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一时不察被他绑了,你……”
男人粗喘着,将灯点亮,急切地握住苏荼的双肩。
浑身爱痕的少年被翻了个身,可怜的胸乳在昏暗灯光下分外红肿,叫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被他奸淫了?!”
宋冉一脸夸张的惊愕,像是注意到少年伤心的模样,皱了皱眉,痛心疾首:“都怪哥哥没有保护好你,让那贼人得逞玷污了你的身子!”
苏荼刚止住的泪簌簌滚落,明明是被安慰,却只觉得难堪极了,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躲起来,也不想自己这样狼狈的模样被别人看见。
他也不懂为什么男人也要被说‘玷污’,可看到宋冉脸上为他受的伤,又愧疚极了不忍反驳,强颜欢笑道:“宋冉哥哥,我没事,就当被狗咬一口,你别难过。”
宋冉目光微暗。分明是苏荼受了欺负,怎么还这么乖,这么听话,搞得他更想欺负他了!
“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小山县那么多人,那贼人为什么偏偏来欺负你,荼荼,你从头到尾与哥哥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少年被质问得难堪,也想不明白为何是自己被欺负,再加上身上又黏又痛,难受极了,真的好想擦干净身体休息,而不是去回想那些恶心的事。
苏荼泪眼朦胧,脸上无意识地流露出哀求,“我们明天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荼荼,我是为了你好。”
少年羽睫一颤,一颗泪珠落了下来,印着满脸的泪痕,脆弱得让人心痛,“我不知道……”
宋冉差点就松口说算了,听见苏荼颤抖着开口。
“昨晚,我在为爹娘守灵,那强人进来,说见我家中无人,来抢劫……”
少年说的含糊,声音有些缥缈,让宋冉有种怀里的人要随风飘散的错觉,好似一用力,就拢作一团青烟。
真是妖精!
“你说详细些,那强人还说了些什么?你又是怎么答的?”
苏荼打了个哆嗦,如果可以,他这辈子也不想回忆这些,看着宋冉为他苦思冥想的神情,只能咬咬牙,强人心中痛苦,去将这些记忆从血肉里刨出来、剐出来。
“他亲了我的嘴,说很甜,还搜了我的身,我说没钱,他不信,就摸了我的胸,说我、说……”
“说你什么?”
“说我是小娘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后呢?还做了什么?”
苏荼如同受了拷问,羞得满脸滚烫,连耳尖都红了,一件一件把强盗的所作所为说出来,就好像自己又重复了一遍那些羞辱,身体还残留着被玩弄的触感,又刺又痒,很快就在宋冉的注视下哆嗦起来。
“宋冉哥哥,我们明天再细说好不好?呜……荼荼身上好疼,好脏,我想洗漱,想休息……”
少年快要崩溃的哀求没能让宋冉心软,书生一脸心痛地看着他:“看到你这样,哥哥也很心疼,可荼荼难道忘了他的威胁,若我们弄不清楚他的目的,他肯定会向苏伯伯的坟墓下手的。”
“荼荼,你最孝顺了是不是?你怎么忍心让苏伯伯苏婶婶,死后都不得安宁。”
谈及死去的爹娘,苏荼的眼睛更红了一些,只觉得心痛的要无法呼吸了,“荼荼不累了,呜……荼荼认真想,宋冉哥哥一定要帮帮我,帮帮我爹娘……”
少年颤抖着赤裸的身子,也不知道书生是故意还是无意,一直没松开他身上的束缚,也没拿被子给他遮掩,只让他无助地靠在自己怀里,呜咽着向人叙述自己被侮辱的经过。
这样屈辱脆弱,又坚强可爱的模样,真让人想摧毁。
宋冉的呼吸又粗重了起来,才射过两次的鸡巴再度硬挺,抵在少年身上,骇得苏荼声音一颤,变了音。
书生赶紧认错狡辩:“哥哥该死,听着荼荼绘声绘色的描述,那人手段竟比春宫图里画的还淫邪,让人听了就升起一股邪火来。”
宋冉故意歪曲,说着好像是在指责强盗,可苏荼听了,却更加内疚,只觉得自己不知羞耻,为什么要用这种污言秽语去污宋冉哥的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等他道歉,宋冉又说:“荼荼的话虽让我有些……羞耻,却也让我知道那贼人打得什么主意。”
苏荼闻言,浑身一震,顾不上别的,急问:“是什么?”
宋冉沉吟一声:“那贼人一是为财而来,听闻你家资颇丰,丧父丧母,故夜入欺凌。二为美色所惑,故对你凌辱侵犯。”
“但看他两次夜入,都未真正占了你的身子,应当是不好男色,只为逼你交出财物。”
苏荼连连点头,已经信了八分,“我该怎么办?”
“不如对外宣称,苏家早已败落一空,诓骗于贼。”
少年闻言松了一口气,疲惫的眉眼间泛起放松的笑意,“我明日便放出消息去。”
“唉……只嘴上说说,他们怎么会信你?”宋冉扫了一眼苦思的少年,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不如我们演一场戏。”
少年追问:“怎么演?”
“且假装将你家中田产过于他人名下,再去族亲家中借几回银钱,那贼人自然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