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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纯剧情遇到了陈母陈枫又发生意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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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琉叶其实主要是体力透支的太厉害,所以他夜里在床上睡陈枫怀里,白天在书房睡陈枫脚边,浑浑噩噩的将养了三天,才终于有了精神。乳头和后屄虽然都挺凄惨,但也只是让他行动姿势不太雅观而已。

陈枫非常体贴的跟着一起吃流食,翻花样买了一堆肉松、酸萝卜之类的玩意儿,还天天买鸡汤,正经伺候月子一样,把邢琉叶的屁股又养圆了一圈。

周三晚上,吃过晚饭,陈枫在收拾行李,他受邀去参加一个市级项目的二期工程竣工仪式,明天得去趟四川。

平时负责这个工作的邢琉叶在打下手。

“刮胡刀、剃须膏,都在这个蓝色的袋子里,放箱子夹层里了。”邢琉叶坐在箱子边上,“诶,你拿错了,这是我的内裤。洗护用品,柜子里有旅行装,别拿这种,飞机上容易漏......”

“差不多就行了,我以前都是随便往箱子里扔,装上就走。”陈枫调笑道,“你的内裤,我穿不了还能拿出来睹物思人呢。”

“我还能不知道你都是随便往里扔?你每次出差回来,箱子里都跟逃难的一样。我不在装箱的时候给你列单子,你肯定得丢几样在外面。”

“你都给我装一大堆有的没的,连保温杯、小毯子都装,每次箱子都卡着航空公司的限重上限,我一个大老爷们出几天差,凑合一下就过去了。”

“都是用惯了的东西,想要就有,多顺手。保温杯、小毯子怎么了?你以前在美国养成喝冰水的习惯得纠正回来,吃肉喝凉水不消化,胃疼,小毯子正好盖肚子。

“我又不是你,那么爱吃肉。”

“我都喝了几天粥了?你这就四川吃香的喝辣的去了,牛油火锅走起,串串儿小面逍遥,你还要刺激我?”邢琉叶一脸不爽。

“我带!你说的有道理。超重都没关系。我只要不应酬,我就找地方喝粥去,远距离陪喝粥,视频打卡陪。”陈枫说完想了一下,然后又笑起来,“周日那天你小媳妇似的讨好伺候我,这没有了贞操锁,我就得看你脸色还得哄你开心。”

“......”邢琉叶看了陈枫一眼,撅起嘴问:“不喜欢吗?”

“喜欢!”陈枫挠了挠头,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咱俩都是精神分裂,正好凑一对儿。”说完过去搂住邢琉叶,又道:“是你,我就喜欢,没你活不下去那种喜欢。”

“我也是。”邢琉叶停了一下,忽然挑起眉毛飞了眼神,“我也是这么觉得。哪有比我更扛造的?没了我,你就手痒得活不下去。”

陈枫瞪大眼睛,“你还来劲儿了。看把你能的。”他心里倒是挺高兴邢琉叶这种笃定的。

邢琉叶狡黠的笑了一下,把头靠到陈枫肩上,正色说:“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扛得住。你放心,我在家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瞎折腾的。你出去别喝那么多,喝了也别听那些甲方吹牛,坐他们酒后开的车。我没法接你,你自己要注意安全。”他忽的抬起头,斜着眼睛看陈枫,“甲方要是拖着你们去洗脚按摩夜总会,你只点小姑娘,好不好?”

“醋劲儿好大啊。”陈枫笑的很温柔,“黄秘书跟我一起去,我知道他暗地里跟你打我的小报告,他只是不晓得,你跟我作,不是罚我跪,而是你自己挨打,哈哈哈哈哈.....”

“那是他嘴碎,我可没让他替我盯着你。”

“国庆节的时候,你给我的秘书们送礼物,我可是在场的。送的可不便宜啊。”

“我那是希望他们好好工作,替你分忧。”

“老板娘身份一公开,就大手笔做人情,是我公司里福利不够吗?”

“是你出柜出的突然,我怕你吓着他们。”

“我看小黄一点不怕,倒是立刻抱住你大腿了。”

“我是让他注意,别让你喝多了。”

“你说实话了吧,你就是让他看着我。”

......

