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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赶路期间,天气看似即将要落下大雨,三人便落脚歇息在客栈里,谢非鸩却突然收到了一封密信,便匆匆安顿好了千夙西离开了。
叶鹤霖陪着千夙西用了午饭,便一同上楼,却没有返回各自的房间,反而是站在走廊处。
静静的看着彼此。
拥抱着彼此。
缠绵的接吻。
嘴唇相贴。
舌头卷缠。
吮吸出轻微的水声。
整个客栈都被负责住宿的暗卫们提前租下来了,一一的收拾好房间,等着谢非鸩一行入住休息,楼上的雅间更是只住着他们三人,房间彼此挨着,千夙西住在中间,再无闲杂人等可以打扰。
因着叶鹤霖安然无恙的突然出现,以及谢非鸩的愈发照顾和疼爱,尊重于他的选择和习惯,千夙西近日来心情一直不错,却也有着小小的疑惑,想问问叶鹤霖,为什么他可以跟着自己一同前行,又或者是二人的未来道路又如何。
却又无法问出口,从小到大,叶鹤霖向来是没有事情瞒着他的,倘若不说,只能证明那些事情太过于无关紧要,或者已经被通通解决了。
如此,千夙西又放下心来,安心的紧紧的回抱住叶鹤霖,攀附着他的肩膀和脊背,肆意的接着吻,感受着叶鹤霖的温度和气息,感受着心上人的爱意和热情,感受着彼此明明天天可以相见,却无法再进一步亲热依偎的内心的渴望和焦急,无处释放和发泄的蓬勃情欲。
叶鹤霖按着千夙西的后颈,急切又燥热的吻着他,吮咬那两片软唇,探进舌尖,搅弄戳刺,嘬吸那温暖的舌头,彼此交缠裹杂在一起,亲密至极。
痴缠的亲吻在两人唇瓣间流连,传递着炽热的气息和急促的呼吸,爱意也滋长,情欲更是蔓延成燎原之势,烧毁了叶鹤霖与千夙西的神智。
叶鹤霖一边吻着千夙西,一边抚摸着他的脊背和腰身,用脚踢开离得最近的屋门,就着亲吻拥抱的姿势,一同走了进去,再关上门,便很快的辗转着亲吻,缠绵厮磨到了床榻上。
正是千夙西的房间。
摆设优雅又干净,清爽简约。
床上的枕头和被子都放的整齐,都是同样的颜色和质地。
叶鹤霖压着千夙西,两个人一起落在了床榻上,一上一下,胸膛紧贴,小腹也碰在一起,修长的腿更是互相交叠缠绕,呼吸粗重的不成样子。
“……夙西……夙西……”
叶鹤霖的声音低沉,仿佛带着撩人的星火,喃喃道。
缱绻至极的亲吻,如羽毛落下般温柔的触碰,落在千夙西眉心,眼睛,唇瓣,下巴上,却依然不够,怎么都不够,叶鹤霖两只手都在千夙西身上游走抚摸,钻进他的衣服里,钻进最贴身的小衣里,去抚摸,去触碰,去感受。
“我想要你,想要你的全部,夙西,我好喜欢你。”
叶鹤霖的掌心摩挲着千夙西的左边胸口,用手指描摹着那处,画着圈的挑逗捉弄,似乎是想揉捏乳头,又似乎只是状似无意的爱抚。
那是心脏的位置。
微妙又激动的感觉。
“我也喜欢哥哥,夙西是哥哥的,叶鹤霖,我是你的。”
千夙西的两只手臂攀着男人的脖颈,上半身挺起,主动将光滑的胸口,将那小小尖尖的乳头,深埋在肌肤骨血之下的心脏,送到叶鹤霖手中,也奉献出温暖又柔软的身体。
给予深爱的人,不光是灵魂,躯体和心跳也一并付出。
隔着衣物紧紧相贴的身躯是那么火热而富有力量,两人的呼吸都是急促,都是滚烫,都是喷发而出的雄雄火焰,叶鹤霖的双眸漆黑而明亮,深沉又期望,映着千夙西的俊美面容,映着千夙西因为被亲吻而微微湿润的双眸,映着千夙西藏在眼底的深情和渴望。
爱与欲纠缠不休。
欲望燃烧成火。
“夙西,你……你想做吗?”
叶鹤霖低下头,凝视着千夙西的双眼,喉结滚动,声音似有丝发颤,渴望至极的神态。
之后,轻轻的啄吻着千夙西的嘴唇,脸颊,耳垂,将更多的爱意和热情送给心上人。
千夙西微微支起上身,一只手臂抬起,解开了勾子束着的床帘,使其垂落着,遮挡住明亮的天光,然后,回望着叶鹤霖,嘴唇开合,含着无限的笑意和微微羞窘,却是无声,道:
“想,我也想要哥哥。”
叶鹤霖几乎是瞬间便俯身下去,再次急迫而激动的吻住了千夙西,带着些许难以控制的疯狂,唇瓣厮磨着,两道湿滑的舌头在口腔里来回翻搅滑动,汲取感受着身下人的气息。
欲望是烈火,可将万物化为灰烬。
欲望是浪涛,可将万物化为泡沫。
任谁也阻止磨灭不了,唯有与心爱的人触碰结合,与爱人的身躯互相融合熨贴,彼此交缠进入到最深处,才可挽救这场只毁灭两个人的灾难。
吻,自然是不够的,隔靴搔痒似的,有满足,有喜悦,却还需要更
', ' ')('多,要更坦荡,更加的没有阻隔。
风流和快乐,满足和欢愉,藏在爱人的身体里,赠予彼此。
叶鹤霖吻够了千夙西,很快的爬起身,将另一片床帘也放了下来。
自此,小小的空间便被阻隔,与外部的尘世人烟远离开来,只剩下彼此的眼神和渴望,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即将发生的一场交融媾合。
叶鹤霖痴迷又沉醉的吻着千夙西,两只手去解他的衣服,一件,又一件,从上而下,长袍,外衣,里衫,亵裤,偶尔动作有些急切,撕扯着。
千夙西一丝不挂的躺在叶鹤霖身下,即便他也渴望着,却仍是羞耻到了极点,脸色烧红,两只手无措又紧张的挂在叶鹤霖脖颈上,被吻的嘴唇都红肿起来,挂着一层亮晶晶的涎水。
叶鹤霖自己并没有脱去衣物,连腰带都未解开,压着千夙西,身体全部的覆在他上面,吻着他,手掌在他细腻光滑的裸露肌肤上来回游走,从锁骨到胸口,从小腹到大腿内侧,从蝴蝶骨到脊柱的凹陷,从腰身到臀缝。
穿着衣物时被抚摸,与赤身裸体的被叶鹤霖盯着,被温暖有力的手掌挑逗抚摸,又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和刺激,害羞窘迫到极点,想逃离躲开,却又渴望痴缠到极点,想得到更多。
