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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默回家把短外套换成风衣,才去赴了约,也正好趁着空档整理一下心情。
他想自己不应该对这种无意义的“失去”抱有任何惋惜,这只是工作而已,只是因为要挣钱还债而已。当初后穴被人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他还害怕得很,但现在不也习以为常了?
都会习惯的,所有工作都是这样,一回生二回熟。
本来说好只是随意吃个便饭,游景约的店却是一家挺高级的日料餐厅。
秦默到的时候,游景已经在包间里等着了。
说是包间,其实是在和大厅远远相隔的后院里,有三面榻榻米房间,一个个隔开,装上传统的日式纸质拉门,倒挺有东洋味道。
游景随意穿着白天的卫衣,见秦默换了衣服,微微笑道:“比白天那件更适合你。”
“谢谢。”秦默随意道。他有一份“正经”工作,毕竟老妈欠着一屁股债,两头都得来钱。这身风衣是做正经工作时穿的,他觉得被人邀请吃饭总得正式一点。
他脱掉外套,只穿着里面的素色衬衣,盘腿坐下,服务员便开始上菜了。
游景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不慌不忙地让他品尝菜品和茶点。
而秦默更关心的是,游景约他吃饭的理由。
听他这么问,游景放下筷子,乖乖收起手,像个听老师训话的学生,“我想知道,你对我印象怎么样?”
这问题有点怪怪的,演技?还是说硬件?持久度?总之作为同事的话……秦默说:“挺好的。”
游景笑出来。他笑的时候露出口白牙,还有浅浅的两个酒窝,更像乖乖学生仔了。
“虽然我也算个演员,但我今天根本没在演。”游景说。
秦默回想起他白天完全不按剧本的胡来台词,生孩子,喂奶什么的,心里突然有点毛毛的。
游景又道:“可以再问个问题吗?”
却没等秦默回答,接着说:“你以前不太喜欢叫床。”
秦默以前确实不喜欢。他习惯了咬牙,把气憋在肚子里,导演让他叫,出来的声也十分干瘪生硬。
“今天很反常,有两个可能。第一,是演的,第二,今天第一次这么爽。”游景老神在在地望着他。
这小屁孩想干什么?被人这么猜测,秦默有点不舒服,“只是演戏,完成工作而已。”
“那我就当前面是演的吧,但最后十分钟不是。你在跟我做爱。”游景信誓旦旦地说。
秦默在那短暂的时间里确实迷茫了,但这也过去了,对这一行来说,沉浸在和同事做爱的体验里是件很危险的事。
他皱眉道:“工作结束了,我不想再提白天的事,要不要聊点别的?比如你的学习,生活?”
如果是20岁年轻人的成长烦恼,因为其他原因被逼无奈出演av什么的,也许他还能给些建议。
“好啊。”游景笑着点头,“我还在读书,你可能以为我拍片是为了赚学费或者买奢侈品,但我的业余爱好是投资理财,所以生活费没什么问题。拍a片是为了你。我看过你所有的片。”
秦默顿了一下,他忍住抽烟的冲动,苦笑道:“小朋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游景直直地盯着他,“我喜欢你,我拍片就是为了肏你。很正常吧,为了自己的偶像下海。”
不,一点也不正常。
秦默嗓子发干,这就是在现实生活里遇到粉丝的场景?还是有点疯狂的那种。
游景的眼神像猎人的钩子一样擭住他,他有一种预感,事情会脱轨的,不,已经脱轨了。如果他还想吃这口饭,感情两个字是大忌,无论主动还是被动。
“抱歉,我不能再跟你继续了。”秦默说。
他本能地想挪向门口,但游景比他更快,大步走过去,唰地关上门,转身把他扑倒在榻榻米上。
秦默猝不及防,背上被撞了个结结实实,他力气也不小,使劲挣扎,但游景胜在有备而来,跟铁链似的始终紧锁着他的手腕。
在暗自较劲中,游景突然落下来吻他颈侧,湿热的唇一路吮到耳根。
没有导演,没有摄像,连最简陋的剧本也没有,秦默刹那间有点不知所措,谁来告诉他下一步该怎么做,顺从还是反抗?
