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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卿歌,你终于来了。”
厉偌清还抱着夜弦,语气中却对木卿歌的到来并不惊讶,他从未想过隐藏自己,甚至早就在木卿歌的医院露了面。
相较于厉偌清的镇定,此时的夜弦早已吓得浑身发抖,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看着厉偌清转过头竟然对木卿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只可惜来得不是时候,我们正要上床做爱呢!”
砰!
一拳头过去,厉偌清被掀翻在地,可他却没有停止嘲笑,双臂勉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昂起的头颅是他始终不变的高傲,“木卿歌!体会到了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当初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砰砰!
又是两拳,木卿歌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冲上去就和厉偌清展开了一场剧烈的互殴。
鲜血随着两个男人的拳头四处飞溅,他们杀红眼了一般,丝毫不在乎疼痛,拼了命地想致对方于死地。
“她是我老婆!她是我的女人!”
“她才是我的!木卿歌你这个畜生,是你抢走了我的宝宝!我要你也跟我一样痛苦!”
两头发了疯的野兽在不大的房间里互相撕咬,蜷缩在床上的小兔子早就大脑空白,飞溅的鲜血落在她的脸颊上,受惊的兔子抖若筛糠。
她后悔了,后悔自己的愚蠢,更后悔自己的心软,她又造成了现在的一切。
厉偌清被木卿歌压在地上打得面目全非,鲜血染红了他大半张脸,趁着木卿歌嘶吼的空隙抓住他的破绽一拳挥过去就将他干倒,紧接着翻身骑上去又是另一轮输出。
“木卿歌,你以为杀人诛心只有你会吗?”
木卿歌被刚刚那一拳头砸中了太阳穴,此刻脑子一片混乱,骑在他身上的厉偌清发了狠一直打到他无法还手。
“阴险小人,我厉偌清白活了二十多年竟然把你这种畜生当好兄弟!你睡我的女人抢我的宝宝,今天我要活活打死你!”
他的拳头如大雨般急促地落下,木卿歌被压制了动作只能用双臂勉强挡住他的攻击,但嘴上可没有求饶。
“我和她早就领证了,她是我的妻子,我才是夜弦的合法丈夫!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算什么东西?那你木卿歌又算什么种类的畜生?夜弦,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相信你原谅你吗?因为木卿歌给我发了你们出轨时的性爱视频,而且还是用你的手机发给我,他想进一步逼疯我,这个阴险狡诈的伪君子!”
厉偌清的话让夜弦陷入了更深层的绝望,果然只要她还活着,这两个男人就会为了她斗到死。
泪水悄然滑落,夜弦埋下头骤然间嚎啕大哭,那哭声绵长凄惨久久未能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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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动静招来了安保,安保又叫来了警察,最终这场闹剧在冰岛警察的干预下暂时停歇。
木卿歌侧脸负伤,金丝眼镜也被砸了个稀烂,鼻子里还在淌血,但这些并不能阻止他带夜弦回家。
他还是不愿意舍弃心爱的妻子,哪怕撞破奸情也还是将她带回了家。
进门后,夜弦独自坐在房间床上默不作声,除了偶尔几声的啜泣,木卿歌没看到她有其他任何的反应。
而他搬了张椅子正对着夜弦的方向,从一个一直被锁着的箱子里拿出了一盒烟。
为了夜弦,木卿歌断然戒烟,现在也是为了她,他重新打开了那个放着他黑暗过往的箱子。
木卿歌垂眼盯着箱子里的手枪,在触碰香烟之前,他摸了摸那两把上了膛的枪械,心里悔恨着自己为什么没有提早带在身上。
打火机的声音独特明显,夜弦微微抬头,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对而坐的木卿歌。
他弓着腰手肘撑着身体压在膝盖上,火光点燃了指尖的香烟,他从容熟练地放进嘴里,当吐出第一口烟雾时,木卿歌抬眼看向了夜弦。
他的双眼说不出的猩红可怖,盯着夜弦的眼瞳充满了隐忍的杀气,只一眼就让夜弦寒毛直竖冷汗直流。
这种眼神不再是看向爱人的深情款款,而是对敌人最憎恨的冷血残暴。
那一刻,夜弦想起了曾经的木卿歌,她被他宠爱了太久,早就忘了这个男人的本质,忘了他依旧是那位黑道太子爷。
“饿吗?”
