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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7.

陈金魁第一次见到那个年轻人,是在罗天大醮八进四的赛场。

王也的名字他却听过,知道是个武当来的小道士,皮相耐看,手底下茬子硬性格却和软,招男人——不能见怪,罗天大醮时期,便总有这样失之轻薄的艳名吹到人耳朵里。罗天大醮么,陈金魁自己也不是没经历过那个阶段。那些年轻时才会有的爱欲,以及临门一脚将要踏入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前,对同类中最强最美的个体的追求,以及隐秘的破坏欲,他都再了解不过。而这些都过去很久,离他很遥远了。于是对王也——哦,是个呼声很高的小家伙,陈金魁形成了这样的印象,却不会往心里去。他这趟,毕竟还是来给自己找好苗子的。那个后生就算天资再出众,也已经拜入了武当门下,他自是不可能再收作关门弟子,故而直至八强赛前,对这武当小道他就没抱以过额外的关注。就连那一天,他原本也是冲着武侯传人的名头前去,想看看这传闻中于奇门一道颇有造诣的小辈到底什么斤两。后来,结果么,都知道了。

王也。

王也啊。

8.

晚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陈金魁推门时,那后生已经被一群人玩儿开了。他被拖在地板上,按着手脚,男人们七手八脚地揉他的上半身,还有的直接埋胸,吃他的奶头。

那对胸脯竟然是鼓的,王也躺在地上,在扭动,应着男人吮他的动作啊啊地低叫,越发就显得那处起伏柔和,连绵如雨后的春山;而且是松软的,手掌一按会陷下去,里面涨着奶。以陈金魁的阅历,自然一看就清楚,他们给他打了催乳针。以某些异人世家的积蕴可以做到这种事,让正常男性违生理机能,像雌性一样地发情。空气中弥漫着酒气、汗味,及丝丝缕缕却源源不断,又腥又甜的,越是接近散发源就愈见浓郁的奶香。

你们在做什么?陈金魁明知故问,待有人回过头来,才又慢慢地添了句,哪来的药?

不是从陆家,就是从诸葛家顺出来的,你们长辈不知情吧?他整个儿就表现得像个见过世面的大人,口气不小,神态笃定。

诸葛家的年轻人还似笑非笑地直起身,想是意图问候他哪位,风家小子陈金魁却是认识的,对方也由老爸领着与他打过照面,此时回头一看,顿露出惊慌与疑惑交杂的神色,忙拦住了诸葛青,拉到一边咬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两人让开,陈金魁才有空瞧清,那叫王也的小孩当真被搞得不像样。一侧的乳头吮坏了,血丝混在纯白的乳汁里,小溪一样涂满了半身。这边约是充分照顾过,便要瘪一些,另一侧则正受着手掌重点挤压关照,被奶水涨得滚圆的一颗从指缝里漏出,竟有个头小些的葡萄大小,俏生生地立着。

那粒尚完好的乳头,乳孔周围的褶皱也都被撑平,皮绷成了极薄极光滑的一层,顶端渗着乳白的水珠,呈半透明,看上去脆弱。

见了这粒乳头,陈金魁就知道王也的另一边是怎么叫人给玩坏的。揉他胸脯的手专爱掐拢食指与拇指的指尖,用指甲去捻,去拧转,去拨弄;吮他奶子时,也专爱棱起齿尖厮磨啃咬。

就只见王也被吸得一下一下地挺胸,分明是挣扎的举动,偏偏被逼得似迎合。他大约也知道自己在喷奶,眉皱得紧紧的,湿透了地沉沉压低,两个眼眶更是通红,满是难堪到极点的痛色。男人们按着他,他在下面双腿乱蹬,直抽噎,呜呜地张着嘴,一会儿求一求了别碰胸,一会儿喊,别摸了,你们还是操我吧,我不乱动了,再也不躲了,总之就是颠来倒去地乱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厉害,道长,你好香啊。他被纠缠着舌尖哺进他自己产的奶水,男人们喋喋不休地、毫不吝啬夸奖他,王也合拢的眼睫抖得像见光的飞蛾。

醉酒和强制催情原本使他头脑不太清楚,但涨奶和被诡异地对待所带来的感觉也太过鲜明,从混沌中也将他牢牢攥住,提了起来。从始至终他没看一眼发生改变的身体,不敢看自己胀鼓鼓地隆起的胸膛,被爱抚着,亲吻着,王也望着天花板,又哭了一声。他原本有足够的信心,以为道心坚定,不会为这点考验动摇,可却突然不确定他将流向哪里……今天过后,他还是他么?