游景贴在他耳廓上,低声说:“我看过你所有的片。你知道我看得最多的是哪部吗?有个流浪汉在公园长椅上把你肏哭那部,看得我好心疼。”
秦默愣住,他还记得那部,是几年以前,真的半夜在废弃公园里拍的。肏他的演员是个老头,被打扮得很脏,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破旧棉袄里,散发着下水道老鼠的气味。他的角色是个半夜跑出来的精神病人,没穿衣服,在秋天的寒风里被肏,又冷又痛,没忍住哭了出来。
没有想到,会有人对着片子撸完了还在意这个。
游景继续说:“虽然你的脸打了马赛克,但我听到你哭了,我射了好多,但是又心疼,我舍不得让你哭了。后来我听到消息说,要
', ' ')('拍你前面的初夜,在物色演员,我怕别人弄哭你,就买下了这个机会。不知道有没有让叔叔你满意?”
秦默专心听他说话,不自主地卸下了反抗的力气,被游景抓住机会,搂进怀里。
秦默呆呆地贴着他剧烈跳动的胸膛。他在说什么?小屁孩是不是脑子有点坏?这就是网上说的不理智粉丝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秦默心里头长眠的老鹿,突然破天荒地蹦哒了两下。
“虽然今天你还是哭了,但我表现得不错吧?把叔叔肏得很舒服。你别撒谎。”
秦默也撒不了谎,游景确实给了他一次不错的初夜体验,比后穴的初夜要好得多,甚至那段短暂的时间里,让他忘了是在拍片。
游景松开他,柔和的眼神落在他脸上,“想不想真正做一次爱?没有别人看着,就我们两个。”
秦默果断摇头,怎么可能立刻和他……也不可能在这里。
游景笑了笑,不在意,又道:“那就只玩奶子好不好?叔叔今天奶子没被玩够,我看得出来的。你要人玩好久,要舔要吸才舒服的。”
秦默羞红了耳根,心跳猛地加速,眼眶有点热。
不管是演员还是工作人员,从来没人想着要他舒服,只是机械地拍摄着一个个碎片,再剪成正片,堆砌成半小时的虚假的快感集合体。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秦默说不定从来没做过爱。
他看进游景漂亮的小鹿一样的眼睛,突然忘记要如何拒绝。
游景吻他,像白天那样,温和地吮他的上唇。
秦默开不了口了,不自觉地搂上游景的脖子,还伸了舌头去缠游景的。
原来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接吻这么自在,他可以袒露自己的一切。他甚至自暴自弃地想,说什么不要带感情,自己白天不也主动吻了游景吗?
衬衣胸口处的纽扣被解开,刚好让一只手伸进去。
胸肌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脂肪,游景的手掌浅浅地抓住它,揉了两把,然后捏到奶头,用指尖轻轻捻着。
年轻人的手很热,没有让秦默产生丝毫想退缩的感觉,他甚至主动往前送了送。
“嗯?”游景发出一丝疑惑,“叔叔的奶头,是不是比白天大了点?”
“怎……怎么会?”秦默捂住脸,小孩儿又在开玩笑了。
“再检查一下。”游景坏笑,换了只手,伸进另一边,从底部捏住输乳管外面搓了搓,食指又在顶端小孔上刮蹭几下。
“果然大了,让我看看。”
纽扣被全部解开,白嫩的胸乳在空气里微微打颤。
游景沉默了一会儿,掰开他捂着脸的手,“你自己看,是不是变大了?”
秦默看了一眼,自己微微凸出的胸前,两颗石榴般殷红的乳头坚挺着,像两座小山,乳晕也明显大了一圈,泛着桃花瓣一样的薄粉色,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饱满,为什么会?
游景笑道:“是不是因为叔叔白天吃了我的精液啊?”
秦默脸红透了,“别、别乱说。”
游景仍然注目着他的肉粒,他不自觉抖了抖,被人光看着比被玩还要羞耻,他不要只是被当作观赏物,他的胸前好空,想被玩,却不好意思向年轻人恳求。
“呜……”穴里已经开始渗水了,他小声表达着不满,夹紧了腿。
“抱歉,冷落你了。”游景回过神来。却没继续碰他,反而去了桌边,端回一盘生鱼片。
“叔叔知道人体盛吧?日本人喜欢的一种玩法。”
秦默没被这样弄过,说不上是害怕还是紧张。他犹豫地点头,现在唯一能相信的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不会伤害自己。
贴着冰的一片橙色三文鱼被夹起,一端在秦默左边乳头上点了点,肉粒立刻缩了回去,接着游景便将一整块铺在他胸上。
“嘶……”秦默倒抽了一口冷气。
“啊,”游景故意用筷子掀起鱼片看了看,“奶头缩回去了,好可怜,是在害怕吗?”
