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阴唇已完全张开,软软地吸着肉棒表面。柏松鹤也低喘出声,身下的人内壁满是褶皱,又湿又热,从前的每一次,他都是这么温柔地包裹住自己。
哪怕自己之前描述得再粗暴,考虑魏亭怀孕,柏松鹤哪里敢插到底,动作也很温吞,来来回回摩擦上百次,直弄得魏亭腿间淫液潺潺。
魏亭被折磨得快熬不住了,自己稍微抬高一条腿,他的手绕过去,摸到两个人湿淋淋的结合处。指腹抚弄暴起的青筋,他反握住露在外面的一截,想往里面送得更多一些。
“不可以。”发觉他轻柔地握住自己,柏松鹤立刻就停了下来。
黑暗中,魏亭的语声又烦躁又难过:“你不是也想要我吗?”
“可是……”
“你要是不行就走。我找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找别人?一口闷气郁结在胸怀,柏松鹤冷哼:“你想找谁?何凡骞能满足你?还是那个钻石大亨家的公子?”
“谁都行,你管不着—唔……”
此刻他脆弱又敏感,情绪不稳定就要耍小性子,柏松鹤只能不断亲吻他安抚他,含吮他的舌尖,几乎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等最粗壮的茎根也完全插入,阴唇温顺地压着囊袋,他又问:“肚子痛不痛?没什么不舒服吧?”
“没有,你快点啊。”魏亭小声啜泣,又开始催他。
“顶到宝宝怎么办?”
魏亭抱着肚子,哀声求道:“那、那你慢点……”
娇媚多情的甬道柔韧十足,蠕动起来越绞越紧,柏松鹤觉得自己尾椎都被夹得发麻。媚红肉缝被拖得向两边外翻,泛起亮色水光,轻车熟路地找到他的骚点,他又是专心猛凿又是小意研磨,肿胀的阴唇不断绽放又不断闭合,缝隙间淌出白色汁水,被囊袋砸得啪啪直响。
在医院偷偷摸摸做爱,两个人都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将呻吟低喘压抑在喉间,为了弥补鼻腔过于浅促的呼吸,魏亭嘴角也无法紧紧闭合,涎液不自觉地从中流出。
这半年一想到他就魂不守舍,柏松鹤心里苦笑,与其说是由自己主宰操纵魏亭的情欲,不如说才是自己痴迷其中的那个……这一切,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对他颇有感情。
如今他是何凡骞的妻子,这里—他摸着他的肚子,摩挲上面每一根凸起的纹路—还怀着何凡骞的骨肉。
怀着一份隐蔽病态的心思,他问他:“可不可以射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便你。”
柏松鹤只当他同意。
仿佛在腾腾暑气中经历一场淋浴,肚子高高隆起的双性人妻淫态百出,一只手支撑身体,另一只手握住自己雪白的乳房,指缝间漏下乳肉,夹着乳头缓缓搓揉。
穴壁的摩擦越来越疯狂,正在最深处突突弹跳着的阴茎突然抽出一部分,柏松鹤闷哼一声,不再克制自己,精关大开—
“呼……”
喘着粗气,柏松鹤拥着同样大汗淋漓高潮数次的魏亭倒在床上。
自己内射的地方本来就浅,将性器拔出来后,柏松鹤轻轻扯了扯湿乎乎的阴唇,洞口持续收缩几下,才有白浊的液体徐徐吐露出来。用温水擦拭他圣洁又肮脏的私处,柏松鹤清理完现场,为他盖好被子,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
怀着孕的小母亲赤裸着洁白发青的身体,自己像初生婴儿一样,蜷缩起来,疲惫地睡着了。
怔怔地望着他的睡颜,柏松鹤说:“我们去做亲子鉴定吧。”
“如果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令他觉得自己心在流血,柏松鹤叹道:“只要……只要你肯离婚,那我也愿意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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