掌心的温度贴在臀肉上,指腹的挑逗落在腰侧凹陷处,湿热的亲吻也印在胸口和乳头间,千夙西只能低低的喘息,听着叶鹤霖粗重的呼吸和亲吻吮吸声,脑子里混乱炽热成一片。
叶鹤霖吻着千夙西的锁骨,两片都吮吸亲吻个遍,再逐渐下移,用嘴唇含住小巧的乳粒,又吮又吸,又舔又咬,转着圈的用舌头抚慰戳刺,另一只手揉捏搓动着另一边的乳头,使其一同得到快感,不至于有一侧受到冷落。
之后,叶鹤霖又头都不抬起的变换了姿势,手指去揉捏那刚刚被含过的乳头,嘴唇和舌尖去抚慰另一边,继续嘬吸舔咬,如此,两侧乳头又被吸吮着含咬过,又被手指揉捏着玩弄过,都是红肿挺立,都是凸起挺翘,挂着一层叶鹤霖吮吸亲吻时弄上的水渍,宛若两朵落了晶莹露珠的艳红色茱萸。
千夙西仰面躺着,脸颊潮红,双眸浸了朦胧的水雾,无力抵抗,也不想要抵抗,情不自禁的呻吟低喘着,叫着叶鹤霖的名字,十根手指插进埋在他胸口含着乳头吮吸的男人的头发里,时而舒展,时而蜷缩,却半点也没有力道可言,也无法弄疼叶鹤霖。
叶鹤霖很喜欢千夙西的乳头,也喜欢他在亲吻舔咬时千夙西隐忍脆弱的表情,喜欢只要用舌尖卷住乳头猛地一吸,千夙西便下意识的挺着腰呻吟,发出暧昧却舒服的声音来。
明明是羞耻难堪到了极点,身体的反应也紧张青涩,稚嫩害怕的宛若处子,任何一丁点的刺激和抚摸,肌肤上的挑逗和摩挲都能让千夙西全身颤抖,胸膛剧烈起伏的叫出声来。
却仍旧是满心欢喜的配合着,压抑住身体想要躲避蜷缩的本能,将自己的身体呈现展露出来,奉献给深爱的人,奉献给同样身为男子,想将他进入占有,彻底打开填满的叶鹤霖。
用最脆弱柔软的地方,用本不该用于交合承欢的地方,去接纳包容叶鹤霖的欲望,去让两人得到快乐和满足。
千夙西的心里是甜蜜幸福的,他想这样做,愿意这样做,愿意将身体,将之后的所有生命,将一切都交给叶鹤霖,交给他深爱的人。
因为他知道,叶鹤霖也同样的爱着他,同样的在乎他,同样的想与他结合交缠,同样的将一切都与他连在一处,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叶鹤霖将千夙西按在身下,却只是压着他,没有丝毫的禁锢和控制,手掌痴醉的抚摸感受着,吻着千夙西的身体,从小腹轻轻下滑,吻着那一丛黑色的耻毛,温柔又迷恋的感受着。
千夙西的阳物已然翘起,肿胀成一根粗大滚烫的肉柱,耸立在胯间,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又因着叶鹤霖之前不断的吻他,摸他,已经是激动亢奋了许久,顶端的细缝处渗出水液来。
他觉得害羞,觉得尴尬,耳根都烧红了,又觉得有些莫名的委屈,被谢非鸩玩弄调教过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淫荡饥渴到极点,轻易的就被撩拨起了欲火,不知羞耻的高高的翘起,想发泄释放,想得到男人的抚摸垂怜,轻轻的推拒着叶鹤霖的肩膀,摩挲到男人的脸颊处,想让他不要去亲吻那处。
理智是想让叶鹤霖离开,不要触碰阳物,身体却呼唤着被触碰,被抚慰,被安抚欲望,如此的冲突和交战,千夙西几乎又难过又渴望,不知是什么滋味,也不知该如何做,哭出来似的。
下一瞬,他却无法思考了,无法动弹了,连呼吸也顿时停住,脑子里“轰隆隆”的响着,持续了很久。
叶鹤霖亲了他。
嘴唇吻了那处。
之后,熟悉的双手扶住根部,含住了他肿胀滚烫的欲望。
嘴唇张开,包裹住。
舌头舔着,吮吸着。
叶鹤霖在为他口交。
伏在他腰间,鼻尖贴在小腹处,呼吸喷洒在下体上,又吸又吮,又舔又含的抚
', ' ')('慰着他。
千夙西的脑子里炸开了花,无数道彩色的光芒斑点飞快的闪过,呼吸停顿之后又极快的喘息着,两只手颤抖的扶住了叶鹤霖的脑袋。
想让他起来,力气却全部流失了,沿着腰间往上,一道道热流奔涌向胸口,奔涌向已经发热的脑子,被抚慰阳物的刺激却更加剧烈鲜明,舒爽快活到了极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被柔软灵活的舌头和嘴唇吮吸着,被不停收缩又鼓起的两处脸颊抚慰着。
男子的欲望得到如此温柔又体贴的对待,被含住要命的地方,甜美欢愉至极,该是死也无怨了。
脊柱和尾椎骨都在一阵又一阵的发麻酥痒,千夙西的呻吟变了调,高高低低,全无姿态的叫着,又急又快的喘着气,沉沦迷失在欲望之中。
好爽,好舒服,幸福的快要死去,被叶鹤霖细心热情的含着,被温热又柔软的口腔包围着,被软舌和嘴唇吮吸住,坚硬的牙齿小心翼翼的收着,不去碰触到敏感脆弱的柱身,被一次又一次的含到深处,按摩挤压,舔咬抚慰着,硕大的龟头抵到叶鹤霖的喉咙口。
次次都是深喉。
次次都是火热。
次次都是把不住精关的腰身扭动,颤抖激动的几乎崩溃。
叶鹤霖却依旧含吮着,手掌抚着千夙西的小腹,摸上去捉住他的乳头揉捏,口中不停的吞吐着。
心甘情愿。
甘之如饴。
享受在其中。
想让千夙西快乐。
“……啊哈……哥哥……那里……啊……”
千夙西的脸红到极点,宛如傍晚时分的云霞,眼角溢出快感激发的泪水,睫毛簌簌的颤着,鸦羽似的扇动,胸膛上下起伏剧烈,紧紧的咬着下唇,无措的摇着头,漆黑的发丝晃动。
平日里那双只蕴含着浅淡笑意和喜悦的长眸,此时染上了浓烈至极的情欲,剩下魅惑至极的艳色和春情,又放荡又清纯,矛盾到了极点。
叶鹤霖尽力的张开嘴,埋着头,上下动作,深而快的将阳物含进口中,抚慰着千夙西,用深喉和口交讨好着千夙西,硬是将被他含咬的人激得腰腹上红艳艳一片,乳头尖尖的突起,面色潮红湿热,长眸迷离水润,逐渐溃散。
不停的含吮着。
不停的吞吐着。
来来去去。
深深浅浅。
叶鹤霖趴在千夙西身上,脑袋埋在他胯间,埋在分开的双腿间,吸吮的滋滋有声,舔咬的尽心尽意。
约莫是几十回之后,叶鹤霖吞凸的动作愈发的快,含的也越深越紧,因为嘴唇一直大张着而无法吞咽,唇角挂着几道涎水,目光火热而亢奋。
“舒服吗?”
