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连织发烧了。
高烧,烧到头疼脑热,连着膝盖骨都隐隐作痛。都说常年不感冒,感冒发大病。
自从跟着武术教练学武这一年多以来,她大小感冒再没得过。
如今大抵是一朝心想事成,紧绷了好几月的神经松懈下来,加之寒冬腊月温度低得刺骨,她这一病昏昏沉沉,浑身烫如火球。
这可把沉母吓坏了,叫了好几个医生过来。
然而病中或许最容易小孩子脾气,连织在被子里卷成一团,瓮声瓮气。
“不要医生!”
沉母:“娅娅听话,医生看了才会早好。”
“就是不要医生,不要!”
她蜷缩在被子里,紧闭的眼睛不断有眼泪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好,不要医生。”
沉母眼眶已经溢出了泪。老太太那边她没敢说,就怕听着外孙nV生病再气急攻心。医生放低动静在她跟前来观察病情,可连织警觉X高,连生大病脑海里尚存一丝意识,若是被医生cH0U血一切都完了。
稍有陌生人碰触她就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呜呜的哭声听得沉母心揪疼。
于是只能依着她。
退烧药吃了,帕子冷敷在她头上,折腾了大半夜,沉母去房间小憩。
等沉祁yAn来时,掀开捂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她脸蛋早是病态cHa0热的红,哭得连脖颈都出了汗,此刻不知是累的还是怎样,倒不像刚才那样闹腾了。
这幅糜YAn之态莫名让人想入非非,但明显现在不合时宜。
沉祁yAn手贴了贴她额头,低声问佣人:“现在多少度了?”
佣人道:“三十八度七。”这还是从四十度慢慢退下来的。
还是高烧,再这么烧下去人都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沉祁yAn眉头微拧:“叫两个nV医生来。”
“可小姐...”话没说完,沉祁yAn指指她身上的衣服。
佣人也秒会意。
不多时,两个身着佣人装的nV医生提着药箱进门,大概是特意清理过,身上特属于医生的消毒水味荡然无存。
连织仍沉沉睡着,呼出的热气几乎灼烫了沉祁yAn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