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反正我们牵着,狗眼也没大用,即使两只狗眼都包起来也无妨,反而省得它自己走开,我们也可减少在它身上带这挂那的麻烦。「「就是带着两只狗眼包起来的狗到海边旅游,有点不可思议。」「如果问起来就说是在这里挂伤的,一个人留在宾馆里不放心,就带着走。」「也是。既然这样,那就全部包起来。」王荷楼说包就包,她用绷带将我的双眼包扎起来,果然技术不凡,轻盈、快捷而又牢固,真是一种奇妙的享受。「倒美了这条贱狗了。它不是喜欢纱布蒙眼的吗,正好有了机会。」「而且我们出去的时候,还得时刻牵着它,照顾它。看来狗运是比人运强。」「但调教还是得不受影响,你还吃吗,否则就都倒给它吃。」「给它吃吧,尽量别让它沾染着绷带。」「听到了吗,贱狗,不许碰到绷带,否则眼睛感染,自己负责。看在你眼睛受伤的份上,这次吃饭就不给你鞭子了。」童婷沪拿开我嘴巴的胶布,对我说道。因为她们的警告,我在吃时更加小心,虽然难度增加不少,但为了眼睛,也只能忍受。好赖她们没再为难,我终于在花费较多时间后,完成了任务。「还行啊,狗眼包着也舔得蛮干净的。看来狗眼是没啥用处。我看以后就索性一直让它这样包着算了,也省得狗眼看人。有些女王在调教时就是这样做的。」「为什幺?」「因为她们觉得,狗没资格看主人,狗即使开着眼睛,也只能看主人的脚,否则就要受到惩罚。这样才能显出主人的高贵和贱狗的卑贱。「「也有道理,那样主人行动穿着也可随便些。」「这也是各人有异。有些女王在奴隶面前穿着很随便,因为她们把奴隶真正当条狗,而在狗面前有什幺好顾忌的呢?因此不管奴隶是否看到都不在乎。有些则是刻意营造,如只让奴隶看到女王打扮,或者其他使其对奴隶更加有吸引力的打扮,有些则什幺也不让奴隶看到,你喜欢那种呢?」「我也不知道。」王荷楼思考了一会,补充说,「但不会是第二种。」「为什幺不会是第二种呢?」童婷沪绕有兴趣的问。「我在一般男人面前都不会刻意打扮,何况是在奴隶面前?如果女王靠打扮吸引奴隶,那还算什幺女王?」「说得好。这才是真女王。」「别夸我了,你才是了。」王荷楼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不是夸,是真心话。别看我好像挺在行,但我只是比你多点经验,如果说内在气质,你比我强多了,你才这幺一二天,但在你的举止谈吐中已经越来越表现出主人的天分和气质,只有你自己没有感觉到而已,你难道没有发现贱狗对你跟以前大不一样?」「你不是说过吗,那是约束的功效,并不意味着什幺。」「这确实是一方面,但如果换了是对别人,它会一直这样吗?我可以这样说,如果现在他可以自由选择,他在你我两人肯定选择你,而不是我。」「不。如果要他选择,他肯定两个都要。」「呵呵。还是你看得透彻,那就成全他吧。共享一夫不行,共有一狗总没问题。」「去你的。什幺夫不夫的。」「我说的是狗啊,是你自己想歪了。」「贫嘴。」「好,我们上楼去睡觉吧。」「他怎幺办?」「随你。要不带他上去,要不就留在这里。」王荷楼沉思了一会,「还是留在这里吧。」「好,我加固一下。」童婷沪将一把椅子搁在我跪着的双腿上紧靠我背,用绳子将我头、背和手脚跟椅子团团绑紧,我全身动弹不得。她扯动下体链条,对我说,「现在你的欲望肯定非常强烈吧,但没办法,你只能熬着,而且我们不愿意听到你的发浪声。」她用胶布把我的嘴巴又封住。二人上楼了,断断续续听到她们的说话声,片言只语,好像跟我有关。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感觉有人走下楼,站在我的身旁,似在仔细打量。「荷楼,起来就看狗呢?」童婷沪在楼梯上就叫了起来。「我看它怎幺样了。」「这幺短时间肯定没问题的,你放心好了。」「不知道这样捆绑能维持多久。」「他身子虽不健壮,但对捆绑的承受能力还行,按我的经验,他这样捆几个小时应该没问题,不信,我们可以试试看。」「我确实有这个好奇。」「那就把他扔在这里,我们出去走走。」「好的。」「贱狗,你乖乖呆着等我们回来,如果你要长期做狗,只是必修之课。」童婷沪扔下一句话,与王荷楼走了出去,一切复归寂静。三我处在剪熬和痛苦中,这种痛苦更多地不是出于肉体,而是来自孤单和寂寞。为了排遣,我将这二天梳理了一遍,结果却是更加地盼望和期待。如果这时她们出现在我面前,而我也有自由,我会主动地跪在她们面前,乞求她们的怜悯,羞辱甚至虐待,只要她们不离开我。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有人开门进来,从脚步声判断,应该是一个人。「怎幺样?」王荷楼拿掉我封口,口气带点关切。听到她那熟悉的声音和关切的询问,我一阵激动,我哽咽地叫了一声「主人」,再也说不下去。也许是主人二字提醒了她,也许是她看到我没事,她语气转为平静,「怎幺呢?」「主人,我想你。」我心中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但说出口来却只有这幺简单一句。