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好干儿子,有了这淫蛊,你以后再也不怕崔老爷折腾了。”
樊艳一为少年梳着头,眉眼间满是欣喜,“这虫儿住在你体内,帮你吃着精液,还能养着你的骚穴,修复伤势,可是好东西呢。”
“你要是无聊,还能让虫儿在穴里动一动,和它玩上几回。”鸨母媚笑一声,调侃道:“你用后便知道了。”
苏荼才知道那虫子原来叫“淫蛊”,是个彻头彻尾的淫邪之物。
樊艳一的话令苏荼有些难堪,但想着干娘做了这么多年的鸨母,想法上不同也是正常。
少年努力忍下心中的怀疑,低着头,略有些出神地抚摸着小腹,似乎在回味被蛊虫撑大肚子的刺激回忆。
和樊艳一说的不同的是,他感觉不到蛊虫的存在,也没法和蛊虫心意相通,只是顾及虫子珍贵,苏荼没说出来让樊艳一心烦。
蛊虫去哪了呢?
苏荼的指尖顺着下腹,缓缓上移,在圆圆的肚脐上转了一圈。
总不会爬到上面去了……
少年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樊艳一替他扎了总角,将些许半长的发顺道身后,捏捏少年的耳垂,“好了,今儿崔老爷带你出去,你可乖觉点,别惹他不快反吃苦头。”
苏荼慢慢顺着樊艳一的力道起身,自从被种过淫蛊,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仅仅是穿着衣物走动,也磨得他皮肉酥麻,下体一片濡湿。
他还要伺候崔老爷儿十几日才能解脱,也幸好崔老爷体力有限,并不会每日招他,距离第一次已经过去四五天了,才让他出楼相陪。
少年一身娇嫩杏粉女装,半披发,乍一看倒如扬州瘦马,有几丝弱柳迎风。
临上轿前,樊艳一顿了顿,忽而对他说:“荼荼,等过几日干娘为你束发吧。”
少年双眼倏忽微红,隐隐泛上湿意,在傍晚有些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分明。
苏荼心想,若是父母仍在,现在他也该开始束发了,可这么多事下来,他早已忘了,没想到樊艳一竟替他记着。
一时哽咽,“嗯……谢谢干娘。”
崔府的仆人开始催他,苏荼只能匆匆上了轿子。
湖边画舫,已经灯火通明,灯光倒映在黢黑的湖面,匆匆一瞥,好似要坠进湖底荒诞虚幻的世界里。
一路的颠簸,已让苏荼情动难耐,穴口微微翕张,溢出丝丝水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被小厮引至主座旁,崔老板一伸手,少年低呼一声,被抱入怀中。
“哈哈哈,小骚货想本老爷了吗?听说你这几天恢复的不错,本老爷可想死你了!”
崔老爷一边说,一边双手齐上,上下揉捏少年的身子,猥琐的大脸钻到苏荼身上,贪婪地嗅着少年的气息,“哦呦,小骚货已经出水了,连假鸡巴都没吃,一早就等着本老爷操是不是?”
崔老爷摸到苏荼的穴口,轻轻一探,就沾得指尖湿滑,不由得目露淫光,胯下腾地燃起一把欲火。
几位宾客不由得看过来,用同样淫邪的目光打量这眼熟的少年。
苏荼低着头,极力忽视火辣辣的视线,只当自己是妓女一样,低声答道:“是……穴里好空,好痒,呜!”
崔老爷的手指猛地一戳,少年的声音都变了调,忍着后穴突然爆发的痛爽,“想要老爷插进来……”说完话,已被刺激得泪眼朦胧,呼吸急促。
崔老爷粗肥的手指,特意留了不长不短的尖指甲,刀子一样搅弄湿软肉壁,疼痛之中,夹杂着无法忽视的刺痒酸爽。
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手指淌下来,把崔老爷的大腿也打湿了。
“小骚货,小嘴变甜了许多,你们妈妈倒会教人。”
崔老爷满意地抽出手指,上面满是肉穴中的淫汁,随着指甲的倾泻,缓缓滴进崔老爷桌上的酒杯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指在酒水里搅了搅,崔老爷端起酒杯,凑到苏荼唇边,“来,喝!”
浓浓的酒气夹杂着淫靡的气息,扑入鼻端。
苏荼脸色微微泛白,嘴唇颤抖地含住杯沿,任人把玩的鸟雀一般,就着崔老爷的手将酒水喝干净。
“哈哈哈,自己的味道怎么样?”崔老爷大笑问。
苏荼点头,温顺地露出微笑,口腔中,弥漫着酒味,泛着令他自厌的腥。
少年差点干呕吐出来,勉力忍住,指尖在掌心掐出道道红痕。
几个老爷开始推杯换盏,互相奉承起来,不知是谁吹嘘起家里异宠来。
孙老爷突然说,自己得了一只威武狼犬,有半人高,一时间众人新奇,叫他赶紧带上来瞧瞧。
舞女们退到两边,有几个壮汉,推着盖着黑布的笼车来到正中央。
“嚯!”
布一揭下,众人齐齐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