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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完全黑暗的房子里回荡着不同往常的声音,?一声又一声,暧昧的低喘,肉体的拍打声。
大概这间房子的邻居们都不会想得到,这个平日里虽然有些冷淡但是精练能干的年轻人,回到了家里会变得这么“热情能干”。
陈景琛的西服外套和裤子被随意地丢在地上?,而他本人则被自己的领带绑住了双手,里头穿的白色衬衫被完全扯开,半边堪堪挂在他的肩上,另一边则滑到了手肘,露出大半边肩膀。
他跪在地板上,双手撑地,纤细的腰肢被歹徒的手摁着保持下压的姿势,胸前的两颗肉粒被歹徒玩得又肿又大。
大概连它们自己都不太清楚,这两个小宝贝让主人有多开心,每当它们被轻柔或是粗鲁地把玩的时候,它们的主人就会更加兴奋地夹紧小穴里的大鸡巴,简直是屡试不爽。
歹徒因此更加乐于疼爱这两个小宝贝,每次他的鸡巴插到最深的时候,他就揉一揉,然后小穴就会听话地紧紧咬着他,而此时歹徒就会听到这个冷淡的精英一边颤抖着腰肢一边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求饶。
“不要……嗯~太深了会坏掉的……”
“求你~嗯啊……”
那甜腻美妙的叫声简直快叫酥了歹徒的骨头,平日里陈景琛冷淡自持的形象在他心里有多么深刻,此时的叫声就有多么的诱人。
如果可以的话,他多么想开口说话,看看这个冷漠的精英现在是不是可以说任何下流放荡的骚话。
只可惜时机未到,一说话只怕聪明的陈景琛就会认出自己,即使这个人现在乖得要命,让他舍不得离开。
不过,来日方长,他会教陈景琛怎么用他的小嘴来好好地取悦他的,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陈景琛的膝盖被冰冷坚硬的地板磨破了,但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至少从他的叫声里可以听得到他此时很快乐,像一匹皮光肉滑的小母马,又美又耐操。
歹徒十分了解怎么让男人快乐,他也乐于让他的小母马被操得更开心。他用手上的技巧好生抚慰了小景琛,这个青涩的小家伙哪里抵得过险恶的成年人,不多时就哆嗦着脑袋吐了几回精,此时已经累坏了蔫蔫地抬不起脑袋。
陈景琛一边唾弃自己身体正直的反应,一边又无法自控地随着歹徒的操弄前后摇晃。
他清晰地感受到歹徒每一次气势汹汹地插进来时,那人的囊袋就会打在他的屁股上,接着是清清楚楚的啪啪声。
他想,他会坏掉的吧?
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不管是肉体,还是灵魂,都会坏掉的。
陈景琛无法自控地流着生理泪水,霎时间他瞪大眼睛感受到歹徒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并且体内的巨物又肿大了一圈,他仿佛预感到什么,疯狂摇头喃喃。
“不要……不可以在里面……呜~”
“求求你……这个不可以……”
“会被污染的……嗯嗯~”
歹徒只是微微勾唇根本不理会这只口是心非的小母马,他掐着陈景琛的腰,每一下都操到最深的穴心,然后在巅峰的时候喷发出来。
一道滚烫的精流浇灌在娇嫩的穴心上,烫得陈景琛浑身哆嗦,脊背完全绷直像是一把被人拉满的弓。他的脖子微弯,下巴高高抬起,双眼只是无神地看向天花板的某处。
直到歹徒将精液全部射出来,一滴不漏地存在他的身体里,他才突地松下腰肢,膝盖颤颤巍巍地,整个人就快要跌在地上?,不过身后的歹徒及时地用手抱着他的腰,避免了“精泄菊花开,刚被操完就啃泥”的悲剧发生。
但是这场爱的运动还远远没有结束。
具体来说是歹徒还没有上过瘾,他可是要给冷淡的精英先生留下一个无比深刻、美好的回忆才行呢。
毕竟他可是肖想了这个身体很久了,光是在办公室里看到这个人故意摇晃他挺翘的大屁股,被西装裤好好地包裹起来,像是个等待拆封的礼物,他就已经兴奋得翘起来了。
鬼知道,他在厕所里独自留下了多少子子孙孙。
歹徒只是休息了一会就拉开陈景琛的腿插了进去,继续他辛勤的耕耘。
当然了,这个休息是相对而言的。在此期间陈景琛的脖子上、背上,甚至是大腿内侧都留下了不少歹徒又吸又舔以后的爱的印记。
同时,歹徒在此发现了陈景琛的身上除了工作能力极强之外的一个巨大的优点。
那就是又敏感又耐操,几乎他摸哪亲哪,陈景琛都会受不了,一边委委屈屈地低叫,一边用双腿把他的腰缠得更紧。
最爱喊的就是不要不要,但是如果你操得更大力,他反而会开心地哼哼唧唧个不停。
歹徒觉得等他操完,怕不是陈景琛离不开他,而是他离不开这个勾人的小妖精了。男人在心里骂骂咧咧,甚至有些怀疑陈景琛在他之前是不是还有过别的男人,要不然他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惹人“爱”。