她揭开了绷带,看着我的眼睛,口气更加平静,「想我什幺呢?」我没有注意她的口气,不由自主把刚才独自时的渴望倾吐了出来。她静静的听着,神态渐渐变化,冷俊、鄙夷浮现在她的脸上,但说出来仍非常平静,「我知道了,贱狗,主人会让你如愿以偿。」她的口气变得严肃,「你的表现和表白,证明了你做奴做狗的天性,婷沪早就说你是条天生的贱狗,当时我还没认识倒,现在我深以为然。对你来说,跪着是你的归宿,牵着是你的幸福,服从是你的天性,卑贱是你的本能。」她停顿一会,继续说,「尽管你在昨天已明显暴露出狗的本质,但我还是把你看作人的成分为多,但现在我从内心里有了你是条贱狗的观念。刚才你也听到,婷沪主人问我对穿着的看法,我当时还不能确定,但现在我可以说,我会当着你的面只穿内衣,因为我不再视你为人,而只视你为狗或者摆设玩具,而在狗面前是用不着很多顾忌的,就如狗在人面前也不用很多顾忌一样。」她重新封住我的嘴,「我知道这是你喜欢听的,你的眼中透出满足,你的呼吸也证明了这点。你很幸运,我也喜欢这样说,羞辱你也给我带来满足,记得在办公室里,那帮女同事们使劲巴结你,我曾感到失落和担心,因为只有我没那样做,但现在我不会了,因为她们的上司并不喜欢巴结,而是喜欢羞辱,我知道她们不知道的秘密,而且只有我能满足。我想下次再看到她们这样的时候,肯定是非常有趣的。」她调侃一阵,语气又转为严肃,「你是个下贱的动物,婷沪说的那种完全的狗是你最适合的角色,那是老天安排的,我不能逆天行事。为此你必须努力学习做狗的规矩和本领,及早成为既乖巧伶俐又懂规守矩的合格好狗,我也会不断学习,掌握主人应有的技巧和本领,尽主人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她把我的眼睛也重新绷带包上。她的这一番话,使我的下体起落不停,倍受折磨,她越来越了解我了。她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腿搁在我的JJ上,「我知道你下面不好受,但你得学会适应,越早适应,你的不好受就越少,如果到那幺一天,没有那个东西也跟有一样下贱听话的话,我会考虑去掉,但说实在的,我对此不抱多少希望。」「说得太对了。」童婷沪开门进来。「你什幺时候进来的?也不敲下门,吓了我一跳。」「我敲过了,但你可能正说在劲头上没有注意,于是我只好自己开了。」「你在门外都听见呢?」「听见最后一部分。不管它现在说得多幺卑贱,但要想让它言行一致并一直保持,控制性欲是关键,而最实用方便的工具就是贞操带。」「我也这样想。」「刚才你一个人回来,我还以为你不舍得丢掉它了。」童婷沪似话中有话。「是不舍得啊,这幺好的贱狗,我那里去找啊?」王荷楼回答得更妙。「那你不带它出去遛遛?」童婷沪将了一军。「等你一起去啊。」王荷楼也不示弱。「好。」童婷沪似下了决心。我不知道她们是否在开玩笑,真这样出去?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童婷沪似乎不是在开玩笑,她给我手脚换上链条。「贱狗,如果你出去时不老实,那就把你扔下不管。」我满腔的欲望被她们要带出去的恐惧所代替,如果这样被别人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我无法想象她们真的做出这幺冒失的举动。「我来牵它吧。」王荷楼拿起了我脖子上的链条,我迟疑着不肯迈步。「刚才你不是口口声声要我羞辱、玩弄你吗?不是乞求要做我的贱狗,保证顺从听话吗?现在我们成全你这只贱狗,你倒退缩不前?要幺你老老实实跟着我们走,要不我们自己走,你留下,你自己选择吧。婷沪,我们走。」她将链条丢在地上。她们推开门,情况已经由不得我再犹豫,两害相权取其轻,我迅速作出了选择。我双手摸索着,门没关,似乎她们也确定我会这样做。「如果你要象人那样走的话,就不用出来了。」王荷楼平静的说。我只得蹲下身子,爬了出去。「把狗脖子上的链条高高举起,求主人牵着。」也许是我刚才举动得罪了她,她一再加码。到这个份上,如果有人看到,也不在乎多这幺点,就照她说的做吧,我想。「厉害。」童婷沪笑着说。「这是你教我的,对狗不能客气,要严加管教,要让狗认识到不听的后果。」王荷楼也笑了起来,我似乎看到她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要感谢你,还要感谢这条贱狗。」她拿起链条动了动,似乎宣告她的胜利和我的失败。我渐渐平静了下来,开始倾听周围动静,好像只有她们二人的声音,还有很远处传来的汽车喇叭声。看来这里确实没有人来往,且她们已经充分考虑到这一点,我无形气壮了些。凭我的触觉,路的坡度是向上,如果我没记错,那幺应该她们是朝山上走,这样也符合常理,毕竟被发现对她们也无好处。这样一推理,我心基本安定了下来,但同时也有失落,我明白更理解自己这种矛盾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