说着还坏心眼地,用镀银的细筷子头戳了戳。
秦默猛地一缩腰说:“冷……”
游景故作无辜,“冷吗?我帮叔叔吃一下奶子,暖暖它好不好?”
“嗯……”
游景埋下身体,舌头卷走鱼片,嘴却没离开,紧紧地贴在秦默奶头上。
秦默只能看到他茂密头发中的发旋。他的舌头也好热,就像舔自己花穴时那样,温柔地包裹乳尖,让它慢慢恢复了知觉,秦默能感觉到它像刚才那样挺,甚至比刚才充了更多血,顽固地挠着游景的舌头。
一股热流涌过秦默下体,另一边乳头也忍不住了,向他说痒,他抬手抚游景刺拉拉的后脑勺,年轻人却突然用吃奶的力气,狠狠吮了一口他的奶子,响亮的啾的一声。
秦默惊叫出来,外面走廊上服务员的脚步声正好通过,他捂住嘴喘息,游景反而装起清纯,嚼着鱼片歪头,疑惑地看他。可惜胯下顶起的帐篷撒不了谎。
秦默想
', ' ')('说,另一边,发骚,痒。但牙齿好紧,张不开。
游景怎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亲了亲他的嘴唇,坏笑道:“叔叔要什么我都会给的,想要亲,还是舔?”
“想……”秦默张开干涩的嘴,“想要舔……”
“哪里?”
“这一边……奶头……”秦默伸手在自己右胸上方划了一下,他不敢自己去碰,他希望让游景来带给他最极致的快感。
游景伸手弹他的奶头。
“啊呜!”轻微过电一般的疼痛感,秦默却更加兴奋,尾音都跑了调,奶头又染上一层嫣红。
“但是要先有惩罚,才能有奖励哦。”游景说着,夹起紫红色的金枪鱼片,贴在右边乳头上。
他稍微离远了些,像在观赏一件作品,悠闲地抄着手,“还是这个颜色比较衬你,看着更白一些。”
不应该是这样的。说好了要让他舒服的。秦默要哭出来了,他瞟一眼自己胸前,左边的肉粒也因为冷,稍稍蔫了下去。
“不要,游景……”
游景挑眉,“你叫我什么?”
秦默急得眼里蒙上层水汽,朝他伸手,“游景,舔我……”
这是第一次被叫名字,游景微微一怔,眼神随即变得锐利起来。
小鹿变成了食肉的野兽。
“秦默……”他放弃了刚才的游刃有余,直接夹走鱼片,竟有些虔诚地吻了吻秦默的乳头,气愤地说:
“那些垃圾导演,果然没拍出你万分之一的好看。”
那颗蔫下去的小樱桃又高兴起来,在哧溜哧溜的舔吮声里,充血肿成大樱桃。
“游景,游景……”秦默不断唤着名字,游景就更卖力,手上也不空着,揉搓起他另一边奶子,手指裹挟一小坨软肉抓捏,指缝摩擦过乳头,每蹭一次,还用力夹上一夹。
秦默从没体验过这么细致的“服务”。眯起眼睛,拉直了下巴和脖颈的光滑弧线,手指穿插进游景的发丝,腿也不知不觉地往人腰上蹭。
游景把他胸前糊了一片口水后,终于亮出犬牙,磨了磨他软糯得像小糕团一样的肉粒,小心翼翼地咬下去——
“啊!”秦默尖叫,下体一股热潮从肉缝中喷出,腿也没了力气,瘫软在地。
他模模糊糊地想,完了,内裤肯定湿透了。明明白天才喷过好几次,刚才完全没碰,却还出了这么多水,难道自己真像导演说的,骚成水龙头了吗?
游景对充满弹性的口感很满意,舔了下嘴唇,又动了动鼻子,“叔叔,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是你的骚水流出来了吗?”
秦默仍一阵眩晕,挤出声音道:“不、不是……”
“真的不是?我可记得你骚水的味道,毕竟我今天刚吃过。”
游景的手正要探他胯下,门口却突然响起男服务员的声音:
“游先生,您点的抹茶蛋糕好了,需要现在送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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