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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就是看不上她嘛。”
“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该懂事了,还整天口无遮拦地直言,女人这样那样,的,要不是为娘早给你找好了妻家,你这个不安分的性子,怎么嫁得出去。”
今晚那个女人没对他动手动脚,连母亲也嫌弃他的性格不好,刚满十五的异瞳兽系美少男气恼得都飞机耳了,白绒绒的小耳朵抖动几下,他又手贱地将粉白爪子一把拍在那个女人的毛笔架上。
白猫身前的一只拥有奶牛皮肤的母猫摇摇头,一副儿不孝勉强母慈的模样,她跳到窗口上,对儿子做出最后的叮嘱。
“鸢臾,我们鸳鸯族的男儿都是知恩图报的好猫,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娘走了。”
纤长的睫毛扑闪两下,白猫少年伸出肉粉掌心刨了两下耳朵下面的猫,低声嘀咕着,“不就是,勾引那个女人,给她生女育男吗?”
虽然刚才那个女人色咪咪地看了他那么多眼,又干脆利索地走掉了,但他还是抱有希望地想着,那个女人只是没见到他化人的样子,所以才忍住没对他上手的。
白猫思考了一小会儿,本来想直接变身为人的,但他想到现在身边也没准备衣物,平白被其他女人看了他洁白无瑕的身子怎么办。
所以他打算先去那个女人的卧房,然后再变身绝色美少男。
“王爷,太快了,好有力,蓝儿不行了”
“呜呜,不行了,要被…怀了,坏了”
“把腿抱好了,别乱晃,本王都坐不到你这个贱货的小蛋蛋了”
“好快,好紧,不行了”
纯洁无助的雪白小猫咪在窗台上缩成一团,下流淫秽的女男交合对话无比清晰地传入他的小耳中,惊得他的小耳朵一抖一抖的。
这个女人好厉害呀!
鸢臾曾经无意间听到过母亲的“战绩”,说是一夜战三郎,这个女人的房内居然有一二三四五…七个男人在伺候她,或等着伺候她。
而且他从来没想到女人还可以这么玩弄男人呢。
一个比他还小的清瘦男子跪在小木桌子上,支棱起来的阳具正好向上对着女人大开的下体,她的阴户轻松一顶就能将整根阳具吞进去,而她抬起的脚被另一个男人捧着吸允。
还有个面容姿色更为清冷的男子从背后拥着她,垂着头用微肿的薄唇一点一点地亲吻她的颈后肌肤,双眸中满是迷惘又沉醉的神情。
最令鸢臾看不懂且大为震撼的是,女子向前挺动操弄少男发出“啪啪啪”声音的同时,合体处滴落的水液全数落入跪在她们身下的另一个少男嘴里。
更可怕的是,饮水自足的少男和那个被操得男人长得一模一样!
少猫幼小脆弱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的嘴角快速抽动了无数下,带动嘴边的胡须颤动着,犹如他狂跳的小心脏。
其实上辈子的桓台余杉对于插入式性交有很深的阴影,这都归功于她年少无知时在某浏览器上翻找出来的小黄文。
一个三十而已的中老年油腻男引诱了一个大学刚毕业的青春丰满女大学生到他家玩,然后就是男人将女大学生推倒,开始各种无下限的调教。
直到最后女大学生完全沉沦在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中。
桓台余杉当时被恶心坏了,却又忍不住看下去,后来她只是悔恨自己没找到更好的黄文。
最可恨的是,她一直忘不了其中的某个特写镜头描写。
最可悲的是,她当时记恨的不是那些恶心的老男人写手,而是她活着的事实。
她想不通妈妈为什么要把她生下来呢?难道妈妈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男人这么恐怖吗?
一想到毕业后会在社会生活里遇到各种各样的猥琐老男人,她就害怕恶心,毕竟他们也许会比曾经偷偷对她上下打量不休的男同学还要丑恶一千倍。
不得不承认,这群环绕在她身边温柔伺候的少男在一定程度上治愈了她。
可惜,她的心早就扭曲了。
一感觉到这种男人式温情,桓台余杉把玩少男时的心态就会变得阴狠起来。
“唔啊”
桓台余杉将大拇指外的四根手指全部塞入青儿的嘴里,似乎要把他的口腔撑破一般,甚至往他喉咙戳进去。
嗦牛子的女人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她不知道,但事实证明,这些下贱的男人真的很喜欢这样,甚至会挺着胯迎合她粗暴的操弄。
背后的正夫还凑过来求吻,桓台余杉一点没犹豫地用力咬住了渝亦眠的下唇,近在咫尺的他睫毛湿润着缠结在一起,就像被她的水淋湿的、两片飞不起来的羽翼。
她往后握住扯了下渝亦眠的阴茎,果然让被堵住嘴的他痛得“呜呜”几声,嘴里的软嫩的小舌头被她肆意地搅来搅去。
他含不住的口涎溢出嘴角,滴落在他火热坚挺的阳具上,好比在冒着火焰的柴上撒上热油。
“真骚啊”
桓台余杉搂着少男的蜂腰狠狠地仠了十几下,然后扯出快要喷
', ' ')('发的肉棒,坐在腿间另一个少男的脸上。
她问道:“你们之中,有谁会扮演被强暴的贞洁妇男的?嗯?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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