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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捉奸【剧情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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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弦往市中心跑得越发频繁,她开始挑选婚纱,每天下午都会在医院门口乖乖等他下班。

她心疼钱,看中的那款婚纱就算是租也很贵,虽然木卿歌让她毫不顾忌得挑,但夜弦还是不肯选贵的,凭着自己蹩脚的英语硬是砍价成功,交付了定金。

两个人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婚礼用品,木卿歌也不再担心她一个人出门,直到有一天他在洗衣服时从夜弦的口袋里翻出一张酒店公寓的房卡。

木卿歌想了好几种理由都没解释得通这张房卡出现的原因,突然他想起了一个人。

难道,她又去找他了?

夜弦正趴在床上埋头玩消消乐,木卿歌进门一边拿衣架一边装着淡然问道:“弦儿最近一直在镇子上逛吗?”

“对啊,看了好多婚庆店,明天还要去教堂排队定婚礼日期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排到。”

“哦,这么忙啊,你一个人沟通会有很多问题,不如我请假陪你。”

夜弦很明显停顿了一下,回过头面带微笑,“不用,太麻烦卿歌了,我在家又不干活儿,这种跑腿的事情我做就好了,沟通没问题我一直用翻译软件呢!”

木卿歌已经怀疑上了她,这些解释在他的耳中也变得越发可疑。

“弦儿,你最近有见过什么老朋友吗?”

“老朋友?”

夜弦反问,心里却咯噔一下立马紧张起来。

“就是一些本不该见面的旧人,弦儿,你见过吗?”

木卿歌的意思很明显,夜弦此时害怕极了,根本不敢承认,只能硬着头皮撒谎。

“没有啊,没见过………”

她心虚的模样更加可疑,木卿歌没有直接戳穿,反而笑着说道:“那就好,弦儿,我们已经领证了,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现在是我们重新开始的机会,不要再顾念过去了好吗?”

夜弦点头,双眼根本不敢直视他只顾频频点头。

又是一个雨天,雷克雅未克的气温降到了5摄氏度,木卿歌在出门前又给睡梦中的夜弦盖了条保暖的毯子才离开。

木卿歌提早到了医院,但心里总是想着那张房卡的事情,他搜了酒店的相关信息发现地址竟然就离医院五公里。

一整天,木卿歌都心不在焉地想着房卡,夜弦给他发了消息说自己去教堂排婚礼,他快坐不住了。

——————

夜弦确实去了教堂,但定了日期之后便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了一堆食材。

她拎着两个袋子上了酒店电梯,路程不过两三分钟,她找到熟悉的门牌号,想从口袋里掏出房卡解锁却发现口袋空空如也,她没想太多只当是放在了车里,于是按响了门铃。

房门打开的时候夜弦都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包裹住。

“宝宝,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

夜弦被抱得难受,又害怕被人看到急忙说道:“我们先进去。”

门锁悄然落下,还没等夜弦拿出袋子里的食材,厉偌清就急不可耐地从后面抱住她开始亲昵。

“别闹了,还得做饭呢。”

夜弦挣扎着想推开他,可厉偌清哪里肯松开呢,一边亲一边蹭。

“你做嘛,我就想抱抱你,不然等会儿你又要走了,而我只能独守空房每天痴痴地等你。”

夜弦没在反驳,低着头默默处理食材。

她又走上了老路,撒谎,偷情,只不过这两个男人互换了位置。

厉偌清的生活自理能力一如既往地差,最大的变化大概就是忍耐性变强了,就算自己做的饭难吃他也不会摔盘子发脾气,而是自己咽下去。

夜弦来的这几天帮他重新收拾了房间,每天中午跑过来给他做饭照顾病情,上次他突然晕厥吓坏她了,生怕他再出什么岔子。

厉偌清一直在她身后腻歪,一会儿蹭她侧脸,一会儿玩她头发,嘴里念叨着心疼她一夜白头,想好好补偿她。

夜弦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复,该补偿的不是她,是那个已经去世的少年。

“好了,先吃饭。”

她做了很多菜,都是厉偌清爱吃的,而他也很乖地全都吃光。她在的时候厉偌清的精神状态就会平稳一点,但每次离开他又变回了原样。

饭桌上,厉偌清自顾自地说着一些无聊的事情,夜弦时而点头敷衍着他,心里却五味杂陈,她还是心软了,看到这么可怜的厉偌清她又心疼起了他,只是一想到死在她怀里的叶仙,她还是无法接受厉偌清。

“明天我们出去吃吧,冰岛的朋友给我推荐了一家很棒的餐厅,里面的龙虾料理非常好吃,我带你去吃好不好?”