趁着退出来的间隙,叶鹤霖用手掌揉捏抚慰着千夙西的阳物根部,按压着沉甸甸的囊袋,问道。
哪里是舒服,被叶鹤霖这样对待,脑子里时时刻刻都在炸响烟火,都在奔涌过浪涛,都在燃烧着烈焰,整个人热热的,又软软的,却能清晰至极的感觉到叶鹤霖的每一次舔吸,每一次吮吻,每一次吞吐,每一次抚摸。
千夙西觉得羞耻难堪,又觉得甜蜜快活,幸福难言,从心底到身体,从头发丝到蜷缩的脚趾,都酥酥软软,都发热无力,都成了情欲的傀儡。
叶鹤霖是他当做家人般敬重依恋的哥哥,是他定下誓言盟约的爱人,是他世上唯一在乎关心的人。
“……啊……嗯……”
软腻沙哑的呻吟在床帐遮掩的小小空间里反复不断的响起,回荡漂浮,暗淡又静谧的室内满是肆虐的情欲,蒸腾出的汗气和炽热的呼吸。
叶鹤霖吮吸着千夙西饱满又圆硕的龟头,舌头灵活又柔软,口腔湿热又温暖,舔咬摩擦粗长滚烫的柱身,肿胀起来勃发的根部,颜色深沉又沉甸甸的两颗囊袋,抚慰千夙西自己平日里不愿意触碰感受的所有地方。
龟头,马眼,以至于会阴,后穴处收缩颤抖的入口,都没有一丝的错漏,体贴入微的舔舐吮吸着。
千夙西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神情却是迷乱,是欢愉,是难以言喻的享受,和谢非鸩为他做的不同,因为是叶鹤霖,所有的触碰和吮吸都被更加的在意珍惜,刺激和快活放大了无数倍。
千夙西扼住自己想要挣扎的冲动,不抗拒,不躲避,心甘情愿,热情高涨的与叶鹤霖缠绵厮磨,将自己交给对方,将自己的感受的控制权和主导权赠予叶鹤霖,赠予他的心上人。
吞吐。
亲吻。
深喉。
嘬吸。
又吮又吸的声音响了有些时候,千夙西便受不住刺激的泄了,腰身绷紧了发着抖,喉间溢出断续的尖叫呻吟,他原本是想推开叶鹤霖的,不让喷溅的精液弄脏沾染了他喜欢的人。
叶鹤霖却不肯,按着他的腰安抚,轻轻揉捏,更深入的含着他,让黏浊的精液尽数射在自己口中,之后,抬起头,将那些东西都咽了下去。
脸颊是湿的,鬓角也是湿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眼前是
', ' ')('白茫茫一片,虚幻的碎块,细细的波纹,看不清,捉不到,却似乎都是真实的,只是因为身体太过兴奋狂热的错觉。
千夙西喘着气,嘴唇微张,手无力的落在床榻上,双腿分开敞着,只剩下射精高潮的快感和舒爽。
他想爬起身,想去摸摸叶鹤霖,帮男人擦拭嘴角,爱抚他,同样的为他做点什么事情,感激回赠于他。
却依旧是动不了,只能看着床顶,身体发软的躺着,四肢酥麻无力,腰身和小腹还在轻轻的颤抖紧绷,落着几点漏出的白色精液。
千夙西竭尽全力抬起头,睁大双眸往自己腿间望去,细长乌黑的睫毛微微颤抖,叶鹤霖已经面色沉醉的咽下了他之前射出的精液,两片嘴唇水亮发红,挂着未舔干净的几道白浊。
叶鹤霖用手扶着他胯间的东西,含着他,吞吐着他,柔软的嘴唇裹缠住阳物吸吮,用湿热的口腔和喉咙夹弄抚慰,激起无穷的快感和舒爽,到最后,还吃下了他的东西,千夙西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眼角发着红,嘴唇颤抖着,头皮阵阵发麻,激动又燥热,颤颤的伸出双臂,一个讨要拥抱的姿势。
似撒娇又似恳求。
“……哥哥……鹤霖哥哥……”
叶鹤霖看着他笑了,脸上全是温柔的宠溺,爬起身,往上挪了挪,俯下身去,热烈激动的环抱住了千夙西,去亲吻他,去抚摸他的脸颊和眼角,就着徘徊在唇边的精液味道。
千夙西张着嘴唇,迎合上去,不顾一切的也回吻住了叶鹤霖,光裸白皙的胳膊缠上去,绕在叶鹤霖的脖颈间,抚摸着他的脊背和肩头。
叶鹤霖的下体也硬了,肿胀硬热,喷张勃发到极点,裤子间鼓起很大的一团,顶着千夙西的小腹,轻轻的弹跳戳刺着,如同被束缚的巨龙。
千夙西缓慢的支起上身,接着吻,手摩挲着去寻找叶鹤霖的腰带,拉开他衣襟,去扯里面白色的里衣,他想要叶鹤霖,不仅仅是像现在这样,是想要叶鹤霖也全部的脱掉衣物,赤裸的相互拥抱,想要被叶鹤霖进入,想要被被叶鹤霖贯穿,想要被叶鹤霖疼爱填满后面,想要被叶鹤霖插到身体深处,紧紧的含着他,裹着他,吮着他,融合在一起。
“我爱你,夙西。”
叶鹤霖握住千夙西的手腕,抚摸着他的手背和小臂,起身,两人分开些距离,静静的看着他。
颜色清淡雅丽的床帏圈着的床榻上,叶鹤霖与千夙西被圈在了一方与世隔绝的小天地之中。
叶鹤霖看着千夙西有些发红湿润的双眼,颤抖薄红的胸膛,紧致平坦的小腹,轻轻的取下自己头顶处束发的木冠,又捏住簪子往外一扯,一头受束缚久了的长发便飘散下来,轻柔的落在他双肩,宛如一层黑亮柔顺的绸缎。
千夙西赤裸的跪坐在床上,面色迷离而潮热,正对着叶鹤霖,抬手便捏上他的几缕发丝爱抚,沿着手指绕成几圈,又忽然的散开,去亲吻叶鹤霖。
叶鹤霖却不受千夙西的干扰,一边热情似火的回吻着,一边专心致志的去进行接下来的步骤,一双修长温暖的手下落到自己腰间,手指捏着勾起,扯住细细的带子一拉,系着的节扣逐渐变小,之后突然消失,腰带便掉了下来,上面的衣物便松松散散的斜搭在肩上,不合身似的笼盖着强健完美的身躯。
千夙西之前急切的拉扯,叶鹤霖自己的解开腰带,实际上却连一件衣物都未曾真正的脱掉。
叶鹤霖神情透出丝色气和调笑,双眸漆黑如暗夜深渊,翻涌奔腾着浓浓的情欲,看着千夙西,稳稳的停住了手,只当自己的事情已经完成,将还在撩拨他头发的千夙西的手拉开,好整以暇,又似催促暗示的定定的等待着。
“你来。”
叶鹤霖眉头一动,抬起下巴,含着笑意和鼓励的看向千夙西,两只胳膊展开,满足少年想要解他衣服的愿望,让二人更加的坦诚相对。
如叶鹤霖所言,千夙西只有瞬间的犹豫和愣怔,面色羞耻红润,之后,白皙好看的手探向前,滑过叶鹤霖的腰侧,最终停留在腰后,将那腰带扯了开来,捏在手中,扔到了床角处。
千夙西的手自然是无法触碰到衣服下的肌肤,叶鹤霖却觉得一股热气隔着层层衣物传到了自己腰间,连带着胯下的欲望也肿胀的愈加厉害,燥热饥渴至极,急需抚慰和释放。
千夙西面上虽镇定,强逼着自己不要慌乱,心里却激动紧张,手刚挨到腰带便一下子扯开了,不作一丝停留。比起与谢非鸩做,替男人宽衣解带的时候,可谓是争分夺秒,急切焦躁至极。
腰带扯落后,千夙西又去解叶鹤霖半散的衣襟,却因为羞耻和难堪,尽量不去接触那温热柔软的肌肤,轻轻将层层衣物拉向两边。
蔽体的衣帛被分开,又被轻柔的脱下,叶鹤霖结实精壮的蜜色胸膛便赤裸裸的展现在眼前,千夙西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些许,面色绯红湿热,喉结滚动着,仿佛眼前是什么极为危险,即将吞噬吃掉他的东西一般。
千夙西的眼神飘忽,胡乱的往两边瞥着,就是不看向眼前正对着的美好身躯,明明他之前
', ' ')('迫切的想得到叶鹤霖,想被叶鹤霖毫无遮蔽和阻碍的抱着,想被叶鹤霖进入最私密柔软的地方,却又情不自禁的觉得害羞,觉得难以接受的难堪,无法面对赤裸火热的欲望。
脸早已烧的红透,甚至都延伸到了耳后,叶鹤霖的腰身就在眼前,昏暗暧昧的日光下健康的蜜色肌肤,紧致光滑的线条,蕴含力量和生命的强健肌肉,千夙西灼热的呼吸全数喷洒在叶鹤霖小腹上,只要再稍微往前,鼻尖和嘴唇便会陷到眼前人肚脐的凹陷处去。
叶鹤霖的两条手臂都光裸而精瘦,抚摸着千夙西的脊背和腰身,捏着他的几缕头发把玩,等待着少年继续帮他将衣物除的干干净净,两个人好做一些更亲密也更快活的事情。
熟悉至极的气息,汗水与叶鹤霖身上的味道,情热时弥漫于千夙西鼻间,随着他的呼吸也瞬间带入心肺之中,流转蔓延到全身。
想着之前被叶鹤霖进入占有,被叶鹤霖的东西将后头插的满满的,被叶鹤霖紧紧的抱在怀里,往上不停的顶弄冲撞,被叶鹤霖射满操软后穴的模样,千夙西的心跳的更快了,面上也愈发的高热,半点都不敢抬起头来,幸好也不用。
只是依旧去颤抖的捏着叶鹤霖的裤头,进一步的往下拉扯。
肚脐往下,依旧被布料阻挡着,却是被顶起一个让人脸红耳赤的圆柱形大包,最中间,约莫是阳物顶端的地方,已经浸湿了一小块,千夙西缓了下呼吸,却止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止不住心底似欣喜又似畏惧的挣扎,手上也停了下来,汗津津的握着拳头。
此时叶鹤霖上身赤裸,胯下的阳物挺立如剑,直直的耸立在心上人面前,却无丝毫不适之色,反倒是千夙西自己先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慌乱的不停发抖,却又依旧想要叶鹤霖,不想停下,想让叶鹤霖全部的裸露着,同他一样,两人在床榻上交缠厮磨,恩爱亲热。
叶鹤霖低下头,见千夙西停下了动作,便伸手,轻轻的捏住他的下巴,令其抬头,与自己对视。
“怎么了,要我帮你吗?”
