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审讯室的门被打开,赤缘大跨步的从里走出,神色不耐。
室外摆着一张方桌,赤缘拉开其中一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面,有些气恼的撑着桌板,嘴角不悦的向下,眼神狠厉。显然,刚刚威胁人的劲头还没缓过来。
银发男人坐在另一边,静静的查阅资料。
“喂,沈策。”赤缘拿起水杯猛灌了好久,直到杯中见底了才咣当往桌上一放,继续说道,“这家伙到底是什么鬼?”
“结果如何?”沈策没看他,继续盯着电脑。
“啧,真令人火大。”赤缘直起身,继续讲到“问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讲,他妈的屁都不放一个。”
“名字呢,也不说?”
赤缘扶额:“算说了吧,问了好久,后面差点要在里面把这闷葫芦办了,他才给我吐了两个字。”
“云青。”
两人异口同声。沈策挑了挑眉,盯着眼前电脑上残缺的身份信息。
“身份系统里没有录入,唯一能看到的是一家酒店的婚宴信息,我把他的照片和新娘的人脸对比了,匹配率9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呦。”赤缘一下子来劲了,上挑的眉眼微眯着,张嘴玩笑般的哂道:“新郎不是文森特吧。”
“新郎的信息被保密了,但不会是文森特。”
“有趣,文森特喜欢这款的,别人玩松的货他倒是乐意接盘。”
“嘴巴放干净点。”沈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失算了,本以为身份多宝贵才藏得这么深。”
“结果什么都不是,还是被抛弃的,只怕是一时兴起才带回家的。”沈策抿了一口咖啡,有些泄气。他穿着一件白T,狰狞的泼墨骷髅印在胸前,胸前的十字链闪着银白色的冷光,沈策伸出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还回去也没用,卖了吧。”
“后天正好要走一批货,把他也顺便加进去。”
审讯室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沈策抬头望过去,半开的门里可以撇到Omega惊惧的神情,他被固定在坐椅上,身子不断的挣动,云青努力的转过头,脸上是深深的绝望与恐惧。
“啧,赤缘,为什么不关门?”沈策语气厌烦,眉头不悦的蹙起。“听到了,卖起来麻烦。”
赤缘起身,大步走向审讯室,“啪”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隔绝了审讯室里云青崩溃的哭腔。
“不!不要!不要把我卖走!不要关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隔着门板,Omega半哑的哭喊声被圆润的裹住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嗫嚅,赤缘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他鼻子高挺,一点高加索人血脉全浸在皮肤里,远远望去,是难见的冷白。
顷刻间,审讯室里终于安静了,赤缘睁开眼,有些揶揄地看向对方,自顾自的开口道。
“一看你就没养过人,再好的哪有养在家里的?”他们这个圈子的人是最要脸面的,情人也要选家世好能带的出去,平时见面绝不在自己家,这样养在外面才不闹事。
“那个地下室一看就是专门设计的,软垫,家具,防滑的东西都准备的很细节,怕是想弄很久了。”赤缘挑了挑眉,张嘴一笑,朝沈策的方向打了个响指,“嘿!沈策,或许我们可以试试,我感觉文森特还是想要他的。”
“你有什么想法?”沈策冷冷的瞥了一眼,不抱希望。
霜叶红的挑染发往上一撩,赤缘对着沈策的朝向张开嘴,舌头一伸,一个银白的舌钉映入眼帘。
“给我看这个干什么?”沈策一脸嫌恶。
“我先给那个蠢女人钉了一个,她还硬是让我和她搞一样的来着。”赤缘一张脸长得邪气,淡色的眼眸紧盯着别人的时候总带着不屑,让他看上去与善类绝缘。
“我就是喜欢在属于自己的东西身上搞点印记,这样才算是我的所有物,当然,我这个是假的。”赤缘手伸进嘴里,轻松的将圆白的金属物拿下。
“她那个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如果我们弄了点消不了的印记在那个蠢瞎子身上,再还给文森特的话,那家伙肯定会气疯的。”
“说吧。”沈策扶额,“你又买了什么东西?”
“烙铁,还没试过。”赤缘眼神一扫,懒洋洋的望向后面的柜子。
“烙印,再加一个永久标记,哈哈,我已经想到文森特那张臭脸了。”
“但为了这么个婊子和我们翻脸,他又不舍得。”
“你倒是喜欢折磨人。”沈策一时语塞,对于赤缘的癖好,他倒没有什么过多的异议,只是。。。
沈策稍加思索。再一次抬起头,Alpha双眼一定,看向审讯室的铁门,缓缓的笑了。
他转过头,两个恶魔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达成了一致。
云青哭累了,低下头靠在椅背上,静静的喘息。
审讯室的椅子又冷又硬,坐的他屁股生疼,云青不安的动了动,牵扯到红肿的穴口,磨的他龇牙咧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件洁白的睡袍此刻湿津津的搭在他身上,几乎变成透明。
该怎么办?可怜的Omega脑海里一片浆糊,他一点点薄微的自持被将要卖掉的信息几乎击碎。
这一次被卖掉,他究竟能活多久?他的瞎眼连路都看不清,又该怎么保护自己呢?
宝宝,,宝宝还在文森特身边,自己不见了,文森特会好好待他吗?他还小,还要吃奶,又爱哭闹,文森特会不会一气之下把他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