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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台余杉也不多磨蹭,直接让苟美把裤子脱了,躺在一旁的塌上,等着侍候。
“苟美,腿张开点。”
她的花穴还在不断地滴落着她和渝亦眠交合的体液,她从苟美修长白洁的大腿抚上去,握住还没硬起来的阳根。
朝身后的白卯招招手,她挺着腰,臀部撅起,透明淫液混着精液从阴唇滑下来,滴在垫子上。
反手抓住白卯的巨根快速撸动了十几下,她一下把阳具带到花穴门口,吩咐道:“白卯,插进去。”
她话音刚落,身后的大肉棒就乖乖地插了进去,饥渴的阴道被填得满满实实的,她不由得往后挺了下屁股,好似要把两颗睾丸也吸进来操操似的。
桓台余杉和白卯的下身开始猛烈地交合起来,水液四溅,“啪啪啪”的声音在屋里放肆地响奏起来。
下身得到了妥善的处理,桓台余杉便搂住面前的苟美,先和他接吻,让他用两手抚弄自己的两只乳儿。
苟美身上带着淡淡的体香,让她有种越吻越口渴的感觉。
苟美的小狗眼蒙着泪雾,嫣红的嘴唇被桓台余杉含住了,两人交换的口涎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滑落,滴在他的胸口上,凉飕飕的,又痒又舒服。
饥渴的肉洞不停地被填满,一种原始的暴戾恣睢在她的胸腔里爆发,如同烈火,灼热地刺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往前叛逃,又向后迎合。
“王爷?”
高潮似乎就快来临,桓台余杉突然向前一扑,紧紧掐住苟美的双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让苟美又怕又期待。
将几个男人玩弄于鼓掌,她突然生出那种疯狂地濒死感,好像快要捕捉到自我弃绝的最佳时机。
“嗯”
她的左颊贴在苟美的胸前,下体已经在和白卯的交合中达到一轮巅峰。
到达巅峰的那一刻,一种虚空感攫住她的身体,她忍不住用双手抚弄起身下这个男人的躯体,尽力去体验到一点只属于自己的快乐的肉感。
“虽然我与别人,不,与许多人共享了我的肉体,但我还是只属于我自己”
桓台余杉偷偷笑了,原来这就是性爱中的自己,这个世界赐予她这种状态的体验,自己却一点也没有感恩的想法。
因为她知道自己是在堕落,是在沉迷淫乐。
性爱的一切都失去了神秘,赤裸的人体靠在一起,像一堆泥塑被欲望的热火熔在一起,然后凝滞在一瞬的绝望的极乐中。
她的意识分离出另一个自我,飘游在她头上,向下注视着,似乎不认识她自己了。
“王爷?妻主,你怎么了?”
一只温柔的手从她的发间穿过,贴在她的脸颊上,指尖划过她的眼角,触到湿润。
桓台余杉闭着双眼,问道:“亦眠,我坏吗?”
渝亦眠的手指顿了一下,语气中透露着他对妻主潜藏已久的迷惑不解,“坏?王爷,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问?”
猛地睁开眼,她感觉这个世界的光真刺眼,声音很小,似乎只是说给自己听。
“我真虚伪,我真坏,我放不下,我无法了解,我不能被理解,我渴望被理解,我不想被人看破。”
“我苦恼,我狂乐,我迷惑,我不忍回首,我窥视未来,我真懦弱。”
她给自己诊断,大概是患上了喜欢假扮文艺女神的孤独病。
粗俗的假文艺,厌倦梦境的自作多情。
“王爷,我不懂,我想了想,还是不懂。”渝亦眠低头,目光扫过她的眼眸、鼻梁、嘴唇,不放过一个角落,“但你就在我面前,很奇怪,我好像,我好像无法在进一步地,说点什么。我不知道,王爷,你再说点什么吧。也许,我会慢慢地懂。”
同样赤裸着的苟美和白卯跪在一旁,看着王爷和主夫这般对话,他们完全不明白这一切怎么如此变幻莫测,刚才明明还是火热宠爱的缠绵悱恻,现在却是带点冷清的不知所措。
桓台余杉坐起身,转头看着渝亦眠,皱着眉认真地问道:“你真的会吗?”
同样是在现代生活,也没有几个人能说懂她,这当然是她自我封闭的后果或成果。
通过与众多男人的性交,现在她知道了,了解自己身体的秘诀不是在于掌控并且探索自己的身体,而是在于忘却一切,尤其是自己。
灵魂的事,也是这般吧,在于忘却。
忘却一切,直到与虚空中的自己对视,一直对视。
产生一种快要与自己交合的错觉—死亡的镜面上浮现不出别人的面孔。
多少年未产生的自杀念头破土而出。
这里可没有抑郁症医生,没有大把大把的掉发和药物,正好...