周四中午的飞机,陈枫没让邢琉叶送他,而是叫公司里的司机来接。

邢琉叶在玄关拉着陈枫粘粘乎乎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脚。

他一个人,就不想自己呆在家里,于是换上一身宽松的运动服,开车去店里。

邢琉叶这身体状况,其实也干不了什么活儿,但他闲不住,就坐在前台帮着结账。

经理早就习惯了邢琉叶定期消失数天的事情,万圣节那天又眼看着邢琉叶被折腾的够呛,所以觉得他怎么着也得下周才能来。

“我看你还没好利索,回家歇着去吧。老板不用这么勤奋来盯着我们。”经理忙完手里的事情,就过来劝他回去。

邢琉叶推上收银机,对着经理羞赧一笑,“他出差去了,我一个人在家呆着也没什么意思。你别急着赶我走,我给员工的压力可没有你大。”

经理虽然是另一个股东派过来的人,但和邢琉叶共事多年,关系非常好,于是很不在意的自嘲说:“我是周扒皮,你是吉祥物,他们自然喜欢你来。我是怕留你干活,你恢复的慢,你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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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少爷回来又找我诉苦。他上午给我发消息了,说如果你今天过来,让我给你弄点清淡又好消化的东西就赶你回家,我还不信你会来呢。”

邢琉叶有一种被看穿了的甜蜜,忽然理解了昨天陈枫嘲笑他买通秘书的行为。

结清中午的账目,邢琉叶拎着一袋子吃食就乖乖回家了。到家没多久,就收到了陈枫报平安的微信。形影不离好多天,明明才分开几个小时,两个人竟然还在微信里聊了好一会儿,直到陈枫要见客户才停下来。邢琉叶趴在沙发上晒着秋日的太阳,翻来覆去的听陈枫发来的语音,脸上漾着笑意。

放下电话,邢琉叶思来想去怕晚上不好睡,不敢再睡下午觉,就换了睡裤和背心开始刷厕所清浴室。

他正弯着腰拿喷头冲洗淋浴间,脖子上忽然一松,然后听到“啪嗒”一声,那条他戴了好几年的小羊皮项圈掉在了大理石地面上。邢琉叶伸手把项圈捡起来,看着黑色皮革断裂的毛茬,皱着眉愣了好一会儿,才隐约听见门铃响。他匆匆关水,打算去套件高领毛衣再去开门,还没进衣帽间就听见开锁的声音。他怕是闯空门的,一瞬间汗毛都竖起来了,直接冲出去想要挂上链条锁。

结果在客厅和开门进来的一个女士形成了面面相觑的尴尬局面。

这位女士,约莫五十多岁,留着烫卷的短发,身材和容貌都保养的非常好,她看见邢琉叶也僵住了。

邢琉叶盯着对方漂亮的大眼睛呆立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这双眼睛和陈枫长得极像。他张着嘴半天发不出声音,他实在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和陈枫的母亲见第一面。

他忽然低头看了看自己,心道一声糟糕,慌里慌张的开口说:“阿姨,您好。我是邢琉叶,我不知道您会来,我,我在打扫卫生,我去换身衣服,您坐,您坐。”

他看到对方茫然的点点头,就转身跑了进去。

陈母也觉得这次碰面太过意外,她并不知道儿子和这个人已经是同居关系了,她纯粹是到上海开会,因为进展异常顺利提前散会,才临时想来看看儿子。她按过门铃以为家里没人,就开门进来想先给儿子做点吃的。

陈母过了好一会儿才稍微缓过那股吃惊的劲儿,转头观察四周,忽然看到墙上层层叠叠粘着的便签贴,就习惯性的读了几句,然后触电一样移开了视线。

邢琉叶换了一身从下巴包到脚趾头的深色衣服,拿着一双没拆封的女士棉绒拖鞋匆匆走了出来,看见陈母还站在门口,赶紧拆开包装把拖鞋放在她脚边,说:“阿姨,这是新拖鞋,保暖又防滑,专门给您买的,本来说给您寄过去的,正好可以直接穿了。”

陈母一时也没想好要以什么态度面对这个人,但对方热情无比,她糊里糊涂的就换上了拖鞋,原以为对方说的是客套话,真的穿上,倒是发现尺寸刚好。

“陈枫说您喜欢喝碧螺春,我托人买了些特一级的。我不懂茶叶,也不知道买的对不对,正好您尝一尝,是不是真的特一级。”邢琉叶开始忙着拆茶具的包装,“您见笑啊,我们基本不喝茶,都是给您买的,这没准备,都是现拆封,我也不知道这样影响不影响口感。”

陈母看着角桌上放着的一张张搂在一起的双人合影,只是心乱的回答“嗯,嗯”。

邢琉叶洗完茶具,端着刚烧开的热水放到茶几上,忽然想起上周五还在茶几上胡天胡地脸就有点发热。他赶紧专心的回忆泡茶的程序,不太熟练的操作起来。

“阿姨,陈枫出差去四川了,今天中午刚飞走。”邢琉叶也不确定陈母是不是有意在陈枫出差的时机来找自己,所以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

