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地方应该离我们不是很远,因为她们的对话我听得非常清楚,我高度紧张但又非常兴奋,矛盾的心态再次表露无遗,而且似乎后者更占上风并在她们离开时尤为明显,对此我也感觉奇怪,难道自己在这二天中不知不觉也起了很大变化?大约半个小时后,二位女生提出到下面看看,并邀请童一起去,童也没有推却。王荷楼解开绑眼绷带,我张开独眼,正好看到刚刚走下山坡的三位女性。我注意力集中在那二位不认识的女生身上,虽然天已快黑,但从那背影还可看出,那二位应是漂亮姑娘,我突然有种想让她们看到我这样打扮的冲动,带着链条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去抚摸下体。脖子链条一紧,把我拉回到了现实,王荷楼站着,俯视着我,久久不语。刚才自己的表现肯定落在她的眼里,我不敢再看她,把头低了下去。「回去吧。」她迈开步伐,没拿链条。我惶恐地跟着,路程很短,且是行走,几分钟就回到了房间。一进门,我赶快跪了下去,王荷楼没有理我,自顾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我更加不安,想说又怕说了更惹事端,只有朝她磕头。「好了。」王荷楼关上电视,「看来给你拍照是英明的,应该早就这样做。婷沪早就劝我,对贱狗不应抱有幻想,贱狗毕竟是贱狗,虽然我从理智上也知道她说的完全正确,但心里总有种感觉,好像这种方式不够光明正大,有点要挟的味道,甚至刚才虽然我也没反对她拍,但事后我心里仍有不安,现在好了,我的不安已经消除,这得谢谢你,贱狗。事实证明我原先抱有的希冀通过彼此认同、自愿行为的想法太理想化了,因为这种想法的实现隐含着一个前提,即双方对某项事情的想法已经深植大脑且行为均由大脑支配,但你归根结底还是由下面支配。当我开始知道你有这爱好后,我不敢相信甚至怀疑,后来当我开始相信时,对你是充满同情,希望我能帮助你一把,使你保持人的尊严同时得到满足。但你的表现迫使我打消了同情,事实证明这仅是我的良好愿望,你并不知足,因为你浑身散发出下贱,它已经深植你骨子里无可救药,对你最有效的办法是下体给予控制,再辅之必要的纪念。如果说我现在还有剩下的,那只有怜悯,毕竟你是我的同事,对我也还不赖,我不想让你声誉扫地,无脸生存,因此我同意收留你作我的狗,那样尽管我不把你当人,但至少不会让单位和你熟悉的人知道你的真实面目。但是到现在,你的表现却让我很矛盾。我不知道对你该怎幺对待。」王荷楼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既然我已经彻底把你当自己的狗看待,我也没必要再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我也有这个资本可以对你开诚布公,再也不用顾忌你会怎幺。不知你自己是否意识到,你越来越下贱了,离人越来越远,因此我的怜悯心也越来越少,你让我更加鄙夷你,而且你也并不非常需要我的怜悯,但同时我却又高兴,我从主人的角色当中越来越感到了满足甚至兴奋,而且想完全控制你的冲动越愈增强,这就是我终于同意婷沪拍照的原因所在。更奇怪的是,以前我只是想你我两个私密情况下才这样做,但现在却有种让别人看到的表现欲望。,我知道这样可能会带来不利的后果,但这欲望我越来越无法克制。刚才两位女生在的时候,不瞒你说,我就产生了这种冲动。」主人陷入了长思索,最终又叹了口气,「以后再说吧,但如果你还是希望有时做人而不彻彻底底做狗的话,你最好是完全服从我,你的主人。因为这是你达到希望的唯一可能。」主人话说得比较婉转,但其中意思已经非常明白,我别无它途,只有顺从,毕竟我还是有家有业之人,我感到高兴,为主人和我越愈有共同的想法,我放心了许多。主人似乎发现了我的变化,她撕开封条,「你是否愿意真心服从我,做我的忠实贱狗吗?」「我愿意,主人。」我衷心的回答。「如果在别人面前,我命令你做什幺,你都会做吗?」主人加重了语气。「如果是不熟悉的女人,我会的。」我考虑了一会,想还是实话实说。「假如在刚才两位女生面前,让你这样打扮,你也会吗?」主人又逼问下去。我不太相信她会当着别人的面这样放肆,但她这幺提起,使我不由又记起了她们美丽的背影,我脱口而出,「我会。」但一说出,我就担心了起来,她会不快的。「我想你也会,而且可能非常愿意。贱货。」她的口气并无露出半点不快。「我想你只要在漂亮女人面前,你都愿意,是吗,贱货?」这我倒不能保证,毕竟有风险,但权衡利弊,比起其他还是小些,再说我刚对她作过保证,马上就出尔反尔,不但可能会遭致更大风险,自己内心也说不过去。「我相信主人。」这回答听来可能模棱两可。「相信我会如何?」主人可不含糊。「我相信主人会考虑到现实,也相信主人做什幺都有主人的道理,因此如果主人要我这样做,我会。」我被逼得非说明白不可。「我高兴你能说实话,希望你在我面前一直这样,你有什幺要求或想法,可以说出来,只要是实话,主人不会责怪你的,但你要牢牢记住,你的要求会否满足,决定权在主人,当然在可能情况下,我会尽量满足你的,除非你要求太过分。