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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事嬷嬷向前爬了爬,直爬到那御猫附近,才又跪了下来。
锦帝看着嬷嬷,余光内自然就有了御猫——这便是嬷嬷的第一步打算,纵然司寝监千不好万不好,但也总给陛下送了些好玩意儿。
那白嫩的乳房已经显出可怖的瘀肿。陛下方才的那一脚是用了力的,若不是踢在她的乳房上,有了个肉团当个缓冲,怕是肋骨都要断了两根。
锦帝见了那乳儿,又想起今早那般温存来,自觉方才不该那样对御猫的——到底司寝监送来的玩意儿中,这个是与阿桃最相似的。
“奴婢该死,犬妃娘娘虽是自个儿撕了肉穴,但司寝监知情不报,却是奉了陛下的旨意的……”
这嬷嬷一句“奉了陛下的旨意”,直唬得在场诸人都跪了下来,深恐被这大逆不道的嬷嬷连累了。
锦帝轻笑了一声,笑声虽低,却撕扯起众人的心。锦帝拿起了桌案上的茶碗,掀开碗盖,里面是用梅花烹出的茶。他吃了一口茶,梅花有开郁和中的功效,可他心底的杀念却越发盛了。
他知道这嬷嬷提起阿桃与左谦私情是为何——这样的顾左右而言他,他已在前朝见了无数次。可是拿着他的旨意来堵他的口,这嬷嬷还是头一个。
“……陛下让司寝监严加管束娘娘,既是严加管束,奴婢们也只能狠下心来遵旨了,陛下爱重娘娘,总舍不得让娘娘吃苦头,这本是陛下的心意,可娘娘却总对旁人有妄念,长此下去,奴婢们只怕陛下被辜负了。故而奴婢们才做了这恶人,先让娘娘吃了苦头,让娘娘知道失了恩宠的下场,此时陛下再维护……”
这其实是锦帝在前朝常用的手段了。所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也是赏罚并重,才能让底下人驯顺。可锦帝虽对旁人用惯了这些,但因心底疼着阿桃,总舍不得这般待她——从前宫正司的杨氏也跟他提过,他也只是随心好一阵歹一阵罢了。
“呵……”
茶雾笼住了锦帝的眼。早年还有人敢在前朝跟他说这些,如今他君威日盛,杀的多了,已无人敢如此放肆了。这种话乍听有理,可经不起细琢——就算是司寝监自作主张为他分忧,却也要把握一个“度”字。如今阿桃的前庭毁了,虽还能为他孕育子嗣,床笫之事却失了乐趣……
那嬷嬷见陛下轻笑,以为说动了陛下。她们司寝监见惯了帝心的凉薄,不过是一条母狗的屄罢了,没了这个,再去寻更嫩、更紧致的肉穴给陛下便好了,况且——
“……陛下,娘娘如今虽须割去花唇,但并不影响陛下的受用……古籍有载,番邦女子将笄之前,须行一种‘割礼’,即割去花唇与花蒂,只留指甲大小的花穴,她们在嫁人后,丈夫与之每行房事,那处都会如花苞般绽开,丈夫便得破处时的紧致销魂之感……”
只是对女子而言,却是极大的痛苦了。陛下的龙根本就粗硕异常,菊氏若只留指甲大小的肉穴,只要陛下一幸前庭,肉穴必被撕裂——一旦行此割礼,菊氏便永堕痛苦之中了。嬷嬷隐去了眼中的阴毒,又继续道:
“……既然娘娘失身于旁人、未能将初夜献于陛下,便让娘娘以此补偿陛下,既全了娘娘的妾妃之德,又可警醒娘娘谁才是她的夫主,一举两得。”
“这么说,你们司寝监不仅无过,反倒成了忠心为朕的功臣了?”
