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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云沅半倚在雕花床柱,怀里坐着同样光着全身的桓台余杉。
腿间夹着姚羣的头,桓台余杉享受着他的口舌侍候,任他舔吮、轻咬湿气扑鼻的阴唇和小核,上半身靠在他的夫人身上,激情接吻。
整张脸埋在这个女人的阴户里,姚羣被有点腥的新鲜气息熏得头昏脑胀,他伸出两指拨开两瓣嫩肉,无师自通地含住一个小肉珠,用力吸了两下,没想到就有几滴淡腥的液体涌入他的口中。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抬头望向桓台余杉,她旺盛的阴毛刮蹭在他的脸上,痒酥酥的,他那被她的脚轻轻踩着的阳具也是这种感觉。
她的脚可不可以重一点,狠狠地踩他。
姚羣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耻骨,嘴唇无缝地贴合她饱满的阴唇,时不时呼出温热的气息,让她的阴穴饥渴地收缩两下。
渝云沅的身段自然是比常年习武的琥金侯柔和娇弱不少,她一手可以摸到他弹性十足的臀肉,才抓绕几下,就听到从渝云沅口中溢出的娇吟。
微微推远渝云沅,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挂在他的唇角,他悄悄伸了小舌舔食干净,见她往下看,他也跟着看过去。
“怎么,琥金侯,你不想舔了?”
听她故意带着不满地这样问,姚羣的舌头立马讲她的阴部挨着舔了遍,连尿道口都没放过。
上床之前喝了不少茶水,桓台余杉的性趣有还没完全释放,一时间她的尿道对男人的舔弄起了极大的反应。
桓台余杉下意识就想起身去方便,却被琥金侯牢牢地抓住了脚腕。
这亲也亲了,舔也舔了,连他的夫人都邀来陪她,姚羣可不能放她离开,下意识就把住了她的腿。
当姚羣重重地用她的跨压住自己的面庞时,一大股热气喷在敏感的穴口和尿道,桓台余杉就在渝云沅的怀里,让尿液在琥金侯的嘴里一泻千里了。
她的尿液又热有多,直接一股接一股的往外射,含住尿道口的姚羣都接不过来,他心想原来女子兴奋会射出如此体液,味道不太好,但他愿意尝试,没准多喝几次就会习惯。
真正清醒的,在两个男人的眼里,尿在男人的嘴里,桓台余杉觉得这不是一般的爽,她竟然有点迷上这种变态的恶趣味。
等到她尿干净了,姚羣还用口舌将她私处周围粘上尿渍也清理干净,才慢慢抬起头,对着桓台余杉强装淡定地说道:“我去漱下口。”
用桌上的茶水漱了好几口口,紧张的情绪缓和了不少,鼻尖口中的味道慢慢散去,姚羣才反应过来,刚才他饮下根本不是女人的圣水,是她的尿液。
“你从哪里学的这招,不是说没伺候过其他女人吗?”
见姚羣红着脸垂着头走到床边,桓台余杉抬腿勾到住他的腰身,将他带到面前,微微偏着头,因为渝云沅在身后舔舐她的颈窝。
“难不成你是天生淫浪?”桓台余杉挑下左眉,平日清冷矜贵的精美容颜挂着坏笑,见姚羣不答,果断挽过渝云沅,又吻了上去。
姚羣见她的所有目光都放在渝云沅身上,一手还揉搓着渝云沅那下贱的浪荡淫棍,丝毫不顾他眉眼含情的凝视。
终于抛下所剩不多的矜持,姚羣的双手从桓台余杉和渝云沅身体的缝隙穿过去,抓住她两只圆润的乳儿,揉搓起来。
姚羣甚至叉开两腿,用自己的胯夹住她淫水大放的私处,没有她的应允,他自然不敢用自己的下贱阳具插入侍候,所以他只是用粗硬的白玉棒在她的阴唇和小核上磨来摸去。
这个琥金侯也太磨蹭了,桓台余杉觉得再磨,自己的阴户都要生起火来了,干脆压倒身前的渝云沅,张开阴穴,将这位处子哥哥的巨棒吸纳进去。
渝云沅是她主夫的亲哥哥,所以给他破处,桓台余杉心中隐隐泛起乱伦的刺激感,但她很快想通,她和渝云沅又没有血缘关系,玩玩他应该没什么,只要不让渝亦眠知道就好了。
上下动了两下,听到渝云沅吃痛地叫了两声,桓台余杉操弄他的动作放慢了些,毕竟他算是半个哥哥。
她的淫水足够润滑,操弄的节奏又不急,渝云沅很快就沉醉在被弟妹操弄得十分舒服,还发出骚气十足的浪叫。
渝云沅的声音很动听,有点细柔,叫起来有点猫儿发春的感觉,桓台余杉听着愈发受不了,加快了身下操弄的动作。
她汁水四溢的阴穴重重地砸在发春的少夫耻骨上,一遍又一遍,似乎忘记这是位刚开苞的男人,紧热的阴道将那根肉棒含了又吐。
渝云沅的两只手被她狠狠地压在床上,两条长腿打得很开,腿间的阳具被只见过几面的弟妹用女人的性器各种含弄。
他开始还有点愧疚于弟弟,所以刚才的破身痛不但没让他想要摆脱这一切,反倒觉得这是他理应收到的惩罚。
可惜,还没过多久,他的私处就开始快活起来,因为弟妹的肆意亵玩,全身舒坦不已。
桓台余杉大力骑弄渝云沅不过十几下,他就咬着下唇射精了,她也不怪他不中用,毕竟是才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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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直含着她乳头助兴的姚羣还歪坐在一旁,微开的腿间露出直挺挺的大肉棒,很好用的样子。
姚羣手腕撑在床上,望着桓台余杉抬起下体,男人的精液混着淫水涌现下来,他心底生出几丝不快,刚才她可是让他的第一次射在外面的。
姚羣深信自己会是她唯一的皇后,他的孩子一定是嫡长女,但他还是不想渝云沅比他更早怀上桓台余杉的子嗣。
正走着神,他的身子就被桓台余杉环住了,女人湿润的花穴含住他半根阳具,她的鼻息缠绕着他的耳廓。
“以后,琥金侯就是我的专属尿壶,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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