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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美啊你皮肤好胸部弧度又美加上内衣这么外露一截性感的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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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喜欢!」我仗着酒精的伪装,胆向色边生,以手指比着她的和服岔开处,也用她的方式说:「这里,腿,很性感。」

小雪吃吃地笑,特意将和服撩高一些,泄漏更多的粉白大腿。

底下的话,我以为是听错了,小雪赫然靠近我,以嘴在我的耳畔吹着气息:「里面,没东西。」

那意思已然再清楚不过了,小雪是招认和服底下没穿内裤。

啧,我光是想像再上去几公分就是她裸露的阴户,就快窒息了。

她是在向我示意吗?为何要告诉我这个秘密?难道她要我把手伸进去吗?真要伸手下去摸,反正有桌面挡着,而且四周又昏暗一片,谁会看见呢?

即使有酒精可以掩饰「罪行」,我仍拿不定主意,但又掩不住想去试试看的冲动。

在职场上,我绝不会这么优柔寡断,但置身这种暧昧的嘲,我却犹豫再三,真恼人。

小雪则不然,她明显地很熟悉这样的情境,看我只会傻笑,就主动将我的手抬过去,放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热体温马上传到我的掌心,身上的香味也阵阵送入我的鼻子,我的神识飘飘然,一切像桃色的梦境。

小雪一身古典美人的打扮,更加深了这层不真实感,我的隔壁究竟坐着是一张浮世绘的美人画月历,还是真实的血肉之躯?

为了求证眼前景象的虚实,我的手指慢慢往更深处钻,心想摸得到里面的那个宝贝就是真,摸不到则是假!

紧张的手指尖传回一个异样的触感,呼,有点扎扎的。我摒着气,再深入一些,中奖了!没错!是一蓬毛发。

小雪没骗人,她真的没穿底裤,刚才在舞台上那一身和服内竟是空空如也,那万一没夹紧,或和服在摆弄间被扯高些,美丽的阴户不就见光了?一想到那个画面,我不觉起了一阵兴奋的叽呤。

我的手一碰到小雪的阴毛便停住了,迟疑着还能前进吗?她介意吗?

坐在这个角度,连身旁的叶子她们都看不见我们在底下的动静,更遑论他人,所以我大可不必担心外界。

∩是我却心口跳得凶,担心要是会错意,而迳自摸向她的桃花源,那可不就唐突美人了?

但一方面我又想赶快下手,趁着半醉半醒,若真会错意,至少可以装得酒醉迷糊,捞到大奖。

美人当前,美色又倚门相迎,如果我不摸,以后想起一定会懊悔的。

管它呢,我吸一口气,指尖又挺进几寸。

我的脑袋一阵轰然,真的!是真的!天哪!我摸到一片鼓胀的肉丘,有些潮湿,这就是小雪的阴户了。

真没出息,那一瞬间我的手几乎缩回来,好像小孩想偷糖果吃,临时害怕而退缩。

然而,我的内心一直在喊:别缩手。

小雪这时将手跨在桌上,把脸埋进和服的宽大衣袖里,但身子不动,意思昭然若揭,她一定是希望我继续下去,不然早就翻脸了。

我的手指绕着那块软软膨膨的肉,勾勒着它的外型,真的像极了一粒杨桃。

首先,我爱怜地抚摸小雪的外阴唇。待这条弹性绝佳的爱肌渐渐变厚了,我的手指缓缓滑入阴唇中央的缝隙。

小雪的阴道入口已经有点潮湿,我感到她的身子起了一阵蠕动,而且还把两腿张得更开,不言可喻,她希望我能深入,拜访花心。

小雪阴道内的温度令我迷炫,它时而放松,时而抽紧,好像一张樱桃小嘴在吸吮我的手指,痒痒又酥麻。

我用指尖的肉垫爱抚着阴道的内壁,那儿光滑且细嫩,沾着水气,我的指尖好像在一张缎布上滑行。

这时小雪的脸因陶醉而倾斜,挪近到我的肩膀,顺势搁下,发出了微弱的嘤嘤叹息,春情荡漾下的娇喘真像天籁。

忽然小雪的阴道一阵痉挛,我的手指好像一根小肉棍被夹在其中,感觉美妙无比。

等阴道的肌肉再度放松后,我开始前后抽送起来,形同以手指跟她缠绵做爱,感到小雪的阴户宛如一口动物避冬的巢穴,温暖又安全。

我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大胆,竟然在公共场合这么放肆?

要是以前,有人跟我说有一天我会在酒吧将手指插入一位美女的私处,在里面又勾又抠的,我绝对会摇头大笑,以为对方是神经病。

这也许是那杯酒的缘故,也或许是异国的情调,又或者是今晚我的荷尔蒙正值涨潮,不管哪个原因我都感激,

我和小雪的私下偷欢,正因为是在公众所在的地方,必须瞒着众人耳目,更助长了性欲的火焰。

我们上半身故做镇定,下半身火势熊熊,因为担心随时被人撞见,所以有种不顾禁忌的高度兴奋,跟小孩玩火一样,又怕又爱。

忽然,杏子探过身来,示意要小雪也靠向她,如此两人的头凑近,可以讲悄悄话。因为杏子来得突然,我和小雪都是一惊,却不动声色。

真诡异,我的手指在底下还插在小雪的美穴里。但这感觉也绝顶奇妙,我们瞒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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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全酒吧的人,偷偷进行一桩奸情。

小雪转回头来传话,双唇就贴在我的耳垂处,一口吻下去:「她们说,回饭店?」

她藉着传话之便,整个身子倒向我,右手很自然地就压上来,搁在我的裤裆,手指正好落在我因亢奋而微硬的阴唇上。

我登时像触了电,全身猛一个抽搐。她看了我的反应,嫣然一笑,我真想对着她的红唇咬下去。

我们四人后来是怎么回饭店,我记不全了。几分醉意让我对周遭的杂事都不牵挂,只一心放在小雪的身躯上。

我从来没跟陌生人这么亲,居然才第一次见面,我的手就直捣黄龙了。

除了酒精催化,大概因为旅游之故吧,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异乡,好似领了一张通行证,自己大可以扮演新的角色。反正没有熟悉景物与人物的提醒,我不必受到该有的分寸与适当举止之约束。

不过其实呢,真正的原因很简单,谁能抗拒小雪的甜美与性感啊?