厉偌清兴奋地提着建议,夜弦却始终低着头食欲不振,厉偌清继续要求,而她却摇了摇头。

“厉偌清,我只是来照顾你几天,不是为了和你约会,我很忙的。”

刚刚还兴致勃勃的厉偌清一瞬间蔫了一样,碗里的菜也不吃了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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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红了眼眶。

“我知道,你要和他筹备婚礼,你不要我了…………”

厉偌清像个撒娇的小男孩儿一直对夜弦死缠烂打,可现实改变不了,她已经和木卿歌是合法夫妻了。

不知怎么的,夜弦今天食欲不振,不仅如此刚刚处理鱼肉的时候总觉得腥味难忍,才咬了一口炸鱼她就捂住了嘴巴。

“呕…………”

夜弦没忍住竟然在餐桌上直接呕了起来,厉偌清还没反应过来她就立刻冲去了卫生间。

剧烈的呕吐几乎掏空了她胃里全部的食物,就连早上的药物都被吐了出来,盯着马桶里的污秽夜弦觉得自己的胃出了问题。

“宝宝,你没事吧?”

厉偌清匆匆赶来,蹲下来轻拍她的后背。

“是不是又吃多了,你胃有问题不能暴食的,他怎么能一直不限制你的饮食呢?让你长这么胖,也弄坏了你的胃。”

原定只花两个小时照顾厉偌清,结果因为呕吐她又留在酒店里好久才缓过来,厉偌清非要她上床休息,他痴缠着她暧昧了好久才肯罢休。

为了不让木卿歌发现,夜弦赶在他下班之前离开了酒店。

夜弦一出门就给木卿歌打电话,电话接通的时候心中的愧疚莫名地觉得强。

“喂,卿歌,你下班了吗?我去医院找你。”

“嗯,要等一会儿,还有两个病人问诊,大概半个小时好吗?”

“好,那我在医院楼下等你。”

挂断电话,夜弦长长地舒了口气,只是那股反胃感难以消散,她不想再吃药了,于是自己强忍了下来开车离开。

不远处,男人放下耳边的手机,将鼻梁上被雨水淋湿的眼镜拿了下来。那双黑色的眼瞳死死盯着酒店门口开出的车子,愤怒和恐惧正在积压。

夜弦停在医院大楼附近,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木卿歌从门口出来,两个人打了个招呼一如往常地开车回家。

晚餐时,木卿歌炸了夜弦最爱吃的鳕鱼条,可她却似乎并不想吃,将鳕鱼条推到一边吃了点素菜就不再动筷了。

“怎么了?味道不好吗?”

夜弦摇头,低声回答:“我最近好像胃病犯了,吃不了太油腻的。”

木卿歌看着夜弦默不作声,收好餐具准备睡觉。

入夜,夜弦睡得正香,却没察觉到床上男人的情绪。他睁着眼睛呆看了天花板两个小时,给夜弦找的理由已经多到自己都数不清。

突然,他的思绪戛然而止,木卿歌翻过身盯着睡梦中的夜弦缓缓伸出了手。他解开了夜弦的睡衣,露出的雪白胴体依旧美得出奇,只是他的目的不再是欲望,而是求证。

脖子上的吻痕并不明显,借着微弱的光线,木卿歌查看着她身体的每一处角落,试图寻找她出轨的证据,每看到一处的痕迹他的心就会碎裂一分。

心碎的那种疼,因为隐忍更加难熬。

他不想毁掉自己的幸福,一直以来都选择了隐忍,并且指望着自己几次的警告可以让夜弦回心转意,可现在看来她还是死性难改。

木卿歌一夜未眠,他早就和夜弦同床异梦,哪怕夜弦已经成为他的合法妻子,也阻止不了她和别的男人出轨。

木卿歌以前当第三者的时候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抢到了心爱的女人,现在他成了正主也尝到了被挖墙脚的滋味。

风水轮流转,哪有从未输过的赢家。

——————

第二天早上木卿歌离开得很早,只留了早餐就去上班了。

夜弦醒来的时候都快中午,手机里的信息都快爆炸,厉偌清疯狂给她发消息。

无奈她只能快速起床早饭都没吃就急匆匆出门,超市里食材繁多,夜弦想挑选几种贝壳煮汤,路过海鲜区时反胃感再次袭来。

等夜弦拎着食材去酒店时,已经过了饭点。厉偌清孤独得坐在椅子上,肚子饿得咕咕叫,看到夜弦的一瞬间都快哭出来。

“宝宝,我饿。”

