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管他,”米尔顿说,“我们会度过美妙的时光。”
“你让我感到恶心,米尔顿!”科顿咬紧牙关,崩的牙龈刺痛,试图夺取身体的掌控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是米尔顿下的药,有松弛肌肉的作用,此刻的他,连被压在身下的腿都无力抬起。
“你这疯子!”科顿恶狠狠地说。“你把先生献给了塞维斯!”
“是的,”米尔顿微笑回应。解开自己的裤子。“但他把你献给了我。”
科顿的瞳仁震动,犹如火苗一般飘忽不定。他久久地凝视米尔顿不语,炽热体温带来的嫣红,也无法掩盖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苍白。
“你什么意思?”他声音颤抖地问。
“我早就说过,你该醒一醒。”他趴在他耳边,亲昵地用鼻尖摩挲。用带着热气的吐息轻声说,“菲尔德那个家伙,一直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你猜他为什么没有阻拦过?”
手掌按在科顿胸膛,感知其下激烈跳动的心跳,“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你。”
“你在菲尔德那里的唯一作用,”他的嘴唇碰到科顿耳廓,伴随声音摩擦的耳朵酥麻,“就是对他的忠诚。”
米尔顿利落起身,脱下裤子,白净的双腿在科顿胯部分开。
面对科顿失语的反应,不知是药物抑或突兀听见此事的影响,从而导致他身体颤抖。闭上眼睛,仰起头颅把浓黑的眉紧蹙,一言不发的忍受米尔顿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很失望?”手指进入为自己扩张,“或者离开这里后,继续当他忠诚的狗?”
“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与塞维斯一样蠢得无可救药。”他扶着那根东西,缓慢地坐下,在柔软与坚硬的冲突中,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总以为一个喜欢捡流浪狗的家伙,是自己的救赎。”
他们的身体勾结着交缠,融合彼此体温。
米尔顿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科顿半睁眼皮,隔着睫毛看向身影模糊的他。
米尔顿是个混蛋是不争的事实,在这种事上他却不乐意撒谎。因为他很喜欢别人面对残酷真相时,茫然无助又绝望的神情。
先生……早就知道他被米尔顿下药,苟且在一起吗?
没错,先生那样的人,又会把谁放在心上?
无论是塞维斯抑或他,他明明早已知悉,想要留在先生身边,就要当一个无知无觉的木偶,只需乖巧听从先生摆布。
突兀的紧致感,夹得科顿喘息,眼底的红色,消解以往冷硬面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米尔顿用指腹摩擦其眼下,“你是在为菲尔德对你的不在乎悲伤,还是他可能在和塞维斯交欢,而你却与我紧密相连悲伤?”
科顿头颅偏向右侧,避开米尔顿手指,瞳仁在逼仄的眼尾瞪着他,“嗬……我不会……嗯……质疑先生的决定。”
米尔顿努嘴,“所以,我才夸赞你是最忠诚的狗。”
菲尔德总是能有个好运道,轻而易举得到别人无法拥有的东西。
米尔顿很好奇,幸运背后的代价,上帝何时会让那个比他还要傲慢的男人支付。
抚摸科顿脸颊,感受指尖下的温度,游移到他的咽喉处扼住。
遽然出现的窒息感,迫使科顿瞪圆眼睛,五官狰狞地挺起腰身。他颤抖着瞳仁一点点移到下方,看见米尔顿一边笑着坐下,肉体接触的碰撞声响起;一边加大手上力度,眼前开始模糊时,性器被刺激的本能射在对方体内。
米尔顿松开手,科顿抽颤着咳嗽,身体一抖一抖的,胯部也磨蹭他的臀部向里挺进。
托着科顿手腕,他在小臂内侧咬了一口,直到渗出血迹。
品尝嘴里的血腥味儿。双手撑在他腰侧。米尔顿扭动屁股,听着科顿嘴里情不自禁溢出的声音,掌心擦去唇上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之间两清了。”
无论是他给科顿下药,抑或后来被操了那么多次,这之间很公平地抵消了,不是吗?
米尔顿估算着时间,倘若塞维斯在科顿离开以后,便第一时间行动,那么此刻菲尔德也许就在对方的床上了。
不过他是一位守诺的合伙人,自然要让塞维斯宾至如归,满意为止。
他会拖科顿一夜,让塞维斯安心享受他的美味,如果他真的能吃到嘴里的话。
塞维斯缓步从楼梯走下,这段时间赫特因伤一直住在一楼的客房,他似乎在主动避让塞维斯。
三年时间,只有这几日,他的床边没有那只狗守候。连日的噩梦使塞维斯苍白的眼下发青,唇色也更暗淡。他疲惫地垂着眼睛,倚靠在扶手旁,对忐忑不安等在沙发旁的伦纳德说,“让他们出发。”
伦纳德下意识看向客房紧闭的门,里面很安静,没有半点声音传出;他却仿佛透过门看到一个正在发怒嘶吼的灵魂。
伦纳德优雅行礼,符合他贴心的助理身份。同时心底也有明悟,他们二人都会以一种惨烈,他人无法参与的方式,来达成自己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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