我帮不少女性做过按摩,所以并非没看过美女,或没见识过玉体,但小雪今晚的猫女与艺妓的表演将浑身的女性魅力推至颠峰,又与我这么互相偷放电,当然我会对她另眼相看,欲望也节节上升了。

小雪一随我进入房间,我的酒就醒一半了,因为我知道剩下来的时间只有我跟她独享,清醒着才能记得所有愉悦的片刻。

我问小雪想不想被按摩,她一脸悦色,指了指浴室,想先洗个澡。

从她的动作看,是在讲怕身体流汗,让我按摩很不礼貌。其实我还希望她不要洗呢,即使是卖力表演两场秀流了汗,闻起来一定还是只有体香。

本来我以为小雪是要自己先去洗,出乎意料,她拉着我往浴室走,想来个鸳鸯澡。

我有点迟疑,偷欢是一回事,但裸着身子共浴又是另一回事。

∩是,小雪的态度很自在,毫无别扭,反倒显得我的踌躇很好笑。

日本人一向有共浴的习惯,对小雪当然没啥大不了;但对于在拘谨的身体文化中长大的我来说,却有沉重的负担。

小雪已经将身上衣物都褪去了,果然人如其名,全身像雪一样白,映得小腹那一簇阴毛异常漆黑,形成抢眼的黑白对比。

小雪放了水,便坐在浴缸边缘,等待水满。她的乳房相当挺,粉红色乳晕像两朵玫瑰花瓣。

一具美丽的胴体优雅地坐在那儿,秀发披下及肩,越见妩媚,像煞一幅美人出浴图。

我看傻了,眼前的她是这么落落大方,一会功夫脱得精光;如果我不脱,实在说不过去,于是硬着头皮动手脱了。我一边暗想入境随俗,就当作是在洗公共澡堂的女汤。

我在她的注视下一件一件脱掉衣物,原本以为会慌张害臊,岂料她的目光却让我感到情欲的骚动。

我的身体越暴露越多,刚开始生涩,后来居然有点当作在一步步挑逗她。如果把「脱衣」视为两个成人间的游戏,的确就容易多了。

当我脱到剩下一条底裤时,小雪无言而灵巧地从浴缸边缘站起,蹲在我跟前,出手代劳,慢慢地将我的秀脱下。

我的私处高度正对着她的眼睛水平线,像一道谜题逐渐揭晓,先是阴毛,然后阴户,豁地谜底尽现。

我跟一些女人曾裸体相向,也做过爱,但私处没有一次被瞧得如此仔细。

也不知是幻想或真实,感到小雪的温热呼息就喷在我的耻毛上,透进皮肤的细胞里,一时双腿发软。

然后小雪以脸颊轻抚我的阴毛,彷佛那是她的情人,正在两相厮磨。

我的手落在她的头上,以五指梳扒那片如水泻下的乌黑青丝。现在很少有女人留这么长的头发了,小雪知道自己有本钱,长发确实让她的优点都表露无遗。

我也很想试试看她的这个亲昵动作,便蹲下身子与她调换姿势。

当我的脸贴到小雪的阴毛丛时,嗅到了一股幽香,贪婪地多吸了几口。我掀起鼻子,追踪着那香味的起源,没错,正是她黑草丛里的那条肉沟。

我用脸颊抵住小雪的阴毛,并一路磨过她的阴唇时,那片微突的肉瓣会跟着外翻,泄漏了里面牡丹红的神秘之源。

那女阴的麝香味更浓了,让我毫无招架的能力,忍不住把鼻尖埋进她的阴户,好像初春时狂嗅着第一株绽放的花香。

我用舌端浅浅地舔了一口小雪的阴蒂,正感到陶醉,忽然一瓢水淋下。

我赶忙抬起头,看见她笑得花枝乱颤,原来是恶作剧。我即刻回过神,也抢到了一把水杓,往浴缸内盛满水泼过去,逗得她连声娇呼。

玩了一阵,我们不知是谁先休兵,总之静了下来,双双坐在浴缸边喘气。

小雪的发丝被水泼得凌乱,有几绺贴在额头,也有几缕黏在双颊上,显得楚楚动人。

我们拉着手面对面坐进浴缸,在水中,我挪动脚拇趾,直到刚好顶住小雪的私处。

左突右冲,终于有一截趾头挤入她的阴户,可以感觉被两片肉瓣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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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顺时钟方向在阴道口转动脚趾,她似乎很享受这套奇异的按摩法,闭上眼,轻息呻吟。

同时,我上身略往前倾,开始爱抚起她的乳房。两粒奶头在我的金手指捏弄下,胀成饱和的球状,犹似红地球葡萄。

我灵机一动,要小雪倒转过身子,改成坐在我前方,亦即背部压在我的胸口,变成汤匙式。

然后,我圈起手臂环抱着她,嗅着她耳后的发丝;她则把头往后仰,倒在我的肩窝,胸脯更挺了。

这个角度很方便一只手插入她的阴户,另一只手捏揉她的乳头,上下其手,攻得她全身酥软。

小雪的皮肤质地又细致又柔软,阴唇也一样滑手,周围波浪状的肉瓣片特别好摸,我的手情不自禁在上面跳起华尔滋。

胸口蓦然有点胀得满满,原来涌上了一股激情,我知道这时自己最想要什么。于是,我再度央求小雪换姿势,离开水面,坐到浴缸边上。

我以颤抖的手将她的双腿打开,看见黑毛间露出了一团赤红肉馅,舌底登时生津,好像美食当前,口水已泛滥成灾。

我低下头,对准小雪那口汁多肉肥美的阴唇深深吻了下去…

今晚,小雪是我高高在上的女神,我蹲在她跟前,为她的美色与温柔伏地拜倒。

第三章:D罩杯女孩

我的日本行,像一场美梦结束了。出发前我还有点意兴阑珊,怎么料得到旅途中谱出了邂逅之曲,而意犹未尽地返乡呢?

小雪后来又陪了我和叶子一整天,然后就赶去大阪接秀。我们约好,过了两个月,等她的工作告一段落,要飞来台湾重逢。

临别前,她以初识那夜脖子上就围着的一条白娟丝巾相赠,还特地在上面大力地吻下了一个红色唇印。小雪说这条白底红唇的围巾,有如她的一颗芳心,代替主人留在我身边。

刚回台湾的那些日子,我每天跟小雪通好几次的越洋电话。也许这对小雪很不公平,但我可能真的某种程度,藉着与她的火热交往,来平息阿观离去所造成的伤心。

从东京飞回台湾的航程中,我不着痕迹地问叶子,为何会带我去T吧?又是如何确定我是可以带去的人?

叶子说当我提到心情不好,要出国散心时,那种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有她在飞机上有注意我的目光跟她一样,只停驻在那位美丽的空姐身上,大概就想八九不离十了。

她一说到我们俩都盯着空姐,我回想好像真有那个场面,忍不住发笑。

叶子也跟着我笑,二人越笑越起劲,我还不得不拿起杂志遮住脸,继续笑到不行。

这趟东京的旅程收获丰盛,既与豪爽的叶子成了好友,又和秀美的小雪缱绻,这边是友情,那边是欲望,像在对我失去阿观作双重补偿。

叶子和我应该是属于互不来电那型,但我们个性和得来,对女人的感觉似乎也能沟通,她应该会成为我的好姊妹。

这段期间也是我走马上任的阶段,工作地点转移到新的分店,一切都是新的开始,我暗自期许,该把阿观忘了吧。

…理请我负责训练一批新手,别人眼中这种差事很辛苦,我却乐此不疲。可能是我天生喜欢照顾人,身为长女,以及毕业后一路从基层升到管理阶层,早就磨出了定力与耐心。

当然,以上都是表面的官方说词,暗地里还有一个原因更接近事实,那就是通常训练员工时,多少都会碰上几个菜鸟,单纯又清纯,常会激发我照顾她们的欲想。

比方,这次应征进来的新伙伴,并不完全录取有经验的老手。公司的着眼点是新的分店需要年轻的脸孔,和焕然的朝气搭配,所以特地将几个名额保留给面目姣好、积极活力的新入行者。

