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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秦默有气无力地对门外道,却没想游景说:“拿进来。”
“你干什么!”秦默低声叱道,推他一把,慌张拉起衬衣。
拉门已经被推开,游景把他摁了回去,用身体挡住,小声道:“没事。”
服务员说了一句“打扰了”便走进来,游景却慢条斯理地解开秦默的裤子,伸进内裤里摸了一把。
里面黏答答地湿成一团,游景的中指顺着半开的肉缝滑动,故意捏了捏小巧的阴蒂,秦默没有防备,不小心从牙缝里漏了一声轻哼。
这小孩儿绝对是故意的,明知道有人,还把手伸进来,蹭他的阴唇,抠他的洞,就像小屁孩在外人面前,故意炫耀自己的玩具……
“啊……嗯……”
秦默脑子里都是懵的,只听到自己难耐的喘息,蛋糕碟磕在桌上,还有服务员有条不紊离去的脚步声。
拉门重新关上。
“小兔崽子……”秦默咬牙,虽说片拍得多了,习惯了被看着,但服务员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被这样捉弄,他只想暴起揍人。
可游景的手指还留在他骚穴里,稍稍一曲就顶得他腰肢瘫软。
“这里的包间,可以让客人干这种事情的。”游景安抚他道,然后抽出手,舔了舔指尖,“果然是叔叔骚水的味道。”
“所以就可以不经我同意随便来?”秦默气愤地欲提上裤子,“我回去了。”
“生气了?”游景按住他,“是我不对嘛,我道歉好不好?而且你内裤都湿了,怎么回去?总得擦擦吧。”
淫水冷却下来,确实又凉又腻,贴在胯下很不舒服,趁秦默犹豫,游景贴心地拿纸巾过来,还说他自己擦不干净,要帮他擦,秦默看他懂事,也只好算了,脱下内裤。
他下意识遮住自己的阴茎。那里软趴趴的一坨,虽然不算小,但耻于见人,以前有导演拍过,但后来他就不太愿意拍这个了,就算硬了也不管它,有的导演也嫌麻烦,一般不让他随便射。
游景一边细细地用纸巾擦,从花穴口擦到臀缝,一边赤裸裸地盯着他看。
粗糙的纸巾表面磨过小阴唇,还探进去钻了两下,秦默缩紧脚趾,努力不让双腿并拢。
擦得差不多了,游景呼吸粗重了些,额头上冒了些汗,才问他:“遮住干吗?”
秦默歪过头,“不好看。”
“有什么不好看的?”游景挪走他的手,“叔叔的身体对我来说都是好看的。”
秦默愣了一下,游景趁机握着他的阴茎撸了两把。
“……快松开……”
游景用手掌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你就是顾虑得太多了,不累吗?想一直当个为别人考虑的老好人?”
“啧,废话多,”秦默从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他鼓起的裤裆,“倒是你……不要紧吗?”
“哦,”游景看了眼裤裆,“我等会儿自己撸出来就好,我很难射的,得先让你舒服才行。”
你不也是一直为别人考虑吗?秦默叹气,“给我看看吧。”
游景解开运动裤,硕大的阳具跳出来,粉红的顶端已经流了好些透明粘液,看样子憋很久了。
“年纪轻轻的,会憋坏的。”秦默皱眉,起身摸了摸。他的手掌堪堪能包裹住,要是今天之前,他肯定想象不到自己的肉穴能吞进去这么大一根鸡巴。
他下意识撸了几下,肉棒越发精神抖擞,又胀大两分,游景笑道:“它跟我一样喜欢叔叔。”
自己刚才也爽过了,提起裤子走人好像有点过意不去,秦默硬着头皮,张嘴含住龟头。
游景喉头咕咚一声,刚才秦默还生气,转眼间却跪下来给他口,难道叔叔也对他有些好感?
他埋在秦默嘴里,看着对方被睫毛半遮的细长眼角,晕晕乎乎的,爽得飘上了天,但不敢动腰,生怕自己乱动弄伤了秦默。
这么谨慎也不奇怪,秦默还没口过这么粗壮的阳具,顺着底部的浅沟,舌头一路往上,舔舐过伞边的沟壑,又吞吐了几次龟头,才敢让他放进更多。
但嘴里塞满了,一直抵到喉头,也还有半截露在外面,于是不得不频繁吞吐,额外地照顾下面半根和囊袋。
他歪头吸吮游景粉粉的阴囊,脸颊由于刚才吞吐阴茎而缺氧,红扑扑的,游景有点心疼,摸了摸他,“要不算了……”
“……”秦默以为自己没让他爽到,有些自责起来。
只有一边爽到的性爱,也不公平。
他坐下来,手犹疑地摸向下体,“要不然……用这里。”
“可是,”这下轮到游景迟疑了,“刚才不是不愿意吗?说好只玩奶子的,会不会让你觉得我不守信用?”