他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夜弦不照顾他,真的什么都不会做。她快速得炒了几个菜,好不容易喂饱了厉偌清,想走时他又拦住了她。

“不要走,多陪我一会儿,你走了我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宝宝,留下吧,陪陪我。”

夜弦一直摇头,她只是因为心软照顾他一阵子,她不可能永远和他在这里偷偷见面。

“厉偌清,我说过的,只能照顾你一小段时间,等我办完婚礼就不会再来了。”

厉偌清也知道这么偷偷摸摸不是办法,他晚了一步,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领证。

“那还有一段时间不是吗?我知道你不要我了,我求的不多,只想在你和他完婚之前,我们能多给彼此留点回忆,就当是补偿我好吗?”

夜弦不肯松口,厉偌清只能继续打感情牌,“宝宝,我已经不责怪你了,我自己也做了很多错事,现在后悔也已经亡羊补牢。只是我仍旧放不下你,我的心只给了你真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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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拿不回来了,就算是碎也只能碎在你的手上。所以,求求你,再多陪我一会儿吧,等你们完婚我就不会再来打扰了。”

厉偌清言辞恳切,夜弦几乎已经完全相信,他变了很多,终于不再那么暴躁易怒了。

“六点之前我得离开。”

她还是妥协了,厉偌清高兴得将她身上的外套重新脱下来,也不问夜弦愿不愿意,直接打横抱起她径直进了房间。

那件婚纱已经改得差不多,厉偌清将她抱到床上,还没等她坐稳就火急火燎地要和她肢体暧昧。

她的视线还停留在婚纱上,几次三番躲过了厉偌清的亲吻,不想和他多有暧昧于是用手臂挡住他的身体聊起了天。

“你什么时候还学会做衣服了?”

厉偌清被挡了也不能强硬,只能尽量靠近她和她聊天。

“学了好几个月呢,天天看教学画图纸,然后还要剪刀裁剪,为了给你做这套婚纱我天天熬夜赶工缝纫机都快踩冒烟了!”

“哼哼………真冒烟了?”

厉偌清郑重地点头,还不忘下床掀开罩子把缝纫机展示出来。

“你看,都用旧了!”

夜弦久违地对他笑,看看缝纫机又看看那件婚纱,心中的感动越多越多。她怎么可能做得到彻底放下他呢?

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互相深爱的一对啊!

“你是不是很久没回家了?你爸妈………不会担心你吗?”

厉偌清松了手中的罩子又桌回到床上,“我每天都会给他们发消息报平安,当初我能来这里也是和他们做了交易的。”

“什么交易?”

厉偌清凝视着夜弦垂着睫毛低声回答:“没什么,不说那些,我有点累哎,能不能陪我午睡一会儿?”

夜弦犹豫了片刻,又看到厉偌清渴望的眼神便点头答应。

“那,只能睡觉哦,不许做别的。”

“嗯,不做别的!不过我想抱着你睡,就像我们以前那样。”

夜弦没再拒绝,就这样躺到了厉偌清的怀里,两个人在床上逐渐陷入了沉睡。

木卿歌拿着那张房卡找到了正确的房间号,可他站在门口却鼓不起勇气进去,只能垂着头浑身颤抖地继续压抑。

他害怕真相,更害怕进去之后看到的是余情未了背地偷腥的两个人。

眼泪在眼眶中不停打转,木卿歌抽吸了好几下才忍住不发出声音。他的手无数次地想去开门,又无数次地放了下来。

这种过程漫长又痛苦,明明知道答案,可就是没有勇气去撕开假象,只能永远自我欺骗。

房间里,夜弦睡意朦胧,因为药物她有点醒不过来,而身上的男人也不客气,已经解了她大半的衣物来回亲吻爱抚。

“嗯……不要这样………”

她想挣扎,可压着她的男人又重又壮,刚抬起的手臂就被他压回了床榻,紧接着便是更加急切的索取。

“宝宝,我刚刚做梦了,梦见你又要离开我……宝宝,不要丢下我好吗?我想要你,宝宝,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厉偌清低声呢喃着,浑身的欲望因为执念再一次涌起,除了性爱他已经找不到再次占有她的方法,醒来之后的他才会这么疯狂地求爱。

夜弦的意识大半还困在梦中,她只能摇头含糊不清得拒绝。

“不要……我们不能做………”

拒绝对木卿歌有用,但对厉偌清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他已经完全兴奋起来,吻着她贴着她早就硬到发疼。

“宝宝,就这一次,我们再做一次!”