别的不说,光是看着青春洋溢、鲜嫩阳光的她们就很知足了。我常跟我的朋友辩驳,主张女性的「视觉权」,这三个字是我无意中凑起来,发现很贴切,所以碰到适当的女性朋友,就会拿出来宣扬一番。

一般都以为只有男人是视觉的动物,而女人只重视感觉,这个论调剥夺了女性用眼睛欣赏美色的权利。其实,女人也会为养眼的人事物而升起欲望,只是从来男人不给女人这个权益,女人自己也不敢承认,更别说去争取了。

在新手当中,丁潆潆就是我现在每天屡行「视觉权」的对象。她才从高中毕业不到三年,之前做过百货公司的化妆品专柜小姐,那时便常被人家赞美一双手巧,结果真的转入了讲究手技的体疗业。

丁潆潆小小的脸蛋线条很美,留着当前最流行的孙燕姿头,发梢飞扬,错错落落,散放潇洒气质。

当我第一次看见她有颗小虎牙,脸上又有一枚酒窝,心头刺了一下。

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有这种稚气美的魅力,举止更惹人怜惜;不像有些女生自觉有点姿色,态度便做作起来,让人不敢恭维。

〈着她就好比看着一个在吃甜筒的小女孩,吃相古椎,融化的甜汁流了满手,舔都来不及,那模样常使观者会心一笑,真想去捏捏她的脸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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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看丁潆潆的感觉就是这样,那是受训的第二个礼拜天,主讲的老师要她和其他三名同事出来作示范,两人一组,进行脸部的保养程序。

这是丁潆潆的旧业,也许她很驾轻就熟了,态度没有前几堂课紧绷,居然趁讲师不注意时,以手指挖了一丁点面霜,偷往她平躺的同组者鼻头抹去。

别人决计不会留意这个调皮动作,但我的眼光始终跟着她,自然没漏过这个可爱镜头。

当天中午我故意装成在走廊巧遇,以很随意的口吻,邀请她一块去吃午饭。她有点惊讶,似乎也有些紧张。

「怎样?上课都还好吧?」我们到公司附近的一家韩国锅用餐,我以适当的距离关心着。

当我问到她刚才好像有点不安时,她说出了缘由。因为这几天我担任总督导,到了结业时候又由我总决大家的成绩,就像学校里的教官角色,而她一向对教官怕怕。

加上这几天,她看别人都跟我很亲的样子,但她除了课堂上,就是不知道如何跟我讲第一句话。

「那你就怕我了啊?」我故意逗她。

「不是啦,不是这样…。哎,副理,我还以为你…嫌我态度不像别人那么随和,所以不太理我。」

她谨慎挑字眼说着,两眼骨碌转,一副小女人兼孩子气的模样,我的心也被跟着团团转。

哈,其实啊,我因为心里有鬼,才忍了一个星期刻意没跟她说话;结果她竟以为我在避她,是因为嫌她,实情刚好相反。

那顿饭使我掌握到了几条有用的情报,第一,她有位交往两年的男友;第二,她喜欢看恐怖电影;第三,她有对大乳房,乳沟也很美。

很奇怪,一般情况,我要是碰上有男朋友的女人,就识趣不想参一脚,自动灭掉好感。可是对丁潆潆,我不仅没有退出这盘局的打算,还想进一步接近她。

这是什么心理呢?可能是经历了阿观与小雪的事件,我的心性有了转变。谁知道呢?反正一成不变的日子也过烦了,试试看新的改变也好。

刚好这段期间,丁潆潆在公家机关上班的男友要准备高考,他们见面的次数减少,我的机会来了。这么说吧,如何不着痕迹地亲近她,不会引起她的戒心,成了我最大的挑战。

—始教授身体按摩的那天,就是我等待的好机会。我负责为这共计六十小时的课作提纲挈领的介绍,之后就交给专人授课。在课堂上,我需要一名助手当示范的模特儿。

我那堂课的重心,是把体疗的流程走一遍,让学员在学习细节技巧之前,先有个整体概念。我第一次教这些东西,根本没有章法可循,就像面对一张白纸,可以随我意涂鸦。

我的开场白简直可以拿金马奖,大意是这样的:干我们这行要有专业精神,而且不能等到正式工作,从现在的学习课程就要开始建立。一席话说得这么义正词严,所以当我指明丁潆潆出列担任模特儿,穿上前一天我嘱咐她套在外衣里面的紧身衣和短裤,便衔接得完美无瑕。

说实在,我不必这么大费周章,在这批学员中,丁潆潆的身材恐怕是最适中的一位,挑选她当模特儿其实很寻常。但我毕竟假公济私,难免心虚。

当丁潆潆换装出现,全体学员虽然都是女性,仍引起一阵起哄,居然也传出了几声吹得中气不足的口哨。我忽然想起了那夜在东京,欣赏小雪在T吧的表演。

喔,她居然没穿胸罩!乳形全公开。

平常看她乖巧文静,怎料到这女生对身体如此自在?我看得差点乐昏,她穿成这样,比全裸还挑逗人。

我前一天通知她当我的模特儿,并请她去购买一套紧身衣,再向公司报帐,因为上课示范时会沾上乳液,可能报销。

我很满意她选择了一件质料薄且具弹性的连身装,让她的两团乳房有充分炫耀的舞台。

但她大可以凸奶子,我可不能凸槌,所以赶紧出指令,要她躺上体疗床。我注意到那饱满的肉球好似灌满的水球,随着她的动作摇晃,更为诱人。

管我已经调整好心情来教课,但一看到她的两粒奶头凸得那么肆无忌惮,心口还是陡然跳动。

我开始按部就班,照着流程逐一示范,第一阶段是如何协助客人爬上工作床、怎样优雅地帮忙浴巾拉开,以及覆上大毛巾。

我这时似乎陷入一种人魂分离的状态,一边嘴巴滔滔解说,完全符合专业标准;另一边被丁潆潆搞得魂儿飘飘。

到底怎么回事啊?自从去一趟东京,有了那场火热的艳遇后,我的整个人不像往常那么平静了。性欲不再畏首畏尾,视觉也会去追逐中意的女人而不闪躲,性情起了微妙变化。

以一般的用语,我这样不就成为「好色女」了?讲难听一点,还可说成「花痴」、「水性杨花」,听起来无一不是可怕的头衔。

平平是人,那为何碰上同样的状况时,男人却捞到好听多了的「风流」、「四处留情」,甚至像「种马」、「伟丈夫」呢?

我的灵魂有些挣扎,担心女人变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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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会有难堪的下场!但也有另一股相对的力量,鼓舞我坚持下去,让情欲发光发热!女人万岁!

隐隐中,我听见灵魂深处响起了一道声音:你身为女同志,情欲早已经跟传统的男女相爱不同,那为何还要笨笨地去限制自己,符合传统对情欲要求呢?你大可以自己作主!

