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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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台余杉赤裸着跪在床上,强势又慵懒地揽住渝亦眠的肩头,手臂垂挂在他胸前,手指时不时逗弄宠物似地刮一下男人红豆一般的乳头,黑亮的长发簇拥在他脸侧。

如菟丝草攀附于女人的青年男子半眯着眼,不自觉地嗅闻着女人身上的气味,他仍然无法找到与这种令人沉迷的味道相近的气味,她给予的所有体验是如此地独一无二。

渝亦眠很多时候还是不太理解到王爷的心思,奇怪地是,只要和她在一起,让她肆意索取,他就获得了被人需要的温暖回忆。

他隐约猜测着,这种需要是十分脆弱的,虽然可以维持一种体面夫妻关系,沦陷的永远只有他自己,王爷只主动了解过他一次。

他当时居然只顾着自己说,滔滔不绝地谈自己儿时被咬被救的糗事,也没问问王爷的想法,借机多了解下王爷,增进夫妻感情。

其实他还担心,如果他的问题她不感兴趣,或不想回答呢?毕竟他从来都算不上个多有趣的男人。

再过几年,或者几个月,王爷有了许多新人,就会厌烦他的陪伴,逐渐地远离他。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虽然出身名门,在外人眼中,也不过是一个略有才华的王府主夫,总归是个依附女人生存的普通男人而已…而在她眼中,在他自己的眼中,他是…他真的不知道。

她在外面过夜的时候,会像他那样思念牵挂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吗?

王爷整天慢着办正事,哪像他整日无所事事地呆在府中…这样想着,渝亦眠又暗自懊恼自己忘了为夫之道。

这些想不透就先甩一边吧,虽然她对他没有多少情爱真情,但陪嫁之事,她还是给足了他面子,不仅让他参与陪嫁同房,还先和他…

只是通过活塞运动得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结束贤者时间的桓台余杉确实感觉有些乏味,可以随意处置的主夫就像是没有灵魂的充气娃娃。

家花没有野花香,府里的男人果然没有伎楼里的有味好玩。

难怪之前在梦醉云楼听到不少女人抱怨,家里的男人在床上就是僵了的死鱼,也就忍不了的时候摆弄两下,是在倒胃口,辛苦存钱不就为了上伎楼开开胃嘛。

作为一名锦衣玉食呵护下长大的封建贵族,桓台余杉从小到大基本是想要什么有什么,书籍、金钱、古董和男人根本不缺,所以她根本用不着强迫别人干什么事。

第一次见到自己的金库时,她甚至会有种在满足感中窒息的错觉。

可惜,几年过去了,她的每根骨头都被那种名作厌倦的毒素侵蚀着。

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坚持到大婚才真正破戒。

如果不是醉钺在口侍的时候耍了花招,她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呢?

她上辈子的观念就是,可以让欲望存活,但不要沾染权力。因为权力游戏如果玩不好,就可能侵犯别人的权利。

“嘶啊!王爷…”

渝亦眠的肩头突然被桓台余杉狠狠咬住,他痛呼出声,侧脸去看王爷,却听她在自己的颈间低语问道:“痛吗?”

“有点痛。”

“是吗?”

桓台余杉猜那大概也不怎么痛,便把推倒在床边,光脚踩在他的胸前,朝乖乖站成一排的双生子招招手,“蓝儿和绿儿过来。”

先看看蓝儿的下身,又看看绿儿的私处,桓台余杉算是找到一点分辨他们谁是谁的特征,捏住蓝儿的粉棒往前拖。

“可有人说过你的阳具,又粗又长,颜色还很勾人?”

“王爷,不曾有人这般说过。”

“真的?你与蓝儿是双生子,这处本也该生得一样,可你的阳具却比蓝儿的好看不少。真奇怪。”

命根子被女子捏在手里,绿儿只能跟着她手头的动作往前移动,依旧不敢正眼看王爷,手脚不自觉地僵硬起来,可他的心思感觉却十分活跃。

蓝儿一面为弟弟受到主人的青睐而感到喜悦,另一边却忍不住暗自失落和嫉妒的复杂情绪,甚至偷偷打量起弟弟和其他陪嫁的私处。

虽然一起长大,但蓝儿以前也没怎么注意到自己和其他人的阳具有什么区别,现在一看,他发现弟弟的阳具不仅外形白净姣好,尺寸上呈,连那顶峰之处也漂亮极了,像是并在一起的袖珍粉兔子耳朵。

蓝儿看看自己深红色的龟头,颜色比年纪最大的青儿,心情瞬间低落起来,眸色潋滟的桃花眼中无声地酝酿着委屈的热泪,将浅白的下唇咬得发红。

这玩意天生的不如弟弟好看也正常,可为什么…他是最难看的那一个?!

桓台余杉可没空猜这些陪嫁在想些什么,她引着衣衫完好的绿儿坐在怀里,勾起他的下巴,低下头强势地侵入青涩的少男口中,搅乱他的唇舌呼吸,让他手足无措地吞咽着女人的口涎。

青儿正跪在她身下,垂首舔舐她的小腿,慢慢地亲吻上来,眼神虔诚地要再为她舔穴。

食指抵在青儿的额头上,桓台余杉转头对着蓝儿和绿儿温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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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你来计时,看蓝儿和绿儿谁能更快把本王舔得喷水,怎么样?”

