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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愣着什么,还不赶快将外袍褪下,好好随本夫一同服侍王爷。”
“慢着,蓝儿和绿儿不用脱外袍。”
那对双生子闻言,非常有默契地同时将脱了一半的薄纱外袍扶上右肩。
“亦眠,这几位陪嫁是你出嫁前亲自挑的?可有调教过?是不是也和月白三木他们几个一样,跟在你后面走神,都未曾和教事夫子学到一点真本事。”
“王爷,成亲这么久了,你还打趣我那时的窘迫模样。”渝亦眠不紧不慢地揉捏着渝亦眠的双肩,疏解着她略微紧绷的肌肉的疲乏,“他们几位之前都是由我的奶爹亲自管教的,与常年跟在我身边的月白三木自然不同。”
桓台余杉只松垮垮地披着件亵衣,衣带散在岔开的大腿上,及腰长发散披在左胸前,而右胸饱满春光则一览无余,仰靠着站在后面的渝亦眠,朝长相更为端庄大气的青儿和黄儿招招手。
“青儿和黄儿,过来。”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桓台余杉觉得人体最迷人的部位就是锁骨和腿部,所以对于身体比例特别好的腿精男孩有更多好感。
不着外袍的青儿和黄儿踩在铺在地上的外袍上,光着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腰腹平坦光滑,下身的粉阳具周围的毛发修理得很到位,黄豆大的乳头与嘴唇和阳具的颜色相近,这就是未开苞的雏子少男。
但是他们的胯骨上却绑着一根红绳,前端绕过耻骨,缠绕着粉棒的中段,将软趴趴的男根托起。这可以方便开苞之人判断他们的尺寸是否适合做床奴。
青儿和黄儿垂着头,不敢正眼看面前尊贵的主人,只是握紧了手,左右瞟了两眼,触及女人下体浓密的毛发和深红阴唇,他们脑中自发播放起之前教事夫子反复教导过的房事指南。
“你们两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倒不害臊,盯着女人的私处瞧得入迷了?骚里骚气的,没出嫁前就夜夜想着本王给你们破瓜,是吧?”
桓台余杉眉梢一挑,眼中满是不屑地讥笑着两位陪嫁的放浪,徐徐上扬的嘴角却透露出她愉悦兴奋的内心。
她抬起左腿,光脚踩在青儿的膝盖上,然后慢慢往上抚过去,然后踩在他垂着的两颗囊袋上,用脚趾半抓住一只睾丸,感受到青儿的身子在她的脚下战栗着。
“说呀,青儿,你想没想?”
“王爷…青儿没有,但青儿一定会好好伺候王爷的。”
青儿那双颜色寡淡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像是僧院里的小和尚沾了欲气,身体本能地渴望着女人的亲近,但他的面色又带着那种无措的迷惘。
这个男子还有点硬骨头,又木又憨,还说什么是丞相主夫亲自培养出来的名器,她直接狠狠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让他应激反应似的跪坐在地。
“是吗?你就跪着吧。”桓台余杉立即收回脚,抓起黄儿的手放在嘴边亲一口,“你呢?”
黄儿见王爷对青儿的态度变得这样快,他很快就明白过来王爷不喜欢扭捏放不开的房众人。
但黄儿毕竟也是个黄花大闺男,也不懂得怎样可以让他一无所知的王爷满意,他只能靠以前在房事课堂上领悟到的些许知识,尝试着取悦王爷。
“王爷,黄儿之前没见过您时,是不想的。如今真的见到了王爷,黄儿…”
他咬咬嘴唇,微微抬头,柔情似水的明眸欲说还休地看她一眼。
“那好,你就先来给本王解解乏。”
桓台余杉从一旁勾过来一张凳子,右脚搭在上面,彻彻底底地展露出水汁四溢的阴户,知道屋里的男人或在光明正大地打量着,或在偷偷摸摸地窥探着。
她的肉体很这么美,这些男人早就恨不得被她暴操到阳痿吧,哼,鸡大无脑的骚男人。
“口侍会吧?”