夜弦想过无数种质问,却没想到木卿歌只是淡淡地问她饿不饿。
其实已经晚上七点,外面的天却没有黑下去。夜弦摇了摇头,哪里还有胃口吃饭。
“不吃晚上会饿,我去给你做饭。”
木卿歌并不理会她的拒绝,自顾自起身去做饭。只是刚起身又回头说道:“去洗澡,把身子洗干净,我不想闻到关于厉偌清一丁点的味道!”
她没有选择乖乖照做,浴室里,热水浇透她的身体,将脸上的泪冲刷了个干净,她开始构想自己的结局,开始想象木卿歌的暴怒,甚至她会被再一次抛弃。
爱是痛苦的,更何况她同时爱着两个男人。
', ' ')('房间里安静极了,除了浴室的水声,就只剩下少女的低哭声。
如果那天她死了就好了,死了就一了百了,再也不会受苦。
夜弦默默地悔恨,悔恨自己想要重新开始的愚蠢。
突然,浴室门被哗地打开,夜弦被吓得浑身一颤,抬起头时看到了如同野兽一般凶恶的木卿歌。
“卿………卿歌…………”
她颤颤巍巍地想问,木卿歌却紧盯着她赤裸的身体低声道:“洗干净了吗?”
“嗯………”
夜弦才说完,木卿歌就反手关上了浴室门,往前跨了两步一把抱住了夜弦的身体。他还穿着衣服,丝毫不顾及热水打湿他的全身,迅速又强硬地堵上了夜弦的嘴唇。
小小的淋浴间,混杂着水声和少女的呻吟求饶间歇不止。男人身上的衬衫已经完全湿透,被抵在墙角的少女挣扎着想逃脱男人的束缚,可她越是反抗,面前的男人就越是凶狠。
他猛地抱起还在挣扎的夜弦,两条粗壮有力的手臂钳着她的双腿夹到自己的腰上,温热的水液浸透了男人的衣衫,原本纯白色的衬衫逐渐变成了半透明,黏在他的身躯上隐约透出健硕完美的肌肉线条。
浴室的瓷砖墙壁又冷又硬,夜弦被重重得压在上面,只能依靠两条无力的软臂做一些毫无用处的推搡。
“卿歌!不要!不要在这里!”
夜弦大声拒绝,抱着她的男人果然停下了动作,他抬起头,那双猩红残暴的眼神依旧未变。
“好,我们换个地方,去床上。”
木卿歌的话已经足够明显,夜弦连求饶的话都没说出口,就被木卿歌抱离了浴室一把扔到了床上。
床榻很软,但还是摔疼了夜弦,她蜷缩着身子脸上也不知道是泪还是水。
“卿歌,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解释?我都捉奸在床了,你还要解释什么?”
木卿歌不想听这些废话,他也懒得一颗一颗得解,直接胡乱扯开领带,崩掉两颗衬衫扣子,嘶啦一声将湿透的白色衬衫撕扯开来。
“卿歌……卿歌………我知道错了,我只是想让他放过我………我只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卿歌……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夜弦哭得梨花带雨,她拼命去解释,可木卿歌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已经在解腰带了。
“卿歌,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了,求求你…………”
“求我?哼!”
没了往日的温柔,现在的木卿歌如同一头嗜血的猛兽,他将自己身上碍事多余的衣服尽数脱掉,不顾夜弦的苦苦哀求扯住她的脚腕猛地拉到身下,开始了最残忍的报复和蚕食。
求饶无果的夜弦想逃跑,可木卿歌发了狠得掐着她的腰,她赤裸着更加方便,掰开她的双腿抬起她的屁股,对准粉软狭窄的嫩穴儿,一个猛冲就将炙硬如铁的巨龙直挺挺得插进深处。
“啊啊!!”
