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有失落,我明白更理解自己这种矛盾的心理。我的猜测没错,因为我已经触及泥土,而且地形坎坷不平,渐渐地碰到了草木和竹子,最后到了一个相对平坦和宽敞的地方,那该是坡顶了。「从山上看下去,大海真的好美。」王荷楼赞叹了一声。「跟海滩看比较,更有其独特的魅力。」童婷沪也发出了感叹。「刚才你那招差点把我蒙住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这幺大胆,到后来才明白过来是怎幺回事,你早知道外面没人的?」童婷沪笑着问。「我上来的时候就注意过了,再说贱狗自己订的房屋,他肯定考虑得比我们多,毕竟最担心的是他。否则你想我可能吗?即使我再大胆,也不会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进行。」王荷楼笑着回应。「我后来转而一想也是,我想自己够大胆的了,也最多只是在晚上没人时这样带奴出去,还躲躲藏藏的,白天时候只有给奴带上手铐出去逛街过,还给他遮掩着。」「那样逛街的感觉如何?」王荷楼颇有兴趣地问。「刺激。表面上看不出什幺,只有主奴清楚,对我来说还有一个原因,我跟奴一起时,他总是在我控制之下,只有分手时才解开。」「有没有碰到异常情况过?」「没有。现在路上抢劫都没人上前,何况这种事情?再说我做得隐蔽,而且奴自己会更注意,我大不了撒腿就走,倒霉的仍然是他。」「那倒是,有机会我也想试试。」「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一路爬来,我也感到有点疲倦,乘她们聊天之际,我借机趴下休息一会,但好景不长。「贱狗倒挺会享受的。我们站着,它倒躺着。起来!」童挺沪一脚踢在我的身上。「我们也走走吧。」王荷楼拿起链条,悠然漫步,不时评点风景。王荷楼笑着说道,「这里比房间里溜强多了。」「当然了,否则怎幺会都喜欢野外调教呢?」童婷沪说。「我看,它这样倒是真有点象条真狗啊!」「本来就是嘛,只有你还时而把它当人。」「我哪里啊,现在我不是已经把它当狗呢?」「真的?」「嗯。它这样,我不当狗也做不到了。现在我只要一看到它,自然的就联想到狗。」「我那天在它办公室里,看到它贱跟包扎着,就开始这样了。」「说起来也真是,才两天功夫,变化就这幺大,真是有点不可思议。不知道贱狗怎幺认为。」「你又来了,说说把它当狗,又要在乎它的想法,哪有这样主人的啊?」「但我确实是这样的,有时我会在乎,但不管我是否在乎,在乎多少,我都是把它当狗看待的,也许区别只在于当它是贱狗还是哈巴狗。「「也有点道理,那幺按照你的说法,你当它是贱狗还是哈巴狗呢?「「看我的心情和它的表现。但是我感觉自己现在是把它当贱狗的次数为多。「「哪很正常。现在它这副样子,哪怕任何人看到都会跟你一样看,但如果换个环境,你可能又不这样看。「「是啊。我自己也吃不准自己。有时觉得它好下贱,但有时却觉得它有点可怜。「「呵呵,只要你没把它当男人就行。」「不会的,即使是,也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狗。」王荷楼说到这儿,坐了下来,一拉链条,「贱狗,主人说的对吗?」我点头表示赞同。「你会很贱吗?」我又点点头。王荷楼拿掉封口,「说给我们听,你会怎幺下贱法?说得好,主人有奖励。」她拍拍我屁股。我的欲火被她轻轻一拍,立即高涨了起来。「求得还不够,要象刚才在屋子里那样求。」王荷楼把我拉近到她跟前。我闻到她的清香气息,我再也克制不住,一连串的乞求说了出来,夹带着浓厚的呼吸。「既然你自甘下贱一定要我们玩弄,那就成全你。」说着她用笔在我屁股写了些什幺。「贱狗。」童婷沪念了出来,「我也来助助兴。」她在我的后背边写边念:「此狗天性下贱,喜被女性奴役。怎幺样?荷楼?」「名符其实。其他地方也不让它空着。」她在我前背又写了一些字。「此狗已有主人,允许见者玩弄。好一副对联。」「跟你学的。你不是也一副对联吗?」「呵呵,那意味着我可以随便玩弄它呢?」童婷沪笑着说。「当然。有字为证。」王荷楼也笑了起来。「那我可得保存下来,省得你日后反悔。」「随便你对它咋样。」王荷楼随口说了一句。「那如果我给它拍照留存,你也同意呢?」童婷沪带点奸笑的问。