那感觉就像成了海上的一截浮木,眼睁睁看着去岸越来越远,叫王也终于有些怕了。这时,忽觉胸口一轻,一双手拨开了包裹他的浊重空气,像分开了逐渐没顶的潮水。极稳定地,他被托住了背和膝弯,水面在下降,视野在抬升,朦胧的光线中,从顶上,看到了一张从未见过的脸。

9.

封闭的室内回响起肉体沉重的拍击。

王也伏在陈金魁膝头,男人们轮流背入他。但他本就跪不到太稳,全靠一双大手握着肩固定,绕是如此,也被撞得一下下往前耸。耸一次,口鼻就贴上陈金魁的裤裆,触及温暖潮热,鼓囊囊的一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啊、啊!”王也本是极能忍的,忍一忍能过去的事他都不出声,但这个也太……啊!他又没咬住一句惊喘。这一个简直恨不能把卵蛋塞进来!

他毕竟是伏在别人腿上,不太好意思搞出太大动静,想尽量止住本能的反应,但这种好像奔着干死他去的搞法叫他完全止不住。塞进来的分量乐观的那物能填充得严丝合缝,叫正主根本不用费事寻找准头,只管越用力越好,只要捅进深处就一准儿能肏到花心。可苦了王也,每插进来一回,他就只得从骨子里地抖出来一回,退出去时也还沉浸在余韵里,畏缩地摇着屁股企图躲避,然而没一次躲得掉的,一波未散又被一波更彻底地拍死。

哆嗦就没停下来过,连绵不绝的快感只能逼着他关不住地呻吟,从细碎的一两个字越来越大声,每一块肉都在颤抖、雀跃地欢呼着融化,由肩、肘等关节部位起飞快向四周蔓延,被操得通红了全身。哪还顾得上什么矜持,什么被生人看着要脸面,要照顾人家心情,要克制反应。

他终于忍无可忍地侧过头,无奈地喊了声诸葛青,嗯嗯啊啊地好半天才拼凑出句整话,说你能不能轻点儿。

背后的人哎哟了一声,说你怎知道是我?他也伏低下来贴着王也的背,边挺着胯操他边搂住了他,在底下挤揉他还软绵绵地涨着奶的胸,亲着他的耳廓夸:“道长天赋异禀啊,才一次就能记住男人的鸡巴了?”

操他也能让他喷奶,王也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变得极敏感,而且有些奇怪。用力捏胸部,这种抚慰女性的方式是真的能令他愉快,王也自己想必也意识得到这点,只要碰这里,就能让他又羞耻又难以接受,加倍地战栗。诸葛青纯粹是为了提醒他这点才来挤他的奶头,见王也更支持不住地软了身子,趴在陈金魁面前却叫自己搞得一塌糊涂、无力自持,仿佛就能令他很满意,语调也带出了畅意的明快。

王也累呀,酒劲儿过去,可被药倒得彻底,一个成年男性牛皮糖似的粘上来,一定要压他,于现下软进骨头里的他而言就跟座山似的,只有挨着的份儿。诸葛青的手盖在他胸前,他就轻轻地盖着诸葛青,见拨不动,王也就放弃了,侧伏在陈金魁腿面,半垂眼,一滴汗越过鼻梁滑落下来,没入了鬓边,“你生什么气?”他疲倦地说。

未及诸葛青回答,一只手顺着下颌线抚过来,替他抹掉了那滴汗,又捏着他的下巴将他转回了正面。王也仍是眯着眼,身子还在暴雨敲打般的操干中摇晃耸动着,唇边不断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一边顺着大手抬他下巴的动作仰头,看见了陈金魁,又一次见到了陌生的年长男性不知在想什么的平静面容。

他不知他是谁,不知这个男人为了什么,想做什么,不知他与诸葛青发生了什么,只是模模糊糊也总该清楚,似乎是他制止了疯狂的行为,将濒临失控的事态姑且算导入正轨。似乎是救了自己。

……!王也往两侧滑开、几乎已岔得拖到了地上的腿,忽而又蹬了一下。诸葛青终于结束了闷头发泄似的操干,下体贴拢臀部,怼进他尽可能深的深处,抓着他的腰开始射精。那里面就已有了三个人的液体……也许四个,王也记不清了。他只知道累,累极了,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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