好!我决定就跟着情欲的感觉走,最近不是有一个热门的电视综艺节目「女人我最大」,说得好!

我为自己打气成功,开始上路,从丁潆潆的胸脯下手,讲解道:「美体疗法的窍门,分为果酸、精油、海盐等,作胸部时要注意以下几点…」

有了这层说法,我名正言顺地握住丁潆潆的单只乳房,以器具沾了些特别调制的乳液抹下去。当涂到奶头时,她的身子战栗两下,表示快感已经攻入她的神经体系。

以器具滑过她的奶头时,我可以感觉一阵阻力,那是奶头有点挺的证据。我装作没留意到,继续沉稳地扮演我的讲师角色。

「按摩时接触客人的乳房,手不能迟疑,会显得很不专业。要一出手就到达定位,每一个落点都干净俐落。」

我的手于是扎实地捏起丁潆潆的乳房,软软一团真好摸,略硬的奶头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压在我的掌心位置。

我的天!这工作实在太物超所值了。

趁着移动落点时,我以手掌的边缘滑过丁潆潆的奶头,享受着类似偷腥暗爽的滋味。

「大家有没有问题?」我的头在发热,舌也乾,赶快藉着发问转移注意力,不然神色一定会有异。

「老师,如果碰到客人的乳房很美时,可不可以夸奖她呢?」

坐在最前面的这位学员还真是天才女兵,一下把我给问傻了,使我突然有点言不及意起来:「像丁潆潆的这么美吗?是啊,来!为她鼓掌鼓掌,先谢谢她为大家示范…。」

在掌声中,丁潆潆卧起了左边身子,微笑点头向大家表示谢意。她的那一侧乳房于是立即变成斜吊着,紧身衣也托不住。

接着,我的示范一路移向胸窝、腰部、小腹,然后又来到我会摒息的地带—耻部。这里包括阴毛所在的那片耻骨,以及私处。

我讲解着面对客人此一敏感区域实该有的礼仪,譬如巧妙避开的方式、出声询探的辞令等,但暗地里我自己可一点都不礼貌唷,眼睛一抓到机会,就盯住丁潆潆的桃花源口。

不像上半身那样,丁潆潆穿了底裤。但因为它与紧身衣都是贴身束住,所以身体的曲线仍相当清楚地显示。

我一眼便降落在她那块小丘般隆起的耻骨,感觉像是里面蕴藏丰富的宝地,真希望能开采。但我唯一能作的,只是用眼睛吃冰淇淋,乾过瘾。

不晓得是我眼尖,还是恍惚,丁潆潆耻骨下方的私处部位,隐约可瞧出有一条凹陷下去的沟状。

我虽然还想多看几眼,但也不得不示范如何盖上毛巾,教学员这是应有的处置方法—覆盖住私处。

从那堂课后,我常会回想丁潆潆穿着紧身衣的模样,从乳房起,一直想到阴户部位。

也许正是因为吃不到,偏偏却又几乎得手,才这么吊人胃口,叫我念念不忘。否则,要是一丝机会也没有,就不会心痒了。

在那堂课结束后,我和丁潆潆在公司碰面常会寒暄,不再刻意走避,只是每次跟她说话,我的那些关于她的性幻想就咕噜咕噜像泡泡一样涌出来。

有一次下班,我走过公司附近的星巴克咖啡,正好丁潆潆刚跨上了一台停靠在路边的摩托车。驾驶是一位相貌忠厚的年轻男子,将护头罩前的透明面板拉起,转过身子正与她在交谈。

我本想绕过去,丁潆潆已经看见我了,只好过去打声招呼。她为我们引介,果然是她的男友。

见到这小两口流露亲热的样子,真不是滋味,固然她的男友看起来似乎是好人,但我的心就是一阵无趣。

目送他们骑车离去,她刚才兴奋地说他们要去看一部恐怖片,那副小女生幸福的表情,让我心疼。

真是怪,我跟她之间又没什么,怎会对她与男友一起出现的画面这么碍眼,情绪因此罩上乌云呢?

唉,我其实是知道原因,还能有什么呢?不就是渴望跟她一块坐在黑漆漆戏院看恐怖片的人是我嘛!

隔天,我跟她在公司撞见的第一句话,便问她昨晚的电影好看吗?她嘟着嘴说吃饭吃太久了,连最后一场都赶不上。

「副理,嗯,我想…问你今天下班会不会很忙?我的意思是说你会不会有空跟我去看那部片子?明天就下片了,那两张优待票不用也是可惜。」丁潆潆的眼眶内闪着一抹晶莹,有点期待的意味。

「那怎么不跟男朋友去看呢?」可恶!我明明很高兴她约我,那我干嘛猪头,自己去提她那个男友作啥?

「他妈妈今天生日,要赶回去…,嘻嘻,作孝子啦。」

我不知道她为何自己说着说着就笑了,但带着些许稚气的娇态,让我眼睛一亮。

她接续地说:「昨天副理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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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看恐怖片,所以想说问问看,有没有这个荣幸?」

她居然问自己有没有这个荣幸?我是不是听错了啊?哇,我才是求之不得哩。

但我不能泄漏太多心情,便拼命伪装喜悦,以平平的口气答应,千万不能让她有任何怀疑。对待异女,不管有多少好感,在没把握之前,凡事谨慎!

那一整天我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手头又有点事情耽搁,开车出来时,丁潆潆已在约好的那间咖啡店门口了。

我故意远远地看了她一会,因为见到她站在那儿等待的身影,使我有跟她在约会的错觉,心底遂泛起了一丝甜意。

我预感在玩火,但勉强自己不去想它,还不断地复诵:「我只不过跟同事去看场电影嘛!」

我载她到最喜爱的一家日本料理店,它号称「精致轻美食」,颇具品味,成为现在最热门的据点。由于今晚是周五夜,我还在白天特地打电话来订位。

那时开放定位区都满了,我只好套交情,找他们的经理,也是我一位熟识客户的姊夫,硬拗到两个座位。所以尽管到场时,听到了领班在跟其他客人说「客满」,我们仍可大摇大摆走进去。

我留意到丁潆潆对这种特殊礼遇感到受宠若惊,因此似乎对我在高级餐厅有预订贵宾席的能耐,她表现出晚辈的佩服。

其实,对像我这种在服务业混江湖多年的老鸟而言,这点能耐一点也不稀奇,与我那些同级的主管相比,我的交际手腕还差强人意而已。再者,我也并非故意要在她面前耍这种派头,以博取她的好感。

但无论如何,当看到她因此觉得自己受重视而高兴时,我总算觉得过去没有白混了。

这种心理有点好笑,细想之下,会发现不就是谈恋爱时的炫耀吗?希望心上人对自己留下好印象,总是想尽法子表现一番,别说像这种在高级餐厅订位,就算是要游泳横渡淡水河,也照跳了。

我对丁潆潆的心情大概即是这种「博好感」吧,那不也就意味着我确实是对她有意思罗?唉,女同志对异女的魔力难道真挡不住吗?

