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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面前的修湮却还看着他,那一双眼睛仿佛即将开始狩猎的雄狮,危险却又迷人,以至于叫猎物迟钝,甚至抗拒大脑发出的危险警告。
犹如痴傻的鹿,看着狮子走近,却毫不反抗。
“你要是不说出来,回了西区,鹤老头说我苛待你这个侄儿怎么办?”修湮慢悠悠地说着,手上的酒杯被稳当地放在一旁,似乎方才酒液的倾倒从未发生过,而慢慢浸透的睡袍贴在身上,却因为那黑夜一般的颜色,而使人难以窥见衣料覆盖下的肌肤。
但只是露出的那些蜜色,就已经叫人魂不守舍了。
鹤泠的眼梅潭般澄澈幽静,漆黑的发尾在白皙的颈上柔软的覆盖着。
正如以往一般乖巧,又如他的名字。
两个人默不作声地对视着。
视线在空中交织,沉默地猛虎不再说话,但他的眼神足够令人想要臣服,又足够令人心生不轨,想要越矩。
这只仙鹤收敛墨色的羽翼,将洁白修长的脖亲手送了过去——这自然还不太可能。
鹤泠只是更近一步。
“我来东城,只是来找修叔叔,和修叔待在一起,就已经很开心了。”
修湮露出那种儒雅又成熟的长辈的笑容,“哦……不喜欢这种?”
鹤泠点头。
于是修湮便领着鹤泠去了另一边院子,这一边的院子更加安静,空落落的。修湮随意推开了院子中的一间房,身后很快就有穿着和服的少年少女低眉顺眼地进来,打开灯,点好蜡烛,又布置好酒水等,再悄声走出去。
鹤泠找了位置坐下,房间里的电视已经打开,正在播放花边新闻,化着精致妆容的女主播言语夸张地讲述修氏集团的长子修钊的八卦。
——“修大少爷不愧是龙精虎猛,有小道消息称见到修大少爷昨日参加宴会后并未离开,一直到今天下午才离开酒店~在他离开之后许久,就见到那对有名的双胞胎兄妹从他的房间里走出……”
——“哇哦!简直难以想象!这算是男女通吃了吧!不愧是大少爷呢……”
鹤泠正看着,眼前忽然落下一片黑。
那黑很快的落下去,以至于鹤泠反应了一下之后,才不敢相信地意识到,修湮脱掉了那件睡袍。
但抬头之后,修湮已经穿上了这房内挂着的浴衣,也是真丝的,不过这一次,变成了白色。
修湮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鹤泠,“怎么,修叔衣服湿了,换一件,就这么让你惊讶?”
他的表现很平淡,好像一点都不关心电视上播报的内容,反而坐下来,开始慢慢喝酒。
但那条白色的浴衣实在太短,修湮跪坐着,于是那结实的腿根就显露出来,只需要再往上推一点,就可以看到臀肉。
这酒就喝的漫不经心起来。
两人的闲聊,也慢慢因为鹤泠的一个个问题,变的越来越偏。
“修叔喜欢乖巧的?”
“为什么这么问?”
“人体盛的少年和那个扮演清纯男教师的家伙……”
“哦……”
修湮不紧不慢地哦了一声,“乖巧些的,确实也不错。”
“叔也喜欢清高的那种吧?”
鹤泠的话变得更加开放起来,开始打探长辈在性事上的偏好,但是这又算不上放肆,毕竟现在那个院子里已经混乱无比,不过是一点床笫之间的事,道上又有谁会把这当做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的呢?
更何况。
厕所隔间里的喘息,和一连串的撞击声……
但话题终究没有继续下去。
很快,两个人喝完了酒,就各自入睡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鹤泠忽然觉得尿急,或许是睡前喝多了酒,他并没有多想,站起身来便要去解决这一生理需求,但鬼使神差的,他的手搭上门的时候,鹤泠想到此刻应该正在沉睡的修湮。
他的动作轻了起来,走上过道的时候,看着走廊尽头的厕所,却并没有过去。
在他这一间斜对面的那间,如今正睡着修湮。
这条走廊是通往厕所的必经之路,而修湮的房间就在走廊中间。
鹤泠贴着墙,安静地走过去。
他看到了修湮房间的门,虚掩着,露出一道二指宽的缝隙。
透过那缝隙,他看到了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人——修钊。
修湮似乎也才醒来,他半阖着眼睛,看向面前穿着西装的长子。
“这个时候来找我干什么?”
语气冷冷的,毫不在意的模样。
当然,修湮也确实不在意,甚至对此感到愉悦。
修钊的表情焦急,又有些恶狠狠的,“你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的,父亲,那些报道根本就是乱说的,你知道的,我被你锁着,我不可能……”
他表现得像是一条恶犬,但归根到底,也不过是为了骨头而祈求怜惜,为了不被主人抛弃,而摇尾乞怜。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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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几乎算得上是哀求了。
修钊跪在地上,笔挺的西裤因此形成褶皱,他那张脸在灯光下显露出一点脆弱,“我没有乱来,父亲……”
他急切的想要展现出他的忠贞,尽管他曾经一天就能玩坏一个壮男。
他解开皮带,将西裤往下脱,把下体暴露出来。
鹤泠的瞳孔缩紧,他的呼吸更加缓慢,遏制着剧烈的心跳。
——那是一款量身定制的贞操裤,修钊那引以为傲的,能把一个猛男操的射尿的鸡巴,安静的垂在里面,被束缚着。
那些鞣制的羊皮束缚着鸡巴,甚至于使得鸡巴只能半勃起,于是射尿的时候会很艰难,而上面的锁又精巧,无法被蛮力破坏。
至于割断羊皮重获自由之身……
没有人这样想过。
他们或许想要自由,就像狗想要出门一样。
但听话的狗会知道叼着绳子来找主人。
一旦自己离开,解开束缚,那就是野狗,是弃犬了。
他们处心积虑才获得成为狗的机会,又怎么敢再出差错。
但主人并不太在意一只狗的小心思。
“我以为你很想自由呢……这根东西,去操别的洞,不也很好?”
修湮脸上露出一抹笑,他的抬脚,踩在那一团安静沉睡的东西上,微凉的脚底接触到温热的鸡巴,冰的修钊身体一缩。
但这个平日里嚣张肆意的家伙,这个时候却在无意识的一缩之后,慌忙的膝行上去,以至于胯下被踩的更深。
“父亲……”
修湮从鼻腔里嗯了一声,“狗会说话吗?”
修钊沉默了一下,接着,那唇红齿白的脸抬起来,有些傲气的眼眸中浮现一点挣扎,可修湮最会调教猎犬,他只是将手搭在腰间那根细细的白色带子上,双眼看着修钊。
他什么都没有许诺,也什么都没有威胁。
但修钊的挣扎就消失。
他几乎是有些急切地,汪了一声。
“汪!”他又叫,然后用脸去蹭修湮的手背。
修湮完全把他当做真的狗一样,伸手推开他的脸,然后,将两条腿分开,m字踩在榻榻米的边沿。
露出了他疲软的性器。
那阴茎很粗大,囊带鼓着,遮挡了肛门。
修湮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连着链子的项圈,戴在修钊的脖子上。
他扯了一下链子,轻拍修钊的脸,“乖狗狗,接下来要好好听话。”
“先舔一舔这里。”
修湮的手伸下去,拨开自己的阴茎。
露出了一个紧致的,泛着粉的入口。
修钊看着那个地方,低下头,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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