叶鹤霖看见千夙西羞耻难堪的神情,知道他脸皮薄,已经是做的很好了,手捏住自己裤子,想要往下扯。
千夙西却按住他的手,急急的摇了摇头,道:“我可以的。”
之后,松开身侧紧握的拳头,深吸一口气,温暖潮湿的手自然的抚上叶鹤霖的腰身,触手却温度很低,又十分的光滑细腻,令人不由得想起冬天上湖面上晶亮透明的冰,只是冰握久了会更冷进而化作一滩散落的水,而叶鹤霖的身体只会更热,精瘦而充满着力量。
千夙西手下的是心上人的肌肤,丝绸般的顺滑触感,勃勃迸发的生命力,鲜活而又激情。
羞耻散了些,继而出现了更多的渴望和欲念,燥热和情动。
千夙西的手紧贴着叶鹤霖的肌肤滑动,从胸膛到小腹,从脊背到腰侧,一刻也不分离,喜欢沉默的紧,爱不释手,却又没有丝毫的用力,怕抓疼了叶鹤霖,用掌心和指腹,轻而缓,甜蜜而满足的享受触碰着爱人的身躯。
千夙西抬头瞟了叶鹤霖一眼,见其神情放松,并无责怪轻视之意,反而是浓浓的宠溺和爱护,便更加的放开了胆子,两只手在人腰上来回逡巡许久,待那肌肤变的温热才逐渐上滑到叶鹤霖小腹胸膛处抚摸,连带着抬高的手臂也刮蹭摩挲着柔软光滑的肌肤。
温柔的笑容,有力的心跳,宽阔的胸膛,生命与力量的最完美载体,成熟男子身上的美在叶鹤霖身上演绎的淋漓尽致,而这样的美全都属于自己。
叶鹤霖深深的爱着自己。
千夙西几乎是醉了,放纵自己沉迷于叶鹤霖的肉体,着迷失神般的抚摸,间或落下几个吻。
叶鹤霖随着千夙西抚摸他的动作也坐起了身,两只手同样的去抚摸千夙西的身体,摩挲游走,上下不停的挑逗着,贪婪又炽热的感受着爱人的身体。
彼此抚摸。
彼此沉醉。
彼此相爱。
叶鹤霖感受着千夙西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抚摸,呼吸也再次沉重急促起来,却仍压抑着,满足而喜悦的看着眼前人迷恋深陷的样子。
千夙西却克制不住的情潮彭拜,心神激荡,在一通胡乱的抚摸下早已经意乱情迷起来,半趴在叶鹤霖腰胯间,腰身塌着,脊背光滑而紧致,饱满圆润的臀部高高的翘着,胯下的阳物更是又一次的起立,肿胀成粗硬的肉棒。
迫不及待的,渴望燥热的,千夙西的手捏住叶鹤霖的长裤裤腰,发着抖,喘着气,终是忍不住往下一拽,解开了他的裤腰,将男人的长裤及白色亵裤全部扯下,从大腿到膝盖,从膝盖到脚踝,通通扔落丢弃在床角。
叶鹤霖配合着千夙西,将裤子很快的脱落,也什么都不剩下了,只剩下精瘦强壮的肉体,剩下灼热的呼吸,剩下挺立滚烫的粗长阳物。
男人腹下一丛黑密的耻毛瞬间露了出来,千夙西来不及调整呼吸,来不及后退躲闪,那中间一根要命的东西,狰狞至极的,怒张昂扬的,直直的挺立在他眼前,令他瞬间都忘了动弹。
', ' ')('千夙西感觉到自己的手在不停的发抖,不知放到哪里合适,心脏砰砰的剧烈跳动起来,仿佛下一秒便要从胸腔蹦出,一声一声,无比分明的将他的思绪和神智砸的溃散一片。
叶鹤霖身上的味道更加清晰明显,与之夹杂的还有那身下挺立之物的特殊气味,以及难以忽略的慎人的长度和粗大形状,千夙西开口想说些什么,却徒劳的张了几下嘴,之后咽了口口水。
唇舌不受控制,眼睛也似乎看的不清楚了,那胀硬硕大的深紫色阳物牢牢占据了千夙西所有的视线,霸道的显示证明自己的存在。
眼前只有叶鹤霖的阳物,只有那曾经进入过他身体,将他操的高潮落泪的狰狞肉柱,千夙西终于开口,却哆哆嗦嗦,微弱不可闻。
“……好大……哥哥……太大了……”
那么巨大无比的东西,粗大又狰狞,看着就令人感到害怕畏惧,怎么能放的进去,插进身后那又紧又窄的肉缝之中,还要不停的抽插操干,侵占上许久,千夙西喃喃的低语着,神色迷茫。
可是他又疯狂的想要叶鹤霖,明明之前也做过的,那处被润滑开拓好之后,含咬着男人的阳物,吞吐不停,吮吸夹弄,让叶鹤霖也快活无比,舒爽刺激,将精液全部的射在了他身体之中。
叶鹤霖扶着自己的阳物,摸着千夙西的脸颊,抚着他湿热滚烫的眼角,怜爱的将阳物往千夙西的脸上蹭了蹭,轻轻的戳刺摩挲着。
一呼一吸间全是阳物强烈的原始味道,脸上是滚烫炽热的触碰,蛊惑而又致命,亢奋而又激动,千夙西的脑袋发昏发热,凌乱馄饨的无法明了,似乎烧了太久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夙西……”
叶鹤霖唤着千夙西,将趴在他腰间的少年扶起,抱坐在了自己怀中,使两根肿胀的阳物挨贴在一起。
继续接吻,吻着千夙西的下巴,吻着他的唇,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彻底占据怀中人的呼吸和口腔。
羞耻,迷茫,享受,饥渴,舒爽,刺激,所有的情绪感觉一一快速的闪过,却没有一个消失,混在在一起燃烧着,吞噬着千夙西的神智,让他腰身软软发麻,虚浮无力的坐在叶鹤霖怀中,任男人吻着他,抚着他。
叶鹤霖的一只手滑到下面,探到二人相贴的小腹间,握住千夙西挺翘的阳物,和他自己同样已经胀热到发痛的欲望贴在一起,紧紧的挨着。
手掌急促的搓揉着,撸动着,抚慰着两人粗大的阳物,自然是无法同时握住,只能并在一起,张开手指,按摩,捋动,刺激着,带去强烈的快感。
千夙西依偎在他怀中,腰腹往叶鹤霖手中轻轻的撞着,阳物来回滑动摩挲,上头依旧痴缠的吻着叶鹤霖,吮吸着叶鹤霖的唇瓣和下巴。
叶鹤霖感受着千夙西的亲吻,感受着千夙西腰间的颤抖和紧绷,心上人的所有反应都令他更加兴奋,更加喜悦,更加激动,想将千夙西占有,全部的占有,疯狂又自私的占有。
亲吻断断续续的进行着,阳物也被手掌照顾抚慰着,千夙西在刺激和舒爽之中,在情欲勃发如火的燥热中,下意识的低了头,看着叶鹤霖摩擦套弄两人的性器,看着两人的下体紧贴刮蹭在一起,互相带去刺激和欢愉。
叶鹤霖的手掌温暖而宽大,握着自己的阳物,也握着千夙西的,熟悉又快速的套弄撸动着。
上上下下。
时紧时松。
时快时慢。
欲望又逐渐积攒,快感蔓延,千夙西双腿分开的跨坐在叶鹤霖怀中,腰身和臀部摩擦着男人的小腹和大腿,因为极度的爽意而颤抖紧绷,发出微弱又软腻的呻吟来,勾缠着叶鹤霖的脖子。
“哥哥,停下……停下来,我也想为你那样做。”
千夙西攀着叶鹤霖的脖颈,贴着他的脸颊摩挲,在他耳边轻声道,同时将腰提起,往后退着,使粗硬肿胀的阳物从叶鹤霖手中滑了出来。
像叶鹤霖之前为自己做的那样,千夙西也想为他口交,为他抚慰欲望,为叶鹤霖用唇舌舔舐阳物。
