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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姚羣的胯上,喘息着的桓台余杉有些腰软,毕竟已经操了琥金侯夫妻三四轮,把他们的初精差不多榨干了。
余韵散去,她神清气爽地想到,琥金侯没有选择朝堂势力众多的二皇女,也没有买定智谋城府高深的三皇女,他到底是看上她哪点呢?
桓台余杉捏住姚羣的下巴抬起,垂下双眼,俯看着这个刚被玩弄得不停淫叫的美艳琥金侯,收缩阴道狠狠夹了下他的阴茎,“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比其他皇女蠢,更好控制?嗯?”
“唔啊?”
才射完的姚羣头还晕呼呼的,沉浸在缠绵悱恻的性爱气味里,听到她这样问,摇着头笑弯了狐狸眼,桓台余杉这才注意到他眉尾有一颗小小的黑痣,给他的笑靥平添了几分媚色。
手掌贴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摩挲着,桓台余杉觉得要是他的皮肤再白些,还真有点金刚芭比的气质。
“王爷,水备好了,让云沅服侍您清洗......”
桓台余杉转头见渝云沅一副欲言又止的窘迫模样,生出几分调戏他的心思来,“清洗什么?”
这样说着,她故意抬起流淌着三人体液的阴户,向着渝云沅叉开腿仰坐在床边。
虽然已经和名义上的妻主一起侍候了这个女人,但渝云沅接受了十几年名门公子教育,他还是不敢直接言出房事书籍中那些颇为低俗露骨的词汇。
及腰长发披散在赤裸的肩颈、胸前和后背,乳头被女人掐弄得发红发硬,白洁似玉的阳具上沾染着女人的淫水,渝云沅平日端庄矜持的正夫气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光是上下打量着两家夫男渝云沅,桓台余杉自由呼吸的阴穴就分泌了不少淫水,她朝着渝云沅招招手,“这都说不出,过来,我亲自教你。”
三皇女桓台余槙从来没有把二皇女以外的皇女放在眼里,所以在和十八个处男大战时,她听到十四皇女将这届武状元养在门下,冷笑一声,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谁想到,这么快她就收到密信,说十四皇女的武状元擒拿住了自己的秘密信使,还将其上报朝廷判为叛国奸细,如今严邢司正在拷问这位奸细。
十四皇女背后的人是谁呢?桓台余槙觉得大概率是二皇女,四皇女和十二皇女目前还不敢背叛她,五皇女领兵支援边关,六皇女和八皇女是二皇女的棋子。
九皇女,呵,那个脐带绞过的傻子,快死的病秧子十皇女昏迷一周了,至于十一和十三,还跟在他们的下贱父妃身后讨男人玩吧。
将身下口侍的娇美小侍的头按了按,感受到穴道夹紧甚至挤出男孩的软舌,男孩呜咽一身,桓台余槙微微用力,在男孩大张的粉唇里释放出一大股粘稠的微腥淫液。
稚嫩的男孩初次口侍,微微伸着舌头,迎来女人丰润下体喷出的热液,他下意识吞咽了一些,但还有不少晶莹的淫液沾黏在他的舌头和下巴上。
桓台余槙往下飘了眼,有些不悦地踢了他一脚,“怎么含的?”
女人张开的双腿间还有不少潮液在往下滴落,敞着风的大小阴唇还微微抖动着,无人抚慰阴蒂寂寞得很。
男孩急忙吞下口中的粘液,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就见王爷唤了自己的室友念儿过来替他口侍。
桓台余槙也不记得这个长得较为精致可爱的念儿开没开过苞,直接让他脱了衣裳跪在身下,“知道该怎么服侍本王吧?”
终于得了机会侍候俊美聪慧的王爷,念儿心中又喜又怕,红着脸点点头,低下头,小巧的鼻子嗅到女人淫液的气味,鼻翼收缩两下,下一秒他就害羞得将脸埋进了女人的腿根。
念儿整张嘴吸住了她的阴唇,细滑的舌头舔舐着里面的嫩肉,不时擦过有些肿胀的小核,桓台余槙轻叹出一口气,眯上眼享受男孩的口交侍候。
十一和十三如今脱离不开男人,功劳还在桓台余槙身上,正是她亲自引着这两位妹妹到自己的山庄,让七八个懂事的红楼男子陪着吃喝玩乐了十几日,两位不足刚满十三的皇女自此尝到了男人的好,沉迷于此道而无法自拔。
畅快地在念儿嘴里泄了两次,桓台余槙歇了一会儿,有些尿意,本想叫专用尿壶过来,又想起刚才侍候不到位的萍儿还跪在一边,弯腰将他揽到身前。
“本王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这次可要含好了。”
萍儿乖巧地点下头,把还挂着淫水的脸凑过去,正要含住女人的穴口,却被她用手按了按,突然一股更为滚烫的热液涌入他的口中,但他听话地牢牢含住了,将女人泄出的所有液体都全数吞咽下去。
排泄完后,桓台余槙一把推开还在舔舐尿道口的男孩,她当然不会再睡当过尿壶的小侍,站起身,踢了脚萍儿。
她把光着身子的念儿压在座椅上,阴穴对着硬挺的雏儿阳具直直坐了下去。
念儿初经破瓜之痛,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精致白皙的小脸白了又红,他颤着身子大口呼吸着,想要努力从下身的夹痛感缓和过来。
可惜,桓台余槙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巨根
', ' ')('一插进去,她就像骑马一样快速驰骋起来,紧实饱满的肉臀像打铁一样打在男孩单薄的胯骨上。
操弄了不过二十几下,念儿就哭泣着射了初精,还未尽兴的桓台余槙把他拉开,从一旁等着侍候的宠侍中挑了对更有风情的双生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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