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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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桓台余杉在书房里看了会公文,查阅了湖原送来的账本,就拿起自己感兴趣的山水志查看。

山水志是吟游文客组织的月刊,会刊登不少文客畅游山水的杂记和正笔诗文。

其中有一位叫做雪原的墨客格外擅长写漫游中的心众人绪,还会夹杂一些情节叙述和人物对话,堪比现代的心理小说。

虽有几位美男相伴身边,桓台余杉却在如痴如醉地看书。

夜色渐浓,她打了个哈欠,抬头看看在另一张书桌前练字的渝亦眠,起身走过去。

“你的字,写得真不错。”

渝亦眠搁下笔,浅笑着回道:“少时顽皮,爹爹就逼着我练字静心。如今写得还可入眼罢了。”

“你顽皮?”

桓台余杉有点不敢相信这个温柔似水的男人也有顽劣的一面,她又低头看看他到底在写什么,突然发现他有一双极美的手。

“你继续写。”

渝亦眠有些不解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听话地拿起了笔,继续抄写经书,笔尖才沾上宣纸,她就从背后紧紧贴了过来。

他比她高了半个脑袋,手也比她长,桓台余杉站在他身侧,一手解开他的腰带,另一手从他的手腕滑过去,直到抚在他的手背上。

“王爷?”

私处那根东西被王爷抓在掌心,渝亦眠浑身一颤,笔都要握不稳了,但她的手却有力地把持着他的动作。

“继续写。”

渝亦眠开始写字,桓台余杉突然放开了他的阳具,指尖在他的小腹上,以写字一般的速度,又痛又痒地划弄。

果然,这只手握紧笔用力的时候,青筋微微绷紧,每个骨节的弧度棱角分明,骨节处白皙的皮肤微红,有种色气十足的韵味。

“王爷?”

私处憋得硬硬的一根,王爷却没有要宠幸他的意思,享受过多次性爱的少夫渝亦眠确实有些按耐不住了,想要伸手去触碰她,但他的又不能动弹。

“嘘”

桓台余杉示意他噤声,两手握住他那只握笔的手,任由毛笔掉落在地,眼见他还要做什么,她直接把他按到在椅子上。

跨坐他的腿上,她忍不住把这手凑近了看,一点一点的打量,丝毫不顾及面前紧盯着着她的男人是何神情。

渝亦眠早就忍不住偷偷望着认真工作的王爷,虽然王爷生得比男人还美,但平日在房事上却是霸气十足,让人害怕又期待。

但她静静伏案工作时,一切都变了,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沉醉,她时不时还会挑着眉头,对着书本会心一笑。

渝亦眠不禁在心中感叹道,那笑容真是好看极了,但他又感到很不安,这样的王爷带着他永远无法琢磨透一点的神秘之美。

王爷办公看书时不喜欢被人打扰,但谁又能打扰到她呢?毕竟满屋子的男人都盯着她,她都能一刻不抬头地继续看。

现在王爷拿着他的手细细观摩着,一言不发,渝亦眠感觉自己更搞不懂妻主到底在想什么了。

“渝亦眠。”

“啊?”

渝亦眠闻言抬起头,只见她亲吻了一下他的手背,然后贴近了他的脸,只剩鼻尖对鼻尖的距离。

“你有什么喜欢的事情吗?”

听到王爷这样问,渝亦眠明显愣住了,他眨眨眼,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亦眠,王爷为何如此问?”

他的神态好可爱,桓台余杉凑近啄了一下他的嘴唇,“我想了解你。”

渝亦眠感到更苦恼了,他觉得自己是个无趣的人,除了当一个称职的主夫之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出现在王府,出现在她身边。

他只好老实交代了,“王爷,我不知道说什么。”

桓台余杉点点头,好似明白了什么,又亲吻了下他,“那你手腕上的这道疤痕是怎么回事?”

“疤痕?”

渝亦眠想起了什么往事,先是眉头一皱,然后又释然一笑,“我幼时性子顽劣,老是拿着刀具四处磨,后来看到别人家的风筝好看,我就预备自己做一只。我在林子里砍竹子,一只狠厉的毒虫钻进我的手心,我哇哇直哭...”

“后来呢?”桓台余杉抚摸着那道疤痕,问道。

“后来,幸好我三哥在附近,当机立断,割了我的手腕放血,将那虫子引了出来。”

“原来如此,真可惜。”

渝亦眠不禁蹙了下眉头,王爷是在嫌弃这疤痕让他的手有了瑕疵吗?

“你的风筝计划泡汤了吧?哈哈哈”

桓台余杉开玩笑地说道,像和密友谈笑风生般大笑起来。

“是啊。”

渝亦眠不由地跟着笑起来,嘴角的两颗虎牙少有地露了出来,明媚少年神采飞扬的模样,让她看在眼里十分惊喜。

“其实也没有。后来,我还是做了那只风筝。”

桓台余杉捧住他的脸,对上他坚定有神的目光,用抬起屁股压了下挺立的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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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你还挺有恒心。”

这次,渝亦眠不仅没有害羞,甚至还挺腰故意顶了下王爷柔软的花穴,“王爷发现了呢。”

这水到渠成的事,桓台余杉自然是直接吻了上去,一面把渝亦眠的裤子往下面扒,一面又把他诱人的手带到自己身下。

她的花穴早就变得潮湿,他的手指一碰到那收缩着的穴口,一大股淫液就顺着插在里面的玉势流到了他的掌心上。

桓台余杉用他的手慢慢地带出粗硬的玉势,花穴很快就空虚难忍,她让他并起三指,快速地插了进去。

“嗯啊”

就着他的手指,桓台余杉上下地磨弄起来,顺势把他的巨根握着撸动,直到渝亦眠又哭红着眼说不行了,才把他的阳具插进了花穴。

“啊啊啊”

谁知,刚一插进去,两人就紧紧抱着对方同时高潮了。

渝亦眠呜咽着射出大量的精液,桓台余杉也掐着他的奶头,让下身肆无忌惮地泄出许多滑腻的潮液,任由两人的体液打湿了他的裤子,甚至滴在地上。

桓台余杉只是小小高潮了下,还没得到满足,但渝亦眠的阳具一时半会又起不来,所以她把屏风后面的苟美和白卯唤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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