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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区的年轻家主鹤泠来了东城,作为东道主的修湮自然会好好招待。
他们这种道上的人,要说招待,自然比白道上的招待花样更多,鹤泠一言不发地跟在修湮身后,另一侧的豹比他更为低眉顺眼,对方与修湮维持着亲近而又克制的距离,却在修湮每一次转身时都能快速跟上,并不被抛下。
鹤泠收回余光,往前走了一步,修湮身上淡淡的暗夜香水在他的鼻尖流窜。
“修叔叔最近喜欢香水了么?”
“你们年轻人喜欢的东西,难道我这个老人就不能试一试了?”
修湮的头微微向着鹤泠侧过来一点,眉眼中带了一点挑衅的笑,却让鹤泠说不出话,只是回答道:“不,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们最后去了一处汤店,似乎各种招待都喜欢在这种地方举行,这自然有它的道理。
半遮半掩的男男女女四处走动,在鹤泠看过去时露出勾人意味的笑容,或是热辣,或是羞怯可爱,或是清清冷冷,这些人个个都是极品,活色生香。
鹤泠正看着,忽然修湮在他的耳边低声笑,“有喜欢的么?”
修湮的声音像是勾魂的铃铛,“你这么年轻,又有实力,无论是男的女的,都尝一尝,也不是坏事。”
鹤泠的眼睫低垂,盖住那双眼,“修叔叔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的双眼并没有去看修湮。
修湮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袍,腰间系着一条细长的带子。
蜜色的肌肤从领口露出一点,凹陷的锁骨窝下是微微鼓起的胸肌,诱人的线条隐入领口中,那蜜色起伏的线安静地蛰伏着,并不需要别的什么动作,看见的人就已经移不开视线。
修湮抬起了手,动作间衣料摩擦,鹤泠感觉到这手向他伸来,他不由得屏住呼吸,聚精会神的感受着那即将落在他肩膀上的手。
但很不巧,这只手越过他,对着一名男子勾了勾指尖,冷淡地脸上只要带着一点眼中笑意,就能让人看痴。
“过来。”
修湮指着的,是一名带着边框眼镜穿着白色浴袍的男人,对方打扮的像是一名大学老师,发型也是精心修饰过,很衬他的脸型,看到修湮指他,立刻便走了过来。
鹤泠以挑剔的眼光看这个男人。
——不过是个骚货罢了。
但修湮不知为何,很喜欢这一套似的,姿态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叉开,贴身的真丝浴袍在他的耻骨处鼓起一团,那浴袍很长,可那鼓起的一团已经欲盖弥彰。
鹤泠眼中的骚货已经端着那副清高的架子,缓缓跪在了修湮身前。
“爷。”
那家伙的声音难掩激动。
那双镜片后的眼睛忍不住去看修湮,喉结吞吐着,用牙齿咬住修湮腰间的细带,接着,舌头挑逗着将带子一点一点的卷进口中。
修湮似乎没有发现鹤泠正站在一旁观看,而是伸手去挠男人的下巴,像是逗狗一样的。
鹤泠忽然想起修湮所说的狗。
他看着眼前跪趴在地是男人,几乎看见那男人长出了毛茸茸的狗的耳朵,和不停摇晃的尾巴。
“小东西……”那男人看起来也有二十七八,却被修湮叫小东西,叫的鹤泠心都乱了。
那声小东西,几乎像是贴在鹤泠耳边说的一眼。
“要我奖励你什么?”修湮微微坐直了一点身子,身前的带子已经被男人用牙齿解开,露出诱人的肌肉和疤痕。
那男人急切的去舔修湮沉睡的巨根,眼角眉梢都是春情,浪的扭腰。
修湮却不紧不慢的撑着下巴,垂眸的时候恩赐一样的,“浪的忍不住了?”
“嗯……”
那男人骚的叫出来了。
“含吧。”
那男人饥渴地将修湮的肉根吞进去,口中发出模糊的嗯嗯啊啊的哼叫,到不想是在吃人鸡巴,而是在操他的骚点。
修湮却不紧不慢的用双眼看过四周,和鹤泠对上的时候,甚至还有闲心调笑。
“怎么,这里的货都不喜欢?你这样年轻有力,总不好浪费。”
简直像是话里有话。
鹤泠的鸡巴被这句话弄得有些蠢蠢欲动。
而修湮胯下的肉根终于勃起,把身下的男人咽喉都顶开,一点细密的汗水渗出蜜色的肌肤。
那具身体更加诱人了。
许久,修湮忽然淡淡地说,“吞下去。”
那男人哼叫着,眼神迷乱的吞咽喉结,他的咽喉被撑的很开。
鹤泠仍然未动。
修湮撑着下巴的眼睛危险又迷人,射精后覆盖着一种迷人的慵懒。
他懒洋洋地拍了拍手。
豹一言不发地出现,即使在浴池中也穿着一丝不苟地制服,恭敬的折下腰板,低垂着头,倾听修湮将要说出口的命令。
“上菜吧。”
这菜也不是什么正经菜,都到了这种地方,哪还可能正
', ' ')('经吃饭?纤腰的少年身上摆着各类生鱼片,还被细碎的沙冰保险,那少年却似乎不受冻,只是面色微红,一言不发的看着众人。
乖巧地很。
鹤泠并没有动手,出乎他的意料,修湮也没有,只是此刻上了菜,许多灯都关了,只留下最中央的几盏,修湮的半张脸就没在阴影里。
修湮喝了一口冰凉的酒,微微开口,吐出一点薄雾,这酒液在他的口中很快回温,便不再能吐出冰冷的雾气。
鹤泠便也抬手喝了一口酒。
“不喜欢?”
修湮的脸让人看不清表情。
他的衣服根本没有系好,此刻敞开肉体,却根本不在意他人的打量,以至于使得偷偷窥看的人只觉得自己行为卑鄙。
“喜欢什么,总得说出来。”
忽然,修湮手里的酒杯倾倒,酒液浇到了他的身体上,清澈的酒水带着琥珀色的光,从锁骨窝流出,流过肌理,在小腹上短暂停留。
这一刻,鹤泠忽然觉得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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