厉偌清嘴上说着求,下半身早就诚实得顶了上去,她的身体因为木卿歌喂药早就变得软弱无力,厉偌清仅用一条右腿就能轻松分开她紧闭的双腿。

欲望高涨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强势霸道的气息,吻下去的力道也变大了许多,咬着夜弦的肌肤留下难以消磨的痕迹。夜弦吃疼清醒了不少,这才发现厉偌清又想趁着她睡着实施侵犯。

“不要!放开我!”

夜弦用尽力气大声拒绝,厉偌清看她生气这才停了动作,抬头又是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

“你愿意和他做,就不愿意和我做?”

“他是我丈夫,我不能做背叛他的事情。”

“那你跟木卿歌出轨的时候呢?他也是你丈夫吗?你跟他开了几次房?又跟他做了多少次?”

最好的武器就是愧疚,这也是厉偌清最后的手段,而夜弦果然无力反驳。

“夜弦,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永远只会伤我的心。”

“厉偌清………”

“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和木卿歌鱼水之欢好不快活,现在你和他在一起倒是讲起了忠贞不渝。为什么?你就这么不公平一定要区别对待吗?”

厉偌清抓着她出轨的把柄早就站在了道德制高点,她不是好女人,犯了这么多的错后也只能被逼着将错就错。

“厉偌清,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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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卿歌如果知道………”

“那你当初和他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知道了有多难过?你看吧,你爱他胜过爱我。夜弦,你都没爱过我,为什么还要拿走我的真心呢?我找不到自己的心所以才只能千里迢迢跑到这里问你讨要,而你又要当着我的面摔碎它,难道是我活该吗?”

这些男人,哭起来的模样一个比一个可怜,也不知怎的,厉偌清也学会了卖惨,对着夜弦委曲求全,想方设法哄到她的怜悯。

“可我结婚了,厉偌清,我不能这么做。”

“对啊,你们结婚了,那之前我是不是也和你订婚了?我拼了命得想娶你过门,为了你次次和我父母翻脸,而你却在和别的男人风流快活………”

他的泪热热的有点咸,抿嘴咽泪的时候两颗小虎牙把嘴唇都压出了印痕,夜弦像是完全着了他的道,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宝宝,最后一次了,以后我就再也得不到你了,就这一次好不好?等我们结束,我也就放弃对你的执念了。”

眼见夜弦不再抗拒,厉偌清心一横继续吻了下去。

木卿歌鬼使神差得开了门,当他踏进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他四下张望,想找到那两个人又害怕真的看到他们,突然从卧室里传来一阵人声,那声音熟悉得可怕。

“不要这样……你弄疼我了………”

此时的木卿歌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夜弦的声音他到死都会记得,可就是她的声音将他逼近了绝路。

房门虚掩,他们以为不会有人来打扰,却没想到这段奸情就这么直白赤裸得被木卿歌撞破。

床榻上,女人衣着凌乱,男人血气方刚,他压着她,而她也搂着他,两个人交颈缠绵快活不已。

夜弦早已红透了脸颊,眯着眼睛欲拒还迎一般做着无用的抗拒,而厉偌清早着了情欲的魔啃咬着她的酥胸,画面旖旎香艳,却让木卿歌彻底心碎。

“啊……轻点……”

夜弦动情时的娇喘软糯至极,两条修长的玉腿更是夹着男人的窄腰难耐得磨蹭,他们都太入情丝毫没有发现站在卧室门口看着一切的木卿歌。

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现在的情绪,是震惊,愤怒,还是悲伤,痛苦?他不知道,他只感觉到了麻木,一种窒息的麻木。结局他早就猜到了,可当他真的面对这种残酷的现实时,他又做不到坦然。

他的肉体摇摇欲坠,他的灵魂分崩离析,若说是痛,或许太单调了,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一种足以毁灭木卿歌最严重的惩罚。

“老婆。”

他开口了,猛然睁眼的夜弦看到了最可怕的一幕,木卿歌撞破了她和厉偌清的私会。

不,不是私会,是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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