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次日苏荼醒来,被窝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人,枕下有一张纸条,写着宋冉去县上办事,让他在家等他。
“嘶……”少年起身的动作一僵,身体酸痛极了,昨夜被绑住的地方已经变成一片骇人青紫泪痕,活脱脱被人严刑拷打了一样,怪不得那么疼。
特别是饱受蹂躏的乳尖和腿根,被男人弄得破皮,不碰也火辣辣的疼,穿上衣物后更是如同针扎,疼得他迈不开腿。
苏图忍痛给自己煮了点杂粮粥果腹,看着空荡荡的家,心里更加慌乱,总觉得那恶贼会从哪个角落里蹦出来。
叫他坐立难安,度日如年。
少年思索了一会儿,在纸条上写了自己回学堂进学,塞回枕下,收拾了书箱,强忍疼痛背上,搭上村里的牛车逃似的回到镇上学堂。
学堂旁边是县学,里面有不少武师,比村里安全得多。
离开多日,宿舍的被褥生了淡淡的尘味,苏荼也没力气去晒,只拍一拍,就合衣躺了进去,浑身紧绷的肌肉乍一放松,酸得他忍不住长叹。
宋冉说他娇宠是真的,一身细皮嫩肉,被体外蹭一蹭就已经受不了,更别说真刀真枪的插入,恐怕真会要去半条命。
苏荼躺在床上,身上痛,睡却睡不着,被凌辱的记忆越来越清晰,那粗糙的手掌仿佛还在他身上肆意游移,男人粗粝的辱骂,刀割一样落到他身上。
希望宋哥的法子有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黄昏,放学的同窗发现请假多日的苏荼总算回来了,问道:
“再过两个月便要院试,你还去吗?”
苏荼一惊,才发现已经下午,哑着嗓子答:“去的,我要去的。”
当朝对孝期没有限制,再加上考中功名、光宗耀祖也是父母遗愿,苏荼自然不想放弃。
郑东松了口气:“那便好,下个月我们同车去,也有个照应。”苏荼家比他家富裕,如果一起去,吃住也会宽松许多。
他理所当然地想着,对苏荼笑了笑,心里闪过一丝纳闷,怎么觉得这个同寝几天不见,变得好看了许多。
雨打过的娇花似的。
郑东摇了摇头,拿出书温习。
苏荼不再躺下去,趁着饭堂没关门,买了两个馒头,回寝室和郑东一起温习。
胸前饱受蹂躏的奶尖肿着,破皮的地方磨着衣物生疼,少年时不时揪着衣口,秀眉微颦,微肿的唇紧抿着。
那袖下的阴影里,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灯火崩了一下,郑东猛地回神,才发现自己已经看了他许久,书页迟迟翻不过一页。
真是魔怔了。
青年夹了夹腿,臊热上涌,一时间书页上的字狂魔乱舞,再也读不进去。
满脑子都是苏荼袖下的阴影。
“苏荼……”
少年抬头看他,郑东才反应过来自己把他的名字念了出来,耳朵臊红,借擦汗遮掩:“时间差不多了,我先歇息了。”
他把书一放,避开少年灯下愈发灼灼的目光,夺门而出。
很快,院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苏荼莫名,六月是有些热,但夜里冲冷水,不怕邪风入体吗?
他低头继续看书,还差一些,才能把这几天落下的课业赶上,他看书快,若不是身体不适,早就看完了。
又背了一刻钟,彻底记熟,苏荼才放下书,拿了自己洗漱的用具出门打水,郑东扶着水井背对着他,弓着腰,在夜色里喘气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