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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个头,他脑子当时就是被驴踢了,才会这么想。
闻赫这小子虽说是自己的亲弟弟,但也不是他看着长大的那种,说是亲人,可自从闻喆搬出家里,就没有再回过一次。连他生物学上的父亲什么时候给他们找的后妈,什么时候蹦出了个弟弟,他是真的不知道。
谁TM知道闻赫这小子从一个闷骚的小子会长成现在这样?
他们是怎么走回小区的,这闻喆可就记不太清了,也不知道来接的这家伙是酒量太差,酒劲还没过,还是晚上又喝了,给人喝上头了,打了个车就出来。
清醒是假的,人还醉着是真的。
还是闻喆跟哄孩子一样把他给哄回去的,他儿子早在三岁时就不需要他怎么哄了。如果不是他拦着,说不定闻赫还会做出裸奔的举动。
哈哈,第二天闻总上的就不是财经新闻的头版了,而是娱乐头条,他都不敢想象闻赫第二天醒来看到自己光屁股上新闻的表情。
不是,他怎么会想到这种事。
闻喆嗤笑一声,也就只有他,一手撑着个伞,一手扶着个和他一般身形的醉酒男人,走的有些艰难,一路上没有开口沉默无言。他居然还可以自娱自乐把自己整笑了。
好吧,其实也没有多好笑来着,可能就是因为这家伙身上的反差感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闻喆想着,也不知道身旁闻赫是被淋到了些小雨被冷醒还是怎么,往他怀中靠了靠,本能寻找着热源。
“唉?巧啊闻老师。”
本来一个人托着个成年男子,还要举着个伞已经够艰难的了,偏偏这时候还会遇到楼下的邻居,是邻居还好,可偏偏还是小莫的妈妈。
小莫经常来他家补习,所以出于礼貌,他妈妈习惯性地称他一声老师。
只有小莫这个学生每天一口一个哥,把他这个单亲爸爸都叫年轻了许多,前几次也纠正不了,后来叫习惯了也就适应了。
“好巧啊,你也是刚回来么?”
闻喆硬着头皮接过话。
“是啊,跟莫仔俩人出去吃夜宵了,吃到现在才回来。没想到在这时间还能遇到闻老师。”
是啊,快十二点了,还能遇到,他也是没能想到的。
“哈哈,今天出去聚餐,喝了点酒。要不是身体扛不住,也不会这个点回来。”闻喆解释起来轻车熟路,模糊具体的信息,也就是邻里关系,也不必透露太多。
“唉?莫仔呢?他刚刚还在我旁边来着。”她疑惑道,直到她提起和莫仔出来吃宵夜,闻喆才发现小莫也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在前面那边吧,他可能走的有点快了。”做母亲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孩子的德性,不用瞧自己孩子的表情,仅仅凭借一个细微的小动作,甚至是一个背影带给她的感觉,都能猜到对方透露出来的情绪。
十几年前照顾闻赫时也是一样的,那家伙转头看他的频率短时间内增多,他就知道这家伙是饿了,却又不好意思开口。自己每每接收到讯息,就漫不经心地从冰箱里拿出些甜点,看似不经意间抱怨自己没吃饱,然后碰巧拿多了分享给对方。久而久之就成了他们间不成文的习惯,属于看破却又不是破的那种吧。
闻赫这家伙青春期性格拧巴的很,也不知道这孩子原本的性格是怎样的,秦叔浅浅交代了几句,就把他送来这了。估计少年的自尊心,相处起来真是费尽了心思。用心程度让闻喆一度以为是自己不适合照顾人,更别提日后结婚还要照顾孩子了。
结果就是好几年过后,自己真的有了小孩,才偶然间得知真相。他发现也不是个个孩子性格都像青春期里的闻赫那么拧巴。
或许是经历了重大的家庭变故,给他的打击过大,造成了那段时间低迷的情绪,差点走不出来,后来闻喆也没问,只从其他人的口中听到他回复的挺好的。
话说回来,小莫好像也是闻赫十几年前的那种拧巴性格,只不过没有闻赫那时候那么极端。也难怪相处起来没多大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