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变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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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闫渊再次把他从酒吧里拽了出来。

这一次,他再没有压抑内心的欲望,驱车去了城郊的别墅,从这里进去,两人的关系可能再无逆转的可能,闫渊敛了敛心中的怒意,平静的将他抱了进去。

才进门口,闫渊就已把他的衣物撕了,整个人赤裸裸的躺着他的怀里,在他的掌心之下。骆逸迷迷糊糊的,觉得有点儿热,非常配合,甚至于抓着他的手不肯放。

闫渊的手游离至他的乳头,冷淡的蹂躏,骆逸的身体渐渐燃烧,他张开眼睛,双眼迷茫的望了望闫渊,似乎没想起他是谁,闫渊手下的力道愈加大,狠狠的抓住,几乎摁爆。

骆逸感觉到疼,抬头看了看他,眼神湿漉漉的。

闫渊颤抖的伸出手,遮住他的眼。

他的占有欲强烈得想把他关起来,永远锁在他的身边,只能看着他,只能和他说话,只能跟他做爱,只有他。他会对骆逸很好很好。他要什么,闫渊都可以给他,只要他在他的身边,永远只有他,永远只能看到他。

这样的念头疯狂又热烈,席卷而上,可是看到骆逸阳光灿烂的样子,却又压抑至脑海,他不愿意伤害他,哪怕自己是个变态。

闫渊不敢碰他,他怕自己走出那一步,就永远无法容忍少年离开他。

可是事实上,他现在甚至不能容忍别人窥视他,愤怒、嫉妒、变态的肆虐与疯狂的爱意,席卷而上,把他带来这个无人理会的国度,他是他的君王。

骆逸比他小几岁,总是闹起来有跟他求饶,又甜又怂的叫他男朋友。

闫渊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肆意变态的那面,却更不愿,遮住他的眼睛。

良久,闫渊把他绑在床上,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面具。

骆逸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窗户被厚重的窗帘挡住,室内昏暗得让人分不清日夜。他正欲伸手,立马察觉不对劲,他全身赤条条,干净得一丝不挂,身上被绸缎绑住,手脚都被绑在了床上,意识回笼时,他整个人吓出了冷汗。

他的记忆停留在同学拉他去舞池,他没答应,两个人聊了几句,然后旁边有个青年给他递了一杯酒,那是张完全陌生的脸,后来画面一变,有人摁住他的脑袋,逼他昂头……

骆逸心中有着无尽的恐惧。

他平躺在大床上,绑他的人技巧很好,肌肉没有一丝酸痛,但宿醉的痛苦与莫大的后悔包裹着他,每一刻都变得艰难而缓慢。

半晌,门开了。

骆逸转过头去,见到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肩宽腿长,硬挺的西装与皮鞋,他戴了个复杂花纹的面具,看起来轻盈,却是非常合适,像似与皮肉完美融合一半,遮住了大半个脸,露出极薄的嘴唇和一双很亮的眼眸。

他像是猎物。

这个认知让他觉得非常糟糕,他的感到喉咙有些干哑,却还是尽量保持平静:“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谈,你打电话到骆家,四十八个小时,我的父亲都可以送到你的手上。相反,如果出了什么差池,即便是天涯海角,他们都不会放过你!”

骆逸努力让自己凶狠起来,又觉得骆家的名号不够响亮,“对了,你还可以打给闫渊,告诉他,他的男朋友被你绑架了。不过,这样你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听到闫渊的名字,男人的脚步一顿,忽的轻笑一声,有些狂妄,他的微凉的手轻抚过他的肌肤,而后食指抵着他的唇,沉声道:“别动。”

他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回音,充满磁性与蛊惑的力量,在耳膜炸裂。

骆逸不敢动了,喉结不经意的滚动了一下。男人低着头,像似拆礼物一般解开他身上捆绑的绸缎,动作优雅闲适,而后,他倾身衔住了少年的唇,舌头轻轻的舔舐。

随着男人的靠近,骆逸的汗毛耸立,最后又彻底松懈。

他的唇舌,他的气味,他的克制,他不可能认错,这是灵魂触碰的舒适和安逸,他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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