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耳边回响着一阵阵的嗡鸣声,不安的预兆盘旋笼络,季眠想了很久,才从记忆中找出一点仅存的印象。
那个在他读书时欺负过的平民,五官和不远处的人好像…季眠已经不太清楚了,在权贵聚集的学院阶层等级也渭泾分明,季眠不喜欢自己的同桌,来自底层的平民,只要靠近一点就会让他不舒服,座位安排的本意是让这优秀的学生辅导季眠,但结果非但没有让季眠进步,反而是让另一个人因为不知名的原因退学了。
除了言语侮辱,季眠其实并没做过什么过分的行为,可只要他表现出一点不满意,自然就会有人替他教训不知好歹的蝼蚁。
季眠后来才知道,被砸乱宿舍、踢翻食物、毁坏私人物品甚至更出格的行为都是常态。那时候他的同桌被几个恶劣的男生揍翻在地上,鲜血沾了满脸,他推开教室后门,就对上一双阴沉沉狼似的眼睛。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好像是林——
“林慎,港口那批货不可能全归你,现在的局势你也知道,光赌场就有多少人盯着想…”
男人言语不悦,他说完又想起季眠还在这儿,“我们去隔壁谈。”
林慎没动,似乎现在才发现这里有别人一样,饶有兴味地问道:“这位是?”
“一点小麻烦而已。”男人含糊回了一句,明显不想让林慎注意到他,可林慎的眼神黏在了季眠身上,后者被盯得脊背发凉,恨不得蜷缩成小小一团,立马从他们眼皮底下消失。
“他欠你多少钱?”林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不用告知就已经能知道两人的关系,“乔恩,南区正好缺个玩意儿…这么漂亮,他要还不起就送到那去。”
南区是林慎手底下那群杀人机器居住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把季眠送去那当泄欲工具,恐怕第二天就能看到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
乔恩皱了下眉,堵场一半的所有权其实在林慎手里,严格来说也是季眠的“债主”之一,只不过林慎对这块产业不感兴趣,也从不插手,关于今天他们的交易,乔恩是打算用港口一半军火来交换赌场全部所有权的。
现在似乎出了差错,林慎这么反常,他不会也看上这个漂亮的小寡夫了吧。
林慎说:“贵族的滋味,正好让那群疯狗尝一尝。”
“就那点小钱,等等。”乔恩转身,表情错愕,狐疑道,“你认识他?”
林慎看着季眠:“不记得我了吗,季眠。”
被点名的季眠骤然缩紧了瞳孔,毛骨悚然的寒意在此刻爬满他身体,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正被什么东西紧紧抓住,随时能扼断,惊恐下他连呼吸都费劲,眼眶不知不觉就溢出泪水。
季眠不知道“南区”是什么地方,只是从林慎的言语中不难明白其中的意思,脑海挤满混乱嘈杂的思绪。
怎么、怎么会是林慎…他还记得自己,他肯定还记得那些,所以现在他是要、要报复自己吗?
林慎居高临下睨着他,面上没有任何情绪,但实际上,和季眠突如其来的相遇,让他兴奋得指尖都发麻。
漂亮骄矜的贵族少爷,落魄到很快就会祈求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光是想想,身上的血液就在叫嚣。
“乔恩,那批军火我只要三分之一,他归我了——”
季眠被林慎从赌场带了出来,窗外景色疾驰而过,他坐在后座,边上是林慎,深受惊吓的季眠还没和他说过话,林慎似乎毫不在意,甚至闲谈一般向季眠介绍他的去处。
“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听见他们议论你,说你身上很香,水也很多。”季眠现在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贵族了,林慎的话刻薄到恶毒,“我很好奇,他们操过你吗?”
“听说是你丈夫欠了债,你居然会和一个赌徒在一起,不是看不起低贱的下层人吗。”
“我的手下应该会很喜欢你这种类型……”
是比乔恩的那些话更为可怕的描述。
空气逼仄凝滞,在他自言自语般的讥讽下,季眠终于坚持不住了,他声线颤抖,哽咽着回答了林慎之前的问题:“我、我记得你的…林慎。”
“我以前,我以前不知道他们会让你那样,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努力还钱的…”
“不要把我、呜…不要那样对我…”
他小口喘息着,脸色惨白,似乎已经遇见了自己往后会有的遭遇,喉咙里不断发出可怜的抽泣呜咽,季眠仰头看着林慎,睫羽湿漉漉黏成一簇簇,身体细颤,犹如摧折的花枝,他对上林慎冷淡的眼眸,乔恩轻佻的话语在脑海回荡,于是季眠迟钝地想到了什么,内心只挣扎了几秒,就小心翼翼攀上身边人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或许、或许林慎也是对自己有兴趣的呢。
季眠像只幼猫似的蹭了蹭他的身体,语气讨好,“我、我不想要他们。”
他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上了林慎的唇角,“你不想试试我吗。”
季眠声音发抖,忽然感受到自己身下有什么灼热硬物顶着,敏感的阴阜隔着裤子都泛起酥麻的痒意,他忍不住夹紧了腿,林慎的注视让他泛起强烈羞耻,季眠垂下眼,半响后顺着林慎的话,哆哆嗦嗦挤出格外直白的一句,“我很好操的…”
于是他就这么成了林慎的情人。
柔弱的落魄贵族比林慎想象中还好掌控,几句威胁就心甘情愿伏在他胯下,超出预料的乖顺。
曾经被贬低欺辱的仇恨变成了性欲肆无忌惮发泄在季眠身上。
或许是早就想这么做了,毕竟林慎掌权开始就刻意搜寻过季眠的下落。
他耿耿于怀季眠委身于他人的过往,各种恶劣的调教手段让季眠在嗅到林慎的气味就会不自觉泌出淫液,体内那个窄嫩的子宫时刻都灌满着粘稠精液,季眠那点反抗的意志渐渐在欲望中沉沦。
林慎在床上越是粗暴,季眠就越贪恋他事后温存的耐心,以至于到最后彻底成为依附他的菟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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