听到王爷的指令,蓝儿和绿儿兄友弟恭地推攘了对方两下,最后还是兄长先来。

桓台余杉翘起左腿,一旁黄儿立即将她的脚趾包在嘴里含弄,她的阴穴又慢慢地湿润起来,这倒是便宜蓝儿了。

蓝儿一定是这些陪嫁中口侍学得最差的,花样不多,老是伸长舌头对着穴口一味地舔吸,偶尔会含住阴蒂用力吸上两下。

即使有黄儿和背后渝亦眠的助力,桓台余杉还是觉得下身的刺激不够,她只好用手摁紧蓝儿的头,将整个阴户盖在他脸上,用他柔美的精致五官来做辅助。

谁知,还没磨几下,她就见到他的肩头抖动起来,推开她的脸一看,原来他红着眼在哭。

“算了。”

桓台余杉见蓝儿这般难过,也懒得为难他,直接叫了他弟弟过来伺候,惊喜地是,绿儿是个口舌极为灵巧的舔穴天才。

绿儿先把她的腿根子舔吻了一遍,然后用鼻梁去顶弄她敏感的阴毛,故意将一张奶白色的小脸磨蹭得发红,十分地惹人怜爱。

“王爷,您好多水,嗯,好好吃啊!”

青涩的少男故意用手指戳了一下水汪汪的穴口,然后含住手指,像是真的在品尝什么新鲜的美味,然后陡然地含住穴口大力地吸允。

光是吸允还没什么,关键是他一边吸,还一边伸出舌头舔舐肿胀的阴蒂,不断地发出“嗯呢”的甜腻少年音。

桓台余杉视线下移,见绿儿的肉棒高高地硬挺着,顺手往旁边一抓,发现蓝儿的也一样勃起了,她立即捏过蓝儿的脸,让他睁着朦胧的泪眼看着她。

“刚才口侍还哭哭啼啼地不情愿,怎么,你弟弟伺候本王舒服了,你看着倒是爽了,淫棒子挺这么高?”

“王爷,我…”

也不管蓝儿还带着哭腔解释什么,桓台余杉揽着他的肩,将他的脑袋往下压,“好好学学绿儿怎么口侍的。”

绿儿吞咽淫水的喉头滚动得越来越急,他的舌头也伸进了敏感多汁的穴道,又刮又掏的,手指还捏着阴蒂揉搓,他腿间的肉棒也变得更加激动。

桓台余杉没想到这对双生子这么有默契,她的手都没碰蓝儿的阳具了,那根肉棒却跟绿儿的阳具反应完全一致,龟头上面全是溢出来的骚水。

最不可思议的是,她发现蓝儿也像在吞咽着什么东西一般,忍不住快速上下滑动着微突的喉结。

“啊,你这个骚货,看着你弟弟舔穴,就咽口水了?淫根还跟着冒骚水。”

在蓝儿的注视下,桓台余杉夹着绿儿的脸射了一堆粘液,绿儿不仅尽力地吞咽进去她排泄出来的潮水,还在结尾的时候,故意张嘴露出黏着淫液的红粉舌头。

尽管绿儿如婴儿吸奶般饮着淫水,依然有一些他没含进去的黏液顺着他嘴角滑落,流进他散开的衣襟里,粘了几滴在从未被人碰过的乳头上。

“你倒是个会来事的,做得不错,接着舔。”

她拍拍绿儿的脸蛋,笑着表扬了他两句,又搂过渝亦眠接吻。

桓台余杉见青儿的双腿并拢着,硬着挺在前面的阴茎时不时跟着他的动作抖两下,似乎在吸引女人的注意到它的主人已经多么饥渴难耐了。

让绿儿退开,她压着青儿的脚腕,用力一按,他就鸭子跪地倒在地上,大腿外开,腰背挺直,配上染着红晕的两颊,实在是娇弱又淫浪的模样。

“青儿的阳具是不是想被本王操烂,发这么多骚水,嗯?”

“王爷,不是的,啊,痛,啊”

不再忍耐,她直接压弯了青儿柔软的腰肢,骑上去给这位陪嫁破瓜,这是第一次在府中玩这么刺激的体位。

因为青儿的男根算不上巨硕,刚插进去的时候,她感觉有点不够,所以干脆把黄儿也叫过来,让他贴背靠过来,这样就可以前后顶接力操他们了。

漱过口的紫儿也靠过来,桓台余杉让他含住自己的乳头,让婴儿肥少男捧着丰乳吸允,开始肆意地摆弄下身。

她柔软多毛的花户糊满了淫液和少量的精液,潮湿的水洞猛力地吸入少男泛着处子红的肉棒,又粗又硬的阴毛还毫不怜惜磨蹭着他白嫩的腿根子和两颗卵蛋。

“王爷,嗯啊,好快啊”

被女人大力操了十几下的时候青儿不禁呻吟出来,嫣红的舌苔忽然被她的手指夹住玩弄,口涎不住地溢出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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