一想到这个人曾经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被干得
', ' ')('又哭又叫,他就嫉妒得发狂,回想起平时这人对他是如何冷淡的,他心里的无名之火就烧得越旺。
歹徒就这样陷入了自我幻想之中,一边以自己被蒙骗为名生着闷气,一边用手压着陈景琛的双腿操得更狠,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对这具身体无聊的所有权。
天知道,此时被他操得腿都合不拢的人才是受害者,虽然这名受害者显然也乐在其中,乖巧得任由歹徒摆弄,甚至还会自觉地摇着屁股配合大鸡巴操进去。
不得不说,陈景琛真的是一个极为识时务的受害者,“吃得苦中苦,方成人下人”。
歹徒为了操得更久,故意憋着不射,来来回回把陈景琛摆弄了几个姿势干他,他从那辛勤酿蜜的小嘴巴里面偷了一点出来喂陈景琛,叫他品品他自己的辛苦成果。
甚至边插他的穴,边吃他的脖子、胸膛、乳头,把那两颗硬邦邦的小石子舔得亮晶晶,吸得又肿又大。
而歹徒刚刚驯服的小母马则照单全收,男人舔一下,他的小穴就乖巧地咬一咬。一来一回之间,默契极了,只是可怜了他的小母马,叫得嗓子都哑了,连不要不要都说不清楚了,只能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
歹徒怜惜他这样虚弱乖巧的反应,腰胯更用力地顶弄,用鸡巴投喂他贪吃的小嘴。
陈景琛自始至终都被束缚着双手,他的双腿被强制性的打开,后面的小嘴被人一次又一次地进入,被磨得红肿不堪,里面还被男人射满了精液。
大概是不请自来的客人使用它的时间太长,动作又太过粗鲁,以至于这张可怜的小嘴久久都没法闭合,虚弱地吐着白沫。
陈景琛不知道他的后穴被内射了几次,他只知道,这场痛苦的折磨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几乎都要麻木了,他似乎觉得自己是个快要失去灵魂的布偶,被人肆意玩弄,伤痕累累,身心俱疲。
后来,这一场折磨终于结束了,他听见歹徒拉上裤链的声音,然后站在他的面前,很久很久,几乎让他就快要以为他已经走的时候,他转过身拉开了门。
陈景琛看见走廊灯光下他高大的身影,他努力地想要睁大眼睛看清楚男人的背影,但是他太累了,失去了眼镜,他眼前的世界变得一片模糊。
“啪。”
门关了。
他的世界再次变成一片黑暗,疲惫的身心在歹徒离开之后完全松懈下来,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在慢慢地合上,意识逐渐归拢。
————————这是一条羞耻的分界线(?>?<?)——
阳光从未拉上?窗帘的透明玻璃照进来,照亮了一地狼藉,窗口突然猛的一下被吹开了。
陈景琛被这声音吓到,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他眼眶下的黑眼圈很深,眼睛里满是血丝。
他下了床颤颤巍巍地走到窗前,任由外面的大风呼呼地卷起他的乱发,微微眯起眼,仔仔细细地感受身体的酸痛和心口的疲惫。
当他昨晚醒来的,已经是凌晨了,他拖着肮脏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像是清洗什么污浊不堪的东西一样,清洗自己的皮肤。
他用刷子一次又一次地刷洗那个男人留下的吻痕,直到全身都被他自己刷得通红一片,直到疼痛后知后觉地来临,他才气喘吁吁地松开了刷子,任由它掉在浴室的地板上,溅起一地的水花。
眼泪不知不觉从眼角滑出来混合着水流冲进下水道的排水口,他怨恨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怨恨那个可恶的男人,同时,也怨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向心怀不轨的陌生人展开了怀抱。
怨怒、气愤、羞耻、懊悔和事情发生时的无能为力混杂在一起。
陈景琛的拳头攥得生紧,手背因为过于用力绷出了青筋,他的双眼通红一片,下颌线紧绷,牙齿紧咬着。
猛的,他一拳砸向地板瓷砖,剧烈的疼痛让他抱着拳头弓着腰不停吸气,而那地上的血丝不过片刻就随着水流逐渐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你到底是谁?
我会把你找出来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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