用了一顿满意的晚餐后,我们赶到戏院刚刚开始播正片。一开惩是女主角的惨叫声,我和丁潆潆才正在黑漆漆中找座位,听到那凄厉的叫声,她本来就挨近我的身子,立刻伸过来一只手挽着我的臂。

我回过头,藉着银幕的亮光,看见她的脸露出惊惶,心里就觉得好笑。原来,这女生是又爱看、又怕看恐怖片。

我们坐在黑暗中靠得很近,好像那是唯一抵抗恐怖片的姿势。而她随着剧情的恐怖程度,还会随时调整着向我这边倾斜距离的多寡。

观影过程中,最过瘾的莫过于我和她一起尖声大叫,好像把身体内的一些存积的能量,藉此释放出来。叫过了之后,全身落得轻松。反正身边的人也不会抗议,因为这就是看这类影片该享有的特权。

我其实以前看这类电影时,在导演故意安排的一些骇异镜头猛然出现时,会吓得叫个几声。但丁潆潆叫得剧烈多了,后来我们发现一起尖叫很有趣,就有点像孩童在玩游戏那样,比赛谁叫得响亮。

说起来,我真要感谢这部韩国的恐怖片,因为它开启了我和丁潆潆关系新的一页。那天之后,我们一见面,只要没同事在场,都会把在戏院狂叫的这场趣事拿出来嘻嘻哈哈回味一下。

我和她的私交在稳定的「恐怖片俱乐部」中进行,为了增进情谊,下班后我还去DVD租售店,把历来的恐怖片陆续租回家,一一作功课;然后,白天到公司去跟她献宝。

这层关系对我而言,好像是心田的一块新垦地。因为丁潆潆活泼纯真的个性,有如惹人爱怜的妹妹,让我情不自禁想与她相亲相爱,并挺身挡在前面保护她。

我之前很少会对小五岁的女生有这种感觉,对她,却什么都这般自然而然,把我睽别的童稚欢乐找回来了。

丁潆潆很聪慧,兼之体贴,很多公事一教就会;即便私事,她也很能察言观色,让我相当舒坦。

譬如,她刚开始还会讲讲跟男友之间的事情,但后来就越来越少,大概她看出我们在这话题上没有交集,便识趣不提了。

这天我看出她的上班情绪有些恍惚,问了一上午她都说没事,直到我们和几位同事一起外出吃午餐,返回公司途中,她和我单独落在后头,才无头没脑地问:「兰姐,你会不会觉得我穿衣服很不得体?」

这时,我已经要她跟公司其他年轻的员工一样,不必叫我那生疏的头衔,改口叫「兰姐」比较亲切。

「怎么会?我还听郑彩翎她们说很羡慕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呢,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我看她今天穿得有些不似平常的风格,保守了许多,的确有点怪怪的。

她欲言又止,流露着少见的沮丧。我大概也猜到了,叹口气:「是不是你男朋友说了什么?」

她双眼睁大,讶然地说:「啊,你怎么猜到的?」

男人真是鬼扯淡,爱看别的女人穿得风骚凉快,但自己的女友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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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包得像一粒肉粽?

如果丁潆潆是我的女友,我一定鼓励她把自己的优点穿出来,甚至她爱怎么穿都行,女人的好身材、美衣衫就是街道上最佳的风景。

「他不喜欢我穿的衣服,说每次我们跟他的朋友碰面,他们都在看…我的乳沟。」她丧气地垂下眼。

「那他应该去怪他的朋友,干嘛来说你呢?再说,乳房本来就是老天赏赐给女人的最好礼物,干嘛要藏得密不通风?」我说着心中就有气,男人最那个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丁潆潆看我似乎在生气,像个小孩拉着我的衣袖,类似求饶。

现在我们混熟了,她开始跟其他的年轻同事一样,会挽着我走路。但她挽我的时候,终究不同,在我的感觉,我们好像一对恋人。

她拉我,就更让我生气,怎么反而是她在求饶?又不是她闯祸,明明就是那些臭男人!

也许生气之故,我把憋在心里的话趁机说出口:「你的乳沟很美啊,有人欣赏,是你男朋友的光荣,不是吗?」

「兰姐,或许真的是我错了。我曾在一次换装时,看见你的…,也是很美啊,但你就不会像我这样穿,显得典雅大方。可能我真不该那么穿吧?他说我喜欢有男人看,偷偷高兴。」

我的脑门刹时一片白,她说什么?我没听错吧?她说曾经瞄过我的胸部?而且也觉得好看?这话中会不会渗了一丝别的东西?

我的心开始跳得不正常起来,赶紧把焦点移回她身上:「别理那些男人了,你爱怎么穿就怎么穿,这是作女人的权利。你不仅要继续穿,而且还要穿得更出色。」

我在进公司大门前最后一句话,得知她这天下班有空,就说要带她去一个神秘惊奇的地方。

这地方是一家店,有个怪名「珍珠奶」,老板是我在圈内交情最好的朋友小段。当我带丁潆潆走进店内,她一看到店名,喃喃自语:「怎么少了一个茶字?」

等听我说这是性感内衣专卖店时,她先是啊一声,接着掩嘴偷笑,弄懂了个中玄奥,原来是卖内衣,而不是珍珠奶茶……

直到这时,我才告诉丁潆潆带她来的缘由,说现在流行把美丽的内衣露点边在外,强调女人的柔媚;而这里有许多国外带进来的单品货色,别处寻不着,就最适合穿在她身上。

她果然一阵惊喜,但随即脸色又黯淡下来,我已猜到谁是那朵无趣的乌云了,便坚决地说:「我买给你当礼物,以后你跟我去逛街才穿上,其他时候不用穿,他也不用知道,总可以吧?」

「兰姐,不是啦。我当然会买,但是要自己买,不能让你送啦。」

我一副心意已决的态度,丁潆潆大概担心我会生气吧,果然不再迟疑,开始开心地在花色美艳的内衣架上,一件件浏览。

小段偷跟我眨眼,嘴角勾起笑,意思很明白。她一定以为这是我的新女友,反正我每次的女伴都会被带来这儿换装。

我也不想澄清,某个程度丁潆潆确实像我的女友啊,我们是以一种别人无法理解的情况携手并行。

有些感情是无法归类的,不是吗?

小段一直怂恿丁潆潆去试衣间穿穿看,一边也帮她挑了几件,说:「我觉得这些黑色蕾丝边很能衬托你的皮肤,这应该是你的尺寸,你是D罩杯吧,哇,身材真好。」

丁潆潆低视自己的胸口,有些腼腆,我也匝一脚来助阵了:「是啊,我就跟她说她拥有多少女人羡慕的条件,她本来还穿得挺自在,现在却考虑要把它们遮起来,我说怎么行!不仅不该遮,还应把美丽强调出来。」

小段连声惊呼:「是啊,不行啦,绝对不行啦。你看自己这么美的胸部,唉,真的啦,遮起来会遭天谴。」

她经营内衣店,最恨有人明明有副美乳,却又暴殄天物。对她而言,那简直是人间罪无可赦的恶行!