思绪正散向远方,她的肉体却被另一个人抱住了,温热的肌肤相贴,冰冷的逻辑和想象力被牵引回当下的世界。
“王爷,你想起了什么吗?你好像很悲伤。”
桓台余杉抱紧渝亦眠,头埋在他发间,急忙掩饰住挣脱出
', ' ')('眼眶的泪珠,“不是,我是想不起什么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渝亦眠能感受到怀中的她在颤抖,还听到一两声压低的抽泣声。
不知出于什么感情,他也感觉很难过,但是他不再那么疑惑,他不急着理解她了,他可以感受到她,真实的她。
“别着急。”他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为坚定有力,女人那般的坚实有力,“慢慢想,一定来得及的。”
“真的来得及吗?”
读书期间,曾经有一位老师也和她这样说过。
那是在她因抑郁病休学一年之后回校准备高考的时候,课业很多赶不上,想着梦寐以求的大学怎么也触不到了,她又想退学。
那位平日里严肃呆板的语文老师告诉她,不要着急,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当时也是流着泪,质疑着问了一句,“真的来得及吗?”
“真的。”
“呜呜”
桓台余杉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泪水狂泄而出,甚至打湿了渝亦眠的肩头,但她的两只手却分别被身旁的苟美和白卯握住了。
红着眼眶抬起头,她左右望了望,突然醒悟过来,感受到了渝亦眠、苟美和白卯都是活生生的人,和她一样的人类,即使她和他们的过去是那么地不同。
“苟美,白卯,你们喜欢自己的名字吗?”
苟美和白卯正担忧着王爷,听到她这样问,都有些诧异。
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带着拿不准王爷心思的无奈,白卯先回答了,“苟美不知道王爷给贱下取了哪两字,贱下也不识字,王爷喜欢,贱下自然喜欢。”
“我说了,不用在我面前自称,贱下,什么的。那你喜欢什么花,或者什么名人?”
白卯低头想了想,回道:“我喜欢后花园的睡莲、月季,兰花今年也开得很好。”
桓台余杉记得宋代高僧有一首《卧莲玩月观音赞》的第一句是:“上绝把茆江月白”,便说道:“我还记得水月旁摇曳的睡莲甚是白洁,你以后便叫,月白,如何?”
“月白...”不知是因为震惊还是惊喜,他瞪圆了两只小猫眼,然后又笑弯了眼,“我知道了,我知道是哪两个字了,我喜欢,多谢王爷。”
“苟美,你呢?”
苟美似乎在回想什么,向上望着,小狗眼亮闪闪的,浅笑着,露出两颗小小的尖虎牙。
桓台余杉望着他,想着这个男人真是一只可爱的小狗狗,好想揉他啊,当然她马上就下了。
“王爷?”王爷揉弄着他的头发,苟美回过神,对上她温柔似海的目光,有些痴醉地点点头,“我想好了,我要叫三木。”
“什么?”
“三是数数的三,木就是木头的木。”
桓台余杉和渝亦眠对视一笑,都被这个男孩想出的名字逗笑了。
实在好奇原因,她问道;“为什么?”
苟美有点害羞地咬咬下嘴唇,两只耳朵都红了一半,“我见过王爷的名字,最后一个字拆开了看,我认识,就是三木。”
“原来是这样啊。”桓台余杉点点头,手上用力握紧了他的手,“明白了,三木。”
见到妻主这番举动,渝亦眠感觉到桓台余杉对待小侍们的态度有了明显变化,变得更认真,更亲近了,说实在的,他有些吃醋,但又窃窃庆幸现在只有自己最贴近她的心。
今晚已经宠爱了渝亦眠和月白,桓台余杉不想让三木感觉自己收了冷落,所以对着渝亦眠安抚地笑了下,然后回头轻柔地抬起三木的下巴,吻了上去。
因为之前的两次性交,混合着三人的体液,她的下体依然很湿润,压在三木慢慢勃起的阴茎上磨蹭着。
桓台余杉注意到背后贴上来渝亦眠的双手,便往后仰靠他的胸前,任由他揉搓着两只乳房,让臀部贴紧他的肉棒。
月白依然握着她的手,脸离她很近,他红着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和三木贴在一起的下体,又时不时地转开头,想躲开什么又多看看什么的难堪模样。
桓台余杉让三木的肉棒插进了进来,然后捧住月白的脸,与月白唇舌交缠起来,颈肩可以感受到渝亦眠温热的呼吸气息。
她终于过上了幸福的家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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