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早晨时的冷风有些凉,吹得男人有些发涨的额角舒缓许多,昏沉的脑子逐渐清醒。马儿载着维克多在不平整的地面跑得飞快,维克多黑色的短发被吹到耳后,呼出的气发白。
“架!”,他已在赶往神殿的路上,昨夜的记忆却仍停留在脑海。神父看向他时微红的眼眶,似小猫样的哼吟声,维克多已经开始想恩可了。男人呼出口气,平复神思,不能再分神,专心看路!
一人一马不曾停歇,已然离修道院远去。田野间的平旷之间,维克多化作小小一点。
昨夜两人给神父擦洗后,旖旎的情爱又斥满整个房间。直弄到后半夜才停,神父被夹在二人中间昏昏睡去,少年下意识往执事怀里钻,直到二人都睡下。幼稚的剑士肖恩才睁开眼,悄悄伸手捞过神父的腰,看着金灿灿的小脑袋缩在自己胸口,肖恩才满意。
“应该抱着我才对…”,闻着神父的味道,他总觉得安心。
天微亮时,维克多就收拾好了,什么行李都不曾带,只换了件黑色皮革外套。身形修长的男人站在床边垂眸看着在剑士怀里睡得深沉的神父,神色从容,
“替我照顾好恩可。”,执事才起床时的声音有些干哑。他知道肖恩醒着。
亚麻色头发的男人闭着眼睛,语气不耐,“赶快滚吧,我老婆当然是我照顾。”,手臂将神父揽得更紧。
维克多这时也懒得再跟这二傻子多争论些什么,最后再看一眼恩眼,心中难免不舍。不再多言,神殿骑士转身离开,清晨的雾弥漫在修道院,执事骑上早就备好的马儿,缰绳在手间松紧,踢踏声于青砖作响。
回神殿弄清楚状况,再回来。维克多按下情绪,忽略涌上来酸涩的妒忌心,强迫自己专注于最主要的任务。挺拔的背影驾着黑马,穿过修道院的拱墙,朝村外前行。
神父是被肖恩闹醒的,耳垂总被揉捏,悉悉唆唆的声音响个不停。每当少年翻身,就又被人抱回,大手握住奶子不放,神父微微挣扎着,困极了的少年细声抱怨,“别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硬了…”,肖恩结实的身体赤裸,肌肉硬挺有力,小麦色的躯体上覆着几条显眼的疤痕,甚至有几处看起来都是致命伤,腹肌处的伤痕斜斜,不得不承认,剑士的身体即使被扎眼的伤疤占着,也似狩猎中的豹般带着野性的美。
两人都没穿衣服,被抱紧的恩可整个后背都贴在男人胸膛,柔软臀肉被硬起的鸡巴抵住。神父彻底醒了,叹了口气,“昨天晚上都射了那么多,怎么还能硬?你也是会发情的吗?”
“是啊,你一靠近,我就发情了,你是我的催情药”,剑士声音带着些笑,笑声吹在神父颈间,让神父缩了缩肩。维克多现在不在神父身边了,肖恩心情很好,鸡巴顶在臀肉上的力度越来越重,男人抬起怀里人儿的一侧大腿,肉棒怼住还红着的菊口,缓缓往里塞着。“你的小洞又想要了,神父…”
神父的菊穴已然吮住了龟头一些,肠液分泌着流出。恩可身体渴望着晨间的性爱,可肖恩每次操起他来就什么都不顾及,他今天上午还要去引领日间神的教拜,若是耽搁了就太麻烦。恩可上身扭动着,两手推搡起自己腰间的手,“别…我早上还有事…”
“维克多好不容易走了,我只想跟你单独做一次,也不可以吗?”,剑士翻身压住少年,似雕刻般俊美的脸露出委屈的表情,恩可两团乳儿挤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你的奶头都硬了,硌着我呢。”
恩可不好意思的别过头,纤细的脖子带出一道迷人的曲线,声音小小的,“那你快一点…真的赶时间…”
男人那副委屈的样子迅速变成有些得逞的笑,肖恩嘴角咧开露出两颗尖尖虎牙,“我一向很快…”
硕大的肉棒毫无阻拦的顺利插至神父菊穴最深处,肖恩忍不住哼出声,腰下快速的插着水润紧软的菊穴,男人声音有些喘,“昨天晚上插你那么多次,还这么紧,嘴上说不要,水那么多…”
承受着操弄的神父被顶涨的快感染红了脸,反驳肖恩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浪叫着,
“啊…啊啊…太快了…插到那里了…哈啊啊…”,神父才睡醒就被剑士的肉棒插到最深,无需润滑的菊穴将巨大的性器完全容纳,甚至得了乐趣。恩可的身体在一次次激烈的交配中变得越来越骚淫,只不过被男人摸下奶子,两处小穴就颤抖着涌出水。
“骚老婆,你说要我快些的”,剑士抬起神父两条白皙圆润的大腿,垂眼就能望见吐出一包淫水的红软小逼,菊口不断吞吐着快速抽插的肉棒,怎么操都松不了半分的菊穴,将肖恩的鸡巴含得那样紧。每次操完明明都闭不完全,可再插进来还是缠得让人几乎要射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啊…小逼也要…操我的逼…啊啊啊…”,恩可泛起水光的碧眸望向肖恩,眼中满是哀求,小逼空虚的流出许多水了。
肉棒不顾少年的恳请,还在菊洞中抽插着,男人带着些突起筋络的大手整个覆上冒着淫水儿的逼,手掌拇指外侧处布满常年握剑留下的厚茧。肖恩用那处粗糙在两瓣红艳的嫩肉中碾揉转动。淫水溢个不停,弄得男人手腕都被打湿。
“叫老公,我就操你的小逼…”,恶劣的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腰身挺的有劲极了,汗珠不断从肌肉上滑落。完全不复刚才满脸委屈的求爱模样。
本性难改的男人不过只乖巧了几天,那心底深处的欲念就要爬了上来。肖恩喜欢用装可怜那一套,他知道神父柔软又温暖的心是怎样跳动的,而恩可也易被表面蒙骗。当神父轻易让这匹灰绿眼眸的野狼钻进他的被窝,就应该知道驯服野兽的代价。
害羞的少年叫不出声,支支吾吾的呻吟着。肖恩手间揉着小逼的动作越发野蛮,抽插菊穴的速度也更加迅猛,“乖老婆,叫一声,我就操你小逼,好不好啊”,男人声音本就深沉磁性,故意带着扬起尾调的声音询问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