秦默眯起眼睛,突然露出些年长者的威严,“我把你搞硬了然后丢你一个人在这里撸?那样我不是成了不负责任的坏人吗。”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状况,虽然今天已经被折腾了好几次,但应该还能继续。
游景仍像不
', ' ')('敢相信似的怔着。秦默一狠心,背过身去,趴在榻榻米上,挺起屁股,掰开骚穴,不止是肥厚的大阴唇,扇贝似的小阴唇也张开,翻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门户大敞。
“过来……插这里就能射了吧。”
“叔叔对我太好了。”游景慢慢地爬了过来,却先是扒着他两瓣屁股,一口咬在他一边臀肉上。
“这块胎记,我想咬很久了。”
那是块长在屁股上的红色胎记,秦默自己也没有照镜子看过几次,完全忘记有这件事。
但这时也管不得什么胎记了,穴口的肉被凉薄的空气抚着,不禁缩了两下,他催道:“快进来,很冷……”
游景的鸡巴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一顶而入。
“啊……”秦默被顶得往前一耸,手臂差点没撑住,被游景拉着腰揽了回来。
粗大的肉棒撑开了软穴,每一寸肉都紧绷着,毫无动弹的余地。
游景的抽插力度比白天更大,而且已经找准了他的g点,要么专心往那点上撞,要么就是一推到底。秦默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声音全卡在喉咙里。
“要叫就叫出来吧,没有人会喊停,也没人会怪你的。”
“呜……咳……”秦默被自己呛到,双手攥成拳,下一秒游景再次戳刺花心,他终于释放出声音,啊啊嗯嗯地叫起来。
游景为了不让他害羞,一直说着“叔叔好软”“好舒服”“爽不爽”之类的话,一手捏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顺他的背安抚。
秦默没受委屈,却反而像受了委屈一样,鼻子酸酸的。
阴囊不断拍打在他的小豆粒上,他抽搐了一会儿,感觉一小股液体顺着外阴流出来,混着他阴道里流出的水,一路沿着阴茎,从顶端滴落下来。
弄脏了榻榻米。他好脏。他默默地想。
游景突然减缓了抽插的速度,握住他的阴茎,“要不把这里解决了?”
“不……”秦默摇头,伸手去拦。他不想别人碰那里,就算是游景也肯定……
但游景不管不顾,快速帮他撸动起来,指甲不时在马眼上挠。
双重的刺激让秦默脑子里一团浆糊,快感一波接一波,像潮水一样拍打过来,他毫无反击的余地,只是嘴上重复着:“会弄脏,很脏的……”
“但是也会很舒服吧?”游景说,“我只想让你舒服,别的不管。”
游景加快了撸动速度,没一会儿,握住龟头用力一挤。
秦默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一股热流从腹中冲出,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他尿出来了。
没有阴囊的身体,阴茎高潮时只能射尿。
第一次有导演要拍他阴茎高潮时,他没有提前说,结果弄脏地毯,被狠狠骂了一顿,影响拍摄效果,还扣了钱。
后来有人专门想拍他射尿,弄了一个盆,让人架着他,让他像小孩子一样尿在里面。
现场有人笑了,还有人说他尿味真骚。
后来他就不愿意拍这种了,就算前面要射,也是拍完以后再去卫生间解决。制片人几次跟他说,如果能放开点脸面,早就不用还债了,但他做不到。
现在在游景面前弄脏了地面,他捂住嘴颤抖,压抑着自己的哭声。
但片刻过后,下面传来液体落入杯中的声音。
游景拿了杯子,接住了他的尿液。他尿了满满一杯淡黄色透明液体,阴茎才渐渐软下来。
“……你……”
“怎么又哭了?”游景心疼地说,“我又不嫌弃,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只要爽就行了。”
游景俯下来,小鸟啄食一样啄他的耳朵,吮他的眼泪,“叔叔想让我射在里面还是外面?”
秦默心尖猛地一紧,吸了吸鼻子,“射我里面。”
游景一直挺到最里面射了,精液喷到了更远的地方,或许是进了子宫口,有点胀痛。
游景也说:“我好像顶到不得了的地方了……”
秦默擦了擦泪痕,顾不得想这些,脑子里仍因为自己丢脸的举动和游景意外的温柔体贴而一团乱麻。
做完简单的清理,他穿好衣服,靠在游景肩头上抽烟。
抹茶蛋糕还没吃,像个精美的摆件,供他们观赏了一会儿。
游景喂了他一口,蛋糕是甜的,抹茶却是苦涩的。
游景问他:“爽吗?”