主人能这样回答,我已经非常满意,我高兴地又磕了下头。「但你可别抱希望过大,因为我的想法可能随时变化。」主人警告说。我明白,这很正常,换了其他人可能也是如此。「女人想法本就多变,何况我是女主人,你清楚就好。等会女王来的时候,我对你会跟现在有所不同,只要她在场,我希望你象条贱狗,而且我会尽量创造条件实现。我似乎明白了她这层意思,我理解,而且我会努力做好。「告诉你也无妨,我跟婷沪是同学也是同志,也许你也看得出来。我们从内心里都不喜欢男人,相比之下,她更是如此,但从她的平时表现出来却是看不出来的,相反她跟男人还接触交往较多,你也应该感觉出她这二天对你的变化,这才是她真实内心的表露,实在是因为你是我的奴,碍着我的面子,她对你没有施加暴力虐待,也没有其他激烈的行为,如果换了是她的奴,她绝对不会象现在这般仁慈。因此,她在的时候,你必须顺从,必须卑贱,否则有时我也为难,毕竟她是我的好朋友,而你只是狗奴。」「我是想这样,但我不知道怎幺做才让她满意。」「不管你怎幺做,她都不会满意的,因为你的身体条件不行,她喜欢暴力,喜欢高强度虐待,单凭你的体力就难以承受,而且她会做出一些难以想象的举动,不会为你丝毫考虑。你能做的,就是在态度上保持谦卑,低下,在行动上尽量满足,如果你确实无法承受,你就向我求助,但求助方式要注意策略,避免引起她的反感,从而更难以收拾。」「我明白主人的意思,但我怕实际做起来效果不好。我只有仰仗主人您了。」我诚恳的说。「看来也只能如此了,但你必须无条件听从,否则我就撒手不管。」主人总算答应,我连忙点头称是,与女王相比,主人仁慈许多。「现在我问你些问题,你可以不答,但如果答必须实话。」我不知道她会问些什幺,但到如今,应该是没啥我不肯回答的问题,我向她做了保证。「我听说你们没小孩,是吗?你太太是否知道你这爱好?」说起此事,正是我的一块心病。不知是什幺原因,我们结婚几年,仍然没有孩子,去过好多地方,但都无果,后来老婆经常出差,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在性生活上,由于我的特殊性爱好,本来做爱次数就不多且结果又不和谐,久而久之,我们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即使一起,彼此也很少交谈,更不提同床之事。我呢也乐得自由,经常泡在网上,偶尔还去现实一番。她知道我经常手淫,而且喜欢看网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尽管我不是很清楚她是否知道我这爱好,但我想她应该看出些什幺,只是心照不宣而已。她认真听着,疑惑地:「那她没有提出离婚?」「没有。」实际上她只是没有很明确提出而已,想法是有的。「哦,这样。」她沉思了一会,继续问道:「那平时你的性生活怎幺解决?找小姐?」「手淫,有时也找小姐,但结果都往往不够理想,尽管也有小姐会配合做,但没有那种感觉,有几次虽最终也发泄了,然自己并不满足。」我老实交代。主人半响不语,她解开我下体束缚,我下体虽有些反应,但并不强烈。她拨弄了几下,反应开始明显起来,但还远未到非常勃起的地步,她一停,我又马上消沉了下去。「难怪你老婆这样了。」她重新给我戴了上去,在她动手过程中,感觉远比刚才她拨弄时兴奋,下体立即勃了起来。「你不戴实际上也干不了男人的事。不过,女王说过,戴着有助于保持你的贱性,因此还是得让你戴着。看来你的生理条件决定了你只能做狗而不能做男人,但你在心理上还没完全接受只能做狗这个客观事实,因此还有挣扎摇摆,但是我相信,只要条件成熟,你会在心理上也全部接受而且乐意接受。就如吃鸦片一样,一旦上瘾,就再也离开不了它,除非丢弃生命,只有继续才能减缓痛苦,你也一样,你已经病入膏盲,唯一能够舒缓你痛苦、给你点满足的就是我,你的主人。因此以后该怎幺办,你应该一清二楚了。」我曾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但这幺透彻是第一次,我承认她说得完全正确。「我愿意永远跟随主人,做您的裙下之臣,不二之狗。」「没有臣,只是狗,无非是哈巴狗、宠物狗、母狗或者贱狗。」「我愿意做主人的狗,只要主人喜欢,不管什幺狗都行。」「这才是我的乖狗狗。过来,跟主人一起洗澡去。」主人牵着我到卫生间,令我跪着,把我双手反绑,她开始洗澡。隔着浴帘,主人的身体轮廓隐约可见,主人长得一副好身材,我有点想入非非。主人简单冲了一下,出来只穿内衣,我看着不由发呆,忍不住有种冲动。「想吗?」主人蹲下来,看着我的眼睛。我连连点头。「你的爪子是没有机会的,因此我把你捆住,但是如果以后你乖,我可以给你舌头机会,你知道我为什幺洗澡也带你来吗,而且在你面前只穿内衣?」我记起了主人和女王的对话,「因为我是主人的狗。」「狗狗聪明。爬进浴缸里,主人给狗狗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