“会的。”
黄儿点点头,跪下身来,挪到女人的下身前,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女人私处,他禁不住朝着她腿间大敞着的阴户大口呼吸着。
温热的气息一股股地喷在敏感的湿处,桓台余杉忍不住按住黄儿的头,用他的鼻梁嘴唇用力地磨蹭了两下腿间的嫩肉。
她就像是骑坐在黄儿的脸身上一样,往前磨了几下,就把黄儿压得跪着往后仰过去,胸部高高挺起,两手撑在身后。
淫水都沾到少男的眉头和眼睑上,稍稍松下一点劲儿来,她又坐在板凳上,任由黄儿懂事地含住阴蒂吸允。
坐在她身旁的渝亦眠搂住她抬起的那只腿,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膝盖、手臂、肩头,然后吻住了她的嘴唇。
在黄儿嘴里泄了一次潮水,桓台余杉的淫液和少男的唇舌缠绵在一起,她立刻推倒了乖巧等在一边的紫儿。
紫儿的年纪比其他几位陪嫁似乎更小,白玉琢出的小脸还带着婴儿肥,圆圆的大眼睛像是一愣一愣的兔儿眼。
突然被大他五六岁的女人推倒,紫儿躺在自己的宽大外袍上,睫毛炸眨得飞快,跟两把小刷子似的扇来扇去,两颊和耳朵尖都红得想被火烫伤了一般。
桓
', ' ')('台余杉两腿跨在紫儿头上,而她的腿间还埋着黄儿的脑袋,弯腰捏住他肉乎乎的脸蛋,让他的小嘴被迫着张开了,“黄儿,往下面吸,本王给你的紫儿弟弟尝点好东西。”
虽然刚才已经泄过几股淫液,但经过黄儿贴心的含吮和舔吸阴蒂,桓台余杉很快就穴口一紧,对着躺在下面的紫儿颜射了一波。
王爷刚说了那是好东西,紫儿大概也反应过来是王爷私处分泌的蜜露,他自然是乐意接下的,而且王爷的阴户比书上的好看多了,好似一朵深红色的玫瑰花,层层包裹着。
紫儿还看到半隐藏在女人旺盛的阴毛之后的那张脸,黄儿哥哥似乎是含住王爷阴户里的什么地方,又吸又舔的,时不时地发出一点吞咽水液的声音。
黄儿吸着女人水淋淋的下体,满脸沉醉,让近距离观摩着这一切的紫儿看得有些心痒痒的,害怕担忧的心情也慢慢散去,甚至逐渐幻想起自己也凑在王爷腿间舔食蜜露的情形。
紫儿正发散着思绪幻想着,一波咸腥粘腻的淫水就如水剑一般刺进了他的嘴里,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大口,但还是有很多没含住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在耳边和头发上。
颜射完了,桓台余杉跨坐在黄儿肩上,让黄儿接着口侍,延长余韵。
她抓住青儿的脚踝,让他转了个身,屁股对着她,在风吟摆在桌上的一排用具里选了根狐狸尾巴阳具,插进青儿清洗干净的菊花里。
“啊,王爷,好痛。”后庭没被开发过的青儿痛得趴在地上,还真像一只受了伤求救的狐狸精。
桓台余杉抽了他一巴掌,那白嫩似豆腐的臀瓣上留下个大红巴掌印,莫名地变得更加性感诱人了。
她干脆站起身来,张开湿热的阴穴,直接骑在青儿的腰窝子上,在他弓起的脊梁骨上磨蹭着。
黄儿的背部很瘦,骨骼磨弄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她的水越来越多,顺着黄儿的股沟往下滴落,还有不少粘连在他的耻骨和阳具上。
还没等到她迎来高潮,黄儿就塌下了腰背,趴在外袍上喘息,桓台余杉冷哼一声,手往他身下一探,果然这个骚货已经鸡巴邦硬了。
“还说不想,看看你这根脏东西。”
黄儿的身体被翻了个面,王爷俯视着他,似乎要收下他的童贞,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眼,等待他的命运。
可惜过了好一会,王爷都没有触碰他的身体,他睁开眼一看,发现王爷将主夫压在了塌上。
给丞相府的陪嫁们破瓜,桓台余杉也没打算忘了礼节,毕竟她和渝亦眠也算是相敬如宾的模范夫妻。
所以桓台余杉示意渝亦眠躺到榻上去,然后自己骑上去,让三木在后面用口舌润穴,为她和渝亦眠的交合做准备。
与渝亦眠深吻了一会,她随意将他的阴茎撸了几下,等到他完全硬了,阴穴就对准了肉棒坐了下去。
老夫老妻了,桓台余杉也没怎么怜惜渝亦眠,和跪在一旁揉弄乳头的小侍接着吻,下身打桩一般,狠狠地操弄着主夫,大开大合,恨不得把阳具下的小鸡蛋压碎似的。
渝亦眠的耐性还是不错的,桓台余杉操了她大半天,换了两个小侍乱摸乱吻,他才抓着床单射了。
桓台余杉还差点感觉,她赶紧让候在床下的三木大力吸吮敏感的阴蒂,趴下上半身,亲吻安抚着潮红着双颊的渝亦眠。
等到快高潮的时候,桓台余杉将淫液射在了渝亦眠的下身和胸乳上,让平日打扮整洁清爽的主夫身上布满了女人的欲望气息。
贤者时刻中的桓台余杉倚靠在三木胸前,想到之前似乎有人提过,双生子大多天生共感,那不就是说,你操其中一个的时候,另一个也能感觉到。
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不过,现在正是实验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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