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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身体的记忆复苏,骆逸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想明白了所有事情,但他不敢动,也不敢回应,他怕他吓到了好不容易伪装起来的闫渊。
这个吻很短,和他接吻的感觉却是很舒服,有种视若珍宝认真对待的感觉。
骆逸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像是认命一般:“你,轻一点。”而后蜷缩着身体,退了一步。
面具之下,闫渊脸部的肌肉没有一丝变化,无情又冷静,血液里却是肆意的疯狂。这是他深爱的人,他的少年,却像个玩物一般醉倒酒吧,被人随意调戏被人捡走,只要想到他可能会在别人的身下卖弄风骚,怒从心头起,再也按捺不住克制已久的破坏欲。
只剩下一个压抑许久的念头。
占有他,玩弄他,破坏他,撕裂他的全部,直到他彻底属于他。
一吻过后,他的眼神暗了下来,神情淡漠,手钳着他的下巴,令他张嘴,而后伸出两根手指,插入他的嘴里,在他的舌尖与口腔中肆意玩弄,他的力度适中,不断探入,直逼喉咙,做出模拟性交的姿势,直到骆逸表情愈发痛苦,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漫了出来,闫渊才堪堪收回了手。
闫渊的指尖上与少年的唇拉出水迹,拍了拍他的脸,“喜欢吗?”
骆逸摇摇头,这种濒临窒息的无情玩弄,并不好受,但想到对方是性情冷淡的闫渊,又僵硬的点了点头,身体迅速的发热,一直烧至耳朵。
他这幅表情,在闫渊的眼里,自然是楚楚惹人怜爱的模样,于是,他的手从骆逸的肩头滑落,指尖抚过薄薄的腹肌,径直往下探,骆逸下意识的就要收紧腿,却被他拍了拍:“松开。”
骆逸听着他的声音,松开了些。
大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拇指下压。
男人的嘴角上扬,嘲讽道:“不喜欢?那它怎么兴奋道直流水啊。”
舒爽骆逸脸红得跟熟透了似的。
男人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颇有技术的撸了两把,骆逸的阴茎就硬得发疼,大脑仿佛放空了,但他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呻吟的声音。见状,男人发了狠,将他迅速撸到濒临要射的边缘,而后松开了手,手指蹭了蹭他的龟头,轻轻的挑弄着。
骆逸蜷缩在他的怀里,整个人像一只熟透的虾米,眼睛湿漉漉的,有动情的迷离,他的手抓紧了闫渊的西装,动作亲昵的好似在撒娇。
铃口吐出水来,闫渊挑弄两下就放开了,随后狠狠的掐住了他的睾丸,性器硬挺,骆逸又爽又疼,牙关终开,失声:“啊!不要!”
他的眼泛出泪来,下意识的去抵挡闫渊的手,下颚却被狠狠摁住,男人的声音低沉,冷漠道:“我让你爽才能爽,知道了吗?”
骆逸痛得直达颤,忙点头道:“好。”
闫渊看到他这般怜楚的模样,心中愈加兴奋,恨不得狠狠玩弄他,疼惜他,可是只要一想到他对着身份不明的外人,却能像个不走心的玩物似的又浪又骚,就有些恹恹的,仿佛被泼下一兜冷水,这么想着,他突然松了手。
骆逸的下体硬得生疼,头皮发麻,视线却是随之闫渊的松开的手渐渐往上移。
闫渊碰了碰他的嘴唇,“尝尝你的骚水。”
骆逸的眼里像似有着雾气,舔了舔他的手,有些屈辱,身体却非常诚实的持续发热,体液的味道扑面而来,刺激着他不断发情,他觉得下体更加难以忍耐,想要释放,想要爱抚,想要磨蹭,想要……
他抬头看着男人,眼里尽是渴望。
面具之下,闫渊挑了挑眉,“发什么骚。”
然后揉了揉他的黑发,坚定的把他的头摁到胯下,眼鼻直面最为私密的部位,接着,他听到了闫渊冷淡的声音,“解开,舔硬了射给你。”
骆逸浑身一震,他的手稍稍一碰,又快速的缩了回来,但闫渊明显比他更有耐心,眼眸一沉,揪着他的发,令他仰望他,鼻息之下,已然是他的味道。如果他无法自持的发骚,那么对象只能是他!
骆逸看着这个男人,渐渐入了迷,他喜欢他的所有样子,包括现在,控制他身体命令他时高傲,他的脸贴着他的下腹,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而后伸手解开了他的皮带,他的手有微微发颤,眼神坚定。
皮带卡扣松开发出清脆的声音,骆逸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伸出舌尖,隔着内裤舔舐着男人的性器,嘴唇追随而上,咬着边缘拉了下来,那半挺的紫红色阴茎随之弹到少年的脸上,带着男人淡淡的膻味。
由下至上,骆逸伸出舌尖舔了舔,转而到男人的龟头,温柔的吻了吻,他的眼神极其认真,俯下身,像是与所爱人的接吻,缱绻而缠绵,唇瓣和龟头相碰、拥吻,轻轻的含吮,性物在他的唇边跳动,渐渐变硬,变大。
颤栗疯涌而至,感官和视觉刺激大脑皮层,闫渊动作不甚温柔的抓着他的脑袋往胯下一下,“含进去。”
他的阴茎形状姣好,青根攀附,被他细密的亲吻半硬,此刻贴在他的脸的上,羞辱性极强。
骆逸被刺激的头
', ' ')('皮发麻,抬头看了他一眼,顺从的含了进去,他的手握住根部,舌头轻抵舔舐,头部缓缓的摇晃着往深处吞咽,做着深喉的动作。他的鼻息仰望着男人,距离成了负数,闻着他的气息,完全是长在了他的胯下。
目光之下,闫渊衣冠整齐,身下的皮带松开,只褪出关键部位,少年全身赤裸,跪趴着,虔诚而渴求的舔弄着他的性器。
闫渊被快感和侵略感逼疯,红了眼,将性器从他的口腔里退了出来,抵着他的嘴唇,说:“我要操你的嘴。”
依旧是命令。
这次,少年桃红色唇瓣张开,幽深而湿滑的喉道向他展开,闫渊提枪而入,直逼最身处,狠狠的插入。
“嗦紧。”他一手抓着他的头操干,一手抚摸着喉咙处的凸起,少年的整张脸都在他的胯下,一呼一吸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少年越是感到窒息,他越是疯狂。察觉到少年的痛苦,他稍稍退了出来,然而,就在少年刚缓了一口气后,迎来的是更凶狠的操弄。
他在操他的嘴。
完全将此当做性爱的器官。
骆逸的大脑一片空白,忽而闪过一个念头,就这样吧,操死他吧,然而,就在这产生这个荒诞的年头之际,他射了。
从进了房间以来,以他的欢愉为欢愉,他从为想过,他会被因为被男人操嘴而射了。
闫渊的眼睛很红,瞥了一眼,越发凶狠的深深插入,而后摁着他的头,骆逸明白他快射了,两颊已经软弱无力,却还是拼命的吮吸嗦紧,闫渊操弄了几下,射在他的嘴里。
他退出来的时候,精液从喉咙拉至脸颊,沾得到处都是,骆逸的舌头一卷,色情的舔了舔。
于是,闫渊刚刚软下去的性器再次抬头,面目狰狞的对准了他的脸。
闫渊的喉结一滑,声音沙哑,有着从情欲中醒来的性感,“骚货,我让你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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