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星剑和谢飞灵表演完,李迟起身,说他也想展示一下身手。
他落难前,身手在几个皇子中是最出彩的。
七年不见,皇上很想知道他现在的身手如何,许了这个要求。
李迟让人找了一根红缨枪,一套枪法下来,堪称登峰造极。
身手竟比七年前精进了无数倍。
皇上赞叹不已。
东方醉微微蹙眉,李迟的身手出乎他的意料,凭他露的这几招,居然超过了虎门堂主和鹰门堂主。
要杀他,得自已亲自出马才行。
李恒和李宣面上微笑,指节都已经捏到发白了。
李迟果然不是池中物,这一招一式中,藏得全是狼子野心。
李迟开了头,李宣和李恒先后跟上,只是有了李迟在先,两个人并不是很出彩。
东方醉一上场,全场安静了下来,所有目光都被吸引住了。
他的身手,大家都在比赛场上见识过,没见识过的也听说过。
所有人都在拭目以待
东方醉用木剑代替了银剑,一起势,生生带出了毁天灭地的气魄。
杜将军激动的站起来大声叫好!
殿内掌声如雷。
项星剑却有些坐立不安。
他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太多,加上屋里地龙过热的原因,热的难受。
额角全是细密的汗珠,后背被汗水浸湿了,里面的亵衣黏在了身上。
尽管他很想看东方醉的剑术,可热的实在难以抵抗,他不得不起身退出大殿,出去散散热气。
出了门,走到偏僻处的一个风口,吹了一会寒风,燥热感总算褪去一大半,整个人都舒爽了。
正准备回去,一个太监从远处慌张失措地跑来,迎面撞上了他。
太监哆嗦着跪下,“项骑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项星剑无奈,“今日宫宴,何事如此慌张?”
太监抖着声音道:“奴才从御花园那边过来,听到路边圆亭里好像有人在行首尾之事,奴才没敢去看……”
项星剑蹙了蹙眉,“快去禀告太后吧。”
宫里处处藏污纳垢,这样的事,一般是私下告诉太后,让太后秘密处置。
太监起身,慌乱中,从袖中掉下一块帕子。
他正要弯腰去捡,项星剑猛然一震,先一步捡起帕子,厉声质问,“这帕子是从哪里来的?”
他没记错的话,这帕子是谢挽音的贴身用物。
似乎是东方醉专门为谢挽音让的,上面绣了国师府常用的莲花标志。
他和东方醉一起在华膳楼吃饭的时侯,见谢挽音用过。
太监惶恐地回答:“这是奴才在去往御花园的路上捡的……应该是那个女子的……”
项星剑石化在原地,如被冷水兜头。
他刚才确实看到谢挽音脚步匆匆出了大殿。
他强行镇定下来,将帕子攥在手心里,双手负后,风轻云淡道:“可能是你听错了,今日是宫宴,不要扰了太后的雅兴。”
太监愣了愣,连声道:“奴才明白,奴才明白……”
项星剑挥挥手,“下去吧。”
待到太监离开,项星剑拿出帕子又看了一会,确实是谢挽音的贴身之物后,心跳都停滞了。
不是阿音,肯定不是。
阿音不是那种人!
他又无端想到了赏花宴上的曲凌。
是不是有人用了通样的手法,故意对阿音用药?陷害她?
他越想越是窒息,几乎是飞奔着去了御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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