“啊,他没跟家里说。我是顺路来看看他,也没跟他说。”陈母接过邢琉叶递过来的茶盏,却没有喝。她之前觉得自己已经接受儿子有个“男朋友”的事实了,但真的见到又难免心生排斥,只是对方确实非常会来事儿,她终于知道自己儿子这几年忽然懂事一样时不时给家里寄东西是怎么个来由,于是态度也刻薄不起来。

邢琉叶还是听不出陈母的来意,只好跳过这个话题,问:“这茶闻着还挺香,我也不太懂。您尝尝?”

“......”陈母没接茶的话题,“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邢琉叶咽了一下口水,坐直身体,他总不好说自己被陈枫玩狠了正在养伤,而且他觉得这问题要是回答不好,陈母可能会觉得自己是傍陈枫这个大款的小白脸,于是半真半假的说:“我有两家店面在复兴中路附近,一家租出去了,另一家跟合伙人一起开了个餐厅,经营六七年了,运转良好,我平时下午和晚上都在店里,这几天,嗯,前几天着凉了,所以中午被经理劝退过来休息。下周还是要恢复正常工作的。我不如陈枫有能力,但收入挺稳定的。”

陈母起初的确猜测过对方可能是看上陈枫出手阔绰,她后来拉着儿子聊了许久,听着邢琉叶是个勤快上进的人,但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在复兴路能有两个店面。

她有点好奇邢琉叶家里的情况,但又不愿意问,不然好像她认可了一门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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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在等着见亲家一样。

她想到这里,就放下了茶盏,相当含蓄的说:“我其实没想到今天会见到你,我也没准备要见你。你不用这么详细的说这些。我本意,只是来看看儿子,他不在,我就先走了。”

邢琉叶当然立刻就听懂了这字里行间中的不接受,他有些不好意思,赶紧道歉,“对对,是我太唐突了。对不起,阿姨,您别见怪。我有点语无伦次。”他说着低下了头,讷讷道:“您可能不喜欢我.....”他又抬起头认认真真的说:“但我真的谢谢您愿意坐下来喝杯茶。如果您不想见到我,我会小心的不打扰到您,请您不要讨厌我。”

陈母说不清心里的感觉,她如今管不了自己的儿子,可她也不怎么相信两个男的能长厢厮守相伴白头。不管陈枫如何说服她,她心里总是有那么一点偷偷盼望着这段关系断了,儿子或许会正常的结婚生子。所以她虽然不讨厌对面这个好看的年轻人,但也很难接受他,她觉得只要自己接受了,儿子就再也不会有机会去过正常的生活了。

于是她没在多说什么,起身去换鞋,转过头却又看到邢琉叶拿着她的外套和手提包,站在两米以外,脸上堆着小心翼翼的微笑。

陈母看着这个被黑色高领毛衣包裹着显得有些过于消瘦的青年,愣了一下,还是狠狠心保持着拒绝的态度离开了。

她坐回车上,叹了好几口气,抬头看着窗外又想起第一眼的震惊——邢琉叶脖子上、手腕上、后背上,那些结着痂的伤口和叠在一起淤痕。陈枫跟她说过自己有特殊的性癖,但言语里那些诸如“很暴力、会造成伤害”的字眼,即便她在网上查了很多,还是不如眼见为实的伤痕让她有真实感。她一想到那些可怖的伤害都是自己儿子造成的,就忍不住觉得悲哀。她蓦然有点自责,也许刚才应该再温和一些,也许自己的儿子即便结婚生子也过不了正常的生活......

邢琉叶送走陈母,脸上的笑容就蜕下去了,在玄关站了很久。理智上,他劝自己要理解这种已经很算得上很礼貌的拒绝,但感情上,他觉得很难过。

自从陈枫出了柜,邢琉叶就想要讨好陈枫那边所有的知情人。虽然他一直没见过陈枫的家人,却自觉不自觉的就把他们也都当做了自己的家人。他多年来一直无限的惧怕被家人厌恶,所以今天直接面对这种疏离和抗拒让他受了非常大的打击。