丁潆潆害羞地进试衣间了,我看得出她其实是高兴且得意的。

女人听男人赞美,总是认为天经地义,但听见其他女人的赞美,可就难掩有胜利感呢。

趁这个时机,我凑去跟小段悄声解释:「你呆会别乱讲话喔,人家不是。」

小段杏眼圆瞪,不晓得那意思是指「放着这种货色竟然不追」或「你发神经在泡异性恋啊」?

不过接着,她给我一个脸色,表达得就很清楚了,应该是在表示「好,那看我的,瞧老娘怎么帮你应付」。

我无声地叫苦,小段一向很有行动力,作朋友又讲义气,但有时我也着实领教了她的莽撞。

像现在,我就不知道过度热心的她要怎样出招,去对付丁潆潆,但阻止来不及了,她已经向试衣间发出询问:「穿好了吗?假如你连我刚才拿给你的那件低胸衬衫也穿上,与内衣搭配好了,就出来我帮你看看。」

丁潆潆表情有点迷惑地走出来,对自己的「新造型」毫无把握;但在我看来,小段没说错,这番红黑组合给穿出味道了。

红色丝质衬衫的领口底下,透出内衣那条黑色镂花的蕾丝边,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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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丁潆潆饱满的乳房上半部。三者叠在一起,格外显得冶艳,有一股自信女人才有的风情。

「你看吧,多美啊。你皮肤好,胸部弧度又美,加上内衣这么外露一截性感的花边,更是锦上添花。来!请你们兰姐帮你把外露的比例抓正确,她买过好几件,穿得很有经验了。」小段真是做店面生意的料,一口气讲完。

我终于知道她在搞什么鬼了,原来是作球给我,真是的!

小段当然无从知道,我早在上次员工训练时,请丁潆潆当模特儿,已经隔着紧身衣摸过她的乳房了。但不管怎样,她真够朋友。

「真的啊?兰姐你也穿哪?哇,那一定很好看。」丁潆潆往我的胸脯瞧了瞧,我几乎感觉像裸体。

我不理会小段还在继续帮我吹捧,说我的身材的确也很适合穿之类的鬼话,既然她都大床之上,只见一个男人骑坐在一具火辣辣的妙曼女体之上。他双手抓着女郎的丰臀,不断拍打推拉;无视于女郎婉转娇美的呻吟,男人的肉杵肆意捣乱玉门,左冲右突,像要将所有的抑郁及怒气发泄在眼前的香窍儿之中。

「淫娃!老子我插得你爽不爽?你这个千人骑万人插的婊子,还没试过这么厉害的肉棍子吧!」

或许是所有男人的通病,他们总以为自己的那根东西天下无双,被操着的女人一定有前所未有的刺激。

「呀……帅哥你好厉害……是最棒的了!我快给你干疯了!」女郎基于职业的献媚,口出无耻之语。

这里是H市一家五星级饭店的套房之中。男人的衬衫、领带、长裤,女人的胸罩、蕾丝内裤等等,从房门口开始,遍布在地板上。他们太心急了,就连上床才脱衣服的耐心都没有。

「叫呀!大声点!老子可是付了钱的。还有,你的手也不要闲着,快抓抓自己的奶子!」男人的脸发红,像是喝了不少的酒。女郎听到恩客的命令,立即搓揉自己粉团似的大奶,夸张的淫声浪语一番。

「哈哈哈……」男人显然是非常满意,狠狠的打了女郎臀部一记,将她的双手反搌在背后,拉起她的上半身。如狼似虎的肉棒继续在她的香窍中肆虐,使得她的奶子在空中晃来晃去。

真畅快呀!这么刺激的性交,好像很久没有试过了,男人心想。

对上一次是那时呢?两年前和太太去旅行的时候?还是六岁大的女儿出生前的时候?还是……

************

男人的思路回溯,蓦然发觉,原来可以被归类为「满意」的做爱记忆,已经是和太太十年前结婚以前的事了。

「这十年间,我的事业愈来愈好、钱愈来愈多了,可是……和卓瑶的一切一切,已经不复从前。」男人心中想着有关太太的事,胯下的肉棍子却操着另一个女郎。

「究竟是从何时开始,我和卓瑶之间的爱火,慢慢淡了?是生活上的点滴磨擦,是时间上的互不迁就,还是根本男女之间从签下婚书的瞬间开始,已经埋下了转淡的伏线?」

不待男人细想,女郎的肉璧一阵收缩,爽得他从喉咙中叹了一声。

似曾相识的舒爽感觉,在十年前的那个新婚圣诞夜,还是大学生的新娘凌卓瑶,曾经给予过他,也是社会新鲜人的男人难忘非常的甜蜜记忆。

(平安夜晚23:59)

「啊啊……你这个臭婊真厉害!」男人不自觉的加快了抽动,将今天和太太大吵一场的不快感抛出脑外。

「啊啊……呀……」男人闷哼一声,肉棒抖动,将一波波的阳精喷洒在女郎体肉。

一波、一波、又一波,男人的射精似乎无穷无尽。他心中一惊,却又控制不了。女郎的腔道像是一把滴水不漏的钳子,贪婪的迫出男子所有的精力。他的脑袋开始迷糊,视线望向女郎的脸时,已经看不清她的五官。

「滋……滋……」男人大量的射出,累得以一个极难看的姿态伏在女郎的裸背上。朦胧中,他只听到女郎好像以刚才不同的声音,耳语说:「圣诞快乐!」

男人在失去意识前,看到床头柜上的时钟──

(圣诞00:00)

「圣诞快乐!!天下的男士们!」

************

(08:00)

「哎呀……头……头很痛……」志杰从深深的宿醉中醒过来,映入眼中的,是饭店房间里面的天花板。

他以手虚按额角,觉得前所未有的昏眩。空气中似有一阵淡淡的甜香。

「唔……这里是?」他活络脑中记忆,对了!昨天是平安夜,却和太太因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吵一场。盛怒中丢下了太太一个人在家,自己到酒吧喝酒买醉。

喝着喝着,几杯烈酒下了肚子,忽而看到一个打扮性感的女郎莲步而来。火红色的裙子短得无以复加,圆润丰盈的臀部被满满的包裹起来;一双也是不得了的巨乳在皮质的薄衣料之下,差一点爆露出来。

她走到志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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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双腿交叠,毫不吝啬裙底下的满园春色,说道:「先生,可以请我喝一杯吗?」女郎轻点朱唇,炽烈的眼波充满了男女间的暗示。

之后的,就是无数在平安夜晚会发生的老戏码,风月女遇着苦闷男,在短暂的交谈后双双离开酒吧,另辟一室交欢寻乐。

∑精作祟下,志杰那一晚干得特别凶猛,也特别畅快。不知在甚么时候,自己竟然累到昏睡。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八时了。

「呀……不会是遇到迷魂党了吧!」他想。他的视线迷糊,眼光四处流转,床边的女郎已经不知所踪,散落一地的,只剩下女郎的衣物,自己的衣服还有财物,统统不见了。

他艰难的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下床来,跌跌碰碰的走进套房的浴室。被尿意催促着,他往马桶旁一站,准备小解……

一阵陌生的感觉突然而至,他总觉得自己下身空空洞洞的,没有了平日的实在感,无意识的向老二一抓……却抓了个空!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早阵子H市最轰动的变态女淫魔案!有个变态艳女专门勾搭陌生男人上床,趁机加以迷魂。她不劫财、不勒索,却无缘无故割下男人的阳物,据说是报复从前的丈夫对她不忠云云……

思念及此,志杰大吃一惊,心中清明一下,猛望向自己下身。

「没有了?怎么没有了?我的小兄弟呢?」他的视线还是不太清晰,左看右望,都看不到类似棍棒状的东西。蒙胧中,该看到的东西是看不到了,但却多了一个不该存在是事物!