叶鹤霖心领神会,明白了千夙西的想法,点了点头,松开了他,同时往床头挪了挪,把被子和枕头移开,双腿敞开,方便少年的动作。
千夙西也往床尾退了退,俯下身来,膝盖分开,半跪着,压低腰身和胸膛,臀部翘起,脸颊和嘴唇靠近叶鹤霖胯间,不停的急促的喘着气。
却是停住了,面上羞耻湿热,双眸水润迷离,渴望至极,想念至极,诱惑至极,又带着不想让叶鹤霖察觉的害怕和恐惧,挥之不去的屈辱回忆。
口交之事,千夙西并不是第一次做,谢非鸩在他身上,在关着他的那段时间里,在将他用铁链禁锢囚禁的屋子里,在周围的墙壁上镶嵌着许多勾子的床榻上,脱光了他的所有衣服,一丝丝的线头布片都不肯留下,蜡烛和灯火刺眼又明亮的燃烧着,彻夜不绝的闪烁晃动着光芒,将他所有崩溃和无助的啜泣神情都照的清清楚楚,用银色夹子衔咬着乳粒,用冰凉厚重的锁精环套裹在阳物上,用粗大如儿臂的玉势填满贯穿着后
', ' ')('穴,亲吻着他,压制着他,抚摸亵玩着他,操干顶撞着他,侵入贯穿身体的最深处,接连射入黏浊而湿滑的精液,上面红肿的嘴唇和双腿间私密的臀缝肉眼儿,紧致湿热的甬道里面和裸露光滑的肌肤躯体,早已经是玩遍尝试了所有的花样姿势,承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玩弄和调教,侵占和操弄,说的出口的,说不出口的,淫乱放荡到让他在梦里都哭泣颤抖的,都隐藏深埋在记忆里,印刻烙印在身体之中。
可是叶鹤霖不一样。
叶鹤霖是他的初恋,是他陪伴相处了许多年岁日月的亲人,是他不知不觉中动心喜欢的爱人。
在乎他。
珍视他。
尊重他。
没有逼迫,没有威胁,没有强制。
有的只是无止尽的爱意和守候,缠绵的思念和牵挂。
叶鹤霖的手不知何时轻抚着千夙西的头顶,往下,去摩挲他的眼角,触碰他的脸颊,无声的安慰。
驱散过往的阴暗和冰冷,带去温暖和阳光的情意。
“夙西,它是你的,它操过你,到过你的身体深处,它硬了好久了,好想要你,你舔舔它。”
叶鹤霖用手扶着自己的阳物,腰身挺起,将其递到千夙西唇边,目光火热又渴望的看着俯在他胯间的人的嘴唇,那两片鲜艳红肿的软唇。
“真乖,吃下去,用嘴唇含着,用舌头慢慢的舔。”
千夙西点了点头,脑子里迷糊又火热,来不及再犹豫思考,已经是捧着叶鹤霖的肉柱根部,低下头,张着嘴,将那阳物耸立勃起的部分,热情又痴醉的含了进去,用口腔包裹住。
缓缓厮磨。
轻轻吮吸。
含住最为膨胀浑圆的龟头,含住粗大又滚烫的,缠绕着青色筋脉的柱身,埋在叶鹤霖胯间,脸颊贴在男人的小腹处,呼吸喷洒而出。
尽情又痴醉的吮吸着。
吞吞吐吐。
舔咬亲吻。
卖力又费心的讨好着。
舔吻嘬吸着叶鹤霖的阳物,脸颊收缩鼓起,头发落下来,散在男人的腹间,舌头缠绕吸吮,嘴唇颤抖着嘬吸,被绷紧着张到最大。
一下。
十下。
二十下。
……
千夙西趴跪着,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并着,膝盖陷进床褥之中,小腿的线条流畅而又优美,饱满圆润的两瓣臀肉翘着,腰身细窄而柔韧,胸膛的乳粒尖尖艳艳,吮吸着叶鹤霖。
含着他的阳物。
吞吐着他的阳物。
宛若捧着最珍贵易碎的物品,最美味可口的食物,沉浸迷失的舔着,吻着,含着,吮着。
使的那一根原本就怒立昂扬的肉棒更加粗大滚烫,在千夙西口腔之中又迅速的膨胀坚硬,龟头几乎擦破他的喉咙,深入他咽喉脖颈之中。
却依旧是满足,依旧是甜蜜,想就这样,也让叶鹤霖快乐,让叶鹤霖在他的口中得到抚慰,得到刺激。
“夙西,先起来,换个姿势,我也帮你弄弄下面。”
叶鹤霖扶着千夙西的后脑,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将被舔吸吞吐的湿淋淋的肿胀阳物从少年口中抽了出来,又长又粗,极其狰狞的一根肉刃。
千夙西茫茫然的抬起头,眼眸两边艳若桃花,挂着细细的泪珠,面颊粉淡似霞,嘴唇却鲜艳无比,挂着涎水,挂着叶鹤霖的阳物溢出的前液,探出一截粉粉的舌尖,无意识的舔着嘴角。
似在回味。
又似在挽留。
淫荡魅惑到极点。
却仿佛这才是他,褪去了一身的清冷和疏离,余下的尽是胸膛里的炽热和涌动喷薄的爱意深情。
叶鹤霖宠爱的拉起他,引导着他,两个人互相颠倒了头脚的侧躺着,蜷缩着身体,腰弓起如弦月,双腿分开,调整好姿势和位置,使彼此的脑袋和嘴唇正朝着对方的腰胯和小腹,正对着彼此肿胀到极点,急需抚慰和套弄的阳物。
正是可以互相抚慰,一起进行口交,同时吞吐对方阳物的姿势。
千夙西的脑袋更近的靠近叶鹤霖胯间,张开嘴唇,将他吮吸吞吐了许久的肉棒又急切的含了进去。
于此同时,叶鹤霖也抚摸揉捏着千夙西的臀瓣,将他的腿轻轻拉开,脸颊贴近紧致光滑的小腹,将千夙西的阳物含了进去,轻轻的吮吸抚慰着。
叶鹤霖含着千夙西。
千夙西含着叶鹤霖。
互相口交。
互相舔吮。
一起舔吸吮吻着心上人的阳物,让对方快乐,自己也得到快乐。
阳物顶端与柔软的唇瓣和舌头触碰,被包裹在湿热温暖的环境之中,千夙西腹下更热,快感强烈,被叶鹤霖又吸又吮的腰肢都酥麻,索性更紧密快速的含着叶鹤霖的肉柱,抱着男人的一条大腿,将口中的阳物含的更深,吞的更亲热,使其与自己的口腔更加紧密的结合。
叶鹤霖感受到千夙西的情意和他卖力热烈的吞吐,以及腰胯
', ' ')('间蔓延开来的强烈的快感和刺激,阳物被仔细周到的挤压舔吸着,也揉捏抚摸着少年的臀瓣,用手掌摩挲挤压,来回爱抚,不停的吞吐吮吸着他的火热的欲望。
口中含着心上人的阳物,满满的甜蜜欣喜,而自己的阳物又被心上人含在口中,刺激舒爽至极。
叶鹤霖与千夙西一同蜷缩着身体,将自己的腰腹抵到彼此面前,肿胀的阳物插入对方的口腔之中,轻轻的戳刺抽插着,同时被舌头抚慰吮吸着。
两个人为彼此做着深喉,将对方的阳物舔得更大,吮吸得更热,吞吐得愈发敏感快活,让彼此攀升高潮。
客栈外,路上赶路的行人车辆已经少了,天上的乌云聚集涌动着,笼做一团,连带着光线也暗淡冷清下来,被床帐遮掩的榻上更是暧昧昏沉,被子和枕头被凌乱的挪到一边,脱下的衣物凌乱的扔着,瞧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样子。
只能看见两具赤裸蜷缩的身躯,彼此夹在对方脖颈上的修长的双腿,埋在对方腰胯间吮吸吞吐的脑袋。