“嗯。”
“开心吗?”
“嗯。”
“你喜欢我吗?”突然飞了一记直球。
“……”秦默想了想,“我们今天才刚认识。”
说出这句话时,他自己也惊了。跟一个刚认识的人,在工作之外的场合做了爱。用现在的话说,还是个小鲜肉。
游景眨着眼睛说:“但我认识你很久了。”
“这是两码事。”秦默轻轻拍了拍他的头。
再说,就算喜欢又怎么样,认识半天,刚做完爱,谁知道哪
', ' ')('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秦默连自己说出口的话都不敢全信。
游景咬唇,“我想做你男朋友。”
秦默笑了,“然后呢?看着我跟别人上床?”
有的人可以工作是工作,恋爱是恋爱,但秦默不行,他要舍弃一切牵挂,才能在镜头面前维持最好的状态。
他又说:“或者不拍片了,回家喝西北风?”
游景诚恳地道:“如果很缺钱的话,我可以帮你。”
正这么说着,秦默进来个电话,来电显示是“余红”,他接起来,是个男人的声音。
“秦默,你妈又来我们这儿了。”
秦默深吸口气,“多少钱?”
“三万六。她前几天也来了,一共八万五,已经七天了,你知道我们这儿的规矩。加上利息,给你把零头抹了,算你十万。”
“……好,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游景像小狗崽似的盯着他,欲言又止地抿了抿嘴唇。
秦默本想说,他还没长大,自己身上的担子他理解不了,更接受不了,但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有点不忍心把话说重了,只是拍拍他的脸,“我暂时不需要慈善救济。”
秦默穿过乌烟瘴气的人群,把酒杯碰撞声和吵闹的摇滚乐撇在身后,走到旁边走廊深处最里面的房间。
把钱扔在电脑桌上,“我妈呢?”
桌后的男人看了他一眼,朝旁边使眼色,不久,隔壁房间推出来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还对着房间里骂:“我就说我儿子先来嘛,臭婊子,还敢骂老娘,早点烂逼吧。”
秦默推搡着她走了。
一直出了地下赌场,两人都默默无言。
秦默看四周行人都少了,才道:“第一天输钱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早说少还几千块利息。”
余红摆弄手机,漫不经心地,“感觉第二天肯定能赢回来的嘛!谁想到手气一直不好。对了,你还有多少钱?”
秦默脚步顿住,“嗯?”
“给我一点。”
“现金没有了。”
“卡里呢?”
秦默严肃道:“不能给你了。下个月初还要还十二万,还有生活费。”
余红不耐烦地,“你匀点给我,以后就不用来接我了。”
“你不赌,我就能永远不来接你了。”
“不要那么小气嘛。”
秦默点上根烟,稍微压住心里升起的烦躁,“一个星期输十万,我没揍你就不错了。”
余红脸色一沉,抬手扇了秦默一巴掌,“老娘养你三十年,你还想揍我?”
秦默望了望周围,有人从对面过来,他压住火,继续往前走。
余红却不依不饶,追了几步,气道:“你这么讨厌我,以后就都别来了,反正来也是给我丢人。”
秦默哼了一声,“我还没嫌丢人呢。”
余红的手胡乱比划着,“人家一听说你要来,都说我儿子卖屁股还钱,是男婊子,你别以为别人不知道,这些小道消息传得快的很,我早就丢不起那人了。”
秦默扔了烟,吼道:“你以为我想卖啊?你是不是忘了咱俩饭都吃不起,被人拿刀砍门的时候了?还不他妈都是你害的!”
“早知道你给人卖屁股挣钱,老娘不如让人把手剁了!”
“那就剁!我不管你行了吧,千万别又来跪着求我。”
不远处摆夜摊的小摊贩听不下去了,来了句:“要吵回家去吵,别影响我做生意。”
秦默没回家,让余红独自回去了。
他在夜市马路边上坐了很久,直到游景发来一条消息:你回家了吗?
-回了。
-早点休息。
-嗯。
-晚安。
-晚安。
下半夜,秦默才悄声回了家。
可笑的是,余红并不在家,她的房间仍然是早晨起来时的样子。
洗澡前,秦默坐在马桶上,掰开阴唇看了看,果然里面的肉有些红肿了,手指轻轻碰一碰,又刺又麻。
他打开手机,看着游景和他十几个字的简短对话记录,一边随意拨弄了几下乳头和阴蒂。
他想起游景待在他里面的感觉,温暖,又很充实,像泡在温泉里,让人想一直沉浸下去。
这时感觉自己的手指居然如此笨拙。
他打开水龙头,清洗干净游景残留的精液,突然很想被人抱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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