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向后退了两步,挑起带着些许戏谑的眉眼,被肖恩注视的神父极难为情的瞬间红了脸,才低头看到胸口前那块黑色布料的些许湿润,一定是流了很多出来,才会连外袍都被打湿。
排队等候的人只余几位,神父只得故意将背弯着,留出内衬与外袍接触间的空隙,祈求乳液缓些溢出。
“愿神佑您。”
一粒粒麦子被金发神父分发给信徒,恩可耳尖仍通红。少年做起正事时目光虔诚柔和,暖阳在恩可身上镀上一层光晕。肖恩有些看入了迷,他此刻觉得恩可比最伟大的艺术家集齐所有美好想象塑出的圣母雕像还要更像圣母本身,但再想到他的小圣母此时还不断渗着奶,剑士似是觉得有些好笑般,止不住轻笑出声。
寂静神圣的教堂漾起男人已经克制许多的低笑声,恩可一听就知道是谁,有些气恼地抬眼朝肖恩瞪去,猫儿般的碧色圆眼生起气来,也只让剑士觉得可爱。
肖恩两手叉在胸口,靠站在刚好与神父位置不远不近的墙柱上,亚麻色的头发今早被恩可绑到背后,只余些额前碎发落在鬓角两侧,男人张合着口型似在说些什么。神父看不太清,将圆眼眯成月牙往男人那儿瞧去,心中默念着剑士唇型,
“我给…?”
“给……你…舔”
“我……给你舔奶?”
“?!”
白皙的小脸霎时间涨红一片,恩可支支吾吾,准备也使口型将男人这流氓般的举措骂回去,可又对晨间教拜这件本就庄严肃纪的事存着敬重,一下子竟反应不过来呆站在台上,眼睛直看向肖恩,唇型却嗫嚅好一会都没回出话来。
直到神父感到自己的衣服下摆被人扯了一下,“神父,您在看什么呢,我等您很久啦”,杰茜奶奶笑眯眯的问道,她是这队伍里的最后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恩可慌乱的捻起麦子,他甚至能听到不远处那男人再一次传来的低笑。讨厌鬼,神父在心里腹诽着。又很快平复起心情,为杰茜奶奶祈福,神父对每位前来参加晨礼的人都发自内心的赐福祝愿,
“愿神佑您。”
奶奶仍笑着,又回头看向站在墙边的剑士,“这是您的朋友吗?”,远处的剑士察觉到老人的目光,还以为自己的笑声打扰到了奶奶,有些不好意思的朝二人挥了挥手。
少年不知如何回应,白皙纤细的颈子害羞的发些淡粉,过了会才抬眼望向男人,嘴角微微扬起,脸上露出温和柔软的笑。“很好的朋友。”
教堂的人都陆陆续续走光了,恩可招呼着剑士,让肖恩过来帮他一起拾捡着唱诗单与盛放物品的盘子器具。胸间那片濡湿的范围越来越大,可神父总想把眼前的事先弄完。
“都湿成一大片了,老婆”,肖恩从少年身后将他抱起,男人看着那紧贴着身子的布料都觉得一定粘湿得不舒服,“我们回去吧,我给你舔干净”
“不用啦,我待会把这里收拾好了,就去休息室把衣服换了。”,恩可腰间被男人抱得有些痒,情不自禁得笑出声来。听到这话的剑士,坏心思又涌动起来,肖恩吻上神父耳垂,轻轻咬着耳肉,
“那我就在这里给你舔”
“你说什么呢,还不赶快收东西…”,神父扭动着腰身,却怎样都挣不脱男人的怀抱。肖恩的手不老实起来,一边钳住少年细腰,另一手朝神父丰润的臀肉捏去。
“恩可,我想喝你的奶”,有劲的手臂托起神父,少年红着脸正对着肖恩,胸口的衣服发着明显的乳香味,嘴上还不断拒绝,“别…别在这儿…”
男人吻上眼前这张总是对自己身体不诚实的红润小嘴,抱着少年朝巨大的日间神像后走去,神像下的底座有半人高,大理石刻成的日间神穿着宽松的长袍,肖恩觉得神那宽大的衣摆,挡住他家漂亮神父的小小身体应该不成问题。
激烈的吻在日间神身后继续着,肖恩毫不厌烦的将神父甜蜜的口舌舔咬,恩可被动地承受着,仍放不下心主动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作为忠实的小信徒,日间神的供奉者,恩可总觉得在侍奉神的教堂做这种事,是渎神的。少年揣揣不安,害怕有人发现,又担心会有会无,一切不可知的神罚。
外袍被肖恩脱下,随意扔到一旁,白色的里衣胸口处被浸透,最里面的胸布更是没有一处是干燥的。
剑士有些心疼恩可,这样黏在身上湿了一上午,若是起了疹子可得难受坏了。男人笨拙的替神父解着衬衣扣子,又将缠在胸前的布缓缓解开,闷了半天的乳肉弹跳着跃出,胸上的皮肤微微发着淡粉,乳香溢满于两人之间。
乳头因为溢着奶,又这样不舒服了一上午,更是肿得比以往还要大一倍。香甜的乳汁源源不断从乳孔流出,恩可喘息之间,两团乳肉就起伏于剑士眼前。心不在焉的神父,时不时的朝教堂门口瞥去,虽然已经将门掩上了,可他还是害怕。
剑士伸手轻轻掰过那张不安的小脸,“别担心了,他们都回家吃午饭去了,不会再有人来的。”,男人灰绿色的眸子充满了炙热,粗粝的手指抚上恩可的唇肉,肖恩自己都没意识到,他与恩可欢好时总是下意识先揉弄上神父的唇,也许是两人第一次接触时留下的回忆,刻在脑海中迟散不去。
“嗯…哼啊…别…”
大手揽过神父细腰,湿哒哒的乳肉顶上剑士胸膛,将男人衣服沾上乳渍。肖恩又摸索着解开神父的腰带,裤子落下,恩可内裤显出一片水痕。剑士灰绿色的眸子又浮现出有些促狭的笑意,
“不是不要吗,怎么湿得这么厉害?”
“别这么说…”,神父推了推男人,将脸靠在肖恩肩头。恩可纵容着剑士在此与他欢好,却又担心男人说出不敬的话。
剑士将少年抱在身上,大手托住臀肉。低头含住不断流出奶水的乳头,带着淡淡甜味的乳汁在每次吮吸中被男人咽下,恩可小声哼叫着,看向在他胸前含住乳头舔弄的剑士,气声喘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