没有任何的话语,没有任何的交谈,心有灵犀的感受着彼此。
舔吸吮吻的渍渍声响,持续不断的回荡着,飘荡游离着,炽热淫乱,伴随着男子粗重的呼吸声。
彼此在对方口中射了一回,几乎是同时到达高潮的,紧紧的抱着对方的腰胯,让精液射入口中。
之后,头发披散的脑袋抬起,使阳物从口中滑出,扯出好几道纠缠不清的水线银丝,双眸沉醉而亢奋,喉结滚动,都是默契的咽了下去。
叶鹤霖爬起身,扯了个枕头,将全身泛红的千夙西抱起,仰躺着放在床榻上,吻着他的嘴唇,吻着他的锁骨,吻着他的胸口和乳粒,倾身再次压了上去,二人胸膛相贴的紧紧挨在一起。
又将那软被也扯了过来,温柔的垫在千夙西腰后,使他的下半身悬空,脊背和腰臀都抬起,又爱抚着千夙西的大腿,吻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两边拉开,提起,分别架在了自己的肩头。
少年的后穴已经在刚才都润滑开拓好了,叶鹤霖一边替千夙西口交,一边用手指沾了脂膏,按摩挤压着,插进瑟缩狭窄的后穴里,不停的抽插进出,不停的扩张旋转,不停的捣弄安抚,将其戳刺的足够湿软顺滑。
“夙西,我要进去了,后面再放松些,别害怕,我会轻轻的插进去,会让你也很喜欢的。”
叶鹤霖的阳物又很快的勃起挺立了,身体炽热的发着烫,宛若燃烧的一团烈焰,呼吸滚烫,覆着健康又完美的一层肌肉的胸膛也滚烫,沁出一层汗珠,连握着千夙西的腰的手掌都是滚烫的,扶着粗长的阳物的根部,抵在了那瑟缩颤抖的后穴入口,试探挤压着。
“哥哥,哥哥,你插进来……插进来干我……夙西要你……”
千夙西的长眸睁开,睫毛簌簌而动,渴望至极的看着叶鹤霖,胸膛激动的起伏着,主动的敞开下体,尽力的放松着,期待盼望着叶鹤霖的进入。
热。
与口腔不同的温热。
紧。
宛如一个不停呼吸的肉套。
软。
仿佛是一池荡漾的春水。
一寸,又一寸,叶鹤霖沉着腰,往下压着,往下插着,抬高了千夙西的臀部配合着,缓慢又温柔的捣弄戳刺着,进多退少,插深抽浅。
终于,大半的阳物抵入了千夙西体内,插进了想念已久的温热紧致之中,与心上人结合交缠在一起。
叶鹤霖明明是犹如饿狠了,快要崩溃发狂的野兽,却以意志控制住了,揉捏着千夙西的臀部,按摩着他的腰肢和尾椎骨处绷紧的肌肉,吻着他,抚摸着他,安抚着他,一边开始动作起来。
插入。
抽出。
尽根而入。
龟头抵进甬道最深处。
腰胯和大腿拍打在丰润的臀肉上,响声剧烈而糜乱。
粗长如利剑,滚烫如铁棒的阳物楔入柔嫩敏感的后穴之中,碾压推挤开紧致收缩的肠肉,顶撞冲刺,耐心又霸道的填满贯穿千夙西的身体。
每次都比之前进的更深,插的更多,契合插抵的更为紧密,也速度更快,力道更大,情热而亢奋。
却让千夙西也舒服,享受更多的刺激和舒爽,慢慢的适应,渐渐的放松身体,感觉到欢愉和快感。
叶鹤霖噙住千夙西的嘴唇,沉醉又亢奋的吻着他,一只手去揉捏抚摸少年的乳头,胯下极有节奏感的律动冲刺着,操干顶撞身下人的后穴。
一片汁水淋漓。
一片呻吟呼唤。
“……啊……啊哈……嗯,哥哥的东西插进来了……在顶着夙西,把夙西填满了……夙西是哥哥的……”
千夙西双眸失去了焦距,溃散迷离,手臂无意识的在空中抓着,又无力的落下,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哥哥,夫君的东西好大,啊哈……全部都插进来了……”
后面肉缝软洞被阳物填满楔入的充实热烫,被贯穿插入时激起的摩擦快感,被不停刮蹭顶撞敏
', ' ')('感点的刺激和欢愉,让千夙西舒爽的腰身臀部都绷紧了,小腹往上顺着本能的挺动着,迎合着,被叶鹤霖插的更深,被粗长如铁棒,狰狞凶狠的阳物插到后穴更紧更热处。
“夙西,我在操你,我在占有你,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叶鹤霖含着千夙西的一粒乳头,吮够了,又去舔咬另一边的,将狰狞勃发的阳物操进身下人的股缝之中,将昂扬火热的欲望填塞进身下人湿热的后穴之中,满到极点,互相摩擦挤压着,不留一丝的缝隙和空间。
硕大又浑圆的龟头宛若长了眼睛,次次都精准无比的顶撞碾磨着千夙西后穴甬道内壁处最敏感脆弱,最容易收缩痉挛的地带,操得他全身都泛了红,出了汗,眼泪也因为刺激而止不住的流,淌湿了两片潮红的脸颊。
粗硬的肉棒挤开顶撞柔软的内壁肠肉,火热的欲望与收缩蠕动的紧致的后穴互相摩擦抚慰,激起的快感是相互的,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
又热又爽。
又酥又痒。
想要更多。
想要更久。
“你里面吸的好紧,好舒服,好想就这样一直插着你,想这样一直操你,一直和你在一起。”
叶鹤霖揉捏着千夙西饱满的臀部,挤压着,爱抚着,摩挲着他细窄的腰身,挑逗着,撩拨着,吮吸着他的红肿的乳头,含咬着,舔吻着。
操着他。
填满了他。
满足他。
千夙西的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舒爽的捏紧,又因为脱力虚浮而放开,周而复始,小声的抽着气,又低沉又委屈,又满足又渴望的呻吟着。
被叶鹤霖插的越来越深,节奏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几乎将整根肿胀的阳物,连同沉甸甸的囊袋都插入进他身后的肉穴甬道里,肉体相撞时发出“啪啪啪”的剧烈声响。
淫乱。
却鲜活。
羞耻。
却恣意。
彼此纠缠不休,亲吻缱绻,下体紧紧的相连结合在一起。
“咕叽咕叽”的抽插水声在室内回荡着,经久不息,愈演愈烈。
湿热滑腻的液体汁水从千夙西后穴里流出,淌湿了艳红的股缝臀肉,穴口翻出的嫩肉次次被粗长的阳物又密又急的再次捣入,之后又翻卷而出,不舍的贪恋挽留着那一截火热的肉棒。
叶鹤霖吻着千夙西的胸口,吮吸着他的乳粒,舔着那一圈粉粉嫩嫩的乳晕,使其肿大挺立,挂上一层晶亮的涎水,又将身下人的腿抬的更高,从而抽插操干的更加深入亲密,两个人的胸膛腰腹挨的更紧,彼此摩擦轻蹭,去亲吻安抚身下人的两片嘴唇,温柔接吻。
越吻越炽热。
越操越火热。
千夙西的面色潮红,双眸迷离而湿润,浸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呼吸凌乱,时不时的小声啜泣呻吟着。