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玉指死攥着床单尖声哭叫凄厉,大张的小嘴儿用力地抽吸,泪掉得更快了。
“哭什么?你不是想找男人操你吗?我是你丈夫,我不能满足你吗?还是说你天生就是这么下贱,喜欢被外面的野男人操?”
木卿歌的话恶毒极了,他早就被仇恨冲昏头脑失去了理智。
“卿歌………不要,好疼啊………不要这样对我………”
“不要?夜弦,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这是夫妻义务,为什么不要?“
木卿歌彻底疯了,掐着她的腰开始狠插快抽,“我那么尊重你,小心翼翼得呵护你这么久,你说不要我绝对不动手,甚至还要反省自己是不是吓到你了。而你呢?就想着厉偌清,他叫你一声宝宝,你就自甘下贱得爬他的床!”
啪啪啪!
除了男人的怒吼声,最清晰的就是肉体的拍打声,男人重捣深插直,异常的充实胀痛让夜弦无所适从,她逃不掉只能认命得咬着床单默默承受。
“我是你的丈夫!我才是你的男人!”
木卿歌一边怒吼一边挺腰,深埋在蜜穴儿中的硬龙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强制征服,暴力占有的快感让本就腹黑嗜血的木卿歌欲罢不能。
“你愿意和他滚床单,就不愿意陪我睡吗?夜弦,你把我当什么?”
胯间的交合越发黏腻,生理的本能在保护夜弦,大幅度的抽插磨得紧致肉壁春水四溢,刺激着男人更加亢奋得去贴合少女的嫩臀,翻撅在水嫩的蜜肉中狠狠地插。
“我们是夫妻啊!”
因为恨,漆黑的眼瞳布满了血丝,唇齿怒咬着夜弦的香肩雪颈,香腻的滋味让男人喉间的粗喘近乎猛兽,无比的炙烈的肉欲冲击着可怜的小母兔,被迫动情的小胖兔咬着床单的一角忍不住仰起了小脸。
“嗯唔…………”
她自知愧疚,便只能认命得接受他的蚕食,只是仰起的小脸蛋上,湛蓝色的眼瞳闪烁着无数泪光,痴望着男
', ' ')('人,她只能这样求他了。
“卿歌………弦儿疼………”
她含糊不清地呜咽,肥软的小屁股已经被撞得通红,抵满花径的肉棒被湿润的热液蜜汁儿包裹得妙不可言,木卿歌低下头嘬吻上她早已红透的玲珑耳垂,低沉的嗓音缓缓而出。
“夜弦,乖乖受着,这是你欠我的,从今天开始只要我想要,你就必须满足我!”
木卿歌力道不减,大掌将她的屁股按了下去,好让她保持一个舒服点的姿势,不再那么凶残得折磨她。
泪眼迷乱的夜弦娇颤着再一次咬起了床单,剧烈的晃动中,她夹紧了双腿,乞求着男人快点结束。
木卿歌被她夹得浑身发麻忍不住抽吸起来,潺潺蜜汁儿早就湿了床单,夹紧的玉股间全是湿漉漉的腻滑。
“叫我的名字!叫!”
他故意抵在她最娇嫩敏感的地方,用那根热硬的龟头重重碾挤,比起用蛮力干她,倒不如用这种手段好好惩罚她。
敏感的嫩蕊哪里受得住如此研磨,她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高度敏感,炸起的酥麻电流直冲夜弦脑门,她死咬着在齿间的床单硬生生被咬开了一道口子。
“卿歌………卿歌………嗯唔…………”
急促的娇吟此起彼伏,仰起的雪颈连带着藕粉的肩头早就颤抖到无法停止。
绯红色的娇靥落满了清泪,痴醉恐惧的模样实在惹人心怜,男人却坏笑着继续蹂躏她,直碾得她一遍遍地泄身求饶……………
夜弦昏睡了到了第二天中午,木卿歌用自己的方式覆盖了厉偌清留在她身上的全部痕迹,他折磨着她直到她昏厥。
窗外阴雨连绵,夜弦强撑着酸痛的身体起身下床,当她想开门出去时才发现房门已经被反锁,那一刻夜弦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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