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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闫渊收到消息的时候,周身的气压低了几个度。
他的眼里尽是强烈而隐忍的占据欲,他垂着眉,遮掩下去,翻开最近的收购案,直接打了回去,在秘书战战兢兢的眼光下,起身离开会议室。
“你处理下。”
秘书是个极有眼色的,什么都没说,马上去办。
骆逸第一次爽约,在极短的时间里,跟他约好,掉过头就跟同学走了。闫渊的心里很不平静。事实上这种克制的情绪随时都在爆发的边缘,他见不得骆逸跟任何人说话,更别提是抛下他。闫渊有种失控的恐惧。
一脚油门,高速飞驰,开出了三环。
红绿灯,树影遮住了他的脸庞,看不清情绪,闫渊拨了一个号码,开口问道:“他在哪里?”
“闫总,骆少和同学去了金融街,现在路过2号酒馆了。”负责盯着骆逸的私人保镖第一次接到他的电话,立马给出精确的地点。
闫渊的手一紧,什么也没说,挂了电话,直接在前面的马路掉头。
*
这次不是同学想来的,完全是骆逸拖着他来的,去的还是上次那家酒吧。这里离学校很远,却离闫渊很近,就在他公司一个街区。
同学说好不想来,下了场子比谁都嗨,男孩的身体有薄薄肌肉,在舞池里耀武扬威的浪起来,还不断勾着骆逸下场。
骆逸的心情不佳,纯粹是想出门换个心情,这会儿也不想搭理他,独自在吧台前,跟调酒师要了一杯又一杯。
同学也不是个没眼色的,浪了一把回来,挽着他的肩头说:“怎么了,你跟男朋友出了什么事情么?”
骆逸想起今日种种,很有倾诉欲,可他看了看手机,至今没有收到任何询问质问。闫渊放心他,给他极大的自由,纵着他怎么玩怎么闹,可是为什么他就是很不爽。骆逸拍掉他的手,“没什么。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同学看得很开:“没意思就算了,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周围的男人见状,觉得有戏,衡量了自身的资本,越发觉得骆逸可爱,勇敢的上了,他要了两杯酒,熟练的加了点料,坐到他的旁边,颇不正经的说了句:“让哥哥疼你?”
骆逸扬了扬眉,接了那杯酒。
今晚他喝了很多,调的都是烈酒,酒精已然开始作祟了,同学不愿他来此买醉,正想阻拦他,就被闫渊拦下了,“喂!”
闫渊的气压很低,如入冰窟,眼神阴冷,抬手几乎碾碎了男人的手筋,疼得他几度骂娘。
骆逸看着男人一脸菜色的离开,眨眨眼,不懂事道:“怎么走了,你疼疼我呀。”
同学是认识闫渊的,就在他冷不丁抹汗的时候,又听到骆逸语出惊人。
他说:“怂逼!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不来日我。”
闫渊的脸黑了,他掰正了骆逸的脸,凝视他,可是骆逸的眼神迷茫,不愿看他。闫渊的手温柔而坚定的穿过他的黑发,强迫他昂起头,问他:“我是谁?”
骆逸摇摇头,忽而轻笑一声,“我管你是谁!”
闫渊的目光变得危险,语气越发温柔,轻声问,“想跟我走吗?”
骆逸抬眸,笑容明媚,攀着他的脖颈亲吻闫渊的脸颊,在他的耳边说:“哥哥,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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