叶鹤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摩挲着他的腰侧,小腹,后背,以及敏感的胸口及两粒乳头,沾着汗水的缘故,两人身上的温度又极高,摸到哪里,哪里便起火似的,烧起更多的渴望和欲念。
后穴里是延绵不绝的强烈快感和刺激,乳头被舌头吸吮着,被手指拨弄着,千夙西全身都软软的,热热的,麻麻的,无力改变分毫的姿势,就大张着腿,臀部悬空,抬高了挂在叶鹤霖的肩头,被操的身体不停的晃动摇摆。
叶鹤霖之前已经与千夙西做过,且是整整的半日,两厢情愿,你侬我侬的亲热到极点,自然是对他的身体知晓熟悉的透彻,摸着身下人的乳头,吻着他的嘴唇,两只手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撩拨,又快又猛,又急又密,似温柔沉稳又似独断霸道的操干顶撞着。
千夙西嘴里不停的唤着“哥哥”,小声的叫着,声音软腻而破碎,虽有压抑隐忍却是说不出的风情动人。
他的呼吸早就乱了,又急又快,宛若饥渴缺水的旅人,半张着嘴唇,唇角挂着几缕涎水,小腹紧绷而平坦,汗湿的淡粉色,凝脂美玉似的触感,黑色浓密的耻毛之下,一根粗大的肿胀阳物高高的翘着,无所凭借,不停的摇晃甩动着,随着叶鹤霖在他体内插进抽出的动作来回的溅落出清亮透明的前液。
千夙西早就被操透插惯了,在之前的几个月时间里,被谢非鸩彻底调教着变成了承欢挨操的玩物淫具,身体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无比熟悉和适应被男人玩弄和进入侵占。
欲火淫念一旦被挑起,后穴便主动而热情的收缩,想要被粗大滚烫的肉棒进入,想要被男人胯下的那根肉刃将他贯穿,被粗硬火热的阳物插进臀缝间的肉穴,撑开紧致的内壁,被操到最深处填满,被不停的抽插操干。
被只操后头也可以尝到欢愉和刺激,被不停的贯穿抽插柔嫩脆弱的肉穴,将黏浊的精液射入身体深处,甚至也可以到达高潮,得到久违的满足。
而此时此刻,进入占有他的人是叶鹤霖,看到他赤裸身体和脆弱神态的人是叶鹤霖,是因为真正的爱意和在乎,真心的怜惜和情动,情欲渴望便又被放大增强了数千
', ' ')('数万倍。
即便是觉得羞耻万分,狼狈难堪,脸都臊得通红发热,脑子里也晕晕的,却仍是喜欢,仍是甜蜜,就想要这样被叶鹤霖进入,被叶鹤霖抱着,被叶鹤霖吻着,被叶鹤霖干着后面,被叶鹤霖疼惜满足着身体的渴望和欲念。
天上星,人间月。
都不及爱人温暖的身躯和怀抱,含着笑意的亲吻和抚摸,更别说做这世上最亲热温柔的事了。
“……啊嗯……嗯哈……不要,不要顶那里……哥哥的东西好大……好热,啊哈……进的太……太深了……要被哥哥给顶到肚子里去了……”
千夙西的面色上挂着一层汗湿的绯红,眼角更是勾起两抹红润,坠着两行泪水,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湿透,呻吟中带着啜泣,呼唤哀求中又似撒娇,求着叶鹤霖将快感平缓的恩赐于他,不要被猛烈狂暴的欢愉激得连最后一丝神智都崩溃,彻底的被叶鹤霖操得失神迷茫。
可哪里还忍得住,即便他心里如此想着,身体也是本能的缠住叶鹤霖不放,两条手臂勾住干着他的男人的胳膊和手臂,修长柔韧的双腿高高抬起,袒露出圆润湿黏的后穴,煎熬又刺激的挂在叶鹤霖肩头,宛若两只摇晃的翅膀。
甬道内壁更是夹弄得紧密饥渴,又热又滑,又软又湿,一时收缩,一时蠕动,缓缓的吮吸着,温柔的包裹着,卖力而迫切的讨好抚慰,为二人带去难以磨灭的刺激和舒爽。
暧昧淫乱的呻吟情不自禁的溢出唇角,表情也是失神迷离,坠入无尽的欲海之中,是最令男人把持不住,神魂荡漾,想将一身精力和热情都尽数发泄释放在身下人体内的情景和诱惑。
千夙西被迅速而有力的抽插操干着后面,肉壁被撑开又被填满,被抚摸着前端挺翘的阳物,龟头不停的渗出前液,被吮吸舔咬着胸前红肿的乳头,酥痒又欢愉,越是想压抑着不呻吟出声,露出更多脆弱的情态,便越是难以自控,全身都发热泛红,呼吸凌乱粗重,大腿根处不停的痉挛颤抖,贪婪饥渴的吮咬夹吸着叶鹤霖的阳物,裹缠挽留住那一根深紫色的肿胀肉刃,饱满圆润的两片臀肉收缩紧夹,肉缝穴眼不停的翕动吞吐着,淫乱而放荡,坦诚又赤裸。
千夙西的眼神已然迷离朦胧,失去了焦距,清冷压抑的神情暧昧又沉醉,洁白整齐的牙齿咬着下嘴唇,克制着体内强烈又鲜明的快感和刺激,不让破碎的呻吟声暴露出更多的渴望。
叶鹤霖却低下头,温柔的吻住他,嘴唇正好抵触着,用舌头轻轻的撬开千夙西的唇瓣,钻进去,安抚他,亲吻他,与他热情缠绵的交换气息。
窘迫和脆弱。
侵占和拥有。
一切皆是欢愉,皆是甜蜜,皆是出于彼此的渴望和欲念。
想要更多,也给予更多。
宛若风催生的火,火涌出的风。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叶鹤霖用手掌揉捏按压着千夙西的臀肉,用手臂抚摸摩挲着他的腰侧和小腹,用嘴唇触碰吸吮着他的胸口和乳粒,腰胯间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快了,密而急的插进去,不停的前倾压腰,大腿上的肌肉紧绷着,蓄足了力气发起冲刺攻占,圆硕的阳物顶端旋转楔入着,推挤开紧致的内壁肠肉,耐心又坚定的进到最深,细致又刻意的碾磨。
快感如同漫天的闪电,如同掀起的巨浪,如同奔涌的烈火,倏忽鲜明无比,强烈无比,刺激无比的涌向全身,再便是细细碎碎的热流和痉挛,千夙西只能攀着叶鹤霖呻吟啜泣,呜咽似的叫着“哥哥”,后穴却没一刻肯松开,一直是热情高涨的配合着,收缩吞吐着。
“……哥哥……鹤霖哥哥,别舔……别舔那里……嗯啊……要忍不住到了……”
千夙西的眼眸半张,头向后仰着,手臂无力的抬起,五指煎熬的屈张,似推似搭的按在叶鹤霖的肩上,挣扎着扭转腰身,胸膛颤动着,让红艳艳,湿淋淋的乳粒从叶鹤霖口中滑落出来。
如此又被吮乳嘬吸,亲吻啃咬,又被不停歇的操着后面,贯穿抽插敏感的甬道,是他最受不住的一个姿势,更何况此时此刻在他体内,亲吻爱抚着他,进入填满他的人是叶鹤霖。
更是几乎要忍不住松了精关,被操着后面就到达高潮了。
“怎么,这样弄的你不舒服吗?”