茶碗重重地落在了桌案上。
嬷嬷心内一惊,她抬起头,只见陛下的亲卫已来到她的面前。
“嬷嬷,鸽子回来了。”
杨氏打开了竹制的信筒,展开了内里的纸卷,寥寥数字,是陛下的手书——
“以菊氏的性命为重。另严审司寝监,务必查出菊氏身上的古怪。”
杨氏逐字记下,遂抬手烧了纸卷。她起了身,先吩咐手下前往司寝监传达陛下的谕旨,遂转身向地牢的方向走去,副手拿起了灯笼,为她照亮通往地牢的暗道。
地牢的深处传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嚎,杨氏听了,便皱起眉头道:
“这样狼嚎鬼叫的,岂不让外人听了笑话?”
“嬷嬷说笑呢,外人怎会进的来这地牢?”
那副手一边将灯笼放得低了些,一边回道。杨氏听他这般说,继续道:
“外人自然进不来这地牢,怕只怕在地牢里的内人生了外心,便成了外人了……”
这话意有所指。这回菊氏之事,连她都未曾觉察,却能被德夫人知晓——她可不信那女官从鸣山赶回只是为了为小殿下取个物件的鬼话。就算德夫人在司寝监安排了自己的人手,可禁城与鸣山的通信却是只能仰赖宫正司的。
杨氏含笑看了副手一眼,上回去鸣山的,可不就是这个人么?只是副手跟了她多年,她虽心有怀疑,但还愿意给他个机会,端看他与那德夫人是何打算了。
“就是这间了。”
牢门打开,发出“吱”的沉闷之声。杨氏向内望去,只见刑架上挂着一个血葫芦般的人,原来正是那司寝监的副职了。
那嬷嬷此时正被刑架压得几乎对折了身子,眼睁睁地看
', ' ')('着行刑的太监将那绿刺蛾的幼虫送入自己的肉穴——她的上下眼睑都被银针定住,由不得她不看。
“奴才给嬷嬷请安了。”
那太监见是嬷嬷来了,赶紧放下了镊子,请安道。杨氏看了一眼那蠕动着的、周身尖利的幼虫,嘴角微翘,道:
“到底咱们是粗人,你看人家司寝监,人家琢磨的才真叫细活儿呢。”
杨氏拾起了那镊子,轻轻拨了拨停留在嬷嬷穴口的幼虫,那幼虫受了刺激,便向深处爬去,直把嬷嬷蛰得抽搐起来。
“啊、啊啊!瓤(杨)嬷嬷熬(饶)、熬命……”
为着防止受刑的人咬舌自尽,但凡须审出些东西的人,一进地牢便会被拔光牙齿。杨氏听着那嬷嬷含糊的话,又用镊子夹起了一只幼虫,直送入那后庭之中:
“我听说,这犬妃是受了嬷嬷的骗,才自个儿把肉穴撕了的?”
那嬷嬷平日看着厉害,却是个最熬不住刑的。宫正司一道道手段下来,早就把她折磨得都吐了口,她慌忙地点着头,不住道:
“赫(是)、赫……”
杨氏听了,却未停了刑。只见她拿起那张录了口供的纸,继续念道:
“你们掌事的还在犬妃的膀胱里置了海绵?真是好奇思、好妙想,咱们宫正司是要向司寝监学些本事了……”
那嬷嬷听着杨氏这般说,直吓得失起禁来,只是她的尿道口儿被蜡油封上,那尿又立时回流,把她激得翻出了眼白。她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却见那放着绿刺蛾幼虫的碟子已经空了,她又惊恐地看向了自己的肉穴:
“熬、熬命……欧(都)豁(说)了……熬、熬……”
“哦?”
杨氏轻笑了一声,她拿起了一只小瓷碗,里面是用来饲养幼虫的、新鲜的碎叶,太监旋起了刑架,直把那黑洞洞的肉穴朝向上方。杨氏撮了一把碎叶,撒入了那肉穴中,
“可是本司想要的,却不是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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