻,她希望我能深入,拜访花心。
小雪阴道内的温度令我迷炫,它时而放松,时而抽紧,好像一张樱桃小嘴在吸吮我的手指,痒痒又酥麻。
我用指尖的肉垫爱抚着阴道的内壁,那儿光滑且细嫩,沾着水气,我的指尖好像在一张缎布上滑行。
这时小雪的脸因陶醉而倾斜,挪近到我的肩膀,顺势搁下,发出了微弱的嘤嘤叹息,春情荡漾下的娇喘真像天籁。
忽然小雪的阴道一阵痉挛,我的手指好像一根小肉棍被夹在其中,感觉美妙无比。
等阴道的肌肉再度放松后,我开始前后抽送起来,形同以手指跟她缠绵做爱,感到小雪的阴户宛如一口动物避冬的巢穴,温暖又安全。
我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大胆,竟然在公共场合这么放肆?
要是以前,有人跟我说有一天我会在酒吧将手指插入一位美女的私处,在里面又勾又抠的,我绝对会摇头大笑,以为对方是神经病。
这也许是那杯酒的缘故,也或许是异国的情调,又或者是今晚我的荷尔蒙正值涨潮,不管哪个原因我都感激,
我和小雪的私下偷欢,正因为是在公众所在的地方,必须瞒着众人耳目,更助长了性欲的火焰。
我们上半身故做镇定,下半身火势熊熊,因为担心随时被人撞见,所以有种不顾禁忌的高度兴奋,跟小孩玩火一样,又怕又爱。
忽然,杏子探过身来,示意要小雪也靠向她,如此两人的头凑近,可以讲悄悄话。因为杏子来得突然,我和小雪都是一惊,却不动声色。
真诡异,我的手指在底下还插在小雪的美穴里。但这感觉也绝顶奇妙,我们瞒遍了全酒吧的人,偷偷进行一桩奸情。
小雪转回头来传话,双唇就贴在我的耳垂处,一口吻下去:「她们说,回饭店?」
她藉着传话之便,整个身子倒向我,右手很自然地就压上来,搁在我的裤裆,手指正好落在我因亢奋而微硬的阴唇上。
我登时像触了电,全身猛一个抽搐。她看了我的反应,嫣然一笑,我真想对着她的红唇咬下去。
我们四人后来是怎么回饭店,我记不全了。几分醉意让我对周遭的杂事都不牵挂,只一心放在小雪的身躯上。
我从来没跟陌生人这么亲,居然才第一次见面,我的手就直捣黄龙了。
除了酒精催化,大概因为旅游之故吧,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异乡,好似领了一张通行证,自己大可以扮演新的角色。反正没有熟悉景物与人物的提醒,我不必受到该有的分寸与适当举止之约束。
不过其实呢,真正的原因很简单,谁能抗拒小雪的甜美与性感啊?
我帮不少女性做过按摩,所以并非没看过美女,或没见识过玉体,但小雪今晚的猫女与艺妓的表演将浑身的女性魅力推至颠峰,又与我这么互相偷放电,当然我会对她另眼相看,欲望也节节上升了。
小雪一随我进入房间,我的酒就醒一半了,因为我知道剩下来的时间只有我跟她独享,清醒着才能记得所有愉悦的片刻。
我问小雪想不想被按摩,她一脸悦色,指了指浴室,想先洗个澡。
从她的动作看,是在讲怕身体流汗,让我按摩很不礼貌。其实我还希望她不要洗呢,即使是卖力表演两场秀流了汗,闻起来一定还是只有体香。
本来我以为小雪是要自己先去洗,出乎意料,她拉着我往浴室走,想来个鸳鸯澡。
我有点迟疑,偷欢是一回事,但裸着身子共浴又是另一回事。
∩是,小雪的态度很自在,毫无别扭,反倒显得我的踌躇很好笑。
日本人一向有共浴的习惯,对小雪当然没啥大不了;但对于在拘谨的身体文化中长大的我来说,却有沉重的负担。
小雪已经将身上衣物都褪去了,果然人如其名,全身像雪一样白,映得小腹那一簇阴毛异常漆黑,形成抢眼的黑白对比。
小雪放了水,便坐在浴缸边缘,等待水满。她的乳房相当挺,粉红色乳晕像两朵玫瑰花瓣。
一具美丽的胴体优雅地坐在那儿,秀发披下及肩,越见妩媚,像煞一幅美人出浴图。
我看
', ' ')('傻了,眼前的她是这么落落大方,一会功夫脱得精光;如果我不脱,实在说不过去,于是硬着头皮动手脱了。我一边暗想入境随俗,就当作是在洗公共澡堂的女汤。
我在她的注视下一件一件脱掉衣物,原本以为会慌张害臊,岂料她的目光却让我感到情欲的骚动。