叶鹤霖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握的扣住,将千夙西的胳膊抬起,重新压在他脑袋旁边,似是禁锢压制,又仿佛只是为了俯下身,更亲密的吻住他。
“……啊……嗯……舒服,哥哥自然厉害……做什么我都喜欢……做什么我都愿意……想永远这样和你在一起……”
千夙西顺从的配合着叶鹤霖的动作,胳膊也不挣扎了,就虚虚的垂落在床榻上,腰肢和臀瓣却依旧是抬高敞开,承受着男人的亲吻和操干,被顶撞的小腿晃动,被侵占的身体不住起伏。
他原本是何等孤傲清冷,独来独往的一个人,在诡计丛生的焚勾教里,在执行刺杀任务的途中,在面对强劲敌人的时候,在任务失手落败后,被谢非鸩囚禁关押在屋子里,被做出那般的调教和玩弄,
', ' ')('被日日夜夜的压在身下,敞着双腿,全身赤裸的容纳承受着男人的阳物和精液,肌肤上布满红艳痕迹,后穴也总是红肿着,含着满满的白浊湿液,却都是要强和压抑的,逆来顺受,再觉得疼痛煎熬也是忍耐,不过簌簌的落下泪水而已,可怜又彷徨无依的喘息呻吟着,只在床榻媾合间被玩弄的失去尊严和廉耻,其余的时间里,总是沉默疏离,总是如往日一般的习武强身,用餐生活,一个人寂寞的站着,远眺天边,思索着,向往着。
谢非鸩对他做过的事很多,床笫间更是有着数不清的花样和手段,淫具器物和亲自上阵,威胁侵占的强迫也有,温言细语的诱哄也有,早已经被驯服炮制的无比乖巧和顺从,何等的姿势也摆的出,多么久的欢爱操干也受的住,赤裸的床笫间的荤话也不得不说。
可那些东西,失神迷离后的种种行为和言语,每次日后想来,都让他控制不住的紧握着拳头,指甲陷入肉里,愤恨懊恼自己的淫乱和脆弱。
可现在,面对叶鹤霖,冰山崩塌,雪原融化,再也无法一个人强撑和故作坚强,委屈难过和想要被人在乎珍惜的心情淹没了他,想化作一团火,化作一池水,化作天下最美好温暖的事物,让他喜爱等待的叶鹤霖开心快乐。
叶鹤霖吻着他,吮吸着那两片柔软的嘴唇,温柔至极,怜爱至极,舌头灵活的钻入,轻扫着牙齿,卷缠住些微慌乱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摩挲交融,涎水和呼吸都炽热的化在一处。
千夙西的双腿架在叶鹤霖肩头,被操得不停的摇晃摆动着,过不上一会儿便滑落下来,膝盖耷拉在叶鹤霖的手肘处,后穴仍卖力贪婪的收缩着。
粗硬滚烫的肉刃楔入,浑圆硕大的龟头上沾满淫水,次次都深插进千夙西的臀缝穴眼之中,捣弄抽动的汁水淋漓,抽插的声音响成一片。
叶鹤霖心领神会的握着千夙西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往前更紧密的插入进去,结合熨贴的更亲热,将身下人的两条腿圈在自己腰际,扶着他的腰和脊背,托住柔软红润的臀部,将人抱起,面对面的坐在怀中,自下而上的继续疼爱操干,继续翻云覆雨,痴缠亲吻。
千夙西柔韧修长的双腿缠着叶鹤霖,夹住男人精瘦遒劲的腰身,后穴亦是快活的收缩,吞吐碾磨着含在其中的粗壮阳物,随着男人的拔出插入成不断蠕动痉挛的一道肉嘴小口,舒爽欢愉到极点,也刺激甘美到极点。
阳物每每深入挺进,横冲直撞,又或者坏心思的寻找摩擦,龟头抵住敏感点重重的碾磨顶撞,便是又热又爽,又麻又软,千夙西只能抓着叶鹤霖的手臂,呼吸破碎,嘴唇翕动着低喃。
低沉的鼻音。
喑哑的啜泣。
暧昧的呻吟。
醉人而魅惑。
叶鹤霖虽是医师,武功却亦是高强,一身的力量和肌肉更是强劲,穿着衣服是温润有礼,翩翩君子,脱了衣物,褪去礼法的束缚和压抑,在床榻上,压着千夙西恩爱结合,颠鸾倒凤的时候又是另一番让人面红耳赤的坦诚和坚决。
比起谢非鸩的霸道独断来丝毫不差,是另外一种沉着冷静的占有,势在必得,炽热狂烈的汹涌情感,情深似海,爱意浓厚而缱绻。
千夙西的腰情不自禁的扭动着,想躲避快感,却反而招致来更刺激的欢愉,全身都滚烫的冒出热汗。
臀肉紧绷,饱满的两片软肉上红红的,手掌揉过的印子,唇齿亲吻的痕迹,穴口里溢出的淫水。
白皙如玉的双腿夹住叶鹤霖的腰身,交叠缠绕在他背后,膝盖泛红而颤抖,十根脚趾紧绷蜷缩着,依恋又是陪伴,奉献又是索取。
叶鹤霖抚摸着千夙西削瘦的的脊背和两片凸出的蝴蝶骨,沉醉又痴迷的吻着他的脸,吻着眉眼和睫毛,吻着鼻尖和两颊,吻着嘴唇和耳垂,感受着阳物被少年的身体轻轻的夹着,默契的吮吸吞吐着,收紧之后放松,往更深处吞咽,吐出时也是暧昧的挽留,穴口的软肉裹卷住龟头,等待着再次被填满。
上下起伏,左右摇曳。
蜜色的肌肤相贴摩挲着,下体紧紧的连接结合着。
叶鹤霖是海,千夙西便是在他之上,随着波浪遨游的小帆。
叶鹤霖是风,千夙西便是被他吹动撩拨,甘愿沉沦的云朵。
一刻也不想停下,一刻也不想抽出,一刻也不想放开千夙西,想永永远远的拥抱着他,将阳物深深的插在少年体内,双手抚摸感受着他,唇舌亲吻慰藉着他,静静的呆着,热烈的做着爱人间应该做,做上一辈子也依旧沉迷的事。
温暖湿热的身体,同样享受和满足的神情,湿润又满含爱意的目光,勾着不放开的双臂和长腿。
叶鹤霖又深又重,快速而迫切的干着千夙西,顶撞,冲刺,摩擦,刮蹭,碾磨,逼的怀中的人只能无助的落着热泪,脖子时而后仰,呻吟呜咽不停,又时而脆弱的攀着他肩头低声呼唤。
千夙西夹着叶鹤霖的腿收缩并拢的更紧,如藤蔓般缠着,随着体内被贯穿填满的动作,难耐又煎熬的晃动轻摆,淫乱而又色情。
如此以
', ' ')('坐姿顶撞操干了好一会儿,千夙西已经被叶鹤霖操射了。
过了一会儿,叶鹤霖也吻着他,抱紧了他,将精液注入他身体之中,二人一同喘息舒缓着。
赤裸的身躯贴合着,待缓过了,叶鹤霖的阳物仍埋在千夙西身体之中,再次胀硬肿起,宛若一把神奇的利刃,不断的变大,变粗,变硬,尺寸狰狞而又长度骇人,缓缓撑开千夙西含着精液的紧致后穴,将他弄的连眼神都羞耻飘忽,不知作何反应的低下了头。
千夙西手脚发软,全身都被快感洗刷冲击了无数遍,腰臀和后穴,以及高潮过的阳物,更是愈发的敏感,酥痒又麻热,本能的痉挛颤抖着。
叶鹤霖尽是挑些不用费力的姿势和体位,拿枕头垫在他腰下,托着他的臀瓣,握着他的手臂,又接连的干了好几场,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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