只见在一片胀鼓鼓的草原上,那疏密有致的芳草中,多了两片幼嫩鲜艳的肉块;而身在其中的,是一条紧密的细缝。怎么看,那都是像传说中女子的……

「只是幻觉来的,吓不到我的!哈哈!」酒喝得太多了!产生幻象了,他心想。

他深呼吸一下,定了定神,但觉胸部比平日沈重,右手一摸前胸……一瞬间,他那丁点儿强挤出来的笑容也消失了。

「都说是幻觉来的!幻觉来的……幻觉来的……」

他狠狠掐了自己脸庞一记,痛得他眼泪直流,慢慢转动已经僵硬了的颈项,望向浴室的大镜子。

在镜子的左下角,以唇膏写着:「MerryChristmas!给你……噢!不是,给你一个难忘的圣诞体验」一行字,旁边更有一个女子的唇印。

志杰望着镜中自己的模样,尖尖的脸蛋、小巧的五官、如云的秀发、玲珑的玉乳、修长的美腿……怎么看都可说是形貌可喜、赏心悦目的女子,呃,前提是,那真的是一个女子的话。

「啊……啊……!!」浴室中响起一阵哭号,不得不承认,声音的确是十分清脆迷人的。

(08:30)

足足三十分钟,志杰伫立原地,呆呆失神。

好不容易回神过来,他想到,第一的是「不可能」,第二的是「不可能」,第三的也是「不可能」!

「发生甚么事了?我何志杰明明是大男人一个,怎……怎么!」他已经不可以用常理来思考目前的状况。

正自六神无主,房门外响起警察的声音:「开门开门]报这里有人宿娼过夜,警察临检!」

志杰一看自己「漂亮」的身子,正身无片缕,门外又传来了警察的叫声:「再不开门,我们就要破门了!」

不待志杰有甚何行动,警察们打开了房门,两名警员冲入房间,首先看到散落一地的女子衣物,然后看到浴室中的美女正一丝不挂,傻傻的回望他们。

「你们……我……」

那两个警员被跟前的裸体吸引着,好一会儿才稍稍移开目光,说:「咳……小姐,警察临检!请你穿回衣服,跟我们出来。」

(09:00)

这是最证据确凿不过的了。浴室中裸体的女子、满地的性感衣物、床上还留有精液的安全套、语焉不详而又没有身分证明文件的怀疑妓女,所有的状况都指向一个事实:有人宿娼过夜,警察临检时闻风先遁,现场留下妓女一名……

只可以说,那妓女还不是一般的漂亮呀!不知道一晚的度夜资要多少呢?

(09:30)

早上九时半,警局之内。

「喂,小姐!你不要再浪费我们的时间了!被我们当场抓到,这个罪名你就干脆认了吧!当个卖春的又不会判很重的惩处,反而你这样一问三不应的,当心我们告你阻差办公!」

被关在黑房间中,「美女」志杰的心情,似乎还未从惊愕中恢复过来。

「再问你一次,名字?」

「你是哪里的人?非法入境的吗?」

「到了H市多久?背后有卖淫集团操纵吗?」

「……」

面对所有的问题,志杰也不如何回应,难道说自己一时兴起,付钱嫖妓,一觉醒来发现变成了个美女吗?这个连自己也不太相信的西游大话,如果有人相信的,那明天太阳准是从西方升起的了。

一个高级警员模样的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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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呃……应该改称「她」了,说:「我跟你说,你人在这里,嘴硬没甚么用的,受苦的还是自己。想通了,再向我供出一切,现在好好去拘留室」享受「一下吧!」

(10:00)

两名女警一左一右的,押着「她」走出黑房间。其中一个女警好像十分讨厌妓女似的,趁着众人不察之际,狠狠地掐了「她」奶头一下,念念道:「如果可以,真想掐爆这只引诱男人的奶子!下贱!」另一个女警小声说道:「嘘!别张声,小心给其他人听到。」

「她」既无辜又无奈,如果这是梦的话,那请赶快醒过来吧!

走到走廊转角,「她」听到一把很熟悉的声音,那是「她」的太太凌卓瑶!

卓瑶来警局干什么呢?

「卓瑶!卓瑶你在吗?」自己变成了这模样,已经没面目回去见太太了。可是卓瑶的出现,就像溺水的人看到救生圈,「她」不理身旁的女警二人,拉扯着跑向太太的方向。

(10:15)

「她」看到太太的第一眼,就在警局的报案室。

卓瑶的双眼通红,激动的说:「我的女儿不见了/察先生,我的女儿不见了!

我又找不到丈夫,请你们帮帮忙吧!「

「这位太太,先别急。你最后一次看到女儿是甚么时候?」

「那……今天早上,我送女儿上补习班,走到补习学校附近,臻儿突然挣脱我的手跑了!我追也追不上她,找了很久也找不到,她只是个六岁的小女孩呀!

昨天我和丈夫吵架了,到现在还找不到他。警察先生,麻烦你们帮帮忙!「

「哦……失踪还没有一天,说不定她只是贪玩而已。现在我们也做不到甚么,你还是先回去吧。」

「不!我的女儿很乖巧的,她一定是给坏人抓起来啦!请你们……」

「好啦,你先回去,要是你的女儿晚一点还没有回来的话,再来报案吧!」

〈着爱理不理的警员,卓瑶急得连连摇头,只是她一个妇道人家没了主意,只好拿出手机,拨打丈夫的电话号码。

「老公!你在那里呀?快接电话吧!」她几近哭音的自言自语,换来的是再一次的失望。

卓瑶站了起来,拖着缓慢的步伐,走出警局。刚才,她竟然追不上女儿,只因为身怀六个月的身孕,腹大便便的她,怎能跑得快呢?

(10:30)

这一切,志杰也看在眼内了。「她」在暗角偷看太太,心中满是愧疚,几欲叫了出来:「老婆!我在这里呀!」但一看自己的女儿之身,怎能和家人相认?