我的身体越暴露越多,刚开始生涩,后来居然有点当作在一步步挑逗她。如果把「脱衣」视为两个成人间的游戏,的确就容易多了。
当我脱到剩下一条底裤时,小雪无言而灵巧地从浴缸边缘站起,蹲在我跟前,出手代劳,慢慢地将我的秀脱下。
我的私处高度正对着她的眼睛水平线,像一道谜题逐渐揭晓,先是阴毛,然后阴户,豁地谜底尽现。
我跟一些女人曾裸体相向,也做过爱,但私处没有一次被瞧得如此仔细。
也不知是幻想或真实,感到小雪的温热呼息就喷在我的耻毛上,透进皮肤的细胞里,一时双腿发软。
然后小雪以脸颊轻抚我的阴毛,彷佛那是她的情人,正在两相厮磨。
我的手落在她的头上,以五指梳扒那片如水泻下的乌黑青丝。现在很少有女人留这么长的头发了,小雪知道自己有本钱,长发确实让她的优点都表露无遗。
我也很想试试看她的这个亲昵动作,便蹲下身子与她调换姿势。
当我的脸贴到小雪的阴毛丛时,嗅到了一股幽香,贪婪地多吸了几口。我掀起鼻子,追踪着那香味的起源,没错,正是她黑草丛里的那条肉沟。
我用脸颊抵住小雪的阴毛,并一路磨过她的阴唇时,那片微突的肉瓣会跟着外翻,泄漏了里面牡丹红的神秘之源。
那女阴的麝香味更浓了,让我毫无招架的能力,忍不住把鼻尖埋进她的阴户,好像初春时狂嗅着第一株绽放的花香。
我用舌端浅浅地舔了一口小雪的阴蒂,正感到陶醉,忽然一瓢水淋下。
我赶忙抬起头,看见她笑得花枝乱颤,原来是恶作剧。我即刻回过神,也抢到了一把水杓,往浴缸内盛满水泼过去,逗得她连声娇呼。
玩了一阵,我们不知是谁先休兵,总之静了下来,双双坐在浴缸边喘气。
小雪的发丝被水泼得凌乱,有几绺贴在额头,也有几缕黏在双颊上,显得楚楚动人。
我们拉着手面对面坐进浴缸,在水中,我挪动脚拇趾,直到刚好顶住小雪的私处。
左突右冲,终于有一截趾头挤入她的阴户,可以感觉被两片肉瓣含住。
我以顺时钟方向在阴道口转动脚趾,她似乎很享受这套奇异的按摩法,闭上眼,轻息呻吟。
同时,我上身略往前倾,开始爱抚起她的乳房。两粒奶头在我的金手指捏弄下,胀成饱和的球状,犹似红地球葡萄。
我灵机一动,要小雪倒转过身子,改成坐在我前方,亦即背部压在我的胸口,变成汤匙式。
然后,我圈起手臂环抱着她,嗅着她耳后的发丝;她则把头往后仰,倒在我的肩窝,胸脯更挺了。
这个角度很方便一只手插入她的阴户,另一只手捏揉她的乳头,上下其手,攻得她全身酥软。
小雪的皮肤质地又细致又柔软,阴唇也一样滑手,周围波浪状的肉瓣片特别好摸,我的手情不自禁在上面跳起华尔滋。
胸口蓦然有点胀得满满,原来涌上了一股激情,我知道这时自己最想要什么。于是,我再度央求小雪换姿势,离开水面,坐到浴缸边上。
我以颤抖的手将她的双腿打开,看见黑毛间露出了一团赤红肉馅,舌底登时生津,好像美食当前,口水已泛滥成灾。
我低下头,对准小雪那口汁多肉肥美的阴唇深深吻了下去…
今晚,小雪是我高高在上的女神,我蹲在她跟前,为她的美色与温柔伏地拜倒。
第三章:D罩杯女孩
我的日本行,像一场美梦结束了。出发前我还有点意兴阑珊,怎么料得到旅途中谱出了邂逅之曲,而意犹未尽地返乡呢?
小雪后来又陪了我和叶子一整天,然后就赶去大阪接秀。我们约好,过了两个月,等她的工作告一段落,要飞来台湾重逢。
临别前,她以初识那夜脖子上就围着的一条白娟丝巾相赠,还特地在上面大力地吻下了一个红色唇印。小雪说这条白底红唇的围巾,有如她的一颗芳心,代替主人留在我身边。
刚回台湾的那些日子,我每天跟小雪通好几次的越洋电话。也许这对小雪很不公平,但我可能真的某种程度,藉着与她的火热交往,来平息阿观离去所造成的伤心。
从东京飞回台湾的航程中,我不着痕迹地问叶子,为何会带我去T吧?又是如何确定我是可以带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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