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揉弄得抽搐的穴口喷出水儿来,随着一次又一次动作,发出嫩肉与男人粗糙手掌的黏腻水声,“…啊啊嗯啊…老公…唔…哈啊哈…插进来…呜…”
神父羞耻得红了脸,他从没这样叫过任何人,维克多更从不会这样拿他逗乐。可逼穴太想被操弄,少年呻吟着又小声叫了好几声。男人脸上露出笑来,“乖老婆…”
肉棒缓缓抽出菊洞,神父两处肉穴都被黏糊的水儿糊满了,龟头怼在已然大开的逼口摩擦着,最轻柔的抚弄就让小逼又流出许多淫液,不断润滑作肆的肉棒。
“哈啊…进来…操啊…嗯啊啊…”,神父泪眼朦胧得看着用力捏住他大腿软肉的男人,难忍得请求着剑士。肖恩确实长得很好,神父还以为自己不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但看见这坏心的剑士露出带点柔意的坏笑时,小逼总是溢出水。
肖恩不再为难他的小妻子,俯下上身与神父紧贴着,两团肥乳又同剑士常年锻炼而坚硬的胸口不断擦磨,肉刃将小逼猛重抽插,下腹与少年的腿间撞击着发出啪啪声。为了“节省”神父宝贵的时间,肖恩腰间的动作快急了,阴道高潮了好几次,淫水喷在于体内高歌猛进的肉棒上,爽得让剑士下背发紧,
“哈啊啊啊…好快好快…小逼喷了呀啊啊啊啊…”,神父哭叫着,他不知道肖恩嘴里答应的快一些是这么个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咬住少年肩头,闷哼着,终是射进神父小逼,滚烫的精水射到最深处。而抵在肖恩腹上,那同样立得高高的小阴茎也一齐射了出来,男人肌肉线条明显的下腹被神父有些稀的精水射地水淋淋一片。昨夜恩可都数不清在两个不知疲惫的男人手里射了多少,清晨的精液竟也稀得可怜。
肖恩起身抽出微软的巨物,手摸上被弄湿了的腹间,深邃的眉眼又露出那副受了委屈的样子,眼底却兴味盎然,“你把我弄脏了,老婆,得给我舔干净。”
神父缓缓喘息着,还没从高潮带来的快感中回复过来,都没什么力气。男人挽起他的腰,散发着剑士气味的肉棒在少年眼前又立了起来,“舔它,或者把你射在我身上的精液舔干净…”,肖恩声音沙哑,戏谑的语气让好脾气的恩可罕见的蹙起烦恼的眉。
“时间真的不够了…肖恩”,神父说话一向温吞缓慢,带着欢好后的媚,听起来像在撒娇。男人不依不绕的将被淫水濡湿的肉刃贴在神父下唇,“老婆,我身上被你射的都是,不舒服…不能让你这样离开啊…”
“哎…”,肖恩的企图还是被妥协的神父满足了,微叹出一口憋屈的气,少年倾前靠近剑士的下腹,细细舔着自己的精水,微微腥甜的精液混着男人有些咸的汗珠,被神父红润的舌尖舔舐,
“哈…啊…”,肖恩哼出声,小舌扫得他有些痒,神父舔到男人腹处疤痕时,这份发痒的感觉更甚。美丽的人儿垂着睫毛,有些怜惜的轻轻吻上肖恩腹处那条长痕,“现在还会痛吗?”
碧绿的眼睛满是关心的情意,肖恩看着那张细眉轻蹙,对他满是怜爱疼惜的小脸。剑士心中似被重拳捶了般发着闷疼,从没有人这样问过肖恩,他是没人要的孩子,从小在流浪中似野狗般和其他人夺食,身上有伤是常态。
再到后来因为少年时就长得高大会打架,被师傅领进了佣兵团,在那里更没人会关心他痛不痛。被刀剑刺穿砍伤,自己早就学会冷静看着伤口愈合。现在被神父轻轻吻着,早就不再流血的伤口却刺痒起来,连带着有些闷的心也发痒。
肖恩无措地怔了一下,却又很快扯了下嘴角,伸手抚向神父的小脸,俊美的五官做作的皱成一团,还带着鼻音哼出一声听起来伤心极了的,“痛,好痛,要老婆亲亲…”
信以为真的神父,虔诚的用唇贴在男人伤痕上轻触,信口雌黄的剑士看得心跳速度加快,耳垂都烧得发红。一把握住恩可瘦纤的肩头,说出的话都有些打结,“…不舔了,你得去教堂了。”
恩可才反应过来,忙急着转身,“一下子没注意到时间,我得赶紧穿衣服了,晚上我再帮你亲亲那里,如果能让你舒服一点的话…”,神父在床上四处摸找着内衣,穴间还含着肖恩的精液,却也实在没时间再扣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次再这样赶着时间,我真的会生气的,你知道了吗?”,只穿好一件内裤的少年,赤裸着上身有些严肃的训诫着肖恩。
男人桀骜不驯的样子又被一副忠犬的表情盖下,肖恩郑重点着头,起身拿裹胸布给老婆缠着。一想到他心爱的人小逼里留着他的精液,还需以这种状态去做最神圣的事,剑士就硬得不行。
唱诗班吟颂着高洁的曲目,太阳光穿过彩色琉璃墙,教堂内被洒满日间神画像的彩光。金发少年站在台前,清澈的声音诵念日间神的神礼,圣洁的与天使如出一辙。
肖恩坐在人群之间,目不转睛的望向神父,在他人的跟诵中幻想着少年黑袍底下的身体,小逼里的精液有好好含住吗,男人对恩可的欲望在这处神邸之处蔓延。晨间讼礼的流程很快,剑士跟随着领受日间神恩诋的队伍,缓步来到神父面前。
对气味灵敏的男人,很快闻到那一股奶香,眼前的金发少年耳尖微红。神父用洁净的手在剑士额上轻画出日星相连的日间神标志,“愿神佑您。”
俊美的男人满眼欲望的抬头看向恩可,轻张开嘴,等待神父给予的恩诋。日间神的恩诋是金黄的麦子,少年捻住一粒麦子,放在剑士舌间,男人却趁机将恩可指尖轻舔。神父被指间温热吓得喘气,又看见肖恩勾手唤他靠前。
即使心间有些恼怒,神父仍不敢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异样,站在高处的少年俯身将脸贴近剑士,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响,
“您溢奶了,亲爱的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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