他低下头忽然发现自己的右手紧紧的握着左手腕,被手铐磨破的伤口被握的生疼,他哆嗦了一下,赶紧松开了手。

他掏出手机发消息问陈枫能不能打电话,想得到一些安慰,但陈枫那边还在忙,他只收到了代表了“陪客户”和“我想你”的逗号和叹号。

陈枫出差后,邢琉叶那带着思念的稳定心理状态,才维持了半天,就被突如其来的意外相遇打破,他感到很懊恼。于是锁好大门,脱光衣服在浴室门口跪了下来。

时间慢慢流逝,天色暗了下来,邢琉叶膝盖上的酸痛变成了混合着肌肉麻痹的刺痛。但听不到陈枫在浴室里面发出的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依旧觉得心慌。他开始感觉到饥饿,又意识到自己在抗拒吃饭。

邢琉叶反复回忆陈枫在烙印他的时候说过的话,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再次给陈枫发了一条消息——我见到你妈妈了......我需要被惩罚,对不起。

黑暗中他盯着唯一亮着的手机屏幕等待,却没有立刻收到回复。他觉得喉咙里仿佛被什么噎着,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邢琉叶抓着自己的胸口,张开嘴用力喘息,他借着手机的微光,踉跄着走到衣帽间里翻找贞操锁。他看到那个金属笼子的时候,只犹豫了一秒,就跪下来给自己穿戴。他没有自己操作过,手也微微在发抖,所以过程很不顺利,甚至把自己弄的很疼。

扣上锁,他还觉得不够,于是晃了晃抽屉里放着的便携式密码盒,确定里面有一枚贞操锁的钥匙后,就把手里这枚扔进马桶冲掉了。

完成了这一切,邢琉叶后退靠坐在洗手台上。金属的冰冷、重量和坚硬,让他下身非常的不舒服,但他莫名感觉到了安全感。他咳嗽了几声,喘息慢慢平复下来,他闭上眼睛想,锁住我吧,我确实需要被你锁着,一直锁着。

邢琉叶感觉好了一些,开始觉得有点冷,思索了一下,他没有换上家居服,而是又把那套从下巴包到脚趾的衣服穿上了。总之,他就是觉得这样更安全,他自嘲地想,也许今天就穿成这样睡觉吧。

他又拿起手机,没看到陈枫的回复,却看见新闻推送说四川境内再次余震。震级不是特别高,应该不会造成灾难性伤亡,而且看起来震源也不是陈枫所在的地方,但因为陈枫一直没回消息,邢琉叶还是决定直接打电话过去。

没有人接电话……这种情况,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邢琉叶看了看时间,安慰自己说——大概又喝的顾不上手机了,别胡思乱想,不会有什么事的。

他一边说服自己,一边又拨过去一次,反反复复的进入语音信箱,又反反复复再拨过去。邢琉叶觉得自己应该停下来,但又控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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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邢琉叶一直在回铃音里等待。

忽然手机震动,有电话呼入。邢琉叶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看见是黄秘书的号码,他稍微松了一口气,接起来。

“邢哥,你冷静点听我说,”黄秘书有些慌张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们这边出了点情况......”

“地震吗?”邢琉叶慌张抢话,他恨不得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又耐不下心慢慢听。

“不是.....”黄秘书似乎在组织语言,想尽快把话说清楚,“呃,也算是。陈总把手机落在餐馆里,我在外面叫车,他自己回去找手机。地震不是很严重,但断电了一下,陈总乘的扶梯好像因此故障下滑,他所在位置不低,所以摔到了,而且因为人多,还发生了踩踏情况......受伤的人挺多.....我们现在在救护车上.....好像是去重庆第三人民医院.....他还没醒过来......我也不清楚.....等去医院确认了情况......再给你打电话.....”

邢琉叶后来就听不太清了,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一切都没有真实感,他不记得什么时候结束了通话,等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握着钱包和手机已经在去机场的出租车上了。

他惶惶然买了最近的一个航班,取完登机牌,就往安检口赶去。他跑了两步,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戴着贞操锁,他停下脚步,心里感到一阵恐惧,于是习惯性摸了摸脖子,才发现项圈下午就断了。他就这样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里站住了。他迫切想立刻就飞到陈枫身边,那他就要一个人在安检面对一场难以描述的羞耻境况,他茫然转头看向四周,又抬头看了看机场高高的穹顶,觉得自己在这个硕大的建筑里孤独又渺小。他只见过照片里的父亲,记忆里的母亲也很模糊,大哥走的时候他穷困潦倒,生活终于稳定下来安先生又离开了他......他开始害怕,害怕他可能注定不配得到幸福,害怕陈枫也会这样消失......他蹲下身体抱着腿开始默默哭泣,他不知道此时应该前进还是后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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