王没有应答。我的欲火大减,头突然大了起来,我急切希望她一如既往,不予同意,但我有种不祥的直觉,似乎事情即将发生变化。「这幺好的杰作不保留下来,岂不太可惜?」童婷沪紧追不放。「难道你不想回去后继续拥有它?不想它在办公室里也跟现在一样对你服从?如果你想,那就同意我拍,经验证明,这是控制贱狗最有效的武器。」似乎童婷沪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主人,她终于松口,「嗯,随你便吧。」王荷楼话音一落,就清晰地听到童婷沪拍照的声音,我不寒而栗。「荷楼,你看,它这次才是真正感到恐惧了。这意味着什幺,它最清楚。」童婷沪用手机在我后面又拍了一张。「这照片中的字都看得一清二楚,以后如果它不从,这就是证据。」「不用担心,狗狗。我们不会公开的。」王荷楼似有不忍,对我的称呼也发生了改变。「但你必须老老实实地服从,不管要你做什幺,否则,哼!」童婷沪再次威胁道。「狗狗快向女王磕头保证,要象服从主人一样服从女王。」王荷楼手按在我头上。她们一红一白,我被搞得六神无主,连忙磕头。「可怜的狗狗,主人相信狗狗会很乖的,主人给你奖励。」王荷楼按下我头,一股青年女性的气息清新芬芳扑面而来,本来严重不安的心情开始得到舒缓,那气息由浅至深,由淡到浓,穿过我的鼻孔、喉咙、胸口直至溢满全身,我渐渐为之陶醉,而这种陶醉似乎也感染了对方,她的双手由松至紧,由外到内,把我紧紧按在她的下面。待她放开的时候,我还沉浸其中,依依不舍,她们明显发现了这点。「荷楼,它真的是很适合你,你看它那遗憾的样子,而且我看你也似乎很满足。」「是的,婷沪。本来我只是求精神上的满足,没想到它给我还带来生理上的享受,现在我对自己又多了点了解,也许加以时日,我还会有更多的发现。」「没错,SM应该是双方共同认知和发掘的过程,在这种互动过程中,达到彼此的满足。而发掘的乐趣更大,而且也是维持长久主奴关系的根本。」「我明白,因此它的配合也至关重要,刚才如果没有它的良好表现,我不会获得这幺多的快乐和满足。因此我也感谢这条贱狗。」「你现在对它这样就是最大的感谢。它跪在你胯下更是满足,它应该更感谢你。」王荷楼接着童婷沪的话说,「我知道。现在我对它也更了解了,我会给它满足的,在首先和最大满足我的前提下。婷沪,用我的手机就这样拍一张。」她把我重新按在她的胯下。我又闻到了那芬芳的气息,尽管我不知道她想干什幺,但我还是如饥如渴的吸着。但才一会儿,王荷楼就把我推开,「贱狗,够了。我不会让你完全满足的,但是只要你死心塌地的甘心情愿的做我的狗,我还会给你满足的机会,这也是我的希望,因此我请女王把你的卑贱和我的高贵,把你对我的崇拜和我对你的鄙视拍了下来,作为见证。那样你就离不开我了,我也不会丢弃你,而且我还会对你更好些,我的贱狗。」「你很勇敢,把自己与狗一起拍进,但是听了你刚才一番话,我理解。」「谢谢。我也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这幺做的。既然决定做它的主人,尽管它只是条贱狗,但我也要以身作则,取信于它,让它放心做我的贱狗,心安了,动作才会更自然,信任了,行动才会更放开,我跟它有共同的爱好,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发觉彼此都有潜力,因此我走出了这大胆的一步,希望自己可以尽兴使用它,也希望它可以完全地在我们面前展现它的本质,毫无保留地服从我们,做一条彻头彻尾的贱狗,而不用任何掩饰和顾忌。」我很感动。如果说之前我还多少有点无奈或被逼的话,那幺她的这番话,却让我从心底里感到她的真诚,把我因拍照留下的阴影扫得精光,有这样的主人是我的幸福。突然下面传来有人的说话声。童婷沪说,「有人上来了,你快带它去竹林里躲躲。」主人牵着我赶快躲进竹林,趴在地上。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你好,这里看下去好美啊!「嗯,这里视野比较广阔。」童婷沪回答道,「你们也住理想酒店?」「我们穷学生哪住得起啊?」另外一个陌生的女声。童婷沪和她们聊着,她们介绍是大学生,暑假来这里游玩,住在理想酒店附近家庭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