卓瑶消失在视线之内后,「她」心想:「怎么样也要找回女儿!但……我这个模样……对了!」

「哎哟!肚子……肚子好痛喔!」「她」半蹲在地上,手掩下腹,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说。

「喂,你不要耍甚么花样!装模作样的,快起来。」

「不……不是啦!昨晚那个客人真是有够变态的!他多给我一千块,硬是要将一颗乒乓球塞入人家的……那里啦!拜托你们啦,让人家上厕所吧!」

「她」

软语相求道,眼角更泛泪光。

(唉!想我何志杰堂堂一个大男人……「折堕」了……)

女警们相顾愕然,继而强忍笑意,说道:「好……哧……我们陪你一起去。」

(11:00)

「叩叩叩!」

’局女厕之内。

「快半个小时了!还没有拿出来吗?」女警隔着厕格的门,问道。

「嗯……就差一点,就好啦!哎呀……」「她」高声回应着,脑中急谋脱身之计:「被关在这始终不是办法,怎么样逃离这里?」

「她」看了看马桶旁的旧式玻璃窗,心中已有计较。

(11:15)

「喂!小姐,四十五分钟了,自己拿不出来的话,我们送你去医院吧。」女警一看腕表,说。

良久,厕格之中还是没有回应。女警疑心大起,说:「小姐,快出来!」

沈默一片。

「糟糕了!该不会是……」女警二人走进隔壁的厕格,攀身往内一看,只见马桶上平放了数块玻璃片,玻璃窗上只剩下一个大窟窿。

「……」二人相视一下,深深吸进一口气,然后……

「走犯啦!!」

女警的尖叫惊动万教,响彻云霄。

(11:30)

「她」沿着警局的水管缓缓向下爬。从前身为男人之时毫不察觉,原来胸前挺着两团乳肉,攀高爬低,真的很累人的。

好不容易踏上地面,就听到震天撼地的女警惊叫。「她」一刻也不敢停留,飞快跑出警局。

「我逃出来了!接下来呢?接下来要怎么办?」从极端紧张感中稍微回神,「她」坐在公园中椅子上,思考着。

「她」还是不相信发生在自身的奇遇,昨天这个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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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个雄纠纠的大丈夫,怎么一天不够,就变了个娇丽水灵的美人?

(报应呀!谁叫我抛下操身大细的妻子不管,出外宿娼嫖妓?定是遇上了甚么狐媚女妖……)

「罢了!现在还是女儿要紧!臻儿她不见了!」「她」心中一动,想:「女儿会走到那儿呢?她一向很乖很听话的……啊!该不会是?」

(12:00)

志杰家楼下的公园游乐场。

「小妹妹,今天玩得开心吗?」一个陌生男子哄着一个小女孩。

「嗯,很开心!」小女孩拿着一根棒棒糖,津津有味的吃着。

那个男子挥舞着手中另外一根棒棒糖,说道:「叔叔家中有更多好吃的糖果喔!小妹妹要不要吃?」

「唔……可是妈妈说,不可以跟陌生人回家的。」小女孩挣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说。

「不用怕!叔叔不是坏人,走吧。」男子牵着小女孩的手,拉着她走。

「臻儿!你真的在这里!挂心死我了!」一个俏丽的身影走进公园入口,看着被男子牵手的小女孩。

「姐姐,你是谁?」臻儿好像不认识眼前的俪人,侧着头说。

「我是……」俪人登时哑口无言,难道说我就是你爸爸吗?

「她」将臻儿藏在身后,转向男子,警戒的说:「我是这个小女孩家长的朋友,光天白日的,你不要打她甚么坏主意!」

男子眼珠贼地一转,狠狠的盯了女孩一下,悻悻然离开。

(12:15)

「姐姐,你为什么知道我叫臻儿呢?」臻儿坐在长凳,吃着冰淇淋,一双小腿晃呀晃的。

「她」怜爱的摸着女儿头顶,无话可说。竟有一天,自己的妻子女儿就在面前,相见不相识。

「对了臻儿!你为什么这样顽皮?丢下了妈妈一个人自己跑了?」

「对不起……今天是圣诞节,臻儿不想上补习班。爸爸说,今天会带我去游乐场玩的,可是爸爸答应了我的事情,总是忘记了,所以……」

「她」细心地一想,曾经应承过女儿的事情太多了,可是有那一些真的做到了?空头支票开得多了,就连女儿也不相信自己了。

「怎么说也好,你不应该让妈妈担心。来!我们找妈妈去。」

(12:30)

卓瑶挺着大肚子,在街上四处找寻女儿。

她实在太累了,走到离家不远处,忽而听到……

「妈妈!」

卓瑶一转身,看到的是一个女子正牵着臻儿的手,快步走来。

「臻儿!臻儿你跑到哪去啦!」卓瑶一把女儿抱入怀,激动的说:「你吓坏妈妈了!」本想责打一下她,但重见爱女的开心感觉太强了,怎能打得下手?

「这位小姐,是你替我寻回女儿的吗?」卓瑶平静过后,问眼前的「她」。

「呃……也算是吧。」「她」说。

「太谢谢你了!小姐,这个女儿是我的命根子,要是丢掉了的话,我真不知道怎向老公交代才好。」

怎向老公交代?嫖妓嫖出祸,应该是换个说法,当老公的怎么向老婆交代才对!

「哎呀!」卓瑶一声娇呼,微喘掩腹。

「你没事吧!老……不,这位太太。」

「嗯,小孩在踹我呢!医生说这是个男孩子,老公嘴里没说,但我知道他很希望有一个儿子,现在多好呢!」卓瑶微笑着,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太太……你很爱你的丈夫吗?」

「应该是吧!虽然最近我们时常吵架……我怀孕了,脾气不好,三朝两天的向老公发脾气,其实……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她」细细的望着卓瑶。平时同睡在一张床上,也不会刻意留意枕边人。十年了,现在的卓瑶,艳光已经随着年龄及生育过而减退,圆圆的脸蛋,胖胖的四肢,女人最珍贵的十年岁月,全都耗费在一个叫何志杰的男人身上。

记得少女时的卓瑶是大学的校花,为什么会看上自己的呢?「她」想。今天是二人结婚的十周年记念,在十年前的今天,自己在教堂之中对卓瑶作过甚么承诺,许了甚么誓言?现在想起来,觉得很远……很远。

「小姐?你甚么发呆了?」

「噢……没事,在想东西吧了。」

「好了小姐,我要走了。不瞒你说,今天是我和老公的十周年结婚记念喔!昨晚我激怒他了,他到现在还没回来。唔!所以呢,今晚我要弄一顿丰富的晚餐来陪个不是,臻儿……向姐姐说拜拜啦!」

(13:00)

望着渐渐走远的母女二人,「她」深深的后悔着。

「卓瑶,我这个当老公的,从不替你的辛苦着想。你为我生养孩子,照顾家庭,而我却……对不起!老婆。」

两行清泪滑下「她」吹弹可破的脸庞,散落空中。

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她」为自己找了一个很笨拙的藉口:「风吹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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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了。」

(18:00)

日暮向晚,漫天红霞,寒冷的天气提醒着人们:「今天可是圣诞佳节喔!」

「她」想要回家,却是有家归不得,一想到自己以「千娇百媚」的女儿身回家,说出「爸爸回来

「不要紧啦!回来就好。老公你知道吗?我有一份最棒的圣诞加结婚周年礼物送给你喔!」

「嗯?」

「嘻嘻……人家的爸爸呀,要好好想一个男孩的名字啰!」说着,卓瑶往自己的腹部一指。

志杰一笑,说:「老婆,我也有一份更棒礼物给你,就是这个。」

志杰牵着卓瑶的手,放到他的胸前说:「就是我的心,卓瑶,圣诞快乐!」

夫妇二人会心一笑,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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