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又一次被侵入了。
修长的指尖探进内里,湿红的肉壁,紧密粘腻。
Alpha试探性的拨了拨,那点浅薄的,敏感的腺体被毫无防备的揉捏了,哆哆嗦嗦的吐出一点点水液,
云青捂住嘴,一双瞎眼倔强的瞥向别处,只要稍微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那点浅棕色的睫毛正无助的颤抖,柔弱的身躯勉力直起,强撑着不泄露一些助兴的呻吟。
首次的强暴发泄着Alpha幼稚的胜负欲,但这一次,被温暖潮湿的诞生地包裹住的粗糙指尖,竟无端的觉得有些烫痒。当真正给眼前他最瞧不上的,菟丝子一般的残疾废人烙上自己的字后,云青的一切在赤缘眼里就大不同了。
“文森特平时是怎么弄你的,嗯?”手指在深处搔刮,想着这里进过别人的种,赤缘莫名生出一股醋意,他给一只被别人玩烂的残疾瞎狗打上了属于自己的第一次印记,像是把自己的忠贞给了一个已经合不拢腿的熟妓似的。
“真是的,想不要你也没办法了,那么明显的“赤”字,,别人一看就知道你属于谁了。”
赤缘将Omega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发狠似的嗅着男人哪点小小的腺体,一点点甜饼干味全被他拢进鼻子,慢慢发酵。
云青紧贴着赤缘的身子,他的腿还灼疼着,被沈策用手锢住只能一下一下的抽动,麻的难受,眼盲又无限扩大了他的感官。腺体周围,Alpha的一个呼吸都能激得云青下腹抽搐,哆嗦着抖着那点湿乎乎的软肉,极端的快感与痛苦把神智搅得混沌不堪,竟是一边期期艾艾的流着泪,一边朝着沈策的方向靠去。
沈策体温偏凉,云青热乎乎的脑袋急切的想拱进男人的胸膛里,或许是那种相似的冷感,又或是在回忆中不断美化文森特刻薄的暴行,他几乎是对那个冷血的商人产生出些许温情来了。嘴里低低的喊着文森特的名字,一边把脑袋朝沈策的胸间讨好般的蹭了蹭。
文森特,,文森特
我受不住了
可怜可怜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凶狠的一掌狠狠扇在他的奶子上,云青吃痛,神智还没恢复就已经开始发着抖流着泪了,一点点奶蒂被沈策惩罚性的拎起,随之而来的是毫不留情的扇打。
“得看清楚人啊,,”沈策皱起眉头,又是“啪”的一掌。
“真够贱啊,别人多干你几次就眼巴巴的想着人家了是吗。”赤缘一挺入,那点湿润的小口立马乖顺的张开,伏贴的服侍着Alpha的阴茎。
“这样记着别人,我们也会不舒服的啊。”绵软的掌心,指尖上带点薄茧,趁着云青被干的失神的缝隙,沈策抓住可怜男人的手,强硬将的它按在自己的那物上。
可怜的Omega,他在两人不断的玩弄中丢了一次又一次,隐蔽的生殖腔现在彻底合不上了,淌着乳白的精水,随着云青不断抽搐的潮吹一点点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